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无限技能树! 第1605节

人们能看出，此时的红A已经动摇了，

信念产生了动摇，不然也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和剧烈的心理波动。

红A内心：“这家伙不会停止，不会抵挡界限，那种东西……

他早就已经越过了，

要说为什么的话……这家伙想要斩杀的，早就已经不是我了。

我当然知道，那种惨像，我已然了然于胸——！”

赫米托斯：‘果然是这样吗！’

和他猜想的一样，这早就已经不是单纯的‘卫宫士郎’之间的战斗，

更是心灵的战斗！

谁的内心更加强大，谁才是这场战斗真正的胜利者！

如果无法在信念（内心）上超越对方，哪怕杀死对方，也只会更加恼怒、难堪吧！

红A：“心坚不折，

我深知那是没有因任何一次败北，而放弃过的男人……挣扎着把上万人都拯救，但那种理想却无一人所能理解……那种丑恶的正义姿态！

我再清楚不过了！”

听到这里，众人：“……”

一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表情。

尤其是看到红A脸上的深深厌恶与嫌弃，咬牙切齿的愤怒……

正因为确定红A不是故意凡尔赛再夸自己，这才更令人感到不适了！

异世界——

红A御主、刘秀御主……乃至无数普通人内心：‘你那是在骂人吗？

怎么说的全是优点。这也能被叫做丑恶？’

人们无言……

商业互吹（自吹自捧）可还行，整句话除了一个‘丑恶’，剩下的几乎全是褒义词了吧。

不过——

当人们向此时的士郎，被那些‘词汇’所形容的男人看去，

正缓缓从地上爬起的士郎，瞳孔在阳光的照射下，变得如同琉璃、又如同黄金瞳一般神圣而没有丝毫的迷茫，坚毅、淡漠……

如同火焰中煅烧出来的，钢铁意志体现的双眸！

有些被帅到了……！

人们身体一僵，别说女孩子，就是不少异世界少年、青年，看见此时的士郎也有些心肌梗塞，

大呼受不了！

一个眼神杀——瞬间让士郎收获了不少异世界粉丝！

也让人们不再纠结红A那有些自夸的嫌疑。

就算是他们带入到红A的视角，恐怕也——

（众人：红A：老子怎么可以这么帅！我年轻时候，眼神这么吊的吗！）

红A：“既然自己得救了的话，那拯救所有痛苦的人们却办不到吗？

那种存在方式也太过罪恶深重了！”

此时的士郎，那没有丝毫迷茫，宛若精密的机器、神圣的黄金瞳，

渐渐与红A记忆中，还处于士郎——红A蜕变时期的自己的模样，联系在了一起。

那时的他还曾在某处类似中东战场上的地方活跃，

容貌还是卫宫士郎年轻时的容貌，头发却已经变成白发……和现在红A的模样更像！

大抵是和抑制力签订契约拯救了五百人后，生命力就一直在消退，才会未老先衰……少年白头吧。

人们看着红A记忆浮现而出现的士郎忍不住想到。

而彼时的卫宫士郎身上能同时找到两个时期自己的影子，

身边还围绕着一群衣衫褴褛的孩子，孩子们似乎都很喜欢士郎，围在其身边。

可是转眼间就是同样的地方，同样的装束……

士郎出现在一片尸体的战场中央。

无声的画面，虽然什么也没有讲述，可人们又似乎透过这些记忆片段，读到了许多信息，

自动脑补出了许多属于卫宫士郎的故事！

最后——

那个抬头的白发士郎的眼神，与正在和红A对峙的——卫宫士郎的神圣双眸合为了一体。

等到回过神来时，红A的短暂回忆已经结束了。

然后就是Saber解释红A与士郎两人真正要斩杀的是什么……

而saber的内心话语描述过来和赫米托斯他们猜的也不错。

总得精简、解释下，就是一个——我一定要当正义的伙伴！

一个——不许当！听见没有！

而藉由此，saber也回忆起了自己拔剑时的光景，以及两个时期的自己……

一个是拔剑前温柔微笑的可爱小天使，目光清澈而纯真。

另一个是已经成为王，走到末路……在剑兰之丘一脸哀伤、无助地立于尸骸上的王。

有了这鲜明的对比——

人们内心直呼心疼，心痛到快要无法呼吸。

不管是哪个王都让人们快美哭！

但一看到曾经的王是多么天真烂漫的少女，那个站在阳光、白云草坪中身着连衣裙的少女，露出的治愈人心的笑容，

只要看过的人就难以忘怀了吧。

可这样的阿尔托莉雅却迎来了那样的终末。

仔细想想士郎与红A之间的信念之争，

如果放在过去的吾王和现在的王身上，是否也会发生呢？

“像……太像了！”有人忍不住喃喃道。

过去那个明明早知未来，知晓地狱……却因为人们幸福笑容，而坚定拔剑的王！

谁也不会想到，真的成为王迎来终末后，她又后悔了吧。

因为红A的科普，人们已经知晓呆毛的愿望。

比起想要复国的旧剑，

这位亚瑟王的愿望更加简单些，但也更令人心疼。

在自己的私欲与不列颠人民幸福选择之间，她选择彻底抛弃私欲，想要让更优秀的人成为王，重新进行选定之剑的仪式，简直卑微到骨子里了……

但凡她像旧剑一样选择复国，也不会这般惹他们怜惜了吧。

一个是想要延续王国，一个是为了他人幸福，可以彻底抛弃过去一切努力，

延续与推倒重来，是完全不一样的！

后者对自己未免太过残忍了些啊！

第一千五百三十五章 他的理想，重塑了世界吗？好……美！

好在——

这里并不是吾王故事的专场，

人们很快又被士郎和红A那边动静吸引了回去。

说起来虽然红A的经历也异常悲惨，

但可能因为不是美少女吧……

人们虽然也被这般悲惨的英雄所吸引，被其无私奉献、默默无名拯救了这么多时代的行为所折服，（虽然其自称只是清道夫，人们却并不如此认为）

对此，众人感到敬重……但却……很难生出‘怜惜’的感觉！

唔……怜惜如同花朵一般娇嫩的美少女，人们心情会感到愉悦，

但男人果断还是不能用这个‘词’吧，总觉得会很危险！菊花一紧！

当他们看着场中继续对峙的两人，红A心声：‘明知无法取胜，明知毫无意义。仍要不断挑战的那身姿，不是别的，正是我所犯下的过错！明明是这样……可为什么……’

“不，一样的！！”红A猛然开口道，同时身后开始不断投影宝具。

众人都察觉到了，红A这时的动摇已经非常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