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世界生活录 第525节
李牧点头道:“适逢其会而已!”
任盈盈又问道:“你可知被捉拿的乃是何人?”
李牧笑道:“姑娘身为魔教圣姑,这点岂能不知,何必问我?”
任盈盈闻言脸色一变,转眼间又恢复正常,她仍是轻声问道:“向左使…他有没有给你说过什么?”
李牧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道:“话到说了不少,还打了两架,就是不知姑娘问的是什么?”
任盈盈目光一凝,半晌才开口道:“他有没有和你讲过什么事,是和我爹爹有关的?”
李牧若有所思道:“他到没提起任教主,只是想让我助他办一件事情!”
任盈盈脸色一紧,问道:“什么事?”
李牧笑道:“向左使想让我帮他救出一人,许诺事成之后,便是把你们魔教的镇教神功借我参详几天,也无不可?”
任盈盈脸色又是一变,低头沉思半晌才道:“向左使处事虽狂放不羁,但做事也极有分寸,绝不会无缘无故说出此话,你可知他要救的乃是何人?”
李牧看任盈盈一脸的迷茫疑惑,还带有几分期许,他也不便多言,只好摇头道:“这点向左使到不曾提起。”
任盈盈眉头紧锁,忽然开口道:“那你可曾答应?”声音竟有几分颤。
李牧双目一凝,反问道:“他身为魔教左使,我乃是五岳弟子,任小姐以为我会不会答应?”
任盈盈身子一颤,低下头去,好半晌才喃喃道:“你怎不答应?”
李牧道:“为什么要答应,任小姐难道知道要救的人是谁?”
任盈盈脸色一紧,在原地踱了几步,才渐渐平复心情,幽幽叹道:“我知不知道是谁又如何?公子你既然没有应下,说了也是无用。”
她说到此,忽然语气一转道:“今日扰了公子的雅兴,盈盈颇不好意思,我就不送客了,公子请回吧!”
李牧闻听此言,深吸一口气,拱手道:“任小姐保重,告辞!”说着转身举步离去。
任盈盈见李牧已经出了阁门,想起爹爹,她不禁心中一颤,往前走了几步,刚走到纱幔前,脚下又有些踌躇,她不禁又止住脚步,掀开纱幔一脚,轻声叫道:“公子慢走,盈盈还有事请教!”
李牧方出了阁门,闻言脚下一顿,转过身来,一只手挑开纱幔,露出任盈盈的身影,她虽蒙着黑巾,但仍能看出脸上有几分清减。
“公子可知向左使欲救之人身在何处?”
李牧摇了摇头道:“向左使到未曾提起!”
她见了脸上惨然一笑,好似早有预料一般,接着问道:“那公子可知道向左使现在何处?”
李牧拂袖叹道:“我和向左使不过萍水相逢,又不曾答应助他,怎会留下行踪与我,姑娘倘若传下令去,想找到向左使的踪迹怕是不难?”
任盈盈又是惨然一笑,良久才道:“我虽为神教圣姑,看似位高权重,平时若有何事吩咐下去,他们也无不照办,但终究有些事,便是我也是要避忌的。”
李牧忽然抬头仰望着青天,看那朵朵白云,飘飘荡荡,无际无涯。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姑娘如今的身份,不知羡煞了多少旁人,本不必过于执着?”
任盈盈低声叹道:“我知自家身份,比别的女子不知强了多少倍,那有什么不知足之处,只是身为人子,有些事,便是明知不可为也要为之。”
李牧摇了摇头,东方不败不理教务,一心只在杨莲亭身上,丝毫没有一统江湖的野心,魔教这些年与正道的纷争也是极少,其实还是不错的。
若把任我行这位野心勃勃之人放出来,就不一定了。
任盈盈见李牧沉默不语,她张了张嘴,继续求助的话没有说出口。
半晌叹了口气,才道:“公子,听说曲长老和刘正风合著的笑傲江湖曲在你手里,可否一观?上次派人请你,便是为了此事。”
李牧笑了笑道:“有何不可,这曲谱放在我手里明珠蒙尘,下午便为姑娘取来!”
