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女装大佬低头 第222节
不该出手这么重的。
他也开始在心中反思。
虽然对方抢了他女朋友,但其实真要说起来那个女人也是确定和自己分手后才和对方好上,虽然其中必定少不了某种联系,但和真正意义上的NTR还是有些区别。
那个女人……
他又暗自瞄了眼被他甩飞出去的曾经那个他心爱的女人。
毫无知觉的伏在地上,应该是昏厥了过去。
也许是心中怨气已消,又或者是畏惧与眼前小女孩的强大气势,当然也可能只是联想到自己可能因此被定下罪名,他不禁开始反思自己的过错。
自己连超能力都有了,为何还要纠结于过去这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呢?世界这么大难道不是有的是地方任由自己闯荡吗。
“双月。”林曦喊了一声在他身后看戏的双月。
“诶?怎么啦。”
“超能力者蓄意谋杀普通民众会怎么判刑?”
双月如实回答:“激情杀人的话一般是在特殊监狱里关三年以上七年以下的有期徒刑吧。”
可能某个超能力者愤怒至极时候一拳下去,就会把一个普通人脑袋直接开瓢,因此一般不会被当做普通的犯罪嫌疑人来处置。
更何况……
双月补充道:“如果犯罪嫌疑人愿意为政府服务的话,还可以免除一定程度的罪责。”
人们总是希望法律可以主持公正,然而事实却是法律只是政府维持社会稳定的一种手段,并不具备天生的正义性。
作为稀有资源的超能力者,从法律角度上就差不多等同于被划分为了上等人。
陈辉也不傻,他毫不犹豫的说:“我愿意为政府效力。”
他刚才也不是没想过突然暴起伤人,然后再亡命天涯。
可是他真的也不傻啊,现在他的行为都还构不成杀人——看着两人悠闲的丝毫不关心富二代死活的样子,要么普通人的性命完全无所谓,要么有特殊手段可以治疗。
他就算能跑得了一时,又哪能逃得过国家的搜捕,相比于现代化兵器他这种只能搞出一点小打小闹的超能力一旦拔高到国家层次那么就什么都不算了。
“你已经被逮捕了。”
林曦抬起右手,五指张开朝对方用力一握。
瞬间涌现出由魔力凝聚出黑色的荆棘一圈一圈绕住陈辉的身体,牢牢地把他紧紧束缚住。
陈辉脸色一变,他用力挣扎,却只能是让魔力荆棘扎破衣服,一圈圈紧勒住刺的皮肉痛苦难耐。
但却没有流出一点鲜血,除了衣服破烂外根本没有划破表皮,魔力荆棘根本没有从物理层面上伤害到他。
他气沉丹田,刚要运转体内的能量,却在触碰到魔力荆棘时像是受到惊吓般迅速退怯。
“我说了我愿意为政府效力!你不能这么对我!”他慌张的说,“你们说过只要选择为政府服务就可以免除罪责的,这并不符合你们说的规矩!”
