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的天之锁 第639节
过程足够快的话,在一个特定的时间点,二者将会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时候宝具不就能起作用了。
接下来就很简单了,只要在血契反应过来之前把宝具捅进艾琳娜的脑袋里就可以了。
简单粗暴但十分管用。
“嘿,回神了,”夏语收起万符必应破戒,伸手拍了拍闭眼等死的艾琳娜的脑袋,“死不了的,现在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我真的很好奇?”
“……”
听到这里,艾琳娜睁开眼睛。
自己没死?
她恍惚的看着周围,面前的两个同事目瞪口呆,远处的盾卫们一脸惊奇。
她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很正常……
可是自己明明已经感觉到了血契在发动!
为什么……
“你……不,您能解除血契?”她豁然转头看向夏语。
听到这里剩下的两个间谍愣了愣,然后也目光灼灼的看了过来。
这意思是……艾琳娜的血契被解除了?!
“你应该能感觉到才对,”夏语摊了摊手,“快点,说出你的故事!”
听到这里,艾琳娜心如乱麻,没想到自己的血契居然这么轻易的就被解除了……
但是她的心理素质还行,勉强整顿了下思绪后,就看向了维特议长。
“既然您这么好奇,那我就说一说吧。”
“议长大人……您还记得自由乌萨斯这个名字吗?”
听到这里,场中的众人把目光都移向了维特议长,看来是有故事啊。
这个世界上谁都逃不出八卦这件事。
“自由乌萨斯……”听到这里维特议长的神色变得十分奇怪,“我当然记得这个名字,你难道就是……”
“等等,你们别说的云里雾里的啊,”就在这时,手拿一把瓜子磕得津津有味的夏语不乐意了,“好歹给我们个前情提要啊,那什么自由乌萨斯到底是什么?”
看着他一副看热闹的样子,维特议长叹了口气。
这样的大能力者有自己的怪癖很正常……非常正常……不就是爱看热闹,时不时有些恶趣味罢了,相比起他的强大,这些都不算事!
没能力的人这样干容易被当事人暴打,而有能力的人这样干那叫不拘一格,那叫洒脱,那叫自由自在……
多让人羡慕啊。
周围的盾卫们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我们都是正经人的模样,实则耳朵全都竖起来了,帝国议长的八卦诶,乌萨斯谁能拒绝?
“所谓的自由乌萨斯,是一群不自量力的贵族子弟组成的一个小小的结社,”艾琳娜忽然出声说道:“是啊,他们实在是太自不量力了。”
她自嘲一笑,“居然会试图挑战自己出身的阶级,还是在自己最没有力量的学生阶段。”
“他们接受着乌萨斯最先进的教育,他们的出身让他们的眼光看得足够长远,他们觉得乌萨斯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他们虽然是贵族,但都觉得贵族已经落后于时代,以至于拖累了整个乌萨斯的前进。”
“他们是异类,他们年轻,他们不知天高地厚,他们虽然人数很少,但是满怀激情……他们最崇拜的人,就是当时力挽狂澜的帝国议长。”
“那个男人努力维持着大叛乱后的乌萨斯,多少贵族对他恨之入骨,多少所谓的进步派也看不上他的妥协,但无论如何,如果没有他,乌萨斯估计早就在内战中消亡了。”
“这些自诩进步的贵族子弟崇拜他,敬仰他,甚至想要成为他!”
“他们在学校里宣扬自己的主张,去街上组织游行,自发的支持议长的各种政策。”
“但他们还是太过愚蠢,以前的小打小闹都被认为是叛逆,不被人正眼看过,所以他们决定干一件大事来证明自己。”
“可背叛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曾让人阻止过你们,”忽然,维特议长说道:“能有这样的人支持我,我十分荣幸,但是……”
“但是他们还是太年轻了,对吧,”艾琳娜看着他说道;“你知道吗,正是因为你的阻止,我们才会干出那件事。”
“最后,我被带回了家族,在父亲冷漠的目光中成为了血契死士,其他人……呵。”
“是我没有及时察觉……”维特议长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艾琳娜打断。
“不,你没有错,错的只是我们,”她平静的说道:“我们太过狂热,我们被自诩的所谓进步迷了眼,没有看到自己的势单力孤,在最没有能力的时候,却妄想改变整个国家。”
“我们当时一定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
维特议长沉默不语。
“我的问题问完了,”艾琳娜看着他的表情,忽然失去了兴趣。
其实她这些年来真正想问的是,那一天,在圣俊堡,你明明有能力拦下贵族们的责难的,为什么却视而不见?我们明明都是为了你!