任盈盈道:“谢谢公子,我再抚琴一曲,为公子送行…”说着身子一转,悠悠的走回案几前俯身坐下。
李牧摇头笑了笑,举步离去。
第560章 苗女蓝凤凰
离了湖心小岛,上了湖岸,刚走了一段路,蓝凤凰迎面走来,只是她脸上的笑容不见了。
大概刚才听到了一些什么,以为任盈盈在他这里受了什么委屈,此时一脸寒霜,冷冷的打量着李牧道:“公子这便要走么?”
李牧道:“不走,在这干嘛!”
蓝凤凰脸色微微一变:“我刚才听我家小姐她琴音有一股愁思之意萦绕不去,不知是为何?公子可否解惑?”
李牧轻笑道:“这点蓝姑娘应该去问任小姐。”
蓝凤凰目光一转,似笑非笑的道:“我自会问我家小姐,无需你管。只是我家小姐自来没有关注过陌生男子,更没有主动把男人请来见面的。”
“想来定是你做了什么错事,让我家小姐心绪不宁,才会这样?”
李牧脸色古怪道:“我与你家小姐素不相识,今日刚刚见面,能做什么事?蓝姑娘太武断了吧!”
蓝凤凰意味深长道:“是吗?我家小姐平日里确实深居浅出,今日亲自与你相见,你何必寻找借口狡辩?”
李牧呵呵笑道:“我为何要狡辩,蓝姑娘还是去关心你家小姐去吧,我先告辞了!”
蓝凤凰忽然脸上露出几分笑意,伸手一晃,不知从何处拿出一壶茶来,他斟了一杯,放下茶壶,忽然双手递上道:“公子要走,奴家无以为敬,便斟一杯茶为公子送行如何?”
李牧笑道:“蓝姑娘乃用毒的大家,是为我送行呢?还是想让我送命呢?”
蓝凤凰忽然掩嘴咯咯直笑道:“公子多心了,没有我家小姐吩咐,我怎敢,就是不知你敢不敢喝?”
李牧笑道:“敢不敢喝又如何?”
蓝凤凰道:“喝了我才准你走。”
李牧嘴角露出一丝轻笑道:“我走不走,难道还要你准许不成,你以为凭这些人手能拦得住我?”
蓝凤凰闻言一滞,他也听说过关于李牧的一些传闻,自是知道凭附近这些人绝难留住他。
李牧此时的内功,即便是毒药对他来说也很好应付,又话音一转:“只是蓝姑娘既然开口了,也是一片盛情,我怎能拒绝。”
蓝凤凰眼中闪过一丝讶色,举起茶盏道:“多谢公子给奴家面子,请满饮此杯!”
李牧哈哈一笑,接过茶盏,紫霞内力一裹,杯子已经空了,转身便要告辞离开。
蓝凤凰见茶盏里真没了,脸上一震,露出一丝古怪道:“公子好胆色,只是你好像忘了我的身份?”
李牧道:“怎会忘了蓝教主的身份,这天下间,有两大用毒的门派,一南一北,南面是你们五仙教,北面是百药门,听说百药门使毒虽让人防不胜防,但中毒之后,细细推理,总能寻其脉络。你们五仙教使毒的心计虽不如百药门,但诡异古怪之处,却又胜之,即使下毒之人,也往往难以尽数里面的药理,其诡异之处,非常理所能测度,蓝教主,我说的可对?”
蓝凤凰咯咯笑道:“公子谬赞了,那你为何还敢饮下?”
李牧问道:“那蓝教主下毒了吗?”
蓝凤凰嘴角露出一丝莫名之意,忽然反问道:“你说呢?”
见李牧并不答话,她又掩嘴笑道:“想来公子刚才饮此茶时,并未觉异样,本门中一种毒药,它无色无味,入水即融,极难觉,就是不知公子觉得此药如何,可还满意?”
李牧哈哈笑道:“怎不满意,就是不知蓝教主会不会给解药?”
