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即是崩坏！ 第72节

“也就是说，那些[幻想御手]的使用者是和它息息相关的，你的能力我研究过，空间烬灭能力，可以将物质从微观层面完全毁灭，所以，你如果这样消灭它，是会让那些使用者连接过来的意识和脑力完全丧失的，严重点甚至会导致他们成为植物人。”（就当是2设，本人自己的理解）

“这不是危言耸听！”

“...”听到木山春生的提醒，塞勒涅顿时从“六亲不认”的战斗状态退出，晃了晃脑袋，好像还真是的耶，嘶，差点冲动了。

这样想着，塞勒涅解散了其指尖的虚数内能聚合轰击，缓缓飘落在木山春生的身前，问道：“说说看，你是始作俑者，该怎么完美解决？”

细细的盯了塞勒涅那复杂的赤色瞳孔一会，木山春生神情复杂的回答道：“通过切断网络，虽然不一定可以阻止它，但却可以释放被连接者的脑力...可是，如今我已经失去了对幻想御手网络的掌控。只有一样东西应该还是有效的。”

说到这，木山春生转过头看着初春饰利，“而且，这样东西就在你手中。”

“啊？是那个...装有[幻想御手]治疗程序的U盘吗？”见大家的目光都看向自己，初春饰利不确定的拿出手中的治疗程序。

“没错，就是它，应该有尝试一下的价值。”木山春生眼中带着一丝深意的瞟了塞勒涅一眼，“不过要怎么充分传播开来就要看你们了。”

“ok，那就行动吧。”说着，塞勒涅一个响指，在场的众人，包括白井黑子在内都被她瞬移到警备员那边去了。

另一边，看着凭空出现在一旁的塞勒涅四人，特别是木山春生后，在场的警备员顿时警惕起来。

“等等，她已经被抓捕了，下面的那个怪物是她失控后的产物，不是由她控制的...”看来警备员是被木山春生打怕了啊，这么敏感，塞勒涅如是想到，随即便解释起缘由。

“这段音频就是[幻想御手]的治疗程序？”听清楚缘由，正在警备车上包扎伤口的黄泉川爱穗略带惊讶的问道，言语中充满了不信任。

“嗯。”塞勒涅淡淡地看着黄泉川爱穗，“就木山春生交待，这是仅存的唯一一件能治疗[幻想御手]的程序了。”

“可是。”黄泉川爱穗微微有些为难的看着塞勒涅，又看了看不远处的木山春生，“她可是罪犯啊，是[幻想御手]事件的幕后黑手，她的话，可信么？”

“我相信木山老师！”说着，初春饰利看着手中的u盘，脸上流露出一丝坚定之色，“这是木山老师之前就交给我的东西，我愿意为她担保！”

“你不是那个被木山春生绑架的小姑娘吗？”虽然有些意动，但黄泉川爱穗还是有些不解，“为什么你还能这样信任她...”

“我相信初春！”突然，一直没有动静的白井黑子插嘴道，“我以风纪委员的名义担保。”

“...”

“好了，别磨蹭了，抓紧时间...立刻向整个学园都市播放这音频？”听他们婆婆妈妈的，塞勒涅也是有些烦躁了，搞快点行不行，“我以塞勒涅·冯·哈布斯堡的名义命令你执行！”

“出了问题，我承担责任，如果木山春生敢骗我，我亲自把她尸沉东京湾！”

“是！”本来还有疑问的黄泉川爱穗听到塞勒涅的保证，即刻点头答应，毕竟通过塞勒涅的自报家门，她知道了其的理事身份。

接着，她迅速拿起了放置在警备车中的设备电话，“时间紧急，根据哈布斯堡理事的命令，请立刻把传输过去的这份音频播放到整个学园都市。”

说完，黄泉川爱穗转头对着初春饰利问道，“怎么样，完成了没有？”

