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群,开局和爱莉希雅交换身体? 第348节
“那些被溶解的少女,是因为你们!开心吧!她们已经全都回不来了,就跟我的薇涅尔一样!”
他挥舞着手指,指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你只是在强词夺理,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悲剧、把自己的痛苦施加给别人而已。”妖精爱莉叹了口气。
“啊,的确、应该是这样吧。”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凭什么他们可以阖家欢乐的欢笑着,而我却只能和我的薇涅尔分别?凭什么?!”
“你还记得自己是个冒险家么?”娜维娅很是愤怒,却又觉得有些悲哀。
虽然玛塞勒的确虚假无比,但对方的的确确是陪伴了自己的童年的。
“冒险家...呵呵,去他妈的冒险家的归宿!我TM宁愿融入水中的是我!融入水中的应该是我啊!应该是我啊!”
“可是我不是枫丹人,溶解不了!溶解不了啊!”
就犹如审判庭上那般的玛塞勒激动的捧着原始胎海之水,大口大口的畅饮着,四溢而出。
“我溶解不了,那不就只能让薇涅尔重新变成人了吗?”
“我要让薇涅尔变回人,我只想让她回到我的身边,我有什么罪?!”
一甩袖子,在原始胎海之水的麻痹下,瓦谢甚至短暂的忽视了身体上的伤痛。
“我不认!”
“你们没资格,没资格指责我!”
“你已经疯了。”
“呵...呵呵,只要薇涅尔能够回到我身边,疯狂一点又怎么样?”
“除掉你们之后,我还可以继续进行我的实验,终有一天,我一定能够把薇涅尔带回身边的!”
“警备机关,除掉她们!”
“就凭这些破铜烂铁?”
面对娜维娅的嘲讽,退至警备机关身后的瓦谢在目睹了两人一声带的战斗力后,的确对于拿下她们产生了不自信,但他却是冷哼了一声:
“哼,仅凭这些的确不够...但...”
“咔嚓”
某个墙壁上的阀门被他直接打开。
下一刻——原本平静的原始胎海之水突然开始躁动起来。
“这座原始胎海的泉眼全靠这门压力阀在顶着,接下来它就会直接进行涨水、届时,这整座遗迹都会被原始胎海之水淹没。”
“你疯了,外面就是河洛平原!枫丹庭也会被殃及的!”
“那又怎么样?我管他们去死!那些讨厌的警备队、那些贪得无厌的贵族!他们简直比至冬的客商政要们还要丑陋十倍乃至九倍!像这样的人,就应该全都去死!”
“倒是你们,收收心吧,先别关心别人的死活,操好自己的心再说吧!”
“原始胎海之水啊,把这一切全都淹没殆尽吧!”张着手臂的瓦谢有些癫狂、很是激动。
过去他无比憎恨自己不易溶于水的身份,而今,在即将噗拥而出的原始胎海直水面前,这份得以安然无恙的保证却又成为了得意的资本。
虹色的水流噗涌而出,就宛如喷薄的熔浆一般,他用诡异的笑容望着娜维娅,“娜维娅,这次可没有卡雷斯那条老狗来保护你。”
“你就给我溶解在原始胎海之水中,成为我实验的一部分吧!”
溶解吧!溶解吧!
在瓦谢聚精会神的盯着娜维娅,期待着看到其被溶解的画面时...蓝白发的少女俨然出现在了娜维娅的身前。
这一刻,喷薄而出的原始胎海之水就犹如被掐住了脖子一般,停滞了下来。
第二百五十三章 快端上来罢!
“这...这是怎么回事?!”
原始胎海之水并未如瓦谢预期之中的那样将一切淹没,它就仅仅只是静静地的停滞在那,一如前者那张狂却又戛然而止的笑容一样。
生机勃勃的虹流就仿佛被抽离了时间一般,静静地停滞在原地、甚至能够看到那飞溅在空中的水花。
“嗯,看样子我来的正是时候。”
枫丹人家喻户晓的清脆少女嗓音响起在这并不宽敞的空间之中,也让看清楚其真容的瓦谢就犹如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一般,无比的僵硬。
“你要是来的再晚一些的话,我就要用妖精的方式来惩罚你了哦。”
“诶呀,那的确蛮吓人的~嘛,不说这些了,关于这位罪犯先生的那些罪证,都拿到了么?”身后跟着‘姜巧(芙宁娜)’的蓝白发少女眨了眨异色的美眸,一笑付之,之后的话语之中透露着些许问询。
妖精爱莉洋洋自得的拍着自己的小胸脯,
“那还用说嘛,有我妖精爱莉出手,一切自然是手到擒来!妖精国度的妖精可是最能干的!”
