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门修仙 第466节
修为不同,接触的事物不同,对修炼的认知也不同。
人家一个元丹境界的修者,怎么会同一个炼气境界的低下修者厮混。
如果修炼普通功法,以她的天赋,说不定已经修炼到元丹后期。
因为,在启元界炼气九层,便是炼气大圆满。
突破炼气大圆满,晋级筑基,突破初期、中期、后期、后期巅峰四个境界。
便可凝丹,冲刺元丹境界。
而今,她已经修炼到,炼气十五层境界,仍然停留在炼气境界。
炼气九层包括大圆满,十个阶段。
筑基三个阶段包括筑基后期巅峰四个阶段。
炼气阶段加筑基四个阶段,也不过十四阶而已。
与希诺同期修炼的弟子,都已经向元丹境界冲刺。
她却在炼气层爬行,可想而知,在人们的眼中,希诺就是个废物。
第六百四十三章:肆无忌惮(一)
宗门不喜,朋友疏远,就连家人也嫌弃。
没办法希诺只好远走它乡,这才来到锁妖城。
无意间被天水拍卖行,于家纨绔于和水纠缠。
虽然暂时还没有失身于他,但是自认难逃此劫。
这才勤学苦练,争取尽早强大起来。摆脱困境,另觅它处修炼。
……
昊辰听到希诺的自我介绍,心中松了一口气,心中的戒心去了大半。
毕竟天水卖行好歹也是锁妖城内,数一数二的大势力,怎能轻易让外人混进来?
因此,他觉得这个突如其来女子,没什么不妥。
她是拍卖师不假,但是只是一个小角色,拍卖行恐怕相中了她的姿色,利用她卖萌。
不过昊辰从希诺的举止言谈中,揣测这个女子,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他可不想被他迷惑住,而且,估计就算被迷惑也占不到便宜,所以说话也是文绉绉的。
之所以这样说,他观察这女人,虽然穿着暴露,但事实上却又很保守。
她露出来了双腿和双手,但胸部却一点没漏,衣服直接覆盖到脖颈部位。
可见思想上并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这种女人只要不想,谁能吃到?
“哦?看来小兄弟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希诺眼中闪出一道奇光,别有深意的道。
“踏入修仙界,谁没有自己的故事?只在于,敢不敢面对自己心中的梦,然后去不懈的追寻!”
昊辰感叹自己一路艰辛的修炼,不由得感慨的说道。
“心中的梦,不懈的去追寻!”
希诺闻言竟收起了媚笑,思索着反反复复的念叨这句话。
“姐姐还有事,要走了,等有时间,我再来此地……”
希诺轻启朱唇,流露出能让人,充满遐想的话语妩媚的说道。
在昊辰呆滞的目光下,希诺竟然蓦然转身,再他脸上轻轻一点。
火热湿润的感觉传来,希诺的身影便已经离去。
“又被调戏了?”
回过神后,昊辰心中郁闷的要死,怎么又一次,没抓住机会亲个爽快?!
平复一下心情,施展功法,凝聚法力,蓦然抬手,再次发出一掌翻天手。
“喝!”
轻喝一声,运足了法力,虚空一掌,拍向不远处的巨石。
一道有些虚幻的手掌飞出,准确拍在巨石上,竟是把那巨石拍成了一堆砾石。
“这还是压制修为,被削弱了威力。”
“如果全力来一下,而且换成近身攻击,那得多大的威力?”
昊辰倒吸一口凉气。
……
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
昊辰只是在富源酒楼,与这处山林修炼,演练法术。
七天之后。
“轰!”
七天演练了无数遍,利用各种属性元气,施展翻天掌,取得了不同的数据。
拍出一掌带着雷力的翻天掌,一处断崖被一掌拍塌半边。
“成了!”
心中一喜,同时也大松口气,枯燥的连续七天做同样的事情,昊辰已经很困乏了。
“不知道楚倩所办之事,怎么样了?”
直到此时,昊辰才决定去找楚倩,毕竟人家还等着给哥哥治病。
昊辰来到坊市,不见楚倩踪影,正在迟疑间。
“小兄弟,我们又见面了。”
刚走出摊位区,酥骨销魂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是啊,希诺姐。”见果然是希诺走来,昊辰笑笑说道。
不过心底却是在无耻的想,这次应不应该换他主动呢?
听到昊辰这个称呼,希诺心中一颤,不过表面上却依旧媚人的样子。
“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你的那个朋友恐怕有麻烦了。”
希诺紧走几步,来到昊辰身前说道。
“怎么回事?”
闻言昊辰心中一跳,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猜想又是那个,不开眼的家伙找麻烦,心中不由得恼怒询问道。
“这是地址!”
说着递给昊辰一张纸条,便转身离开离去。
看清楚纸条上的地址,昊辰迅速离开坊市。
他不知道希诺为什么要帮他,也不知道希诺在拍卖行中,担任什么角色。
可是现在已经没有心思,想这些事情了。
锁妖城虽然富饶,但富饶的背后往往就是贫困。
城北区域便是如此,破砖烂的屋子比比皆是。
穿着寒酸的人更是不少,看一眼便知道,这地方就是个贫民窟。
一座简陋的小屋外边,此时已经站满了围观者。
还有几名靠近房门的人,维持秩序,看其装束便知道是家丁护卫。
“混蛋!竟敢欺辱我妹妹,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隐隐的,屋内有男子的怒吼声。
“哥,你别动怒啊,动怒便压制不住血毒。”
“死昊辰,臭昊辰,说好了,快去快回!”
“该不是骗取我的初恋,又不知道到哪鬼混去了。”
此时,楚倩带哭腔的小声骂道:
屋中怒吼的男子,正是楚倩的哥哥楚虹飞。
此刻他躺在床上,身上隐隐的有股怪味传来,就连整间屋子都满是药味。
楚虹飞脸色虽然煞白,但一双眼睛,却犹如夜黑中的光亮,让人望而生畏。
于和水此时站在楚虹飞的床前,根本不敢与之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