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泰拉走国策是否搞错了什么? 第92节
说起庆功宴,气氛就明显活跃多了,庆功宴可从来不是大吃大喝,更是一种团结人民的文娱活动,在战场上,士兵们英勇奋战,在战后,他们也应当与人民一起享受家的温暖。
“是吗?那我会非常期待的。”
苏修笑道。
“不....不是多好的诗啦。”
阿丽娜的葱指缠绕发丝,道。
塔露拉转头看了看窗外,神色有些不自然:“我....我好像没什么能表演的才艺。”
“不用,你光是站在那儿就是美好的风景了。”
苏修张口就来。
但塔露拉似乎不吃这一套了,反唇相讥:“这句话按在修身上才对,喜欢修的人可如过江之鲫数之不尽呢。”
“哈哈,是吗?”
“别装傻,等明晚看看就知道了,不然我们打个赌?”
“可以,赌注呢?”
塔露拉笑道:“我赢了再说。”
第六十三章 梦中长夏
乌斯季城内,筹备好的宴会庆典终于要开始了,这是一场遍布自由地区的狂欢,街道上摆满着长桌,流水席吃到饱,没有任何名贵奢侈的食材,全都是大列巴白面包或是合成肉,勾兑的烈酒伏特加无限量供应,味道不能说差,关键是量足够多。
不过对于乌萨斯人来说,有烈酒喝就差不多,更何况庆典也不只是干饭啊,倒不如说干饭是其中最无所谓的,大众喜闻乐见的重头戏还是狂欢的活动。
乌斯季的军民们将走在灯火通明的街道上,以市中心行政大楼前的广场为中央搭建起了舞台,人声鼎沸,热闹嘈杂。
没有什么开幕仪式的讲究,舞台搭建好以后就有人登上去表演了,或是唱歌或是跳舞,哪怕没有任何的安排,乌斯季军民们也展现出了惊人的纪律性有序性,丝毫不见混乱。
但当一个人的身影出现在舞台上后,全场立即安静下来。
挺拔的身子穿着标志性的黑底镶红边军大衣,像是衬托得十分修身的风衣,显得潇洒无比。
男人的发色似乎与黑夜融为了一体,在灯光的映照下又反衬着白金色的光晕,而那张因为升格而愈发接近完美的英俊脸庞就更是将冷峻与华美的气质结合得浑然天成。
但即便如此,苏修也不会给人难以接近的感觉,他微笑的模样仿佛春风拂过,像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躺在草坪上晒太阳,被暖洋洋的空气舔舐一般。
前提是不去注视苏修的瞳孔。
本来深棕色的双眸,其瞳孔逐渐产生淡金色的轮廓,即便男人努力像让自己的眼神柔和起来,可一直注视着这双心灵的窗户,也让人感到发自内心的震撼、服从乃至一丝丝依恋。
“哦哦哦,元帅!元帅来了!”
“唱一个!唱一个!”
“元帅!我要听你唱《喀秋莎》啊!”
短暂的沉默后,广场上发出了似乎要将房顶掀翻的欢呼声。
苏修笑着举起双手:“等等,等等,同志们!我肯定是会献丑的,不过在那之前,先让我说几句。”
“我们在前段时间取得了无比辉煌的胜利,对乌萨斯反动帝国造成了沉重的打击,这场胜仗的意义不言而喻,我们不仅离胜利更近了一步,更是牢牢捍卫住了革命的果实,时至今日,谁也不能将我们所点燃的火焰扑灭。这场胜利绝对值得庆祝,举杯痛饮吧,同志们,这是我们所有人都应得的奖赏!”
“但是,我们的胜利仅仅是在军事上的超越吗?仅仅只是在刀剑上比色厉内荏的敌人更加强大?绝不仅是如此,我们的信仰,我们所创造的新世界,我们这些觉醒的人民啊,必然是在所有方面都超越了过去的腐朽时代。曾经的贵族把持的艺术的解释权,他们将欣赏美作为自己的特权,这种傲慢无比的想法着实荒唐可笑。”
“同志们,唯有人民是最美的,我们所创造并欣赏的艺术才能称之为真正雅俗共赏的艺术,唯有诚挚真切的内心才能孕育出触动灵魂的艺术!来吧,我们来定义何为美,何为艺术!诗歌?音乐?舞蹈?我们所创作和欢呼的,绝不比任何宫廷产物要差!”
“用我们的声音来高声歌唱!”
苏修开始在革命地树立起除军事信心外的文化自信,虽然现在就开始在舆论高地上冲锋陷阵有些太早了,毕竟整合主义的意识形态优越度太高,对泰拉大陆的思想简直是降维打击,基本不可能出现意识形态弱势。
但软实力苏修一向看得很重,倒不如说革命的军事力量到达了一个界限后再增加就不是很有用了,一味地追求武力上的扩张是霸权军事帝国的风格。
革命最强大的武器,永远都是无形的。
苏修的目光放得很长远,现在就已经开始未雨绸缪了。
之后他在舞台上尽兴地弹了几首曲子,并且在落幕的时候开了个齐唱的口子:
“你是否听到人民的歌声?”
