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即是崩坏！ 第62节

的确，神裂火织的各项身体素质都比不过塞勒涅，但她在解放[裂神者]后，也没有差太多，加上其本身的精湛战斗技巧，真是一个上好的沙包啊。

塞勒涅是打爽了，但也不能让他们看出是她手痒才动手的嘛，说完，塞勒涅转身跳入大坑，手上凝聚出些许白色柔和光芒，向着神裂火织移动过去，在她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为她治疗起来。

随着被塞勒涅的治愈光芒笼罩，神裂火织紧皱的眉头顷刻间舒展开来，虽然身体暂时无法动弹，但史提尔和上条当麻的话她还是听见了的，这就让她有些无奈了，“原来是误会啊，那我这打挨的不是太冤了...”

“好了，你的外伤我已经基本修复了，至于精神劳累这方面我就没有办法了，注意休息一顿时间就好了。”随着身体的损伤修复，神裂火织也已经恢复了行动能力，听到塞勒涅的话，有些眼神复杂的看着她。

明明上一刻还在打生打死，那凶悍、狂野的打法让人怀疑塞勒涅是不是要打死她，而下一刻却又温和地给她治疗，这态度变化，晓得是神裂火织都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随后神裂火织联想到史提尔所说的这是误会，脑补出：是塞勒涅在看到茵蒂克丝背后的刀伤，认为她是凶手后，才过来攻击她。

想到这，神裂火织不禁感觉自己有些理亏，虽然还是感觉有些不对劲，但修养良好的她还是向塞勒涅表达了谢意，就是看上去有些委屈巴巴（神裂：呜呜，拜托是我被打了耶，为啥还是我道歉）。

而看到这一幕的上条当麻顿时激动起来，放下背着的茵蒂克丝，连忙请求塞勒涅为其治疗。

“哦，好的。”听到上条当麻的呼唤，塞勒涅才“后知后觉”的为茵蒂克丝治疗。

与此同时，走出大坑的神裂火织注意到史提尔那惊愕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啊，让你看到我这么狼狈的样子...史提尔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这么快都失去了战斗力...”

“没什么，只是没想到学园都市的王牌竟然这么强...”看着有些颓废，都有些自闭倾向的神裂火织，史提尔立即收起惊愕的眼神，连忙转移话题。

听到史提尔知道塞勒涅的身份，神裂火织有些感兴趣起来，被打的这么惨却不知道对手的身份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嗯？你知道她是谁？”

“略微清楚一点，她好像叫塞勒涅，是学园都市的第一位，代号“崩坏意志”，其超能力为空间操控...呃，你又怎么了？”

本来听到塞勒涅是学园都市第一位，神裂火织顿时好受起来，被科学侧明面上的最高战力打倒没什么丢人的。

“其超能力为空间操控”，史提尔的后半句话却又让神裂火织有些沮丧起来，这就是说塞勒涅是放了一个“太平洋”在和她打，让她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的实力，“难道...我真的很弱吗？”

“咳咳...”听到神裂火织竟然开始怀疑自身的实力，正在抽烟的史提尔顿时被呛住了，内心有些吐槽，你要是很弱，那我不成战五渣了么。

此时茵蒂克丝已经昏迷过去，也幸亏她身上的“移动教会”被破坏了，只是用一些别针修补在一起，要不然茵蒂克丝的伤口在后背上，现在估计得脱光茵蒂克丝才能治疗了。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茵蒂克丝背后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其他的外伤，顺带着塞勒涅也一起修复了，“好了，她已经没事了，只是失血较多有些虚弱而已，过段时间就没事了。”

听到塞勒涅的话，上条当麻双手合十，身体九十度鞠躬，十分诚恳地感谢道，“非常感谢！”

史提尔也走了出来，面对这种场景也说不出话来，自己在两年前成为茵蒂克丝的监护人后，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对其进行记忆清除，但这样真的对嘛？

看到上条当麻对一个认识不到半天的陌生人如此尽心，拼了命也要保护她的样子，史提尔毕竟有些怀疑自己的做法是否正确，难道没有其他办法了吗？还是教会有什么隐瞒？

“好了，感谢就到此为止吧，已经有人来了，你们不打算躲一下的吗？”

“唉？”

塞勒涅的话也提醒了在场的众人，他们当中可是有三个是“黑户”呢，没有学园都市的ID卡，被逮到了可是很麻烦的。

更何况塞勒涅也不想被人问来问去，反正这里的情况肯定被亚雷斯塔监视了，等会给他汇报一下就行了。

正好现在警备员还没有赶到，脚底抹油直接溜了算了，说着，塞勒涅就打开传送门招呼众人该跑路了，“走吧，待会警备员和风纪委员就到了...”

......

