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叔叔我呀,要当火影了! 第208节
“以德服人???”
火影这是在告诫他们要以德服人,用品德感化意图危害忍界和平之人?
火影大人费心了!
宇智波维和部队一定紧记您的教诲!
止水眼中火焰熊熊燃烧!
“还有另一件事需要麻烦火影大人,我在霜之国中发现一名叫白的少年,掌握着冰遁血继限界,我将他带回了木叶,希望能够得到木叶的教育。”
白是流浪忍者,又是外村忍者,将他带回木叶,不符合木叶的规定。
但止水珍惜他的天赋,希望他得到更好的教育。
“冰遁?白?”
几乎是想都没想,波风未来直接同意了止水的想法。
他本就试图将木叶发展成忍界中心,广纳忍界人才。
觉醒冰遁血继限界的白,在任何忍村都是值得争抢的存在。
莫说白是流浪忍者,就是敌村忍者,波风未来也有信心,将他变成木叶的形状。
“太好了。”
止水松了口气。
火影已经同意,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去办理白入学的事项。
不知道白在忍者学校,能不能和学生友好相处呢?
第161章 我的爸爸波风未来
走出火影大楼,止水看到了等候在外的白。
乌黑长发顺在腰间,姣好的皮肤白里透红,生的一副亭亭玉立的模样。
每次看到白这副样子,止水都忍不住吐槽,这么好看的外貌居然是男孩子?
止水甚至生出想要亲自检验一番想法,好在理智拉住了他。
男孩子又怎么样?
男孩子也可以很可爱。
“火影已经同意了,作为插班生,在木叶学校接受教育。”
止水露出温和笑容,将波风未来的决定告知白。
“嗯,一切谨听大人。”
白听话的颔首。
与原著不同,这个时间线的他没有遇到桃地再不斩,就被止水带领的维和部队截了胡。
止水已经成为了白的白月光,是他带领维和部队,将自己从灰暗的流浪生活中拯救出来,如同一抹亮光照亮他黑暗的世界。
在白心中,维和部队是真正的英雄,如同一朵彼岸之花修正这糜烂的世界。
维和部队,已经成为了白的信仰。
“止水大人,谢谢您,以后我也要像您一样,成为维和部队的一员,维护忍界和平。”
止水一瞬感慨万千,骄傲混合着自豪之感涌上心头。
这就是维和部队的意义啊!
维护世界的和平,拯救万千像白这样无家可归的流浪之人,将他们从黑暗的世界中拉出来。
成为维和部队的部长,是他这辈子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
木叶学校,鼻梁上一道疤痕的伊鲁卡正在埋头备课,作为一班的班主任,伊鲁卡压力山大。
鸣人和佐助,都是他的学生。
两人在班级中互相较着劲,互相谁都不服谁。
这让他一个班主任感到莫大的压力。
两人的背景都很恐怖。
尤其是鸣人,堪称木叶最强官二代!
父亲是火影,叔叔也是火影。
当鸣人说出自己的梦想是成为像叔叔那样的火影时,惊的伊鲁卡一身冷汗。
如果鸣人未来也成为了火影,那么波风一脉就有足足三位火影!
哪怕是创立了木叶村的千手一族,也只有初代和二代两位火影。
波风一族直接打破了这个记录!
六代火影,三代都姓波风。
正当伊鲁卡感慨之时,咚咚咚的敲门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请进。”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看到推门而进的身影,伊鲁卡脸上浮现出错愕和惊讶之色。
“止、止水??”
刺猬头,标志性的团子鼻,绝对是宇智波止水无疑。
这位维和部队的部长,宇智波一族唯二开启万花筒的忍者,来这里做什么?
他和止水之间,似乎并没有什么交集吧?
面对伊鲁卡的困惑,止水尴尬的挠着头。
“伊鲁卡,我这次过来,是希望替这孩子办理入学手续。”
止水侧过身,露出身后的白。
白非常礼貌的朝伊鲁卡鞠躬。
“对了,这是火影大人的同意书。”
止水从怀中取出一个信件递给伊鲁卡,后者打开扫了几眼,注意到白的档案中赫然写着“冰遁血继”几个字。
“年纪轻轻就觉醒了冰遁血继限界,真是一个优秀的女孩子,假以时日,必然会成为栋梁之才。”
通晓人情世故的伊鲁卡非常圆滑的发出赞叹,止水是维和部部长,又是万花筒拥有者,作为被对方举荐的白,通过赞美拉近关系再合适不过。
没想到伊鲁卡这句彩虹屁刚拍出去,气氛瞬间冷场,无论是止水还是白,脸上都露出尴尬之色。
伊鲁卡怔住。
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
“额,其实白是男孩子。”
“咦?”
……
作为插班生的白很快进入了忍者学校,掌握冰遁血继限界的他,被伊鲁卡分到一班,和鸣人佐助一个班级。
模样清秀,典雅端庄的他,在进入班级的瞬间就吸引了同学的注意。
“好可爱的女孩子。”
“是啊!皮肤怎么这么好?白,你能教教我怎么护肤吗?”
忍界小屁孩普遍早熟,尤其是女孩。
以小樱为首的女孩围在白的座位旁,对白娇嫩的皮肤满眼羡慕,请教起白的护肤经验。
白不知道怎么开口,乌黑秀发下脖颈一直红的耳根。
他是男孩子啊!
一群女孩围在他身边请教护肤是什么鬼?
生性内向的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开口。
要是说出自己是男孩子,会被讨厌的吧?
入学之前,答应过止水大人要和同学好好相处,不能第一天就因为这种事情被讨厌。
“咦?为什么不说话?”
“这么高冷吗?”
“哼!皮肤好了不起啊!”
白的默不作声在女同学眼中是高冷和不合群的象征,前一秒笑容满面的她们立刻不悦,笑脸变成冷脸。
听着周围的赞美逐渐转化为嫌弃,白桌子下攥着的手更紧了,恨不得将头埋到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