“传输完成了！”看着电脑上提示的字样，初春饰利猛地抬起了头。

“立刻播放！”闻言，黄泉川爱穗当即对着电话吼道。

很快，一阵奇怪的音乐在整个学园都市上空响了起来，虽然惊异治疗程序为什么是一段音频，但一想到连[幻想御手]都是音频，也就不奇怪了，只能说木山春生也是某种意义上的天才吧。

与此同时，接收了各个因使用[幻想御手]而导致昏迷的患者的医院中，刚刚还陷入梦魇一般痛苦挣扎的患者在听到这种奇怪的音乐后，竟奇迹般的安静下来。

“这到底...什么情况？”一名主治医师面露欣喜的看着这些同时安静下来的病人，虽然有些疑惑，但情况总归是好转了。”

其中，在某大学医院楼层中的办公室内，一个青蛙脸的老人看着监控中形式好转的情况，微微松了口气，你们成功了啊。

“该结束了...”在听到这略显古怪的音频后，塞勒涅重新睁开的双眼，转身对白井黑子两人说道：“我去去就回。”

说完，塞勒涅再次出现在“幻想崩坏兽”的上空，此时的它，依然还是奄奄一息的状态，就连外部的装甲都已经无法维持，露出了内部的畸形婴儿核心。

显然，塞勒涅此前的攻击真的给它来了一下狠的。

听木山春生的，既然不能使用虚数内能攻击，那就用雷电吧，在塞勒涅的操控下，大量蓝白色的电弧，疯狂的向着“幻想崩坏兽”的身体涌去，在它凄惨的哀嚎声中，重重的劈在它的身上。

滋滋滋...

在这无比炽热的高温电流下，没一会，“幻想崩坏兽”的整个躯体开始溶解崩溃，渐渐露出一块略显浑浊的暗红色三棱柱体。

这就是[幻想网络]的“核”么。

听着耳边传来的“嘈杂”声音，塞勒涅略显烦躁的将伸出右手将三棱柱体吸附过来。

看了手中的这块暗红色三棱柱体一会，塞勒涅摇了摇顿时没了兴趣，“仅此而已嘛。”

说完，手掌发力，伴随着一声轻响，晶体蓦然破碎，从塞勒涅的指间划过，渐渐变成光点，消失在了空中，“如此，游戏也就结束了。”

“在你眼中，这一切就只是游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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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与我何干

“在你眼中...这发生的一切就只是游戏，是一场闹剧吗？”

闻言，塞勒涅转头看向一旁高架桥裂缝带上满脸愤怒的木山春生，不禁有些疑惑，我不来惹你，你怎么还蹬鼻子上脸呢？

塞勒涅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顿时眼神就冷了下来，“什么意思？”

“你应该听得到吧。”木山春生看着地上的“幻想猛兽”的逐渐消散的残骸，神情复杂，言语中充满着愤怒，“这可是由上万人的痛苦意识所构成的怪物，他们的低语你听得到吧！”

“听得到又怎么？听不到又怎么样？”面对木山春生的质问，塞勒涅的语调依然平静。

这平淡的语气，顿时让木山春生想到木原幻生，同样是如此的冷漠，如此的无情，“他们的诉求在你眼中就只是游戏？！！”

......

看着一脸恨意看着塞勒涅的木山春生，初春饰利拉了拉白井黑子的衣袖，有些困惑的问道，“木山老师为什么这么敌视塞勒涅学姐啊？”

“也许是分歧吧...”突然，满是疲惫却充满英气的声音从两人耳边转来。

“姐姐大人！”听到自己姐姐大人熟悉的音色，白井黑子满脸兴奋的转过头去。

可御坂美琴的神色却依旧低落，自顾自的喃喃道：“地位，资源，三观...对事物的判断...的分歧。”

就在刚才，塞勒涅消灭“幻想猛兽”的时候，御坂美琴清楚的听到了自己耳边的，这种诉求声。

“塞勒涅，你的内心，为什么这么强大...这样的冷酷，冷酷到让人害怕...”

如果是以前，说不得她还会上前去理论，但经过塞勒涅的影响，她也不知道自己该这么面对了，对她自己来说，她是Lv5超能力者，是常盘台的大小姐，是...

