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提瓦特不是为了赚钱养我吗？ 第192节

下一刻她忽然站在原地，表情僵住了。

不对。

这间巷子并不是什么隐秘的后街小巷，而是唐人街许多街道中的一只小街，在这里一般来说经常会有路人出没，虽然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可正是大家去酒吧夜店的时候。

但她已经走了一百多米了，却忽然意识到除了之前送她出来的酒吧侍者外，没有遇到一个人。

她僵硬的站着，因为她的听觉远比一般人类要灵敏的多，所以能听见一个高跟鞋的脚步声从巷子漆黑的深处走来。唐人街这边许多小街深巷都没有路灯，其实是有点吓人的，哪个女孩子能在一片漆黑里走的这么从容不迫？

她在沦落到这份地步前曾经当过警察，所以她很轻松就能从脚步声辨别出来者的体型。体重大约在一百斤左右，身材很是高挑，不算高跟鞋的身高可能达到一米七以上。这个身段必然是完美的少女，可越是完美汤斯利就越是恐惧，因为她很清楚，漂亮的少女在这种情况下意味着什么。

女武神追来了。

一直埋藏在她心底的恐惧再度幽暗的弥漫。

在很多时候汤斯利觉得天命并不是多么厉害的存在，它在宣传里是所谓超凡侧的政府，是监控表里世界的守护神。天命决不允许超凡侧的信息泄露，也决不允许超凡者通过个人的强大危害社会，危害普通人。

可天命的触手伸不到所有的黑暗面，那么多年来汤斯利就在欧洲各国东躲西藏，连身份证都无法使用所以有钱也住不了豪华酒店公寓，她从不在人前显摆，所以这么多年来天命始终没有抓住她，她觉得自己已经从天命的监控里逃出去了。

而现在她才明白，天命的女武神从不会放过她们的猎物。她们就像猎狗那样追循她的味道追来，杀机从四面八方将她锁定。很明显这就是女武神的处决手段，将所有人事先就疏散了，这个小巷就是她的逮捕处，亦或者是她的处刑地。

可汤斯利并不准备就这么结束自己的反抗，她将烂醉如泥的男人卸下扔到一边，此时此刻如果有人在就会惊恐的发现那个男人并不是喝醉了才需要她搀扶着，因为他其实睁着眼睛，神色满是恐惧。

汤斯利给他的酒里下了肌肉松弛剂，所以他才像个色迷的酒客那样被她带走。如果是男人带走不省人事的女人，酒吧的工作人员以防万一还会来问询一下，但如果是漂亮女人带走不省人事的男人，其他人多半只会露出羡慕之色，根本不疑有他。

这也是汤斯利屡屡得手的方法。

她低下头，活动活动筋骨，然后对着一片黑暗低声道：“都出来吧。”

合金的高跟踩踏浇筑水泥板的声音逐渐清晰，这个路口有着唯一的路灯，所以身穿黑色女士风衣，扎着高马尾的女孩出现在光线里。汤斯利预料到了她是个美人，但没想到会有这么美，她身材高挑而纤瘦，风衣里面的娇躯穿的却还是高中校服，在校服短裙下的修长美腿包裹着纯黑色的薄款过膝袜，小皮靴还带着五厘米的高跟。所以她的气质介乎成熟和少女之间，分不清到底是已经工作的女人还是学生。

而唯一让女孩看起来不会多么幼稚，而是肃杀的，是她右手提着的日本太刀，以超凡者的视力汤斯利看见那刀鞘充满科技感，铆钉和冲压工艺并存，似乎不像是仿古刀倒像是科幻风格的游戏里那些未来的刀剑。

女孩在相距她大约十五米的位置站定，手握刀柄，隔着巷子注视着她：“汤斯利女士，知道今天我来找你是因为什么吗？”

汤斯利懒得回答，她微微俯下身子，语气嘶哑反问道：“你是谁？”

也许两个人都是自说自话的类型，女孩也并不回复，只是继续阐述：“汤斯利·史密斯，毕业于利物浦大学解剖生理学专业，2009年后在苏格兰的奥克尼群岛担任法医，后因被发现你涉嫌多次侮辱尸体而被革职。此后你开始潜入欧洲黑市进行器官买卖，你并非作恶售卖，而是因为你有异食癖，所以购入大量非法人体器官用于食用。”

女孩有条不紊的念着让汤斯利心惊的东西。

“在2011年你的资金告罄，履历有严重污点的你无法找到高薪工作，于是你为了满足自己的食欲开始进行恶性犯罪。你逃窜于欧洲各国，在各处作案，引诱普通人至你的居所进行奸污并且食用。最严重的的一次法国国际刑警已经盯上了你，甚至查到了你的照片，然后被你在他的家中杀死。你当着他的妻子和女儿的面强暴他并且挖出了他的肝脏，如果不是有女武神抵达，一家三人都要被你吃掉。”

