卷刃长剑与某失恋村民 第2098节
“不要在意,每一个布雷 克拉斯,都有自己的思想。”白面说道。
“而每一个他,结局都不同。”
“啾!”云雀将自己的脑袋左右转了一下,鸣叫了起来。
“这一次一定会有好结果吗?你真是乐观。”白色的剑士轻声说道。 在昏暗的隧道里面,一袭风衣遮住了所有的光源。
“来,喊出了的最后的愿望吧。”贝特利一只手提起了数理会的某个人员,用平缓的语气说道。
那个被提起来的人,觉得自己的头似乎都要裂开了。
剧痛导致他无法冷静地思考,他只是觉得面前贝特利就跟野兽一样。
这根本谈不上是人,简直就是狰狞嗜血的豺狼。
他看着隧道墙壁上涂满了鲜血,额头不禁流下了冷汗。
这个疯子莫名其妙地来了,然后莫名其妙地杀人了。
几乎是一瞬间,活着的人就只剩下他一个了。
然而绝对不是因为他有多强才能顺利地从贝特利的魔爪下存活。
他暂时还活着,完全是因为贝特利的恶趣味。
贝特利在面对自己认定为是邪教徒的角色是,不会有任何的善意,他将会表现得比恶人更加恶人,比疯子更加疯子。
“说话啊,快点说话啊。”贝特利的语气渐渐在家中,手的力量也在不断增加。
“啊,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那个数理会的成员一边哀嚎着,一边哀求。
“你为什么要求我?为什么不求求你们的黑皇来拯救你们?”贝特利狰狞地笑起来。
在所有人看来,贝特利已经失去了他所有的理智。
但是他很冷静,冷静到还能够再给数理会这个宫殿来一次大清洗。
时间到了,他按照约定来了。
而他的到来意味着什么,想必那被称为黑皇的男人很清楚。
“救救我,黑皇大人,救救我…”在此时此刻,这个数理会的成员并不想着什么“为了世界”这样宏大的愿望,他只想要活着。
他不想要自己的整个世界都被关上灯,他要呼吸。
不过很幸运的是,他的疼痛没有持续太久。
“说得好啊,邪教徒先生。”贝特利道。
本来那个数理会的成员想要说他们根本不是邪教徒,但是他已经没有办法发出声音了。
甚至没有机会再感受疼痛。
这狭窄的隧道里面,又添上了一抹新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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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来要的终究是会来的。
不管你愿不愿意。
布雷坐在了那被起了名字的长椅上,用手背撑着自己的下巴,在等待而来什么。
至于这长椅被起了什么名字,布雷已经不太记得了。
数理会的人乱起的名字太多,布雷懒得去记忆。
巴芙拉不在,蕾比也不在——
是布雷让她们离开的。
有些事情,不是帮不帮的问题,而是不能帮。
“砰!!!!!”就跟两年前一样,布雷面前的门被“打开”,一个穿着风衣的男人走了进来。
贝特利将一具尸体扔到的大厅的中央,地面被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两年了,布雷 克拉斯。”
“有一些东西该毁掉了。”贝特利仰着头,缓缓地摘下那有着血斑的墨镜。
墨镜可以让别人读不出自己的眼神。
也可以让他看上去更叛逆一些。
所以他喜欢戴着墨镜,也喜欢在重要的时刻摘下墨镜。
“有一些东西该被毁掉吗?”布雷语气很慢,像是没有睡醒的样子。
“是数理会该被毁掉,还是我该被毁掉。”
“两个都是。”贝特利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不管是出于个人对邪教的病态仇视,还是考虑上世界之壁——
贝特利都会杀死布雷。
没有任何的理由,能够让贝特利放过他。
就算你真的要扯上各种乱七八糟的个人情感,也没有意义。
布雷是数理会存在的根源,其实只需要这一点其实就够了。
哪怕没有后面其他的事情,贝特利也会朝布雷伸出獠牙。
疯狂的复仇者,只需要知道自己要复仇就好了。
复仇的对象是“邪教”,这一点贝特利无比明确,明确到不会被任何东西干扰。
只要是邪教徒,甚至老幼妇孺他都能够毫不留情地下手。
跟别说连朋友都不是布雷。
他即是冷血的屠夫,邪恶的饿狼。
布雷的右眼跟贝特利对视着,空气笼罩着一份死寂。
良久之后,布雷呼了一口气,他明白了这其中已经没有任何可周旋的余地。
他手动了动,准备让陪伴自己已久的剑出鞘。
但几乎是在他有这个念头的瞬间,无数的锁链压在了他的身上。
窒息感如潮涌般袭来。
每一根锁链,都束缚着布雷的动作。
正常方式无法观察到的锁链再一次出现了,一如当初贝特给布雷展示这些锁链的时候那样。
布雷的手上爆出了青筋,一点点地将长剑抽.出。
一个简单的拔.剑动作,此刻却是那么地艰难。
可是这不是友好的切磋、公平的竞技,这是你死我活的厮杀。
神圣的光矛高悬布雷头顶,数不清的亡灵从地上爬起来试图抓住他的身子。
幽蓝的月影禁锢住了布雷体内的所有魔力跟内气。
这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宣判布雷的死刑。
然而,谁都没有能够注意到,那一小截出鞘的剑刃。
毕竟只是一小截剑刃。
就那么一截,连挥砍的动作都没有办法完成,又能改变点什么?
贝特利也不觉得这能改变什么。
他的一只手覆盖上了龙鳞,龙鳞上流淌着属于神的力量。
那是以蛮力的方式表现又超出常理的力量。
漆黑的龙臂笔直地抓向布雷,只要布雷没有反应,那这一只手将会将他撕碎。
但一抹肉眼看不见的涟漪,自那一小截的剑刃为圆心荡漾开来。
「断间」
刹那之间,高悬的神圣长枪,骇人的亡灵,幽蓝的月光,乃至贝特利龙化的手臂——
全部都消失了。
所有的异象都荡然无存,唯独那一根根锁链没有消失,仍然束缚着布雷。
被厚重枷锁禁锢的布雷,硬生生地将长剑从剑鞘中抽.出来。
每一个动作都耗费了布雷巨大的体力。
但这把剑最终还是出鞘了。
“贝特利,我很强。”布雷的右眼无比平静,似乎身上的锁链不存在、刚才的袭击也没有发生过。
他不会去谦虚,因为作为集合体的他就是强大。
这份自信是对所有挣扎过的布雷 克拉斯,最起码的尊重。 诞生于卡普拉斯的神明过千。
从神力从延伸出来的神术,如繁星一般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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