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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我曹某人看得到提示语 第153节

“多谢师叔!”曹魏双手接捧过,收入储物袋中后,又翻手取出了自己的身份玉牌呈递至这位老真人面前。

只见此人一手虚拂而过,一道灵光融入玉牌之中。

“好了,一百上等功绩点也一并给你了。老夫见你应是刚晋升筑基中期,往后先在百竹峰中安心修行,不要再轻易外出了,宗门中对真传弟子的修行供应从不吝啬,足以让你修行到后期境界还有盈余

。老祖大张旗鼓地将你收为宗门真传,想必眼下消息已传至各方势力耳中,今后与你争斗之辈可都是其他宗门在外行走的真传,他们这些人可几乎都是筑基后期。”

严真人说到此处稍微停顿了一下,伸手接下了从空中掉下来的两枚泛着青碧光泽的灵果,将其中一枚递给了曹魏后,接着缓声嘱咐道:

“你莫觉得手中有符宝等灵物,就能肆无忌惮。崇吾域中除了少数两三个宗门外,包括我们青霞宗在内的其他各宗的底蕴其实都差不了多少,因而这些符宝他们手中自然也有,只不过个人多少而已。还有你等所修功法也都几乎不分上下,皆是劲敌,往往生死胜负只在一招之内,一念之间,切莫可疏忽大意!”

话语之间,一个穿着衣边有赤色的鱼鳞纹理的白袍少年飞落了下来,盘膝坐在严真人身边,而后一手轻拍着曹魏肩膀,一手拿着颗果子,老气横秋地说道:

“小子,听老严头如此啰唆,可真是难为你了。不过就算心里面再不痛快,也还是忍一忍吧,这老头心眼很小的,其实当时千丝那老头只不过抢了他一株千年的沙棠木,他转身就回宗召集人马又杀上门去了。”

说着,它咬了一口手中的灵果,唉声叹气了起来。

“那老夫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给你准备渡劫的那些灵丹妙药?没有这些东西护身,你早就成了一盆烤鱼了,还在这挑老夫的刺,也不知道是和谁学的?早知道这般惹人烦厌,当初就不应该一把屎一把尿地将你从拇指那么一丁点长养到现在。”严真人吹胡子瞪眼地说道。

只不过这话中的黄白之物,直把这位大妖恶心得吃不下手中的灵果。

“算了,今天看你是不想看到我。我去找下无咎,今日一早,我看他回来的时候好像受伤了。”飞滕一溜烟地又飞走,化作一道流光朝着执法殿而去。

“魏师叔没事吧?”曹魏问道。

“就受些轻伤而已,没什么大碍,年轻人总要历练才能成长。如今眼下老祖欲重整世俗局势,就不免有些邪修或是他宗修士闻讯而来想浑水摸鱼,以图从中得利。过些时候,我们这些老家伙也都出去转一转,看能否寻得几枚金丹、妖丹,在寿元枯竭前也为宗门多添些底蕴。”严真人冷笑道。

“师叔高义!”曹魏恭声说道。

“高什么义,只不过一代人有一代事罢了。我们这些老家伙尽些遗力,等你们下一辈人成长了,自然还有其他的事情。如那幽云大泽虽然占据了我宗西出要道关隘,但幽云妖君年事已高,坐化也就在这两三百年时间内。等它一死,其他几位妖君与我宗必会抢夺幽云大泽,到那时,我宗扩疆多寡,就全看你们下一辈了,尽力吧!”严真人朝西而望,沉声说道。

“德操敢不尽心竭力

?”曹魏起身拱手躬身说道。

“别这般严肃,坐下来吧。筑基修士有两百余年的寿元,你不过四十岁,还很年轻,今后或许能修行到老夫现如今的金丹期,甚至是我未曾达到的境界修为。不过这修行嘛,人皆各异,有些苦修之士之所以修行,是为了长生而修,你呢?”严真人笑问道。

“我?”曹魏轻道一声,沉思了起来。

见此,严真人也不急,他挥竿垂钓了起来。

过了许久之后,曹魏方才开口叹声说道:“晚辈尚不知修行为何,炼气时望筑基,筑基后图金丹,千般算计万种谋划,也曾害了许多性命,算是恶事做了不少。”

“何为恶,何又为善行?此事自古无定论,多为他人所赋予圈定,你们这些后生莫太纠结于此,问心无愧即可!老夫自认为的修行乃是明事理知荣辱,而后内敛自谦,不以修得了什么炼气、筑基又或是金丹啊,便觉得高那些凡人一等,当宽以待人。当然长生路上荒坟野冢枯骨多,该争则争,该杀则杀,只是莫修行到最后七情六欲全抛尽,成了顽石般的冷漠人物。”严真人缓声说道。

