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世界生活录 第514节
一人道:“原来如此,可叹,可惜,刘三爷英雄豪杰,衡山派威名赫赫,如今竟然也陷入到这种事情里,等刘三爷金盆洗手,衡山派的声势怕是要大大不如以前了。”
这时,那卖唱老者忽然站了起来,众人一齐转头望去,只见是一个身材瘦长的老者,脸色枯槁,甚是落拓,显是个唱戏讨钱的。
先前说话那中年汉子喝道:“老头子,嚎嚎什么,鬼叫一样。”
那老者沉默不语,慢慢踱步到他的身前,侧头瞧了他半晌,忽然叹息一声。
那人怒道:“老头子,你干甚么?”
那老者摇头厉喝道:“你胡说八道!”就要转身走开。
那人大怒,伸手正要往他后心抓去,忽然眼前青光一闪,一柄细细的长剑晃向桌上,叮叮叮几声脆响。
那人大吃一惊,纵身后跃,生怕长剑刺到他身上,却见那老者缓缓将长剑从胡琴底部插入,剑身尽没。
原来这柄剑藏在胡琴之中,剑刃通入胡琴的把手,从外表看来,谁也不知这把残旧的胡琴内竟会藏有兵刃。
那老者又摇了摇头,喝道:“你胡说八道!”缓缓走出茶馆。
众人目送他背影在雨中消失,苍凉的胡琴声隐隐约约传来。
忽然有人“啊”的一声惊呼,叫道:“你们看,你们看!”
众人顺着他手指所指之处瞧去,只见那桌上放着的七只茶杯,每一只都被削去了半寸来高的一圈。跌在茶杯之旁,茶杯却一只也没倾倒。
茶馆中的十多个人都围了拢来,纷纷议论。有人道:“这人是谁?剑法如此厉害?”
有人道:“一剑削断七只茶杯,茶杯却一只不倒,当真神乎其技。”
有人向中年男子道:“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行走江湖,最忌多嘴多舌,眼前衡山城中卧虎藏龙,不知有多少高人到了。幸亏那位老先生剑下留情,否则老兄的头颈,也和这七只茶杯一模一样了。”
旁边不少人也是议论纷纷。
中年男子瞧着七只断掉的茶杯,只是怔怔发呆,脸上已无半点血色,对旁人的言语一句也没听进耳中。
这时,旁边一人忽然道:“‘琴中藏剑,剑发琴音’难道他就是衡山派掌门,‘潇湘夜雨’莫大先生!”
众人又都一惊,江湖上拉胡琴的高手,也唯有莫大先生了。均想适才不少人称赞刘正风,却对莫大先生颇有讥讽,自己不免随声附和,说不定便此惹祸身,各人纷纷会了茶钱离去,顷刻之间,一座闹哄哄的茶馆登时冷冷清清。
岳灵珊几人也赶忙站起,围着茶杯打量,见那断口光滑如镜,心中也是惊骇之极,想来这般武功也只有师父能做到了。
陆大有忽然摇头晃脑道:“小师妹,我考考你,这一剑七出,凌厉无方,用的是什么武功!”
岳灵珊小嘴一瞥,得意道:“臭猴子,这可难不住我,七师兄曾和我讲,衡山派有一套回风落雁剑,其中第十七招一剑落九雁,便有这般威力,你说是也不是,就怕你个臭猴子也不知道。”
陆大有嘿嘿笑道:“小师妹好见识,师兄佩服。”
一番话惹得岳灵珊眉开眼笑!
这时又有脚步声传来,几人抬头打量,竟是李牧走了进来。
岳灵珊一声欢呼,率先迎了上去。
“七师兄,你可来了,你这次下山这么久,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来衡阳,直接回华山了呢!”
李牧笑道:“你们都在这里,我回华山干什么。听到刘师叔金盆洗手的消息,就知道你们在这里,我直接就赶来了。”
这时几位师兄也迎了过来,几人说说笑笑,一阵寒暄过后,当下会了茶钱,便要带李牧返回别院的住处。
李牧忽然看到桌上的七只茶杯,目光一凝,脚步慢了众人几分,他心中一动,一股念头再也止不住。
只见他手中长剑骤然出鞘,一道精芒闪过,只有几声轻微的叮当声响起。
桌上断掉的七只茶杯,竟又被削掉一圈,只是最后一只茶杯,虽也被削去一圈,却没站稳,倒在桌上。
李牧叹息一声,论剑法虽然已经不比莫大差了,论武者的心性,还是差了些许,缺少时光的沉淀和打磨。
华山几名弟子却大吃一惊,满脸震惊的看过来,虽然知道李牧武功高强,不想就高到这种程度。衡山掌门莫大这种名满江湖的高手才能做到的事,李牧小小年纪就能做到。
岳灵珊同样吃惊不小,满脸惊喜的凑上去,拿起那些又被削了一圈的杯子,看看李牧,又看看手里的杯子。
半晌,才兴奋道:“七师兄,你太厉害了。”
李牧淡淡一笑:“小意思,走啦!”
一行人走出茶馆。
第547章 仪琳小师傅
出了茶馆,刚走出不远,便瞧见旁边的屋檐下,支了一个馄饨摊子,卖馄饨的老人笃笃笃敲着竹片,锅中水气热腾腾的上冒。
众人逛了半天街,此时瞧见热腾腾的馄饨,不免有些饿了。
岳灵珊叫道:“不走了,我饿了,要吃馄饨。”
说着看向李牧,李牧笑了笑:“那便吃些馄饨,再回别院。”
陆大有当即走上前叫道:“喂,老人家,煮六碗馄饨。”
那老人应道:“好!好!”揭开锅盖,将馄饨抛入热汤中,过不多时,便煮好了六碗,热烘烘的端了上来。
陆大有很是机灵,第一碗先递给李牧:“七师弟,你刚来衡阳城,第一碗让你吃。”
接着又端起一碗:“这是第二碗嘛!自然是小师妹吃。”
岳灵珊当即眉开眼笑:“多谢你了,六师哥。”
剩下的又依次端给劳德诺、梁发,高根明。
这边正在热热闹闹的吃馄饨,忽然,街上响起密集的脚步声,落足甚是轻捷,显然是一群江湖人。众人转头向街外望去,原来是十余名尼姑,快步向这里奔来。
当先的老尼姑身材甚高,看见华山弟子的身影,当即大喝一声:“令狐冲,出来!”