女孩最后深深的蹙眉，然后看向她，“我们判定你有严重的躁狂症。”

汤斯利笑了，摸着银色眼影的眼睛在反光下笑的花枝乱颤。

“这么了解我？既然这么了解居然还敢一个人过来？不怕死么？”她终于有些放下戒备了，因为隔了这么久，她并没有听见周围有其他声音，也就是说这个女孩居然敢孤身前来抓捕她！

也许是天命对她的实力判断错误，也许是这个女孩想独自揽功所以没有告知同僚，但不管是哪一种情况，汤斯利都很开心。

太轻敌了啊！女武神！不管这位女孩后面还有没有后手，汤斯利很清楚自己找到了活路，只需要把她击败变成人质，那么就算外面还有包围网也能逃离！天命的女武神虽然多，但是能格杀她的少之又少，自从放纵自己的欲望，崩坏的她感觉自己简直有a级女武神的实力！

a级！

一千个女武神里也出不了一个a级，不列颠政府的门面女武神也只不过a级而已，可那种存在会屈尊降贵来杀她吗？

“怕，但你还不至于让我害怕。”女孩说，“能够犯下这些罪行，你居然还能活到今天。超凡者的事情向来应当在超凡者内部解决，你有能力，完全可以利用你的能力赚取普通人一辈子也赚不到的钱，何必犯法。”

“你也知道我是超凡者啊，都‘超凡’了，为什么还要被普通人的凡俗法律限制？你见过屠夫去遵守猪和牛制定的族群规则吗？”汤斯利用脚碾着地上的男人，笑的无比张狂，“都已经不是一个物种了啊小姐，我们是更优越的人类，或者说我们才是人类，人类吃低级生物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我忘了你有严重的精神疾病。”女孩淡淡的说。

“是，在你们眼里我这样的人都是精神病，都是被崩坏侵蚀了心智的暴徒。我都理解，我也知道我的话你听不进去，毕竟我也曾经是正常的女武神嘛我也是这样过来的。”汤斯利大声道，“但我还是要说，人类就是会进化的生物，大自然就是这样的不是么？第一支进化出下颌的鱼类转眼就把滤食性的早期鱼类吃的一干二净，统治大海，难道那个时候的新鱼类会把落后的鱼类当成同族吗？”

“你已经将自己作为人的尊严，降到那些连自我都不知道的动物水平么？”女孩轻声说。

“我杀人也好吃人也罢和你们有什么关系？非要来送死？你们她妈的难道不是和我一样的超凡者吗，你们又不是被我吃掉的猪猡！如果你现在愿意滚开的话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你还年轻恐怕那些女武神没和你讲过我的恐怖！你以为我是凭什么能在天命眼皮底下逃亡这么久！”

“也就是说，你从不后悔。”

“当然，我不后悔杀了那些人！”汤斯利的声音逐渐疯狂，“第一次天命的女武神来我家的时候说我已经逐渐被崩坏侵蚀了，说我的道德水准降低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你猜我怎么回答的，我央求她相信姐姐，相信我只是一时走火入魔，让她安慰我几天，我会主动去自首接受精神疗养的。她信了，我知道她暗恋我所以那天当场我就把她给强暴了，她哭着说只要我愿意接受治疗就算这样她也能接受，但我接下来拿出刀子的时候她害怕了，她一边拼命的朝门口爬一边威胁我说要报警。”

汤斯利低声道：“你看，说是喜欢我，其实只是满足肉欲而已。不肯满足爱人的食欲，这算什么喜欢呢？后来我把她做成了十五份，用了半个月才吃完，这才能证明她爱我……那十五天我才知道人应该怎么活，上帝用她告诉了我如何追寻最大的幸福。”

汤斯利这些话，女孩其实也并不意外。在天命的调查报告里她早已无药可救，崩坏能侵蚀已经让她扭曲成魔。这就是为什么天命要开设那么多教育机构的原因，崩坏能侵蚀并不仅仅是侵蚀肉体造成伤害，还会侵蚀心智，而后者往往比前者更多且更可怕。

只有内心坚如磐石的女武神才能对崩坏的侵蚀冷漠以对，可不是谁都坚如磐石。那些针对精神的检测终究只是检测，如果有人抱着隐藏的心态也没办法发现，而等到发现的时候也许就晚了。

崩坏的女武神就该如此，她们早已是属于“崩坏侧”的存在，是文明之敌，根本无视人类的伦理道德和法律。

“我没有问题了。”女孩说，然后她的手指按上刀鞘，指纹在刀镡处振动解锁。

“你还没有说你是谁，我可没有彻底占有你之前不问名字的习惯。”汤斯利狂笑，“你真是个美人，让我嫉妒，我会让你彻底成为我的养料！”

