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要做仙尊与魔帝的男人 第172节
没想到,还是被人打扰了。
小黑旗一拔出,整个仪式立时中断。
想要“借体”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魔藤夫人是靠着仪式本身生成的大量魔气方才成功闯入杜月皎体内,进而在她体内撕扯她的魂魄。
此刻仪式中断,魔气陡然溃散,她在少女的体内反变得孤立无援。
杜月皎性格倔强坚强,刚才只是在魔门仪式的压制下无法反抗,此刻魔气一中断,她的魂魄立刻开始反击。
这一下,轮到魔藤夫人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拔下小黑旗、破坏魔门仪式的,却是香菇。
鬼极宗与赤木俊成等两方人马为了抢夺隋侯珠先后追出了魔螭鬼蜮,追下了拔仙台。
香菇与侯伯民却在魔螭鬼蛾里找了一阵。
他们成功地进入地底隧道,见到了那条惨死的黑血赤练。
沿着黑血赤练残破的蛇身,他们来到了那座石洞。
亲眼看着直接脱离蛇身,硬生生将自己的蛇骨“拉”出的黑血赤练,他们惊骇莫名。
尤其是那惨白色的巨蛇头骨,更是可怖。
在这里,香菇找到了碧落朱红果、离魂泪,以及其它一些颇为罕见的仙材。
然后他们便匆匆离去了。
只因这魔螭鬼蜮已经开始崩塌。
他们在魔螭鬼蜮彻底毁去前脱身而出,到了拔仙台。
又从太白池方向一路赶下山。
就因为他们下山得迟,反在高处看到杜月皎背着那老太婆,从一片密林里匆匆离去。
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追了上去,到了这深渊附近,又失了杜月皎和那老太婆的身影。
他们继续寻找,直至进入深渊,到了瀑布下,只见地上插着几面小旗,小旗间飞沙走石,阴风惨雾。
仿佛有着一个无形的圆罩罩在那里,里头一片黑暗,却有惨叫声传来……那是杜月皎的惨叫声。
香菇滚了过去,她不敢用手去拿那小黑旗,却拔出离别钩,将其中一面小黑旗轻轻一勾。
沙石冲高,往空中弥漫,再缓缓飘落。
那阴风惨雾也在瞬间散去。
他们看到躺在地上的杜月皎猛然坐起,捧着脑袋,发出尖叫声。
与此同时,又有老太婆的惨叫声从她的体内传来,这种情形当真是诡异莫名。
杜月皎的旁边,老太婆的躯体却是盘膝垂首,一动不动,身上的血肉如同烂泥般脱落……这是“阴螭借体”的过程中必然会有的现象。
老太婆在“借体”的过程中,将她自己的身体也彻底献祭掉了。
“你怎么了?”看着放声尖叫的少女,香菇惊声问道。
第177章 逍遥游:花蝶!
侯伯民与香菇看去,见杜月皎尖叫一段后,又捂着胸口,喘着气,过了好一会儿,缓缓站了起来。
这一刻,她的目光变得异常地锐利,她左手一抓宝剑,右手在老太婆那瘫软如泥的怀中摸索,摸出了一颗散出炽热白光的珠子。
那自然是隋侯珠!
她快速跳了起来,掠到瀑布下,拔剑一斩,瀑布分了开来。
侯伯民与香菇对望一眼……剑气外放?
杜月皎手托宝珠,背对着他们,在瀑布下立着。
分开的瀑布重新聚合,冲刷着她与她手中的珠子。
过了一会,她转身跃出瀑布,落在他们身边,道:“我们走!”往深涧外飞掠。
侯伯民与香菇往转身追着她。侯伯民道:“我们去哪里?”
杜月皎目现冷光,阴冷地道:“去找师大哥!”
