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连通次元 第532节
绯樱色的剑压蓦然暴涨——
红飞蝗!
铺天盖地轰出的,以青虫二式的写意飞剑为载体,简直像是换了一副画风的飞剑雨。
“铛铛铛——”
爆响连绵不绝,飞射而出的剑,又一一被蓝染砸落,东仙要却依旧再次径直朝着他直冲而去。
轰——!
随着动作,引发时空扭曲的重力洪流,也一并靠近的蓝染。
这种攻击不能硬接,被那把剑砍中的话下场会很不妙。
蓝染瞳孔一缩,身形瞬间消失。
大地爆散开激波,巨大的反作用力推着他蔓延生长出茧的身躯摆脱了地心引力,笔直的向上拔升。
“看样子只能先打倒你了,要。”
在半空中,蓝染左手迅速对向前方,高深吟唱:“隐隐透出浑浊的纹章,桀骜不驯张狂的才能;潮涌·否定·麻痹·一瞬,阻碍长眠。爬行的钢之公主,不断自残的泥制人偶,结合·反弹·延伸至地面,知晓自身的无力吧!破道之九十——黑棺!”
茧中蓝染的力量,还没有达到令黑棺的威力产生扭曲时空的重力洪流的地步,但也不能小看。
一寸又一寸,漆黑蔓延过来,将追击的东仙要覆盖。
可当紫黑色的鬼道将他全身包裹住以后,后者却双刀前伸,轻轻的横向一剪!
绯樱色的斩击,轻描淡写地将紫黑色的灵压撕开了一个豁口,并且将这个豁口迅速的蔓延扩大……那不像是攻击,反而像是吞噬,或者说支配。
这么说呢,就像纯度更高的存在侵染了纯度不足存在。
又或者可以这么解释,战维丧失的原因就在于极制服只是简单编制了战斗生命纤维,神衣想要吞噬它们自然易如反掌。
鬼道就是那种纯度不足的东西,模仿着神明的权能,进行的劣化技艺。
蓝染对此并不意外,从道羽根阿乌拉的五龙转灭他无动于衷,灵子役使攻击却直接打得他进入茧化。
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如此,越古老越强大,受到的制约越少。
“那么,尝尝这个!”
质量不够数量凑,东仙要轻而易举的便将蓝染的初步进攻化解,可接下来他的面前便又出现了复数的破道。
“破道之八十八·飞龙击贼震天雷跑!”
“破道之九十一·千手皎天汰炮!”
“破道之七十三·双莲苍火坠!”
“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
四道高序列的破道,破弃咏唱高速释放,这还是蓝染第一次如此谨慎的对敌,因为他在本应该十分熟悉的下属身上看到了意外因素。
这种意外,是另一个值得他重视的人带来的。
那么,结果呢?
结果是木大。
统统木大,东仙要此刻的状态,已经完全不是卍解或者归刃可以形容的了,力量源源不断满溢涌出,在浑身交织出粗犷狂野的白色骨铠,并且越发的描绘出一个确定的形状。
——甲缚式超灵体!
而且是纯度极高的,不断吞噬着自然能量朝着星之力进化的甲缚式超灵体,在这尸魂界,自然之气可不就是灵子吗?
融合了虚的力量,此刻的东仙要已经获得了这种古老的本能,重组身体,打破桎梏,沿着‘心’的轮廓呈现自己的真正样貌。
一连串的鬼道打过去,都在接触的瞬间被吞噬了。
“鬼道攻击无效吗?那么……这样如何?”
面对沉默且封闭的东仙要,蓝染不再闪避,反而靠近过去。
托身白刃里!
两人的灵压毫不保留碰撞着,原本还能偷袭一波给蓝染送进化的夜一面色铁青,竟有一种插不上手的感觉。
当然,也不想插手。
出现了变故,那个东仙要是怎么一回事,那把剑……
一咬牙,她气势汹汹的朝着一个方向去了。
此时,距离瀞灵庭模型中蓝染大败护庭十三番队也不过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
一护觉得自己要被砍死了。
“噗。”
避无可避,在眼前可怕的牛头人虚白用天锁斩月砍过来的一刀前,一护强行架起双刀招架,但是——
月牙天冲!
他被冲了。
老话说得好,想要冲人,先辈人冲。
一护很多骚操作,比如零距离放月牙天冲,比如螺旋月牙天冲,都是靠着身体记忆下来招式的。
没错,被体内的虚白打出来的。
就这,他还学不会转刀。
漆黑的螺旋斩击贴着一护的身体炸裂,带动他的身体一声巨响刺入这内心世界颠倒倒悬的高楼大厦中。
这里像是糟了魔女之夜,整个城市都死掉了,只有苍白空洞的残骸。
如果一护陷入悲伤就会下雨,整个世界都会被淹没。
他的身体就这么砸入楼栋中,脸像个圣斗士杂兵一样着地,还好脸皮厚,用高度坚实的脸皮 缓冲了杀伤力。
些许痛楚,不值一提。
双手依旧紧握刀刃,一护矢志不渝想要让眼前的怪物屈服于自己。
抬着头。
与高处的俯视地面的双眼对视。
一直沉默砍他的牛头人虚白,突然带着些许讽刺意味的开口了:
“真烦人啊,你这矮子。”
“奤?!”
正想冲上去砍他的一护愣住了。
“你会……说话?”
“蠢问题。”虚白的语气是毫不掩饰的嘲笑:“我们不是已经见过好几次了吗?王!”
先说矮子再说王,真有你的。
话音方落,一护还没来得及反应,呈现牛头人战神模样的虚白,就伸出小手猛地一掀。
好家伙!
一护直呼好家伙,那居然是个头套,可以揭下来的!
露出的,是和一护一模一样,但颜色截然相反的,曾经见过的人。
斩月大叔曾经让他和自己战斗,进而觉醒斩月。
说起来,斩月大叔呢?
对哦,我是来砍他修行最后的月牙天冲的!
“受不了了。”
一护的走神让露出真面目的虚白笑容满面的表情变成邪笑,下一秒,他怪叫着消失。
一只手就那么按在了一护面门上,巨大的力量让他的脑袋在短短的时间内经历了从低头到一个九十度反折战术后仰的剧烈变化,整个脖子都在这一瞬内突兀地拉长了一大截,按在地上。
耳边响起了诡异的电音:
“王,忘记说了,好久不见!”
一护瞳孔一缩,这一次他反应过来,是刀!
整个人毫不犹豫的翻滚,避开了斩落的天锁斩月——一整栋大楼便被切开来。
这里可是一护的内心世界,理论上这些心象除非他动摇,就难以毁灭。
当然,他对此一无所知。
站起身,看着刚刚差点砍掉他的头的虚白,将天锁斩月抗在肩头,露出快意的笑容继续说:
“对你来说我们分隔还没有多久。”
“可是对我来说……”
再次消失!
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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