“那愤怒的人民在歌唱?”
“这是一个民族的歌声,敲碎镣铐得解放!”
“当你的心跳,和着战鼓敲响。”
“新生活即将开始,随着明天的曙光。”
然后便是万民的齐声:
“你可否听到人民的歌声,在黑暗深渊之中彷徨?”
“那是一个民族的歌声,翻山越岭,迎得光芒。”
“人间苦痛都尝遍,也未泯灭一丝希望。”
“即使漆黑长夜,也将升起太阳!”
.........
“他们将重生获得自由,新家园中鲜花绽放。”
“他们将携手驾起犁铧,将剑丢在一旁。”
“将身上枷锁打碎,所有人都得奖赏!”
“.....天明见曙光!”
在慷慨激昂的合唱中,苏修溜回了房间,对正在看诗歌稿子的阿丽娜竖起大拇指。
“我已经把气氛给你炒热了,等下你就上去,保证能起到最好的效果。”
“那可真是谢谢你了。”
阿丽娜苦笑道,苏修这般做法并没能让她感到多轻松,反倒是感受到压力更大了。
“诗稿我们看了的,写的很不错,最重要的不是什么华丽的辞藻堆砌,而是流露真情实感,阿丽娜,你写的这首诗就很有情感。”
苏修鼓励道。
埃拉菲亚少女叹了一口气,好在她也是经历得多了,怯场是不至于的。
齐唱过后,阿丽娜就登场了,带着她写的诗,这种艺术形式在载歌载舞的晚会上还是很少见的,不过对整合运动三元老之一的阿丽娜政委,众人还是非常尊敬地仔细聆听。
埃拉菲亚少女用柔和的语调高声道:
“我在昨夜做了一个梦。”
“梦中是乌萨斯的冬天,寒霜压垮了树枝,大地包裹了银装,那乌萨斯是寂静的,冷漠的,雪花落到地面,化作黑色的流水。”
“没有欢笑,亦无倾诉。”
“但我在昨夜又做了一个梦。”
“梦中有惊雷在雪原骤响,人们踏足大地,询问春天何时到来。”
“春天会来的,当冰雪消融的时候,它就到来了。当人们开始相互牵起手来的时候,它就到来了,当火星燃起的时候,它就到来了。”
“可是早春没法把所有冰雪消融掉啊,乌萨斯还是很冷!”
“于是下一个梦,我梦见了乌萨斯迎来了长夏,不再是每年只有短短数月的呼吸,而是令灾殃大地扫去阴霾,苦寒国度常沐阳光。”
“那个时候,我会梦到乌萨斯的广袤土地上鲜花开遍,绿茵连绵;我会梦到乌萨斯的孩子与黎博利的儿童携手并进,梦到埃拉菲亚的农民与卡普里尼的工人把酒言欢。”
“所有人都能昂首挺胸地站起,享受长夏的欢沁。”
“冰雪消融,苦寒退去,从此,乌萨斯只得长夏数载,不有寒冬数日。”
“不要温和地去带来那长夏啊。诚知此路道阻且长,暗誓此行已无悲苦。”
“我们愿造长夏至无极!”
第六十四章 元帅公有制
阿丽娜的诗得到满堂喝彩,受欢迎的热烈程度丝毫不下于任何歌舞,尽管文字上并不怎么优美,也没有按照传统那般作什么十四行诗或者使用史诗格式,但架不住满满的全是真情实感啊。
诗歌是否符合标准,是否词汇优美动人,这些真的没那么重要,整得太晦涩难懂反而不能令众人理解。
更何况阿丽娜还全都说到众人的心坎里去了,此时的乌斯季军民正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与无比的自信中,正是豪情万丈的时候。
至长夏无极!
没错,我们想要这么做,我们能够这么做,我们必将这么做!
庆典的气氛因此再此上了一个台阶,光是一个大舞台已经无法满足人民们迫切的表演欲望了,之后又搭建了几个舞台,来满足人民旺盛的表演与观看的需求。
整成多频道表演了属于是。
苏修端了个小板凳坐到台下,和人群一起看上面多才多艺的表演,一起放浪形骸地大笑。
“所有的梦境都沉进湖底?......就连时间也在此冻结?”
正在台上的是一名白发的黎博利少年,在一票业余级别的歌手当中,他的独唱显得极为专业,歌喉也非常动人。
一曲终了,黎博利少年弯腰向台下众人致谢,赢得喝彩与掌声。
苏修也拼命拍着手:“我以前怎么没有在军中的文娱晚会听过他唱歌,他是.....哦,伊诺,拿过两枚战斗勋章,好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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