蓝凤凰脸露得意道:“解药到可给你,只是你得去求我家小姐,她若同意了,我一高兴,说不得也就给你了?”
李牧忽然摇了摇头叹道:“唉…既然如此麻烦,那就告辞了!”说完转身就走。
蓝凤凰见李牧竟然离去,连忙道:“你以为我是吓唬你吗?这毒药虽然要不了你的命,但也够你受的?”
李牧忽然转身回道:“那怎么办?你即不给解药,不如我再把它还回去吧?”
蓝凤凰咯咯笑道:“公子说笑了,喝下肚的毒药,怎还能还回……”
她话音刚说到一半,忽然整个人一呆,只听得李牧哈哈一笑,脸上紫气一闪,一张口,登时便有一道水箭从他口中喷出,正好落在不远处放在地下的茶盏里,竟是一滴也没溅出,一盏茶不多不少,与没喝前一模一样。
蓝凤凰心中大惊,怎么也想不到他竟有这般本事。良久她才回过神来,双目一阵异彩流露而出,不禁赞道:“好,少侠好厉害的功夫,奴家佩服。”
她说道此,话音一转又道:“只是本门的毒功虽然天下闻名,但寻常对敌时,更喜欢用活物,少侠请看,说着左手一抬,衣袖里黑影一闪,露出一颗蛇头。”
蓝凤凰接着说道;“它叫‘七步倒’,被它咬中之人,一般都活不过半个时辰,即使内力高深,它的毒性也能循经沿脉,直接腐蚀心脉,即便撑个一天两天,最后多半也是一命呜呼!”
李牧赞道:“厉害,如此剧毒之物,蓝教主能随身携带,更厉害。”
蓝凤凰咯咯笑道:“公子笑话了,我们用毒之人,怎能驯服不了这等小东西。”
说到这她摇头道:“只不过它毒性虽烈,毕竟身形过大,不易隐藏行迹,容易让人觉,倒不如你袖口那个。”
李牧看着袖口趴得一只黑褐色蜈蚣,此刻口齿大张,作欲咬之势。如是常人,见了这般一看就是剧毒之物,多半吓得一个机灵,汗毛倒竖。
李牧心中到没甚惧色,以他的内功修为,若有东西近身,怎会没有察觉。真被这东西伤到了才丢人。
手上瞬间紫光萦绕,屈指一弹,蓝凤凰见了心中一惊,大喊道:“不要…”
这条蜈蚣乃是异种,被蓝凤凰饲养多年,花费了许多心思和功夫,珍惜异常。
李牧那会留手:“这种毒物还是不留的为妙…”
下一刻,那只蜈蚣便成了尸体。
蓝凤凰见事情已成定局,还是自己先出手试探人家,此时心中暗暗只能叹息,不在多言。
见蓝凤凰神情,李牧道:“可是我伤了蓝姑娘的心爱之物?”
蓝凤凰即震惊李牧手段高超,又心疼自己精心饲养的蜈蚣,索性她性情开朗,脸上只是微微变色,便恢复正常,轻笑道:“奴家哪敢,见了公子这般高明的武艺,让奴家是大开眼界,这点使毒的手段虽然看着吓人,对公子却毫无办法,奴家心中现在倒是羞愧不已,公子可别笑话……”
一句话说完,她自己到先咯咯笑了起来。
李牧道:“蓝姑娘不必谦虚,你的毒功确实很厉害。”
蓝凤凰又是一阵咯咯直笑,笑的花枝乱颤,香风阵阵,半晌才道:“公子不但武功好,连说话也这么好听。”
“奴家虽然拿公子没办法,不过本门在毒术上却是当得起大家,使毒的心计比不得百药门,但手段却不比他们少,公子你猜我现在是否对你使了毒?”
李牧见她说的这么郑重其事,到是真有点好奇,他轻吸一口气,凝神默查体内状况,只觉真气行经走脉间微微有些滞涩,连胸口竟也有烦闷之感,不免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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