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提瓦特不是为了赚钱养我吗？ 第200节

“现在？”有人疑惑。

“在文明体系建立起来，人类真正迈向科技社会的现在，还是我们这些超凡者的世界了吗？亦或者说，在各国都有自己的女武神，已经许久没有发生过极难解决的崩坏事件，文明与崩坏已经处在一个能互相牵制的平衡点时——”奥托一字一顿，“天命，还有必要继续充当马前卒吗？”

终于要进入正题了，所有的女武神表情都各异。幽兰黛尔抬起眼睛，看着或是兴奋或是不解或是思索的诸位，又低下头，随意的把玩着自己的金发。

她不懂这些，她只觉得很是无趣。虽然是所有人里最重要的一个，但幽兰黛尔既无自己的党派也无自己的势力，她不需要思考，一把刀只要听从主人的话就好了。

“主教大人……这是天命不可推卸的责任啊。”南美支部部长是铁杆的总部派，但此时她仍然低声道，很是犹疑。

“是的，天命必须奋战在对抗崩坏的第一线，因为我们足够强。在外人看来也许你们的超凡实力是值得羡慕的，但它带给你们的不是只有好处，女武神是这个地球上死亡率最高的工作之一，一旦侦测失误就连s级女武神都有被袭杀的风险。别人可以躲避风险区域但你们不行，所以你们在某种意义上生来就是军人，从古至今你们必须成为人类之壁，决不可以让崩坏影响世俗世界！”

每一个干部们都露出微微自豪的表情来，她们或许现在身居高位，但每一个人都曾经参与过对抗崩坏解决崩坏的任务。小型崩坏事件处处在发生，绝大多数都在甚至没让世俗知晓的时候就被她们解决，她们为此骄傲。

“但过去的天命尚且拥有尊严，现在的天命却只能隐蔽于幕后。”奥托沉沉的吸气，再森然开口，“我们牺牲的远比世界各国的超凡者都要多，本该是被敬仰的，但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隐藏在世界之外，不让普通人知道我们的存在，努力压制崩坏的扩散可能。可我们如此谨小慎微，到现在几乎做到崩坏灾厄已经在可控范围内，为什么我们还要被世俗制约呢？为什么我们……明明是先锋是功臣是牺牲者，却仍旧只能龟缩在伦敦这个不算大的城市，接受全世界的提防和审阅呢？既然人类会羡慕嫉妒乃至于憎恶我们的优越，会畏惧我们的强大，那我们为何不能凭借自己去创立一个新的超级帝国！我们生来便是新人类，我们理应凌驾于他们之上！对不对？”

问题太过尖锐，所以干部们一片沉默。

这是个非常具有“倾向性”的问题，简直是赤裸裸的拷打人性。天命的宗旨一直都是对抗崩坏保护人类，奥托这样说放在两百年前简直会让人警惕大作担心是不是有什么崩坏入脑侵蚀主教人格了。

但是现在不同于两百年前，工业化进展迅速，科技文明发达的现代社会，崩坏灾厄和文明进程已经平衡。这个时间点，有些问题确实可以问了。

“因为我们……离不开人类世界啊。”良久，丽塔轻声道。

是的，为什么要被世俗制约，为什么要心甘情愿被全世界提防，为什么明明手握刀剑，却屈尊人下？

因为表里世界并不是平行关系，而是里世界扎根于表世界，就像一个襁褓里的娃娃。这个庞大的地球文明里甚至可以没有里世界，没有超凡者，没有天命没有女武神，但不能没有这繁荣的，由广大普通人类创造的文明。

每一个女武神之所以都义无反顾的走向战场，因为她们深爱这个世界。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由千千万万普通人组成的软弱世界，有无数的嫉妒憎恨阴谋算计，但更多的还有温馨安宁平静慈爱，是她们离不开的家。

“所以这就是宿命啊，我们依附于人类，就像蜂群里的守卫蜂，永远身先士卒。”奥托说到这里，语气放缓了，“但是就算是蜂群的守卫蜂，也会形成自己的组织，它们无人能制约，最危险的工作理应获得超越其他蜂种的价值。就例如现在的天命，诸位在自己的国家被无限制的审视，连简单的行程都要受到监管，归根到底，是我们并没有足够的手段让世界感受畏惧。”