如果刚才他还只是表面上先示弱,现在在绝对实力差距下他根本不敢有任何小心思,然而对方毫不客气的态度让他感觉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林曦轻飘飘的说:“这位先生,不要紧张。”
带一丝稚嫩的天籁般的声音,温柔的像女孩秀气娇嫩的小手拂过耳边。
悦耳的声线并没有让陈辉感觉到一丝安全感。
林曦右手五指张开,把美工刀召来手心,然后牢牢握住刀柄,大拇指抵着锁扣把刃身慢慢推出。
“你这是要干嘛?”双月好奇的看着林曦的动作,“可千万别把他给弄死了,我之前可是已经通知他们过来了。”
不是很友好的话语。
在陈辉听来却如同天籁。
只要没有性命之忧,那么好歹还有机会。
林曦说:“放血取样。”
他伸出左手牵起这个男人的右手端起在眼前。
虽然身体被古怪的东西束缚住,浑身剧烈的刺痛感让陈辉几近发狂,忽然感觉右手指尖传来柔软嫩滑的触感,然后就被眼前还够不着他胸口的小女孩慢慢抬了起来。
有一点点冰凉。
舒服的很难以用言语来形容,与之相比丝绸瓷器也不过尔尔,如果不是在如此艰难的形势之下简直很难克制住不将对方拥入怀中。
哪怕只是用手抚摸遍小女孩的全身。
不,仅仅只是能握住这只小手就已经让人满足了。
快感和恐惧并存,让他的表情有一点扭曲。
林曦右手拿着美工刀,用刀尖在男人手背的血管上小心的开了一个口。
再右手一晃,美工刀变成采样的试管,魔力引导下流出的血量以不符合常识的搭出一道血桥灌入试管中。
灌满100ml的试管。
然后林曦又汇聚出一个乒乓球大小的血球。
在陈辉惊惧的目光中。
林曦手一挥,把血球撒向脚边几乎已经断气的富二代。
化作一阵血雨,只是笼罩住瘫倒在地的那人,雨滴状的鲜血渗透衣物再穿过肌肤表层,浸入处处破损的肉体中在魔力的作用下慢慢将其修补。
断裂的骨头也被矫正,然后迅速愈合,肌肉、内脏破损也被迅速修复。
不消多时。
石浩轩突然咳出一大口黑血,然后挣扎着似乎就要清醒过来。
第191章 男孩子!?
“回来了啊?”
林夕刚推门进屋,就看见慵懒窝在沙发上敷面膜的母上以一种莫名的带一丝笑意的目光看着他。
有诈?
不禁让他心中一顿,眉头微微一皱。
然后他从鞋架上取下一双棉拖鞋,弓下腰脱掉鞋子换上。
拖鞋在地板上踩出踢踏声。
他先走到饮水机旁边,从桌上拿起自己的水杯倒满一杯凉水。
“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林夕抬起左手用食指挠了挠自己脸颊,眨巴下眼睛不解的看着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的母上。
“没有。”母上摇摇头。
“很可疑诶。”
林夕又多看了两眼,实在没发现其中的异样。
他两手端起盛满水的水杯,杯沿碰着唇边再往上一倾,“咕噜咕噜”一饮而尽。
母上说:“你妹妹刚才好像进你的房间了哦。”
“嗯!?”
“进去有一会了呢,现在都还没有出来。”
像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又像是话语中另有所指,林夕唯一能察觉的是母上眼神中有一种莫名的色彩,似乎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十分期待。
林夕放下水杯,冷淡的回应:“哦。”
“会不会在床底翻出什么奇怪的东西呢。”
“才不会放奇怪的东西在房间里。”林夕丝毫不动容的说,“而且小欣肯定也不会乱翻我的东西。”
如果要说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大概没有什么会比在一个男孩子的房间里放满几乎两个衣柜的漂亮女装还要奇怪吧。
作为一个正经的男子高中生,卧室里根本没有什么不该有的工口物——现在的男孩子都是把工口物放在硬盘和网盘里了。
“哦,是这样的嘛。”
“我……去看看。”
母上、妹妹和自己都是比较尊重家人隐私的人,因此林夕从来就没有反锁房门的习惯,包括母上和妹妹也是一样。
突然被母上告知妹妹跑到自己房间里不知道在干嘛。
林夕心中不免也有些好奇。
总不能是在干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他也不刻意放轻自己的脚步,踩出不轻不响的“踢踏”声,朝虚掩着房门还从缝隙里透出一丝光亮的自己的卧室走去。
他在门前站定,虚掩着的房门只能透光的缝隙不足以让他窥探到里面的情形,身体微微前倾凑上耳朵贴在房门上,被强化过远超常人的听力可以分辨出里面有悉悉索索的轻微响声。
会是在干什么呢。
林夕心里嘀咕。
他慢慢抬起手,张开的手掌扶在房门上。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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