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的天之锁 第157节
一块安身立命的土地,这块大饼被画了无数次,他们也失望了无数次。
“我们可以走,”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泥岩才开口说道:“就像以前那样。”
听到这里,老兵们不约而同的移开了视线。
走,说起来倒是轻巧,但到了人家的底牌上哪有那么容易啊。
他们也听出来了,这是泥岩在安慰他们。
但又有什么办法呢?他们这些漂泊无依的萨卡兹又能去哪呢?
最起码,去罗德岛,还有安托医生这个保证。
毕竟,能教出这样的好医生,她的老师肯定不差吧?
“往好处想想,”泥岩看到这里,再次出声宽慰道:“就我们这样老弱病残全占了的,人家又能图我们什么呢?”
对啊,我们这样的老头子还有什么是能被人图谋的呢?
但你不同啊……
老兵们都十分清楚,泥岩那厚重的装甲下是怎样美丽的存在。
我们这些要去当保安的倒是没什么人家可以图谋的,但你不同啊。
所有雇佣兵里,老的去干安保,未成年的去进入预备小队培训。
只有泥岩,人家也只要了泥岩。
泥岩自然也感受到了他们的目光。
“别想得那么龌龊,”她没好气的训斥了句,“人家可不是图我这点。”
“再说了,”顿了一会儿之后,她才幽幽开口道:“以人家的姿色,嗯,外貌,真要搞那茬,到时候是谁吃亏还不一定呢……”
听到这里,老兵们面面相觑,回想起那个让人自惭形秽的身影。
好像……是有那么点道理啊……
这一点,真就无法反驳。
——
“好妖精!”
刻俄柏眼放精光,满脸期待的看着夏语。
“哈哈,妖精,”虽然早已知晓原委,但不妨碍博士借此调侃夏语,“我就说你种族上的阿戈尔是瞎填的吧,回去改成妖精吧!”
她说的种族是因为当初入职时夏语看着自己身旁一圈兽耳娘犯了难,虽然他能给自己捏个兽耳,但总感觉很奇怪,最后只能填了个外表和人类没啥差别的阿戈尔。
没想到会在这里被拿出来调笑。
就连前面开车的狮蝎,都竖起了耳朵。
虽然她自闭,但和她喜欢听八卦是不矛盾的。
听到这里,夏语没好气了撇了博士一眼,然后随手给刻俄柏一只鸡腿,又给车上所有人都发了一份,唯独略过了博士。
“对,我的阿戈尔是瞎填的,”夏语理直气壮的说道:“那你呢?有本事把你兜帽掀起来给我们看看你到底是什么种族啊?”
“这是秘~密~哦~是淑女的隐私,怎么能随随便便给人看!”博士也理直气壮的回应。
说完后,她伸出手,“我也要吃!”
看到这里,夏语实在是拿这个牛皮糖没办法了。
当初从石棺里救出来的,在龙门是安安静静的文学美少女去哪了?
是混熟了只能可以理直气壮的暴露本性了吗?
可艾雅法拉还在车上啊!你们才认识几天啊?她那么崇拜你,就这么让她塌房真的好吗?
夏语痛心疾首的看向艾雅法拉,只见小羊面对敬仰的前辈在面前撒泼打诨一点反应都没有,仿佛习以为常一样,一边看书一边吃着夏语送上的鸡腿。
看到这里,夏语嘴角抽了抽,自己应该暗中加强了艾雅法拉的听力才对,不存在她没听到的可能。
所以,这房子是早就塌了对吧?
连三观重塑的时间段都过去了。
你当初在医疗站的帐篷里和艾雅法拉讨论科学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博士防贼似的把面罩掀起一角,然后把香喷喷的鸡腿从那一角塞进嘴里。
还多亏了夏语出品的食物绝对不会留下油渍,她才能这么干。
不然今晚就一个人偷偷摸摸的洗面罩去吧。
“好妖精,”就在夏语对博士无可奈何的时候,坐在副驾驶的刻俄柏再次转身,眼巴巴的看着他。
夏语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无中生有的拿出一只鸡腿,放在刻俄柏面前。
“想吃吗?”他板起脸问到。
“嗯嗯嗯,想吃!”刻俄柏头都快点出残影了。
“那我叫什么名字?”夏语循循善诱到。
“嗯……好妖精?”刻俄柏歪了歪头,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听到这里,博士捧腹大笑,一边笑还一边仓鼠般啃着鸡腿。
“我叫夏语,”夏语一字一顿的说道:“重复一遍,我的名字叫夏语!”
“你该叫我什么?”
“好夏语!”刻俄柏脱口而出。
“其实不用加个好……”夏语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把手里的鸡腿给她递了过去。
这孩子太难带了,回罗德岛还是直接扔给火神吧。
估计也就她那么耐心的人才能带好刻俄柏了。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远在罗德岛的火神还不知道自己日后的生活中会多出一只张口闭口大姐的傻狗。
而留在沃伦姆德的安托人都傻了。
是的,安托留在了沃伦姆德。
因为作为医生,她也不能扔下一大堆的病人不管。
所以博士愉快的带着人润了之后罗德岛只能让她来挑大梁了。
说是挑大梁,但其实也没多大的事。
毕竟随着莱塔尼亚官方的救助到位,也没罗德岛上面事了,她只需要和以前一样安心救死扶伤就好。
但坏就坏在那群贵族们,别担心,他们到不是招惹了安托,也不敢招惹。
但几乎每次要做什么决定的时候都会来通知她一声,要是她有什么不理解的马上贵族就带着人来,从社会情况到经济状况,再到行政管理,方方面面给她讲清楚。
可我只是个医生啊?你们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但碍于人家贵族的面子,安托也不好回绝。
所以就被迫接受了很多新知识……
而且这些贵族们也太好说话了吧?和自己刚到莱塔尼亚时完全是两幅面孔!
但每次她小心翼翼的因此提问,都只能迎来对方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久而久之这些疑惑就只能不了了之了。
“所以,他真的走了。”
西蒙斯·美因茨站在沃伦姆德最高处,看向大裂谷方向。
“我们也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那我们接下来……”斯特雷奇站在他身后,犹豫不决。
“我们什么都不做,”西蒙斯看了他一眼,强调道:“我们也什么都不能做。”
“现在就好,家族从灭亡的危机中脱身,沃伦姆德迎来了救援,他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多么美好的结局,多少人期望的结局!”
“所以我们什么都不能做,不仅不能做,还要和这个叫做罗德岛的境外公司打好关系。”
“一切为了将来,一切为了家族的延续!”
斯特雷奇失魂落魄的看着自己叔叔坚定的背影。
同一时间,远在趴窝的德累斯顿的格蕾丝接到了一份信。
是她丈夫的信。
信的字里行间充斥着迷茫,彷徨,与不知所措。
以及那,若有若无的依赖。
看完后,她随手就把信纸放在了书桌上。
然后开始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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