“德操受教!”曹魏将这些话语记下后,颔首说道。

“夔烈所予的《周天木玄功》的由来可与你说过?”严真人问道。

“叔父并未提及!”曹魏应声说道。

“此法乃是它从海外一古修洞府中所得,乃是一门上等的炼体功法,传言修行至深处,了悟了枯荣两相,可成后天木灵之体。此法与崇吾域各宗传承有序的那些炼体秘法相比,仍尤胜三分。你若是来日修行有成,依仗自身体魄强横,能睥睨同阶修士。只是可惜此法下半部被东荒那些天蛮族修士所得,并不完整!”严真人叹了一声。

而后他接着说道:“这《周天木玄功》乃是我人族先贤所创,而天蛮族与我人族修士不管从魂到魄皆不同,此法他们得之并无用,仅能作为修行参考之用而已。可惜我们这些后辈竟连先人的功法都守不住,说出去实在是丢人!”

“晚辈今后若有机会,定补全此法于藏经阁。”曹魏沉声说道。

“你有这份心意就好,也不用太过于勉强。我等后辈修人法门,当知其由来,创出这门功法的高人唤作木玄道人,他曾在洞府中留下一些自传话语。当时正值大荒神朝覆灭千年后,那时万族相争,一界动乱,而我们人族孱弱。”

“不过幸好有与这位前辈一般的众多人族先贤,得遇时事造化,一路披荆斩棘,硬生生从万族之中夺下了西荒七十二域中的四十九域为修行之地。不过时至今日西荒其他各族感于我们人族仁德,差不多都各觅去处了,将余下的二十域都拱手相让,如今仅余下我们所在的崇吾域等三域还未完整。”严真人笑道。

一听此话,曹魏也笑了起来,这些异族哪能心甘情愿?

说到底无非是对方实力不足,无力抗衡而已。

毕竟难不成长刀都快架在了脖子上,下一刻就身首异处了,对方还能不跑?

而见曹魏脸上也带着笑意,严真人颔首说道:“好了,回去吧,听我这老儿说了那么多,也该觉得烦了。此物权当是你能耐心听我唠叨了那么久。”

说着,他翻手取出了一株犹如青玉的小树,递了过去。

第176章 木魁文玉

“竟是文玉树,严师叔此物太过贵重,魏万万不能收!”曹魏急声说道。

此树不大,只有一尺来高,形如青松质地如玉,枝上细叶如丝,隐有荧光流转,又挂着数颗珍珠一般的青色小果,只不过只有指甲盖般大小,显然还未长成。

“不错嘛,炼丹师的眼界比同阶的修士宽广一些。不过这只是一株生机断绝的死树,已无再进半步的可能,所幸还遗留着些木灵生机,算不得贵重之物,于老夫已无大用,却正合适你眼下所修行的《周天木玄功》。德操,你应不知道木魁珠正是此树已成熟的玉果所炼制,两者一体同源,互有补益。方游和云州这两个小子先前还为了此事特意飞剑传讯过来!”严真人笑道。

这文玉树生长所需的环境极为苛刻,通常需要类似于青霞宗福地这等灵机汇集之地。

当每过千年,此树多添一种灵性,起初为木系,后续则会生出水、火、土、金,直至五行具备,灵机生生流转,如此再过五千年之久,届时便有化形的可能。

从此树上所生的灵果光泽来看,想来不说已经达到了千年药龄这般程度,但是少说七八百年也是有的。

这般灵物岂能对一位金丹真人无大用?

“德操有何德何能令师叔还有伯父、叔父这般错爱?”曹魏叹道。

“那便将此风传承下去,他日若是发达了,也顺手照料提携一下宗门后辈。老夫在宗门里待了七百余年坐化在即,也清楚这里面很多地方确实有不如人意之处,但这是一个长期便存在的问题,非短时间内所能解决的,况且这千人千面万般心思,哪能全都扭成一条绳,问题还不是反反复复地发生?有人将其归结于人性使然,可这种情况也不仅仅是发生在我们人族内部,放眼此界四海八荒那万族之中,莫不如此!”严真人缓声说道。

