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很凶 第674节
上官玉堂俯身摁着左凌泉,望着那双满含赤诚和自信的眸子,第一次感觉到左凌泉眼底的锋芒,压过了自己。
当然,也可能不是左凌泉的眼神变强了,而是她的眼神变弱,出现了躲闪退缩之意。
一辈子没退过的上官玉堂,在这种时候,本能的双眸一沉,瞪着左凌泉,想要掩饰内心的怯懦。
左凌泉看着眼前出现了几分女人味的绝美脸颊,心底也有点恍惚。
四目相对,相对无言。
左凌泉见老祖的眼神不再可怕,鬼使神差,又或者说没压住心底潜藏已久的念头,脸颊抬起,在那张杏眸圆瞪的脸颊上,啵了一口。
“呜——?!”
寂寂无声的炼丹室里,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哼。
四唇相接,时间由此定格。
虽然是头一次唇齿相接,但两人无一例外都对这感觉无比熟悉。
上官玉堂并没有被忽如其来的触感弄懵,毕竟她用静煣的身体亲过几次,已经有了些经验。
但正因为有了点经验保持了清醒,上官玉堂心里的冲击才最大,因为亲自动口的触感,比用静煣的身体要强上前百倍。
玉堂和静煣只是有一缕神魂纠缠,触感再真实,传递到她脑子里,碍于‘带宽’也不够全面,就好似带着手套,或者隔着一层薄膜。
而现在不带套……不对,直接实打实的全面接触,唇齿反馈的触感,还是超乎了她的心理预期。
哪怕是仙君的心智,上官玉堂也在这一刻愣住了,其中一半是源自直击神魂的触感,另一半是震惊于左凌泉的胆大包天。
他怎么敢?!
左凌泉反倒平静许多,因为他从心底生出不该有的念头时,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死就死吧,狭路相逢莽者胜,反正玉堂不会真打死他,我就得寸进尺,脸皮厚如城墙又如何?
左凌泉含住玉堂的双唇,双手抱住了她的后背,把她摁倒了胸口,轻挑贝齿。
女武神终究是女武神,人愣了战斗经验都还在,明白左凌泉要做什么,然后就下意识松开了贝齿,放进了某样贪得无厌的东西。
滋滋——
左凌泉在得到‘反馈和接纳’后,也瞬间被激动冲昏了头脑,用最热烈的方式回敬着堂堂,还翻过身来,把她压在了榻上,几乎把她抱进了自己的身体。
窸窸窣窣滋滋滋……
上官玉堂这辈子可能是头一次愣这么久,直到左凌泉太热切,手搂着她的腿弯,把她裙摆撩起来些后,才反应过来。
“呜……呸——”
上官玉堂熟练的偏开头,朝旁边呸了一口,然后眼神就化为了暴怒,气的睫毛微抖,望向左凌泉。
?!
左凌泉的激动,在杀人般的目光中消退,慢慢清醒过来,明白自己干了什么壮举!
“额……前辈……啊——”
一声惊呼。
接下来的场面,就不过多赘述,太过残暴;虐主倒是其次,毕竟找打,但会影响女武神的形象。
反正等听到动静的崔莹莹,惊慌失措跑过来推开门时,正好看见杀气腾腾的玉堂,双手抓着左凌泉的右腿,在炼丹室里抡大圈儿,左一下右一下,虎虎生风,把挂在墙上的字画都给吹下来了。
“上官玉堂!”
崔莹莹一声惊叫,瞧见情郎被如此对待,她如何能忍,飞扑过去抱住发疯了的玉堂,怒声道:
“你要死啊!你疯了不成?”
上官玉堂脸色涨红,不知是气的还是其他,把左凌泉甩出去,扔到了小榻上,抬手点了点:
“你这混账……你以后再敢盯着梅近水屁股看,本尊打死你!”
从这句话来看,上官玉堂并没有被羞愤冲昏头脑,祸水东引、煽风点火、掩饰自身一气呵成,没有半点瑕疵,仙君的城府和临场应变能力展现无疑。
“嗯?!”
护郎心切的崔莹莹,听到这话一愣,继而火气瞬间上来了,甚至觉得玉堂下手太轻了!