“让世界……感受畏惧？”

“我知道诸位热爱人类，我也绝不会让天命成为和表世界为敌的势力，我也许老了但绝不昏庸。”奥托的口吻像是上门推销保险的扫楼商，侃侃而谈，“但就像是联合国的五常，我们拥有像五常一样的威慑却没有五常的地位是因为什么？因为我们并没有独立的领地，我们只在全世界融合，所以我们充其量是个‘大型跨国公司’而非‘国家’。”

“主教大人的意思是……我们要获得真正的独立，拥有真的不可侵犯的能力，才能从这个世界的局势下分一杯羹？”

“bingo！”奥托打了个响指，此时他终于恢复了那个笑容满面的金发美男子形象，“但不是分一杯羹，天命一直都在从世界里分餐，可我们要的是真正的尊重，将我们视作一个政治集团的尊重。仅仅依靠现在天命总部的存在，每次行动都要与各方协调，谨小慎微的躲开联合国的视线完成各种遗迹开发，每一个强大的女武神都要成为各个势力的眼中钉肉中刺。在如今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女武神的行踪几乎遮掩不住，我们这些超凡者在全世界眼中近乎透明，我们的所作所为处处受限，甚至需要按时向联合国进行人员报备方便对方统计评估我们的威胁指数！而这一切是因为什么？是因为天命的核心天命总部就建立在伦敦这小小的城市，一旦我们有任何不符合联合国测定的倾向，只需要一发原子弹，嘭！”

奥托环顾着所有女武神蕴含不解的双眼，“当然，没有人会为我们投射原子弹，那样代价太大了。可重点不是联合国会不会投下，而是整个天命的核心，整个超凡侧的核心本质上是在世俗界的管制下的。天命之所以没有被毁灭并非我们有能力自保，而是世俗界在衡量毁灭我们的代价高不高。就算天命总部被毁灭后有女武神逃离，就算支部还在，可这个世界的超凡侧已经土崩瓦解，因为除了天命以外这世上没有站在世界顶端的超凡势力，没有人能整合超凡侧。”

“主教大人想怎么做？”东欧支部部长说，“天命的确永远处于联合国的压制下，我们只是名义上的‘第六常’却从无第六常的权力。但正是因为我们被压制着，我们才能安全的发展，不让联合国放心的天命……真的能生存下去么？毕竟除了s级女武神，绝大多数女武神还是对抗不了现代化的战斗啊。”

“并非去战斗，而是独立。”奥托笑意浓郁，“就像大家猜测的那样，天命国际空港已经建造完成，最后总部大楼迁移的工序也即将结束。是的，全球首例列昂诺夫反重力引擎已经适配成功，它外貌现在看来是机场，等升空时将是全球第一座也是唯一一座巨型浮空岛群，它将是新的天命总部，拥有九大主岛，不仅可以承担现在总部的上万人口需求还有自给自足的生态圈。届时天命的所有飞行器将从空港起落，任何一个国家也无法监测到天命总部的确切位置，它将成为女武神们的新家园，标志着一个新的天命时代！”

奥托深深的吸了口气，以像是拍卖场敲锤那样的最强音奠定这次会议的基调，“任何势力，任何国家都无法威胁到天命总部，我们将建立起属于我们的地上天国！”

每个人都悚然和兴奋的抬起头，就连幽兰黛尔也不例外，她们其实都知道建立在埃塞克斯海岸那座机场的真身，但是当奥托将一切和盘托出时，所有人还是被这恢弘的伟业震慑住了！

属于女武神们的地上天国，不受任何管制，凌驾世界之上的天命总部啊。

“这个世界会疯掉的。”幽兰黛尔低声说。

“从这个企划诞生时，我就已经疯了，比安卡。”奥托说，“然而作为天命的主教，我已经尽到了守护人类的责任，接下来我要尽的是守护天命，守护所有的女武神。空港一旦升空，这世上再无能牵制总部的力量，女武神们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

“被畏惧的自由吗？”