——
师皓被一群蛮兵挡住。
常白山周边,战事虽然平定,但蛮廷在这一带依旧设了许多关卡,以防止“匪军”重新聚集,死灰复燃。
师皓二话不说,连杀了几人。
那些蛮兵一团乱,紧跟着持刀持枪,连番攻击。
师皓却是越战越勇,他感觉动起手来,体内热气发散,反倒好受了许多。
—名蛮军千户带队上前,这名千户有八品的实力,所带蛮兵精锐也有六名是入了品的,其他也都是久经训练的兵士。
师皓却是在他们之间大杀四方,杀散兵士,杀光蛮军精锐。
那千户胸口硬生生挨了他一掌,胸骨碎裂,撞在石上,大石崩飞,他也跟着粉身碎骨。
在蛮军调兵遣将,更多人杀来时,师皓已在怒吼声中拔身而去。
在血毒的作用下,师皓燥热难当,懵懵懂懂,有时经过一些无人村落,便会自己坐下,茫然思索,仿佛要想起自己是谁,发生了什么事?
有时到了有人的镇子,他茫然的走来走去,看着周边的其他人,其他人也都在看着他。
于魔螭鬼蜮中,他曾从土石中飞出,满身泥土,后来冲入太白池,从池中爬出,又带了一身污泥。
现在到处乱走,不知不觉便走了两天多,没有停歇。
此刻看上去,披头散发,满身泥渍,犹如乞丐。
那些人看着他,或是叹气,或是充满同情。
有一名妇人,将给自己孩子的馒头撕了一半,塞到他的手中,然后牵着孩子匆匆走了。
这些日子,悲惨的景象,大家都已见得太多、太多。
大家看到了他,仿佛像是看到自己、又或是自己子女的未来,除了叹气,却也无能为力。
师皓慢慢地看着手中的半块馒头,过了一会,一边啃着馒头,一边往镇外走去。
镇头处,几名蛮兵看到他,也未管他。
师皓出了镇子,漫无目的,一路往前走去。
秦岭乃是华夏土地上最大的分水岭,山多岭深,河流也多。
—条河流从群山间蜿蜒而过,师皓来到河边,此刻的他口干舌燥,于是在水边蹲下,用手捧起水来,连喝了几口。
往水面看去,只见水中倒影蓬头垢面,让他完全认不出来。
他心想:“这是我?那我又是谁?”
他看不清自己的真面目,于是脱下衣衫,跳入水中,在水里洗起澡来。
此刻离中秋佳节只剩了六七天,北方早就开始变凉,河水冰冷。
他在河中冲刷着燥热的身子,反倒感觉自己畅快了许多。
他整个人往河底沉去,用湍急的河水将自己冲刷得干干净净。
他游到近岸处,在水中站起身子,抬起头来,水流从他的头上往下流去,沿着胸膛滑下。
岸边忽地传来吃吃的笑声。
他抹干脸上的水,往岸上看去,只见那里多了一个青年女子。
那女子大约二十出头,穿着碧玉红精美襦裙,胸前对襟,内衬藕荷色的绣金兰抹胸。
碧玉红的襦裙滑过纤细的腰身,裳口与大胆地露出一截的抹胸,包裹出有致的峰形。背上还背着一把剑,剑穗与发丝随着山间刮来的大风,一起飘飞。
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侠女”的打扮,加上姣好的容颜,让这青年女子看上去显得与众不同。
至于将剑背在背上的,“名门子弟”般的风范,在许多时候其实是不实用的,这更接近于将剑当作是一种展示潇洒与蹁跹之气质的装饰品。
毕竟,从背后拔剑,总是要比从腰间直接拔剑,要慢上许多。
这世上也没有几人真正练到手捏剑诀轻轻一指,剑就自己飞出的地步。
碧玉红襦裙的女子来到河边,坐在一块大石上,看着他来,也不害臊,反倒吃吃的笑。
此刻的师皓因为是在近岸处,河水只能勉强没过大腿。
既然她看得这般起劲,师皓也未去管她,转身自顾自地,在水里游来游去,洗着身子。
洗得差不多了,他跳出水面,足点水流,踏水而行。
碧玉红襦裙的青年女子轻轻地“咦”了一声。
师皓曾在元始洞天里跟随圣玹仙子练习流珠七星步,那个时候他已经能够在湖面上行走。
只是,在平静的湖面上走动,与在湍急的河面上走,绝不是一回事。
但他此刻受到魔螭血毒影响,血热之气攻心,意识还处于迷乱之中,也不知自己到底会些什么。
此刻跳出水面,踏河而行,竟是无比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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