女孩仍旧平静，“圣芙蕾雅学园毕业实习生，天命伦敦苏活区负责人，雷电芽衣。向你宣布英国伦敦市王座法庭判决书，被告人汤斯利·史密斯犯罪手段残忍，犯罪后果严重，社会危害性极大，主观恶性极深，应承担故意杀人罪、抢劫罪、绑架罪、强奸罪等相应刑事责任。数罪并罚，判处死刑，即刻执行。本案不接受上诉及抗辩。”

第二十九章 渴望男人的姬子老师

汤斯利忽然明白，眼前这个女孩不是来“追捕”她的，而是来“通知”她的。尽管似乎只是写法的差距，但汤斯利忽然感觉到一阵毛骨悚然。

开什么玩笑？恐惧？我会恐惧天命，我会恐惧区区一个高中毕业的少女？她甚至还穿着校服！

“很遗憾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我们没有发现，但不是每个罪犯都应该得到谅解。这世上无数女武神都能克制自己的幽暗面，不会任由自己内心的幽暗无尽的堕落，不会让自己的幽暗变成了实际行动。绝大多数人的恶是被幽禁起来的，是被善良和正义包围着的，并存在于同一个心里。”

雷电芽衣轻声道。

所以做不到的，便不再是人。

这时仿佛有樱花的香气扑面而来，温柔，亲切如同吹雪。汤斯利短暂的失神一瞬，那香味让她甚至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就好像忽然间从伦敦前往日本，在某间广场的樱树底下铺着野餐布，吃着和果子和清酒，天高云淡风轻扬，然后忽然雷声大作。

雷声大作？

汤斯利骤然惊醒，眼前却已经没有了雷电芽衣的身形！她几乎瞬间便从后腰拔出手枪，虽然也是女武神但她其实没有什么专属武器，冷兵器这种东西太过显眼不可能合法合规的带走，所以手枪反而更容易隐藏而且威力巨大。

但与此同时，仿佛有雷霆降世。

汤斯利抬起头，几乎要愣住了，一道紫色的弧光笼罩了她，雷电芽衣在她失神的那个瞬间已经贴近了她的周身，她闻到的樱花味道是雷电芽衣身上的香水。这一瞬间女孩的太刀当头劈下，萦绕着青紫电光的刀刃照着她冷如冰霜的脸，就像是来断你阳寿的无常鬼。

a级！

汤斯利举起异变成爪子的双手迎击上去，捏住雷电芽衣的刀刃，金铁交击导致火花大作！

她恐惧的简直要发疯，a级！这是真正的a级！将雷电异能精通到连身体都化作神速的地步，至少也是a级才能做到！这个看起来脸庞还稍显稚嫩的少女，居然已经是这种级别的存在！

“我不该来的！我不该来伦敦的！”她一边狂吼一边攻击，发泄心中的恐惧和愤怒，“我就知道天命总部所在的地方高手扎堆！我不该来的！我为什么要来！都是你害的！你为什么想要来猎杀女武神！你有资格吗！”

雷电芽衣反手，振刀，将合金太刀猛的爆发出切割用的电光，径直把她右爪的四指全部削下！然后松开刀柄，整个人飞身而起，裹着黑丝长袜的膝盖凶狠的顶在汤斯利下巴上，将已经开始向死士演变的她击退五米远！

“你已经被侵蚀到开始成为崩坏侧的生物了，”雷电芽衣接住抛飞的太刀，一步步朝着撞在墙上的汤斯利走来，“女武神被侵蚀会化作死士，那时候你可能连人类的形态都保不住，你会长出爪牙，你的手脚可能化作刀剑，你的肉体也将沦为硅基造物，和崩坏兽无二。你看，你都忘记使用枪支了。”

“要你管！伟大的崩坏神已经赐予我幸福了！没有你们我能活的更有价值！不，我应该活的更久，我不该来找死！不对，杀死女武神才能实现伟大之梦！不不不，我太蠢了，我要离你们远远的！我有的是人可以吃！”

汤斯利癫狂的说着没人能听懂的话，似乎在她大脑里有两个意识在疯狂战斗。雷电芽衣知道这是为什么，这是崩坏意识在试图操控被侵蚀的目标，而她的本能却在求活。

崩坏以文明为敌，女武神就是敌人。一切被蛊惑侵蚀的女武神最后归宿都是去杀戮别的女武神，可汤斯利很清楚自己没有这个本事，她现在的求活心理和杀戮心理冲突。

所以这也是女武神一旦被侵蚀往往能被控制住的原因，因为无论如何最后被侵蚀的女武神总会选择袭杀其他女武神，她们总是无法隐藏自己，所以最终还是能被消灭掉，无非是消灭前制造的灾害有多大。