“当超凡者背后存在一个凌驾于一切暴力的组织，超凡者们才不至于成为牺牲者，现在是和平的年代，我们不应该继续做牺牲者了。”奥托缓缓的说，“这才是和平与自由，靠的是暴力带来的威慑，有人的地方就有暴力，想别人不对你使用暴力，你就得先掌握不可反制的……绝对暴力。”

幽兰黛尔被这话语里的血腥气慑住了。

她一直不想参与这次会议，虽然奥托曾经说这次会议将会开启超凡者的未来，但她觉得与自己并无多少关系，她也承受不起一个新未来压在她身上的重量。为了这个未来她要坐视着奥托离经叛道，也坐视着奥托将沙尼亚特家的孩子掳为人质，说不定还得为奥托站台，向无辜者们动用自己的暴力。

但他的理想好像却没有一丝污浊。

明明一切肮脏污秽蝇营狗苟的事情他都做了，他绝对不是个好人最多只能算个能人，可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可说的呢。他都这么老了，为了天命奉献了五百年的人生，现在天命要成为历代女武神梦想里的天国了，就差一步了。

那前面阻挡的无论是什么，幽兰黛尔都要替他斩开。

“还请各位，助我一臂之力。”奥托从侍者手里接过一杯酒，背对众人，只看着满目的石碑，先喝一半，再将酒向着墓地倒出一半，“从今以后，表里互换了。”

第三十九章 玛丽亚的儿子怎么一点也不像我呢?

夜店。

这个名词的定义非常模糊，一般情况下，指的是通宵营业供娱乐的场所。

在绝大多数地球人的理解里，一般包括娱乐性ktv、迪吧、演艺厅、歌舞厅、disco、夜总会、牛郎店乃至于广大意义上的酒吧。共同特点是能为客人提供酒水、视频、空间、音乐和各种设施设备，让男男女女们吃喝玩乐以及各种放松。

而在较为传统的亚洲人理解里，夜店不是什么好地方，经常出入这种地方的男男女女都不是什么洁身自好的好孩子。哪怕如沈凉这样来者不拒的小海王都几乎不去这种地方，因为他的审美标准极高，而审美不仅包括外貌还包括人格。

毕竟夜店的女孩除了专门的陪酒小姐外几乎都是主动去的，可以分为以下几种：寂寞的单身女人，老公不在身边来寻欢的人妻，想要钓到金龟婿的女人，失恋了来放纵的女孩，遇到了极大挫折的女人，被男人约来的女人，单纯想找性伴侣的女人和想来见识所谓世面的蠢货。

但都是为了人性最原始的冲动而已。

沈凉从不待见这种地方，不尊重人一点说就是——他吃不下不干净的东西。

尤其是当他必须保持着虚伪的沙尼亚特可爱小少爷形象的时候。

椿山酒吧天花板上的紫红射灯随着驻场摇滚乐队的节奏四下扫射，长发扎成高马尾的年幼男孩面无表情的坐在围成环形的卡座中心，在他前方的玻璃圆桌上方树立着一座金碧辉煌的香槟塔，站在桌上的白发少女正在周围数十名女武神的欢呼声中醉醺醺的一挥手！然后两箱昂贵的香槟就摇摇晃晃的悬浮起来，停在足足两米多高的香槟塔上面，随后她从开启的空间之门里拔出两把手枪，狂笑着对着悬空的酒瓶连射！

“砰砰砰砰砰砰！”

“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

酒瓶爆裂！在灯光下显得金灿灿的酒液同样爆射！冰凉的液体一瞬间将半个酒吧的女人们都淋湿了，香槟塔的酒将整个桌子都流满！

“西琳！西琳！西琳！”

围着卡座的女武神们都拍着手欢呼着她的名字，每个人的头发或者裙子丝袜都被氤氲的酒水浸湿，简直是群魔乱舞。她们有从风韵十足的御姐到好像还在上学的jk，高挑诱人的超模身材到清纯可爱的大胸萝莉，因为都是女武神所以都是超绝的美人，只是此刻她们都黏腻在沈凉身边，带酒味的凌乱呼吸和不知道谁是谁的体香几乎要把沈凉吞没了。

