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要做仙尊与魔帝的男人 第270节
“洪雷赤过于残暴,百姓怕他,他的兵马一来,百姓便逃入山中,他—走,便又杀出。这里民风彪悍,花费大量精力,来占这种地方,对他来说也不值当。”
“千裂爆”左武雄的目光往他们扫来,却很快落在另一桌那四人身上。
那青年女子脸色阴沉,另三人俱现怒意,却也明显戒备起来。
左武雄所带武者俱是强手,马蹄交错,呈半包围之势,将整个茶楼隐隐控制住。
只见他跃马而下,身影一闪便进入茶馆。此刻,茶馆之主看到情形不妙,早就逃了,茶馆本就是小本生意,还是性命要紧,对他这种生意人,各种场面见得多了,自是知晓什么时候应该立马走人。
左武雄立在那青年女子身边,沉声道:“赵姑娘!敝主有请,还请赵姑娘前往梧城一叙。”
青年女子冷然道:“若是不去,那又如何?”
左武雄杀气凛然:“敝主只交代了令我将赵姑娘请去梧城,可没有说去的一定要是活的。赵姑娘若是愿意活着前去,我还可以礼相待,若是死了再去,那也无妨。我身边自有人能够让姑娘保持着身前的花容月貌,就只是那些人癖好怪异,路上会怎么’善待’姑娘的千金之躯,那可就不好说了。”
青年女子眉头一挑。旁边那秃头老者怪笑道:“尔等当真是好大的威风,可惜,我们可没这空儿。”手往桌上一按,一道黄光冲起。
青年女子与道者、秃者、儒者四人,连同着桌子同时下沉。
紧跟着秃者脸色一变……他们所在的地面下沉了三寸,便不再有任何反应。
仔细看去,他们连桌带椅,坐在一个深不过三寸的小圆坑里,桌椅所立地面依旧平整,唯独边上绕了一圈,地面下陷出一个平整的圆。
“嘿嘿嘿嘿!”茶馆的斜角探出一颗脑袋,“尤大秃子,既知你有'胃土雉’的神通,我们怎会不提前防着一手?这里的土石已被我用‘牛金牛’的神通硬化,你们已成网中之鱼,逃不了了。”
秃头老者哼了一声:“’残金’蒋一蒙,想不到连你都投靠了洪雷赤,助纣为虐。”
这四人本想利用神通遁走脱身,不想却被提前防备,神通既被克制。
刷!道者、儒者快速出手,道者一刀劈向左武雄,儒者一剑当胸刺去。
这两人都有五品的实力,一刀一剑,配合默契,刀走奇径,剑走直线,劲气爆散,正奇结合。
左武雄双手一抓,仿佛有两道烟花展开,璀璨的光芒间,一刀一剑竟同时被他抓住。
“千裂爆”左武雄之名,岂能小觑?
左武雄双手运气,便要使用成名绝技“双破手”震断刀剑,重创道者与儒者。
那青年女子向后一纵,右手往肩一搭,刷,那剑竟似是御剑一般自行飞出,疾刺左武雄心口。
左武雄哼了一声,松开刀剑,向后疾退,同时喝道:“杀了他们!”
那二十多名武者一拥而上,这些武者尽皆不凡,单是进入中品的便有七人之多,其他也都是入了品的。
眼看着这四人便要陷入险境。
叩!一声轻响,清风卷荡。
众武者只觉,随着这股清风逼面而来,仿佛有飞针往他们眼刺去。
他们惊骇倒退,再看时,眼前又什么都没有。
二十多人齐冲而上,又瞬间后纵,这场面极其诡异,直令人瞠目结舌。
那青年女子,与道者、秃者、儒者,也怔了一怔。
左武雄神情一凛,看向另一座的四人。
只见一名青年男子腰插铁剑,一名少女斜持细棍,一名青年女子手摇绣美人精美圆扇。
这三人都没有什么动作,唯有那十二三岁的女孩手指轻点桌面,冷冷地道:“滚!”
随着她这声“滚”字,左武雄瞪瞪瞪连退三步,脸色大变。
“左将军?”旁边一名武者兀自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刚才虽然被迫退,却也没看到眼前有什么东西,感觉那清风卷来、飞针刺面的场景,全然是自己的想象。
那一桌的四人也未插手,唯有那看上去秀丽的小女孩冷然说了一个“滚”字,将军便惊骇得连退数步。
这种情景因为反常,所以显得怪异,竟让他头皮发麻,却又不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左武雄一咬牙,转身道:“走!”