汤斯利撞碎了水泥墙，伤痕累累，但雷电芽衣还未走到跟前，她已经再度跳起，漆黑的爪子直取雷电芽衣的头颅。她根本不做防御，因为她早已经在混乱的侵蚀中失去了理智，和女武神的战斗加速了她的思维崩溃。

雷电芽衣小脸依旧平静，太刀横置抵住她的左爪，连续后退，随后背后雷光浮现，顺着她的刀锋贯穿到汤斯利的周身，高热一瞬间让她惨叫起来，毛发尽毁。

雷电芽衣捡起枪支连续开火，而被烧的几乎泛出肉香的汤斯利此时仍有余力逃亡，躲开子弹后她像个蝙蝠那样倒挂在屋檐下，眼神阴毒的盯着雷电芽衣。

“磁暴·斩！那是最新设计的脉冲刀！me社总部给她女儿开发的那把！全世界只有一把的！你就是那个雷电芽衣！”汤斯利咆哮，“我知道你的住址了，我知道你的亲人！我会把他们全部杀光，我要把他们一个一个吃掉！”

“所以你的逻辑能力果然会在被侵蚀后倒退许多，我说过我叫雷电芽衣，大多数对日本有所了解的都知道我的父亲雷电龙马。”雷电芽衣淡淡的说，“你杀不了他们，雷电家现在在外面的只剩下我一个人，你关注过新闻就知道他们都进了监狱。”

“我要把你的亲朋好友全部吃光！吃光光！哈哈哈哈哈，让我吃光光！”汤斯利疯狂的叫嚷。

雷电芽衣无法交流，看着身体逐渐化作苍白色的汤斯利，那是从碳基转化成硅基的征兆。

“吃！光！光！”

汤斯利发出极为古怪，已经和人类完全无法答辩的嘶鸣。随后她趴下，像一只猎豹那样准备突进和爪击。她彻底已经失去了“求活”的意识，沉浸在被崩坏控制，只剩下无穷的暴力和欲望带来的狂欢中。

雷电芽衣从怀里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仍旧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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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喧嚣震天，英国法律规定乐队只有在十二点后才能够演奏那些歌词带着些擦边球意思的颜色歌曲。舞池里的年轻男女们放纵的跳舞，无论男女穿着打扮都很性感清凉，午夜之后的夜店就是这么荷尔蒙爆棚的地方。

在酒吧柜台上，一名身着标准的夜店风的成熟美人勾着一杯鸡尾酒，喝的似醉非醉，正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英俊的搭讪小哥聊天。

“要尝尝这间店特色的‘金龙之爪’么？听说是用本地的龙舌兰花蜜、接骨木花和青柠汁搭配我们伦敦产的葡萄柚苦酒和白酒调制而出，来伦敦不喝这一杯可称不上爱酒之人。而且很适合亚洲人哦，这种酒一开始就是苏活区的亚洲人发明的。”男人殷勤的说。

他眼神近乎贪婪的看着这个成熟妖娆的红发美人，他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极品。一身单薄到能看见优美的脊背蝴蝶谷的的红纱吊带裙，透肉的吊带丝袜包裹着丰润美腿，加固黑丝的脚尖挑着黑亮的高跟鞋，轻轻摇曳，挑逗味道十足。

即便在混乱的夜店里，这种穿搭也已经十分大胆了，可见女人是夜店老手。男人眼里的垂涎丝毫不掩饰，他确实也觉得自己没必要掩饰，因为很明显这女人肯定也不是什么纯情的善茬，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来这种地方想法都是一样的，你情我愿嘛。

而且这女人的脸蛋和打扮，一看就不是缺钱的主，经验丰富的男人确信她不可能是割腰子的或者仙人跳。和这种来寻欢的富婆大姐姐或者说贵妇人，倒也没什么风险。

姬子妩媚的瞥了他一眼，“龙舌兰可是暴躁的植物，拿这种食材泡酒足够辛辣到一个西部牛仔呛出声，这位先生很想看见淑女尴尬的一面么？”

“怎么会，姬子小姐如此热情的模样让我想起很久以前伦敦有过的吉普赛女郎，那些热情洋溢的玫瑰花们哪怕是点燃的鸡尾酒也能一饮而尽。”

“真够火辣的，约翰先生阅历很广嘛。”

“但没有姬子小姐火辣啊，我见过的所有玫瑰花，都没有您如此娇美鲜红。”

“真是会说话，那可以给你个机会，请我一杯？”姬子优雅的伸出包裹在黑丝手套里的右手。

“非常乐意，美丽的女士。”约翰得意的看着露出欣羡之色的调酒师小哥，挑了挑眉。在英国愿意接下你的酒的女士就意味着可以进一步了，金龙之爪可是著名的失身酒，姬子愿意喝肯定就代表着她已经默认陪他度过美好的一夜了。

调酒师翻了个白眼，对这个好运的男人表示不屑，然后将调好的烈酒端上，姬子和男人一人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