众人便知道这是恒山派的人,当先的自然是恒山白云庵庵主定逸师太。
劳德诺最年长,当即迎了上去:“参见师叔。”
定逸师太根本不理他,眼光在众人脸上掠过,粗声粗气的叫道:“令狐冲躲到哪里去啦?快给我滚出来。”
劳德诺道:“启禀师叔,令狐师兄不在这儿。今天一早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不知道师叔找大师兄何事?”
定逸哼了一声道:“你华山派的越来越不像话了,问我找令狐冲何事,他把我的小徒儿掳了去。你们说何事?”
此言一出,众人尽皆失色。岳灵珊忙道:“师叔,不会的!大师哥再胆大妄为,也决计不敢冒犯贵派的师姊。定是有人造谣,在师叔面前挑拨。”
定逸大声道:“你还要赖?仪光,泰山派的人跟你说甚么来?”
一个尼姑走上一步,说道:“泰山派的师兄们说,天松道长亲眼见到令狐冲师兄和仪琳师妹一起在一家酒楼上饮酒。那酒楼叫做么回雁楼。仪琳师妹显然是受了令狐师兄的挟持,不敢不饮,神情……神情甚是苦恼。跟他二人在一起饮酒的,还有那个……那个……无恶不作的田……田伯光。”
定逸冷哼一声,伸掌在桌上重重拍落,几碗馄饨跳将起来,眼看撒的满地都是。
李牧抬手一抚,真气涌动,几碗馄饨平平横移数尺,落在另一张桌子上,连一滴汤都没有洒落。
定逸师太轻咦一声,看向李牧:“你是…三年前来我派游历的林师侄。”
李牧起身拱手道:“定逸师叔好!”
定逸师太惊讶道:“几年不见,没想到你武功进步如此之快。既然你在这里,那我问你,令狐冲呢!他把仪琳带到哪里去了,今天你们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李牧道:“师叔放心,我大师兄虽然平日里散漫了一些,却不是这样的人,其中或许有些误会。仪琳小师妹几年前弟子也见过,纯真善良,天真烂漫,我大师兄肯定会完完整整的把她带回来的。”
定逸师太怒气不止:“哼,说的比唱的好听,能有什么误会,泰山派的天松师弟亲眼所见,能误会什么。”
岳灵珊颤声道:“是不是天松师叔看错了人。”
定逸大声道:“天松师弟怎会看错人?令狐冲居然和田伯光这等恶徒为伍,堕落得还成甚么样子?
可恨我得到讯息赶去时,已经不见人影。”
“唉,仪琳这孩子,仪琳这孩子!”
说到这里,定逸看着仍在小声辩解的岳灵珊,心中更怒了,突然伸手抓向岳灵珊的手腕。
“你们华山派掳了我仪琳去。我也掳你们华山派一个。什么时候把仪琳还我,我便也放了灵珊!”
岳灵珊吓得尖叫一声,眼看就要被抓住,一只手无声无息的迎了上去,两人对了一掌,定逸师太“噔噔噔”后退三步,看着不知何时已经站到岳灵珊身前,云淡风轻的李牧,眼中闪过一抹惊异。
重重的哼了一声:“好,好!林师侄真是好样的,现在武功比我这个师叔还厉害。那我只能找岳不群讨个说法了!”
李牧道:“师叔忽怪,我知道师叔一时气恼,才想抓小师妹出气,师叔请放心,大师兄不是不懂分寸的人,定是事出有因。”
嘴里说着这些,李牧心里也纳闷,怎么令狐冲又和田伯光、仪琳纠缠上了。
现在的令狐冲,早已非吴下阿蒙,在李牧的刺激下,不但内功有了长足的进步,更是提前学了独孤九剑。
如今的田伯光,虽然内力比令狐冲高,轻功比令狐冲好,真要单打独斗,只要令狐冲使出独孤九剑,田伯光必败无疑。
想了想,最大的可能,还是田伯光凭借其万里独行的轻功,挟持了仪琳,令狐冲一时心有顾忌,又玩起了比剑赌酒那一套。
定逸哼了一声:“嘴上说的好听,令狐冲呢?”
李牧道:“大师兄几个都在刘师叔的别院落脚,街上瞧不见,说不定就是回别院了。定逸师叔,要不咱们先回别院瞧瞧,说不定大师兄和仪琳小师傅已经回去了。”
岳灵珊几个也连忙接话:“是呀!师叔,师兄不知道我们逛街,说不定已经回去了,我们先回别人看看吧!”
定逸沉默片刻,大袖一甩:“走,去别院!”
……
一行人匆匆赶到别院,远远便看到别院门口,有一个清丽脱俗的小女尼四处张望,她虽还只十六七岁年纪,却身形婀娜,裹在一袭宽大缁衣之中仍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态。
远远看到恒山一行人,欢喜地迎了过来:“师父……你们都去哪里了,令狐师兄陪我找了好久都找不见你们。”
定逸师太差点一口老血喷出:“你…仪琳,到底怎么回事儿,你给我说清楚。”
小女尼怯怯的道:“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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