“这里是怎么...”没一会，御坂美琴和白井黑子终于气喘吁吁地赶到了这里，但是，除了犹如拆迁办光顾的街区之外，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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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缘由

“呃...这里什么情况。”目光扫视，看到这损害到完全无法使用的街区，白井黑子顿时脑仁生疼，眼神也有些悲愤起来，“啊，我的假期没了，啊，我和姐姐大人的时光没了...”

“啊啊啊！学园都市不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城市吗？最近怎么老是有恶性袭击事件啊！”白井黑子扯着自己的双马尾就有些发狂起来，别的学区就算了，为啥老是她所属的第七学区啊！

不理会一旁发疯的白井黑子，御坂美琴到面色严肃的看着四周的残垣断壁，内心有些惊愕，从现场破坏的痕迹上来看，没有任何一处是能量攻击造成的。

相反，还都是物理破坏，除了那些利器切割造成的整齐截面，大部分的破坏都是一种蜘蛛网状的龟裂坑洞。

“应该是两个人造成的，而且可以断定他们是在打斗，但这么强的破坏力，会是谁呢...”御坂美琴有了些许猜测，但毫无头绪啊，学园都市Lv5中到是有肉体十分强的能力者，但会是他吗？

随后，警备员赶到，将整个街区封锁了起来，现在他们也是蛮头痛的，一天晚上在两处地方来回跑，还都是造成巨量公物损失的大型案件。

......

[jonaGardeN]餐厅。

因为塞勒涅的阻止，御坂美琴的雷迎没有放出来，虽然前两次攻击还是给供电中枢造成了破坏，但好在影响不大，和原著不同，这次一天就修复完毕，恢复了供电。

还是上次的餐厅，不过这次要了个包间，塞勒涅也没办法，他们一起五个人实在是有些不伦不类。

满脸悠闲的塞勒涅，一脸严肃的上条当麻和神裂火织，不耐烦的史缇尔和不情愿的白袍修女茵蒂克丝，也许是这氛围着实有些诡异，在塞勒涅点完菜后，服务员就急忙奔出了包间。

目光转向塞勒涅，神裂火织内心十分复杂，果然，她根本就没有用全力和我打么。

到最后，还是上条当麻最先忍不住开口说话了，毕竟没办法啊，他信用卡废了，现在家也没了，也就是说他现在没钱啊！“呃...为什么来饭店啊...还有我现在没有钱啊！”

“好了好了，我给你垫付吧...嗯？你们这样看着我干嘛，呃...好吧，你们是外来人员也没钱，我也垫付吧。”听到塞勒涅要给上条当麻垫付，其他人顿时一起望向塞勒涅，看的她顿时有些遭不住了，无奈的摇头答应了。

“嗯，好了...我们言归正传，就来聊聊正事吧，既然你们不是对茵蒂克丝脑中的内容有想法，而且自称是她的朋友，那为什么又要一直追着她不放，还打伤他呢？”

茵蒂克丝听着塞勒涅的话眼中闪过茫然与疑惑，但是看到一旁的史提尔和神裂火织，还是下意识的想要躲避。

“为了保护她...”神裂火织脸上闪过挣扎和之色，但还是说交待的缘由，“在她逃跑的时候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我们这样做是保护她不会被有着邪恶想法的人挟持。”

“胡说，你们明明就是在追杀我！”听到这话，茵蒂克丝顿时有些难以置信。

茵蒂克丝对他们毫不掩饰的反感和痛恨，更是深深地击破了两人的“防御”，两个魔法师的脸上不禁露出痛苦的表情。

“那么，为什么要使用这种保护方法呢？”上条当麻忍不住问道。

“她的脑容量的85％以上，都已经被禁书目录的十万三千本魔道书给占满了，只能依赖剩下的15％勉强维持日常的机能...”神裂火织低着头闭着眼说，“她所能运用的脑容量，只有常人的15％，而且她还拥有[完全记忆能力]，如果跟常人一样不断记忆下去，她的脑马上就会饱和...”

“不清除的话，她就会死...”

“所以身为朋友的你们必须要在一年里清除她的记忆，就算心里百般不愿，哪怕她会忘记甚至憎恨你们也在所不惜，好吧，如此我就不做评价了...”