其他人也看着那女孩,忽的想起一个人来,竟是不敢多待,随着左武雄纷纷上马,“残金”蒋一蒙也赶紧跟上。
二十多骑往远处飞奔而去,卷起尘土,来的突然,去得飞快。
那青年女子、道者、秃者、儒者怔了半晌,也一同看向平平静静坐在那一桌的女孩。
不知为何,他们的脸色也极其难看。那青年女子作了个揖,朝小女孩道:“多谢!”
四人便往另一边匆匆去了,头也不敢回,竟是逃得飞快。
许小雁哼了一声:“这四个人也实在是没有礼貌,前辈救了他们,他们怎么也该多说几句,却逃得这么快?”
纱菱扇摇扇笑道:“我怎觉得,他们好像比刚才那些凶徒,还要更怕明月殊前辈?”
师皓问道:“月儿,你认得刚才那四人?”
明月殊轻轻摇头:“也是第一次见!不过那姓赵的女子,恐怕跟’玄维剑’赵惊骅有些关系。”
第281章 仙府、鬼穴、叶家
师皓抬了抬头:“’玄维剑’赵惊骅?我倒是听过此人,听说他曾在岭南一带建起反抗洪雷赤暴行的义军,最后却战败身亡?”
明月殊微微地点了点头:“洪雷赤之残暴犹胜于蛮廷,堪称倒行逆施。十多年前,赵惊骅曾领导岭南武林的众多义士,反抗洪雷赤的暴虐。”
“这赵惊骅只有四品之实力,却敢作敢为,且精通某种来历神秘的、不可知的奇特法阵,不但擅长排兵布阵,且身怀奇门遁甲之秘术。他所领导的义军,在岭南给洪雷赤带来了极大的麻烦。”
“甚至有一次,洪雷赤为了杀他,亲身上阵,竟陷入赵惊骅所设奇门遁甲之大阵,被杀阵困住,九死一生,差点死在阵中。那恐怕是洪雷赤一生中最危险的一次杀劫。”
“可惜赵惊骅所领导的岭南武林之正道最终还是功亏一篑。听说是内中出了叛徒,导致在将要击杀洪雷赤的关键一刻出了差错,使得赵惊骅错过了唯一一次击杀洪雷赤的机会。”
“自那之后,他所领导的义军便在洪雷赤的残忍报复下死伤惨重。那是岭南武林的一次大事件,不知有多少人全家上下被洪雷赤挂在了城外路边,听闻当时道路两侧尽是尸体,百姓惶惶,不敢路过。”
她轻叹一声:“可惜那时,我也是方自进入上品未久,忙于镇压三缨鬼穴内的魔物,没有能够帮上忙。
“我听闻,到现在,岭南百姓都还偷偷祭拜这位赵惊骅,在岭南武林与百姓心中,他虽已死去,却如同庇护一方之神灵,始终被人记挂。其后,洪雷赤对于他势力范围之外的其它土地不敢逼得太紧,也与当年的那—场恶战有关。”
许小雁颇为向往:“洪雷赤太过可恶,可惜了这位赵大侠……刚才那姑娘好像也姓赵,莫非是赵惊骅赵大侠的后人?”
明月殊低声道:“可能性极大,我后来的确也听闻赵惊骅有一女,被人拼死送了出去。刚才那名体内拥有神晶’胃土雉’之人,应该就是‘绝顶翻地’尤三宽,绝顶指的是他的光头,翻地说的却是他的神通了。
“若他是尤三宽的话,那道者应当就是’象龟刀’虎辟道长,那儒者则是’乾直剑’伍淳博。这三人当年都曾跟随赵惊骅,与赵惊骅共同抵抗洪雷赤的威霸军。”
师皓若有所思:“那’千裂爆’左武雄乃是四品高手,他所带来的那些人也都是强手。月儿你如此简单地就将他们吓退,那四人不可能猜不到月儿你的身份。”
“按理来说,他们怎么也该攀些交情,就是不攀交情,他们被威霸军盯上,岭南还有什么地方比留在月儿你身边更安全?为什么他们却走得这么快,倒像是生怕和月儿你扯上关系似的。”
明月殊道:“这个……”
她性情清淡,虽是上品,其实也不常干涉江湖事务,更不怎么与人结怨,一时间也想不明白那四人为何走得那般匆忙。
她道:“罢了!我也只是猜到与’玄维剑’赵惊骅有关联,赵惊骅对岭南武林和百姓有恩情,因此我随手帮上一帮。他们匆匆离去,应该是另有要事,我们做我们自己的事便好。”
师皓问道:“月儿,三缨鬼穴里的魔物,到底是什么样子?”