今天是来到伦敦的第三天，下午去天命总部大楼观察学习了一番，晚上回来接着在酒吧休憩。行程规划是要等到天命国际空港的大楼迁徙仪式完成，作为机场的董事之一完成开幕式才能回德国。这些天沈凉和西琳一直住在椿山酒吧，这个酒吧本身也是雷电芽衣的办事处，三楼就提供酒店服务。

而这些天椿山酒吧不对普通人开放，可客流量反而更高了。自从得知白花之子驻扎于此，这地方就成为伦敦女武神的打卡点了，每时每刻酒吧里都满座，无数前来好奇观瞻沙尼亚特家千年来唯一男孩的姑娘们把雷电芽衣的酒都快喝完了。

“琪亚娜的姐姐……平时在家里也玩的这么大吗？”同样黑长直的日本剑道少女在沈凉卡座背后，望着已经开始施展空间力量试图将酒液提取出来变成一场金色的雨的白毛小女王。

“在新天鹅堡里她没喝过这么多酒，我不知道她酒品这么离谱。”沈凉漫不经心的将双腿搭在桌上，靠在卡座里欣赏着女孩们在舞池里扭动欢呼的模样，“而且酒量也太差了，一瓶就疯了，要是在普通酒吧她要不了几分钟就被男人骗走了。”

“西琳小姐可是a级女武神，谁能骗走她？”芽衣小姐绕过沙发，将沈凉身边一个醉意盎然的少女提起来扔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撞在那沙发上烂醉的少女身上，两个女孩都迷迷糊糊的哼了一声。

雷电芽衣摇了摇头，随意在沈凉左侧坐下，翘起二郎腿。因为要在酒吧出席，芽衣小姐这次打扮的成熟了些，没有穿圣芙蕾雅的校服而是一身妩媚的黑，黑色的小西装和短裙，亮黑色的长筒丝袜和高跟鞋，美的妖艳凌厉一看就是酒吧的老板。

“a级只代表实力，骗女孩子可不需要实力。西琳姐在感情方面根本就是一张白纸，她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这么嗨，必然会是一般人盯上的肥羊。”沈凉耸耸肩，“不过还好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事，但凡有经历的可能时都会有家族的人陪同，保证她不会因为缺乏常识被占便宜。”

是的，西琳永远不用担心被人占便宜，她再不谙世事也有人替她摆平一切。以前是妈妈是秘书是姐妹，现在是他，小女王从来都有人在不远处看着，永远可以肆无忌惮。

雷电芽衣轻笑：“我的酒吧不会让沙尼亚特家的大小姐被占便宜的，这里都是女孩子，连服务生都是女武神。”

“不见得，女孩子之间也会心怀不轨的，谁知道有没有人盯着西琳姐流口水呢。”

“其他地方也许会有，但是今天来这里的应该不会。”

“为什么？”

“因为大家都是冲着师弟来的啊，所以性取向都很正常哦。”雷电芽衣抿嘴而笑，然后抬起头，看到另一个女人在沈凉右侧站定，她表情一滞，一下子差了下来。

身着蔷薇女仆服的丽塔并未加入对话，而是站在卡座旁边微笑着凝视沈凉右侧的两名穿着吊带裙蕾丝袜的漂亮女孩，两名陌生的少女一名灰色短发，一名天蓝长发，似乎喝得眼神迷离不省人事，一个趴在沈凉肩膀上一个趴在沈凉大腿上，醉话连篇。

沈凉此刻正随意的抚摸着少女小礼裙后露出的白皙美好的脊背，顺便象征性的拍拍她们以示自己不是在占便宜而是在帮助醒酒。大家彼此心照不宣，两名女孩欲擒故纵的给男孩机会方便他吃点豆腐，男孩明知少女们的心思却也并不进一步，仍旧装作绅士模样。

实在也不是沈凉装绅士，如同女武神这种级别的女孩子放在平时送上门来他也不见得会放过，无奈这些天……他都害怕了。对男性超凡者的诱惑力他还是低估了，这些女武神简直是不分场合不分时间的试图把他挑拨起来。