对于这两人的想法，塞勒涅无可指责，毕竟出发点是好的，他们有限的眼界中这已经是最优解了，更何况塞勒涅和茵蒂克丝也不熟，她也没必要出头，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指责他们，因为有人一定会站出来。

“给你们想让茵蒂克丝一直活在虚伪的天堂中嘛？这样的没有记忆的生活，在我看来就是地狱！这样的结果只是你们的一厢情愿吧！”没错，满怀正能量的上条当麻毫无疑问的跳出来指责史缔尔和神裂火织。

正好他也拥有解决这件事的能力。

“混蛋！”史缔尔顿时激动起来，肩膀都在颤抖，喘着粗气说道，“你又懂什么！一次次的看着她失忆！我们心里就好受吗！难道我们就没有努力过吗！即使如此但是没有任何作用！”

“都是用得你们魔法侧的方法吧，科普书籍你们都没看过吗？”

唉？虽然有些疑问塞勒涅为什么这样问，但神裂火织还是回答了，“没有，这方面有什么联系吗？”

闻言，塞勒涅忍不住叹了一口气，“2014年3月Nature有一篇文章，分析称小鼠大脑的13个神经元的结构，用了高达1TB的数据。而一个重约1.4千克的人体大脑有大约1000亿个神经元。”

“唉？”听到这里，神裂火织有些迷茫了，“这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经过简单的置换，一个人的脑储存信息的容量换算相当于1万个藏书为1000万册的图书馆。”

神裂火织和史缔尔顿时眼睛瞪大，死死地盯住了塞勒涅，如果真的有其他的方法，他们又何必如此煞费苦心，“等等！你这是说...茵蒂克丝根本不会出现脑储存记忆饱和的情况？！”

笑了笑，塞勒涅淡淡的说道，“没错。换一个说法，你现在最多能记起多少年前的事情？”

“十年前左右。”

“也就是说你能记住十年的事情喽？那么你的记忆能储存茵蒂克丝一年的十倍，也就是15%的十倍，也就是一个普通人的1.5倍，那么你的记忆为什么没有饱和呢？”

颤栗，神裂火织和史提尔都为自己此刻的猜测而惊悚，若是这样的话，那他们这么多年来到底做了什么？

“人的大脑是绝对不会因为这点信息就超负荷的，正常人类的大脑可是能存储140年份的记忆，况且人的大脑记忆是分为不同种类的，会选择性的遗忘不重要的事情。以脑医学的概念来说，即使装入再多的知识，也绝不会压迫到记忆。”塞勒涅继续说道。

“而且最重要的...”塞勒涅忽然手指交叉放在桌子上，嘴唇贴着左手食指，思考了一会儿，“她的喉咙这里存在异物哟。”

“什么？×4”另外四人顿时满脸问号。

“这方面我相信你们懂的更多，你们可以带茵蒂克丝去卫生间看一下，眼见为实，你们自己判断。”塞勒涅指着茵蒂克丝的喉咙提议道。

对于塞勒涅的提议，上条当麻和史提尔都没有异议，茵蒂克丝也理解现状并没有哭闹，随后神裂火织就带着茵蒂克丝走去卫生间。

几分钟后，一脸阴沉的神裂火织和茵蒂克丝回来了，“确实是教会的魔法...”

听到这里，面对如此可怕的现实，史提尔掐灭了嘴里的烟，脸色凝重，有些不知所措起来，这就代表着他被高层欺骗了，一直对茵蒂克丝造成不必要的伤害。

“...怎么这样。”说着，神裂火织阴沉的脸上流露出混合着后悔、伤心的表情，眼角都湿润起来，“那么我们对这孩子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什么...”

“是谁告诉你们她的记忆只剩下15%，记忆超负荷后就会死亡的？”

“英国清教教主...”

“那不就结了，这样说来，你的一切的遭遇都是英国清教造成的。”这句话是对愣住的茵蒂克丝说的。

随后塞勒涅继续对着神裂火织两人说：“退一步来讲，更恶意的猜测，就算记忆真的只剩15%，你们魔法侧不应该有控制记忆相关的魔法吗？为什么不交给她呢，这样不是可以让她更好的管理记忆吗？”

“还是说，她喉咙里的东西是英国清教做的什么手脚，它的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控制住带有禁书目录的茵蒂克丝，而她之所以必须一年删除一次记忆就为了这个控制手段生效呢。”

“这不可能...为什么上面的人没有跟我说过这些...”一股阴谋论的感觉，史提尔顿时睁大眼睛，有些不敢接受这个现实。

“这就要看你们教会的上层是怎么想的了...反正在学园都市，这些科普书籍到处都是，你们可以自己去看看。好了，言尽于此，后面的事就是你们自己处理了。”

说完，塞勒涅也没有再理会这两个人，正好，餐厅也开始上菜了，塞勒涅要开始干饭了。

......

饭局终了，除了塞勒涅和茵蒂克丝吃的蛮开心外，其他三人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结完账，在和众人交换了电话号后，塞勒涅就直接瞬移离开了。

毕竟塞勒涅今天可是充分活动了一下筋骨，她现在只想快点回家好好泡一下澡。

随着塞勒涅的离开，神裂火织和史提尔对视一眼，一声不吭的也走了，因为他们现在有很多事要去调查。

没一会，这里就只剩下上条当麻二人，在注意到抓着他的衣角，满眼冒星星看着他的茵蒂克丝，上条当麻整个人都无奈了，面露苦涩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现在都没家了耶，估计要到小萌老师家借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