“让我瞧瞧...”
负着手,轻踏着的女士小皮鞋在地面上扣响起清脆的声响,‘姜宁娜’从容的走到了妖精爱莉身边,看了一眼那些笔记、受害少女的罪证,以及...由妖精爱莉通过摄影的模块拍摄下的全程录像后,赞叹的点了点头:
“嗯,的确很不错呢。”
“...你们...你们是故意的?!”
从瓦谢这里完全能够看到妖精爱莉外放出来的影像,当看到其中自己的那些后,他瞬间什么都明白了,怒目圆睁的盯着‘姜宁娜’,甚至下意识的忽略掉了那份凡人对于神明的恐惧。
他本以为娜维娅她们应该是在看到笔记之后才发现的,可...
“你们,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少女连环失踪案的真凶?!”
“答对了哦,不过没有奖励。”
轻描淡写的话语之中,透露出来的意味却是极具讽刺。
毫无疑问——在这之前的瓦谢一直都在扮演着一个‘猴子’的形象。
以为不知的想要将娜维娅她们视为猎物,却不想自己才是真正的‘猎物’。
对于自尊心很强的瓦谢来说,这个答案让他极其的破大防。
同时,他也很不理解。
“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你们一开始就知道的话,那直接把我抓起来不就好了么!何必费这么大的波折!”
不管怎么看,这都明显是在多此一举。
对此,‘芙宁娜’笑了笑:
“的确,这样的话应该会更方便一些吧。”
“但谁叫我是正义之神呢?”
“要是草率的仅仅只凭借个人的主观意识、乃至是片面的证据就为他人披上罪名,那这份正义未免也显得太过廉价了一些吧?”
旁边的芙宁娜小姐瘪了瘪腮帮——你不妨直接一点。
搁这指桑骂槐呢是吧!
...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
而娜维娅则是两眼闪闪发光。
刺玫会的起源便来自于对于枫丹那儿戏般的正义的不满——其实小时候她也非常憧憬歌剧院之中上演的那些歌剧,认为世间的一切都是像那样的快意恩仇,无比美好。
直到接触到灰河的居民、看到了那些贵族们的丑恶嘴脸之后,她也终于明白了老爹成立刺玫会的初心。
——如果自诩正义的枫丹碍于所谓的律法无法捍卫正义,那么便由刺玫会来捍卫属于枫丹人民的公义。
相对守序的刺玫会一直扮演着填补枫丹法律空缺的角色,那些罪人们或许能够逃脱古板的律法,却绝对逃脱不了刺玫会的惩戒。
因为卡雷斯的死,她对那位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对枫丹廷、乃至是芙宁娜这位水神都抱有相当的不满,毕竟这一切毫无疑问就是枫丹庭的不作为所导致的。
她喜爱水神,却也仅仅只是将其视为一个吉祥物、将其当成一个明星看待。
直到德波大饭店的谈话之后,娜维娅的观点才有了转变。
“娜维娅,关于卡雷斯先生的事情,我感到抱歉、这份歉意同样是对刺玫会、对所有因此而蒙受苦难的枫丹民众们。”
“我知晓你对于瓦谢的愤怒,也理解你的心情。”
“枫丹需要一份公义——以此为开头,既是为了洗刷卡雷斯先生的冤屈,同样也是让枫丹律法那锈迹斑斑的齿轮重新转动起来。”
回想起蓝白发的少女当时单独对自己说的话,娜维娅露出了笑容。
她不喜欢枫丹那将审判戏剧化的做法,因为这会使得法律失去原本的威严。
刺玫会安分守己的作风决定了他们也不可能成为所谓的变革者,他们只能是一份润滑剂,替枫丹官方消弭底层民众们的不满与愤怒。
但一切都有了新的改变。
从那位过去无比荒唐的水神大人开始。
也正是如此,娜维娅才会压抑着对于瓦谢这个杀父仇人的愤怒,陪其上演这么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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