沈凉很清楚自己如果被其中某个美少女给引诱了发生了点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第二天圣女湖论坛保证就会立刻有人发帖“三句话让潘多拉成为我的裙下之臣”“沙尼亚特家的小少爷是如何治好我的精神内耗的”，然后他一直对外维持的“天真烂漫美少年”形象就崩塌，变成“沙尼亚特小种马”。

对沈凉个人而言，人设变成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矮要承认挨打站稳。但对沙尼亚特家来说他可能稍微有点败坏门风，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现在保持天真人设，这些女武神起码还能对他“文静淑女”一些，再怎么馋到吞口水也不会太直接。

可他如果暴露出真实性情，很难说这些女武神会不会恍然大悟然后把他绑了带到什么小黑屋里去酿酿酱酱。反正沙尼亚特家只说了胆敢伤害小少爷的必将被报复，可对一只“小种马”来说那算不得什么伤害吧？

诶嘿。

沈凉一想到这里就莫名恐惧，这可能是沙尼亚特家担当靠山都救不了的境地。

这时候，两名跟沈凉亲近的少女也终于注意到了旁边站着的女仆小姐不怀好意的笑容，她们小脸一瞬间白了，然后果断从沈凉身上蹦起来，连忙整理裙摆匆匆忙忙站好。

“亚尔薇特，在小队里可从没见你穿成这副模样。”丽塔笑眯眯的看着灰色短发的女武神，“平日里你都是随意穿个衬衫或者背心，还是第一次见你穿这种连整个背部都露出来的漂亮裙子。”

亚尔薇特不爽的撇撇嘴，沈凉听着这个名字才想起来，原来这位就是当初和丽塔一起在爱莎的那名队友，不灭之刃小队里负责后勤的技术员。在爱莎时他还和亚尔薇特通过电话，甚至威胁过她，可没想到……居然再见时这货就趴在自己大腿上占便宜个没够！

沈凉心中震惊，但脸上仍旧保持乖巧迷惑的样子。

“嘁，和丽塔你还有队长在一起的时候，我有必要打扮吗？都是女人打扮什么，给你们俩看有意义吗？我又不像丽塔你天天就喜欢穿个女仆装给队长养眼。”亚尔薇特恋恋不舍的看着刚刚还在被她占便宜的小男孩，“我的假期还不许我跟小潘多拉培养一下感情吗？上次爱莎我都没和潘多拉见过面诶！”

“丽塔需要提醒你，你比潘多拉大十岁，亚尔薇特。”丽塔不疾不徐道，“再过几年你退役，现在你应该找一个能养你的男人了。”

“喂大十岁我也只有二十六而已！别说的好像我很老一样！”亚尔薇特大怒，“丽塔你放心好了，我还能生！”

女仆小姐都被这句话的信息量说的呆住了，她沉默了一会，似乎是觉得和这样的女人作为同事有些丢脸，只能艰难的认可道：“你说得对。”

亚尔薇特哼了一声，自信满满的回过头，却发现身边诸多女武神正用看待什么炼铜癖嫌疑人的眼神看着她，诡异至极，但也有很多人露出了赞许的目光。她一下子意识到自己刚刚口不择言说了什么，小脸瞬间涨红，匆匆忙忙的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沈凉注视着那些眼露赞许之色的女武神，默默的抱紧自己。

“那么，绮罗大人呢？”

劝退了亚尔薇特，丽塔转身看着另一个刚刚醉醺醺的趴在沈凉肩头的天蓝长发，穿着白纱连衣裙的少女。此时此刻少女满脸通红，唯唯诺诺的蹲下来，不敢抬头去看丽塔。

“唔……为什么丽塔酱要来啊……为什么遇到熟人了啊……”

丽塔叹了口气，扶着少女起身，然后看向脸色微微变化的男孩，无奈一笑：“潘多拉先生，这位是天命总部的时雨绮罗小姐……也许您没听说过。”

“不，我大概听说过。”沈凉小声道。

丽塔一怔，随后了然，只能看向少女，蓝发少女小脸憋得通红，紧紧抓着自己的百褶裙裙边，才小声道：“小凉，你好。”

小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