明月殊轻声道:“按照先人记载,那魔物形样似犬,但是并无七窍,先秦时便已被法阵压制,但是在司马王朝时,曾因一场意外被放出,后来诸王之乱、五蛮乱华,亦与这魔物有关。”
“这魔物以祸乱华夏为目的,若是被放出,将进一步引发乱象,是以必须要镇压在天缨仙府地底。然则大约在二百年前,一股惊人的力量撞向地底法阵,凶气溢出,法阵残缺,叶家的人受到法阵影响,发疯发狂,彼此残杀。”
“这却也是那魔物的力量之一。那一场,叶家人死了许多,只逃了部分人出来。叶家乃是先秦之前的巫祝世家,那镇压魔物的法阵,唯有拥有叶家血脉的人才能修补。”
“这三百年来,华夏又被蛮廷统治,叶家自是不敢向官府求援,甚至不敢让外人知晓,以免蛮廷插手,利用魔物。只能靠着残存的这些人不断进入三缨鬼穴,鬼穴内凶气弥漫,进入的叶家人虽断断续续修补了法阵,却也都无法再出来,即便能出来,也都难免陷入疯狂。”
“自两百年前的那场意外之后,叶家本就人丁单薄,法阵又不能不补,—代代下来,到如今,叶家也只剩下了我一人。”
她目光低垂,轻轻地发出一声叹息。
师皓、纱菱扇、许小雁都不曾想到叶家竟背负着如此沉重的责任,尽皆唏嘘。
许小雁往师皓瞅去:“那为什么,他又能够帮得上忙?”
纱菱扇也不由得往她的少主看去。
师皓并未将圣玹仙子的事告诉她们,只是故作神秘,嘿然一笑:“天机……不可泄露!”
许小雁嘀咕:“你这人到底藏了多少秘密?总感觉你什么事都能够掺和一下,最奇怪的是……”
最奇怪的是,他居然还将“女神婴”明月殊唤作月儿。
人家可是黑榜第三,二品的高手啊,你哪怕唤作“月姑娘”都还好些,直接就“月儿”起来了,搞得你辈分比她还大?
说话间,远处有人头从树后露出,往这般看来看去,却是那逃走的茶馆老板,大约是在为这茶馆居然还没有被人拆了,而万分惊奇。
许小雁笑道:“不用躲了,那些人都走光了。”
那老板这才敢过来,向他们不断赔笑,好像都是他的错一样。
纱菱扇付钱,要连边上那桌也付了,他竟是无论如何都不肯收。
这年头,就算是做小本生意,都得有些眼力,那些人全都走了,就这四人依旧好好地坐在这里,喝茶聊天,这四人肯定不简单。
纱菱扇却是笑着,将叠起的铜板放在桌上,也不容他拒绝,紧跟着,四人飘然而去。
四人继续赶路,这一日,终于来到三缨鬼穴。
三缨鬼穴位于乱岭之间,这一带,周围全是高岭深涧,百里无人烟。
乱石嶙峋,荆棘密布,初始时,还能够看到古树参天,越是靠近三缨鬼穴,便越能够感受到发散而来的恶意,树木仿佛被石化般,枯萎干瘪后变得灰暗。
立在三缨鬼穴的入口处,这里已是寸草不生,后方是陡峭的崖壁,前方是龟壳似的山岭,天空无油的,变得灰暗,仿佛被地底发出的不祥之气,染上了朦胧的灰纱。
单是立在这样的所在,无端的,便令人心生寒意,同时涌出一股对天地的厌恶感。
前方的山坡,有一条裂缝,若是正常情况下,这样的山缝,也难以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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