“咳咳——”
左凌泉也是头一次被揍这么狠,但半点脾气没有,抬手晃了晃,被甩的头晕眼花,话都说不出来。
上官玉堂气的双肩都在抖,恨不得用眼神把左凌泉阉了,她瞪了左凌泉片刻后,才一甩袖子,气冲冲离去。
而大厅对面,梅近水站在门口,可能是看出了上官玉堂神色的些许异样,勾起嘴角:
“玉堂,你……”
嘭——
话没出口,大厅里的凳子,就朝梅近水飞了过去。
梅近水抬指轻勾,凳子就落回了原地,微微摇头没有再撞玉堂的枪口,看向了对面屋里半死不活的左凌泉,来了句:
“左凌泉,以后别老盯着女人屁股看,我不介意,玉堂和莹莹可饶不过你。”
啥?!
刚刚站起来的左凌泉,听见这话是头皮发麻。
以前他真没觉得梅近水是邪道妖女,只当是道不同的仙家高人。
现在看来,这他娘就是黑心肠的疯批婆娘,下面是不是粉的不清楚,心肯定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我就是拒绝了你聊诗词的邀请而已,你这是要我死不成?
左凌泉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谁看你屁股了?你屁股大?”,梅近水就关上了门。
继而炼丹室里,就出现了一个如坠冰窖的杀气!
左凌泉表情一僵,看着和玉堂怒气值差不多的莹莹,勉强露出笑容:
“莹莹,你听我解释……诶诶……”
“我打死你这臭小子!”
崔莹莹咬牙切齿,撸起袖子就把左凌泉扑倒在了小榻上……
第九章 苍天饶过谁
“清婉,你们到哪儿了呀?”
“刚从望川城上船,九宗的队伍返航,都走一起,跑回去估计得一年多……”
“别着急,团子要是路过,正好把你们带回来……”
……
登潮港内人头攒动,无数工匠在城内穿行,摄政王御船安静停泊在海堤外。
船楼三层是寝居处,门外有大露台,铺着整块火凤地毯,摆有茶案软榻,四角的鹤首香炉,在阳光下闪耀着金灿灿的光泽。
汤静煣在软榻上侧坐,晒着初冬的小太阳,露台外便是海堤不见边际的城池,如果老祖坐在这里,看起来肯定像是高居王台巡视江山的女皇,而静煣碍于气质,更像是祸国妖妃。
茶案上有一尊团团展翼的白玉摆件儿,鸟喙处散发流光,在软榻旁呈现出了一方水幕。
水幕中是天涯之外的另一个房间,里面穿着各异的七个貌美少女或少妇,扎堆围挤在一起,神色各有不同。
上官灵烨依旧是老样子,双臂抱胸气质冷艳,好似在视察妹妹工作;但双方排场上的巨大差距,让她这后宅之主有了点名不副实的意味,抽空教导了句:
“静煣,你坐姿端正点,身为九宗代理首脑,这模样成何体统?”
“不担心,这船和你那艘不一样,露天也能让外面啥都看不到。”
“是吗?那是我孤陋寡闻了,等我回来,借我仔细研究研究。”
站在旁边的姜怡,插话道:“你是铁簇府继承人,想研究买一艘不就得了……不对,这次过后,铁簇府的继承顺序怕是要变了吧?不然老祖回东洲,静煣没合理身份,不好对外解释。”
?
上官灵烨见姜怡连她的铁簇府家产都想剥夺,蹙眉道:
“继承铁簇府府主之职,得拜师尊为师,你看看静煣乐不乐意?”
仇大小姐站在谢秋桃身后,手儿放在秋桃肩膀上,两个人都在打量战痕累累的登潮港。
听见灵烨的言语,仇大小姐插话道:
“当掌门得德高望重,修行道的声望,取决于实力和战绩,伱名声都在擂台上,啥战绩没有,连我都比不过,更不用说静煣,让静煣姑娘继承铁簇府不是应该的。娘,你说是吧?”
黄静荷作为岳母,自然不会说得罪人的话,只是笑了笑。
上官灵烨不满道:“我比不过你?瓜瓜,你欠收拾是吧?”
仇大小姐自然不虚灵烨,拉着灵烨就走出了水幕视线:
“口舌之争没意思,咋们去演武厅说。”
“赌一条尾巴,插件儿,你敢不敢?”
……
此言一出,水幕里的几个姑娘脸都红了,只有黄静荷有些茫然。
谢秋桃跟了这么多年,早从蛛丝马迹和冷竹的小嘴里明白闺房暗语了,她怕黄静荷听出来,连忙岔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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