以自己的遭遇和处境想当然的去评价和“凡尔赛”似的鼓励，只会伤害他们吧。

回想那些各种各样回荡在空气中诉求和愿望，那种悲哀与沉重，使人的心情莫名的低沉了下来。

“果然，Lv1无能力者是缺陷品吗？”

“有人会这么看的啊，我们已经很努力了啊。”

“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只想获得力量，不被人欺负而已，这有错吗？！”

“你应该不会理解吧？毕竟这种期待太沉重了。”

......

“没错，这不就是你制造的闹剧么？”面对木山春生的愤怒，塞勒涅的语气平淡，姿态是那么的让人如遇春风，但说出的话语却又是如此的冷酷。

“你...！”

轰！

随手一弹，木山春生的身旁顿时被炸出一个深坑，塞勒涅的面色依然平静，“不要拿手指着我，我的脾气并不好，下一次可就不会打歪了。”

“咳咳...闹剧？如果有你在意的人卷入其中，你还会觉得这是游戏，你还会袖手旁观吗？！”拍落衣物上的碎石，木山春生眼神死死的盯住塞勒涅问道。

“这自然不会，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插手这种玩闹？木山春生你身为曾经先进教育局小儿用能力教材开发所的研究员，你不会不知道‘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这个浅显的道理吧。”

“...”

这下子，塞勒涅算是毫不留情的扒了木山春生的伤疤，老实说，无视木山春生的诉求，利用她检测崩坏药剂的使用缺点，塞勒涅心中还是有一丁点愧疚的。

但是，她绝不后悔！

这是她的选择！

塞勒涅并不会为自己的行为找任何借口！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她做的事就算卑鄙又如可，塞勒涅根本不屑于用什么长篇大论的什么什么不得已来解释自己行为。

因为——她就是“肉食者”。

除去这一直伪装的温和面孔，塞勒涅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她本质上就是一个自私的人，唯利是图，只不过是打扮的过于精致，而让人们无法看透她的内心罢了。

与此同时，自从成为律者之后，塞勒涅能够清楚感觉得到，自己对于生命的漠视感与日俱增，除去自己认识熟悉的人，其他人在她眼中根本不值一提，就如同棋子一般。

这种猛虎伪装在羊群的感觉真的让她越来越无法忍受。

“先进教育局...木原幻生？...都是因为你们！你们知道吗？！！”木山春生的脸微微抽搐着，虽然她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她双眼还是忍不住布满了血丝，还不时颤动着。

先进教育局，小儿用能力教材开发所，木山春生，留精弃粗这些可是木山春生一辈子的阴影，也是她做出这一切的缘由。

“那个实验...根本就不是什么能力者结晶体实验！”说到这，木山春生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情感，浑身颤抖着，一切的淡然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愤怒的低吼声。

“那个实验...是暴走能力诱爆实验！！”木山春生的声音十分低沉，“通过刺激AIM扩散力场来探知能力暴走的条件！那些孩子们...至今都没能醒来！”

“都是我的错！”说到这，木山春生痛苦的跪倒在地，捶打着地面，低吼着，“就像实验用的小白鼠一样，用完之后就毫无价值！”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们这些上层！他们牺牲换来的实验数据全都是为你们这些所谓的Lv5‘天之骄子’服务！可笑啊！最终换来的评价却是一场闹剧！”

“怎么可能...这种实验...”听到这，御坂美琴已经惊呆了，她再也无法无视下去了，她简直不敢相信，在学园都市竟然会存在这种实验，“通知警备员不就可以...”

“哼哼哈哈哈...”仿佛听到什么可笑的事情，木山春生大笑起来，果然是温室里的大小姐啊，转过头，那布满血丝的眼球令人战栗，“通知警备员又有什么用？统括理事会是不会让这件事曝光的，就是因为她们这些上层...才默许了这样的实验存在！”

“我说的没错吧？！哈布斯堡！理事小姐！” 说着，木山春生重新抬头看向半空中面无表情的塞勒涅，咬牙切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