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密教头子,在无限世界干大事! 第265节
“这......”
“这个可以有。”李林打断了清秋院惠那的表态,“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
“请您明示。”莉莉娅娜对李林微微躬身。
“你是要作为独立的剑之妖精,走出去看看世界。还是要成为某个人的后宫团,围绕着一个男人争宠献媚?”
李林打断了想要说什么的莉莉娅娜:“你可以慢慢思考。”
“那我们需要相当一段时间。”艾丽卡扫了脸色严峻的莉莉娅娜一眼,之前造成的异象很快就会传遍世界,无论如何,李林和罗濠的一战已经迫在眉睫。
艾丽卡一向是有耐心的,但现在没有。
“所以让我说你几次好,你这个多想怪。”
李林恨铁不成钢地怒拍清秋院惠那大腿——拍自己的疼。
“有些时候事情根本就没那么难。”
李林朝着窗外走去,在凛冽的夜风中节节攀升,来到这幢高楼的顶部,俯瞰着整个星城。
在那一瞬间,依旧在狂欢的新加坡人全部不约而同地抬起头,看着那个站立在高楼顶端的男人。
霓虹和都市的云雾仍然盘旋不休,只是城市像是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终于,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喊出了“东皇”。
随后,激越的呼喊声便连同成大海。
“东皇,东皇,东皇!”
“东皇陛下!”
“伟大的东皇啊!”
没有苦便不知乐,没有地狱便不知天国。
沃班侯爵种下的苦痛,在这一刻全面反弹,成为了李林茁壮生长的养料沃土。
“静。”
李林伸出手掌。
转瞬间,整个国家的人便陷入寂静,民众们默默地流着眼泪,热泪盈眶地注视着李林。
李林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这些人,气氛便一分一秒地沉重下去。
时间到了,黎明前的破晓是最漆黑的时刻。
跟着,李林开口了。
他的声音宛如雷霆一般从天空上坠落,却并不震耳欲聋,像是落在每个人的心中。
——“你们看见没有?”
他在询问。
“你们看见我与沃班侯爵的一战,看见我的力量没有?”
接着,整个人间再度汹涌澎湃起来,声震天地。
往日温文尔雅,连大声说话都犯法的新加坡人,现在像是完全解开了自己身上的桎梏,就连政府官员、本该维持秩序的军警,那些自诩身份的富豪精英们也在嘶吼咆哮。
“有!有!有!”
“有呀!我们看见东皇陛下将那狼王侮辱,杀死!东皇陛下便天下无敌吔!”
“天下无敌!天下无敌!天下无敌!”
下一瞬间,李林的声音盖过了所有人。
“你们渴望成为强者吗?我渴望过。因为我曾目睹不从之神的降临,将人间的沃土毁灭,所以我追求力量,欲望改变了我。”
李林的目光注视着每一个人。
“但强者却依然守护不了你们每一个人,弱小的你们永远都在被欺凌,屠戮!”
“所以,我要在这里向世界宣旨!”
“从今日起,我在此重建新的帝国,所有的民主,可笑的自由,我李林要一并废除!”
“从现在起,你们便是我大唐的子民,一切都是属于我东皇的东西!不管你们怎样愚蠢,怎样无用,我都会保护你们,庇佑你们!”
“所以,倘若你们有任何不满,任何疑惑,就他妈的滚出我的大唐——去被弑神者和不从之神蹂躏的自由世界里去。”
“而我,便会粉碎一切想要伤害你们,夺取你们生命的东西,无论他是不从之神还是他妈的最后之王!”
“在我的帝国,你们便不需要再担心战乱,便不需要担心政变,有的便是依靠你们的智慧,去争取你们想要的一切,在我李林的国度,一切便是能者居之。”
“因为......”李林一步步踏着虚空在风中矗立,背后破晓的曙光从地平线上照射而来。
我将声震人间,不必深自缄默。
我将点燃闪电,岂需长久漂泊?!
李林张开双手,目光越过重重人群,和波涛翻涌的海面,似乎有一个人正在遥远的故土上等待着他,微笑地看着他。
东皇垂下眼睛,注视着那些激动到无法自已的众生,说出了对这个旧时代的最后悼词。
同样,也是新时代的第一声钟鸣。
“因为我就是无上智慧。”
李林笑着伸出手,指向大地。
“我就是你们的神!”