这些年里,她随着经历的越来越多,或多或少也理解了,或许所谓的自由乌萨斯,对于眼前这个男人来说只是给他麻烦罢了。
自诩崇拜他的组织,却不断的给他惹出乱子,他想要的只是维持乌萨斯的稳定,而我们当时的所作所为,其实是在给局势火上浇油。
哈,到头来只是被崇拜迷了眼,他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伟大,我们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清醒。
“把我抓起来吧,”她坦然的伸出双手,“无论你们怎么处置我,我都解释。”
“不,我们不会抓你的,”夏语听到这里摇了摇头。
“是因为他吗?”艾琳娜看向维特议长,“那大可不必,我只是个间谍而已。”
“不,和他没多大关系,”夏语微笑道:“你还不知道吗?”
“你爹死了!”
482 有兴趣去你爹坟头上蹦迪吗?
“您说什么?”
艾琳娜表情有些呆滞,好像没听清楚夏语说了什么。
其实她是听清楚了的,只不过不敢置信罢了。
“我说,你爹死了,”夏语微笑着说道:“对,就是乌拉尔公爵那个倒霉蛋。”
“啧啧啧,因为一些不可抗力因素,你们家的第六集团军最后一点家底,那几艘战舰也留在了雪原,就逃回去几万张嘴。”
他啧啧称奇道:“听说他在接收到消息后直接吐血昏迷,然后没过几个小时就抢救无效,宣布死亡,可以说死相那是相当的不安详啊。”
听到这里,艾琳娜表情一片恍惚。
那个人死了?那个人死了?!
名义上是自己父亲,实际上就是高高在上自己命运的主人一般的人,死了……
“你也知道,重建后的第六集团军可以说是他这辈子所以的心血了,乌拉尔家族这么多年的积累大多都投了进去,原本之前那件事就让他受到了十分严重的打击。”
“现在就连最后的家底,那几艘战舰都留在了雪原,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它们都归我了。”
“啧啧啧,简直是天降横财啊。”
“他把家族的一切都压在了这支军队和这次行动上,结果现在全没了,家族也将迎来没落,据我所知,他的子孙后代里可没一个争气的。”
“我想,他死的那一刻一定很不安详吧。”
艾琳娜忽然感觉有些不真实。
她抬头看向夏语,只见那人脸上还带着恶劣的笑容,仿佛在期待自己露出什么表情一般。
只不过,啊,让他失望了。
呵。
父亲。
呵。
“死得好,”艾琳娜忽然妩媚一笑,“太好了。”
“啧,无趣,”夏语看到这里摆了摆手,“你果然和他没多少亲情可言。”
“亲情?恕我直言,从小到大我就没从所谓的父亲那里得到过这个东西,”艾琳娜直言不讳道:“更别提我身上的血契还是拜他所赐……您为何会认为我和他之间会有这种东西?”
确实,她的确是公爵的女儿,但也仅仅是公爵的女儿,乌拉尔公爵年轻时风流成性,妻子都换了好几任,那座古老的城堡里这样的女儿起码有十五个。
说是女儿,但她从小到大见到过公爵的次数不超过二十次。
这些所谓的女儿只是他用来联姻的工具罢了,根本无所谓亲情。
自己有在意过所谓的父爱吗?
或许有过,当时加入自由乌萨斯的时候,未必没有过通过这种叛逆的方式来吸引所谓父亲的注意的想法。
但结果已经很明显了,那冰冷的血契就是答案。
他从来没在乎过这所谓的女儿。
他只在意到他的威严被挑衅了,自己的做法玷污了所谓乌拉尔家族的荣耀,于是在所有兄弟姐妹的见证下,自己被烙印上了血契,成为了一个死士。
亲情,多么可笑。
“我对他的所有想法,就是遗憾不能再他下葬的那天朝着他的坟头吐一口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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