妈的,紧急请假
起床出门后我妈突然叫我剃个头,我还在疑惑是什么事情,她跟我说今天下午到晚上亲戚聚餐,我是真的绷不住。
毫无征兆地就来这么一出,让我本就不太充裕的时间更是雪上加霜。所以紧急起来请了个假,实在让我也有点觉得离谱。
关键是这个聚餐没啥意义,又不能不去,还要看见讨厌的人……属于是很下头的那种。
总之我是麻了,先去理个发。
362 罗濠到来
“真帅啊。”
有什么声音在喃喃地说,伴随着海潮的余音消失在云的尽头。
南海浩瀚的烟波里,年端详着远处那一轮冉冉升起的太阳,听着仿佛像在耳边的宣告声,心满意足地微笑。
“如果他在一千年前,不,两千年前就来到这个世界上,一定会让这个无可救药的世界变的更好吧。”
她的身下是一座庞大的城——青铜色的城墙从海底升起,和岩石的颜色混同一片,厚重的金属沉默地抗拒着海洋,三万又三千金属甲兵立在城关上不舍昼夜地注视着沧海,十二栋高耸的高楼矗立在云中,金属的铿锵声在海潮里隐没。
这座城没有名字,它还很年轻。
所有的人都知道这里本来没有城,直到一条龙从天上落下,衔来了云中的闪电和火,在一夜之间从海底铸起了这座城。
“哇,真壮观诶。”
李安安蹲在高塔的边缘,同样注视着那汹涌澎湃的海潮,她看不见那道在太阳下慷慨激昂宣誓的人影,却看见了另一头接天连地的艨艟巨舰们。
浩浩荡荡的舰队扬起白帆,甲板上空无一人,朱红色的宝船次第排开,在最中央的大船上,有两尊庞大的金人遥遥望向此地。
“年姐,我们该怎么办嘛。”
“当然是凉拌咯。”年伸了个懒腰,伸出手按了按李安安的脑袋,把那一头乌黑的头发弄得一团糟,“你们也打不过那个疯女人的吧?”
“也是喔。”李安安撅起嘴。
没办法,他们这些本来就是不满罗濠统治,从大陆出逃流亡南洋岛屿的遗民。
在过去还有人敢举旗呐喊的时候,他们只能算是逃兵;可在万马齐喑的现在,他们居然成了最后无言的反抗——只要还有一个岛屿的遗民活着,就意味着故国的命运没有断绝,火种依旧孤悬。
李安安其实不姓李,她甚至都没有姓——他们这些被年庇护的人都没有姓氏,和这座城一样。
他们在离开大陆的时候都留下了自己的姓氏,作为流亡的代价,五岳圣教允许了他们的离开,并且敕令他们永世不得踏上陆地半步。
罗濠不会在意他们的死活,但是更多想要借此邀功的人会,于是“剿匪”就成了大陆各大武学世家比拼年轻一代的由头,也是各方诸侯军阀用来筹措资金的名目。
年也没有那种拯救世界的想法,但是她和罗濠的两战两胜让这些遗民们看到了某种可被称之为希望的东西。
对于年这样的长生者来说,尘世众生的崇拜或诋毁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无论他们在想像中对其镀上怎样的光辉,都与年无关。
她所欣喜的是看见文明的前进,看见那些小小的人儿竭尽全力的活着。
在泰拉如此,在漫宿如此,在这里也是如此。
所以年把李林的姓氏赠与了这个女孩,让她代替自己给遗民们教学,教授他们铸造、冶炼和生活的技艺。
“所以啊,就让他们打呗。”
年倚靠在栏杆边上。
“天下没有能够永远保守的秘密,藏在布袋里的锥子也迟早要露出头来,我以前就有这样的经验啦,所以永远也不可能藏拙成功。不像我的那个憨批妹妹那样。”
她转了个身,对眼前的少女笑了笑说道:“太阳每天都会升起,但天空里不可能一直密布着阴云。所以......如果你总是试图不让地面的人们看到自己的光辉,那会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甚至可以说很愚蠢。”
“你的意思是说你就是太阳?”李安安转了转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