话语一落,他掌中的青文玉树缓然飘起,落入了曹魏手中。

此树一接触其皮肤,便化作一抹淡淡的青碧光华,融于身躯之中,其中木、水两系灵机顺着经脉流转于百骸、九窍、六藏等处。

曹魏顾不得多想,便盘膝坐定,闭目凝神运转起《周天木玄功》,炼化起其中的灵机。

见状,严真人轻笑了一声,站起来身来,随手将手中的紫玉鱼竿一扔,插在了石缝之间,只见从那杆中泛发出了阵阵涟漪,化作了一方紫光护罩,将曹魏给护了起来。

做完此事后,他一步踏空而起,化作一道流光朝着执法殿疾驰而去。

寻常金丹修士遁行速度一日五六万里而已,不过这位严真人所施展的遁法却更快,恍然便消失不见。

过了不到片刻工夫,他就已经站在了一座巍峨山巅之上,见飞滕正与魏无咎临崖而坐,上有苍穹为盖,下有云海浮沉,四方苍茫

寂寥,不胜高寒。

而在两者之间摆着一方石案,刻有一个棋盘,依《河图》所制,纵横各有十一道。

魏无咎执黑而落,攻伐凌厉,而飞滕持白而守。

严真人凑了过去,在一边看了起来,虽然没有出声,但是一旦飞滕落子稍有不称意之处,他口中便发出啧啧啧的声音,满脸的嫌弃之色。

只见不到小半个时辰,飞滕的脸色便从白转红,额上的青筋条条绽起,让原本一个唇红齿白,俊朗如玉的翩翩少年面容狰狞如恶鬼。

它强忍着怒气,手持着白子,刚要落下之时就又听到一声嗤笑。

受此影响,‘啪嗒’一声,棋子错落至他处。

一招不慎,全盘皆输!

见此,严真人抚须朗笑了起来,笑得愈发地放肆。

飞滕则沉着一张脸,听笑声不绝,怒冲冲地站了起来,指着严真人骂道:“老严头,观棋不语真君子,有你这样子的吗?笑什么笑,这棋我才学几年时间,有本事伱和其他老家伙下去啊,在我这里逞什么威风?”

说着,它冷哼一声,撩了下那衣边赤鳞纹理的大氅,衣袍猎猎,拂袖而去。

只见这位少年模样的大妖从山巅飞下,转眼间就消失云海之中,不见了人影。

“怎么,这就走了?想学下棋我教你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知道了,又怎能不教你?”严真人高声喊道,却不见有回应之声。

“严师叔,你又何必这般戏弄飞滕呢?”魏无咎不急不缓地收着棋盘上的黑白子,分清后放进了棋盒之中。

“左右都是无聊,不逗一逗它,这日子就少了几分趣味。”严真人盘膝坐下,笑声说道。

闻言,魏无咎不禁摇了摇头。

“身体怎么样了,此行出去是遇上了谁?”严真人问道。

“天魔门五魔将之一的沧怒,不过他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出其不意打伤了我,但也中了范师叔一记乾雷子,没有养个十年八载的时间,可没那么容易痊愈!”魏无咎缓声说道。

照理说他本是霞光真君的记名弟子,不该称呼宗门中其他金丹真人为师叔。

不过不管是眼前这位严真人,还是那范师叔,这些金丹修士都是宗门中的老一辈,除了宗门中云海与霞光两位元婴老祖外,其他修士在他们前面都只能算是后辈。

况且在魏无咎拜入青霞宗时,这些人早已是结丹多年的真人,眼下不是金丹中期,就是金丹后期。

而当他成为筑基修士后,便对这些真人以师叔相称,那么多年延续下来,这种称呼也习惯了,便没有改过来。

“天魔门的苍怒,区区一个小辈竟能在我们南疆地界这般嚣张跋扈?我说你们这些后辈就不能努力努力,不说早点再出一个元婴修士,但起码也得到金丹后期境界吧。行仙呢,他有没有和你这边联系过,这都过了那么久了,还放不

下一个幽阴?你也是,想要追求雪竹,那就大胆一些,拿出镇杀邪修的那份魄力来,怎么你们执法殿前后两个殿主都是一模一样,在感情这种事情上拖泥带水?老夫真替你们羞得慌!”严真人一副怒气不争的模样说道。

眼下青霞宗各殿之中,以执法殿的魏无咎与丹殿的雪竹最为年轻,两人不过三百余岁。

而执法殿两位时常在外副殿主年纪要大一些,在四百来岁。

至于器殿的云州、符殿的左丘则年长一些,在五百余岁左右。而掌门明由真人、阵殿的方游真人,还有夔烈这位大妖则是六百岁出头。

剩下的外务殿、藏经阁、育英山等所在之地的金丹修士,则都是一些如这位严真人一般的年纪老迈修士。

当然还有一些老牌金丹真人无心掺和这些宗门事务,他们这些人已没有结婴的可能,因而平日里除非宗门有要事召唤,要不然就待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内琴弹饮酒赏花。

有时候青霞宗某些炼气弟子偶遇见的一些中年或是老者模样的修士,其中就指不定是某个老牌金丹修士。

“严师叔,您老人家这辈子好像也没有经历过感情吧?”魏无咎无奈地回了一声。

闻言,严真人瞪着对方一眼,冷哼一声后,而后颇为自得地说道:

“吾辈乘风御剑天地间,对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何须叹那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如此洒脱不羁,方为真仙人。这种事情,你这种俗人是永远不会明白。不过老夫也可给你指点指点,想要拿下雪竹那小女娃,其实很简单,老夫布个五行颠倒大阵,你把她叫出来引入其中,然后老夫布阵将你们两个困在里面。你想一想这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干柴烈火,过个几年时间指不定出来后,就是携家带口了。”

一听此话,魏无咎忍不住捂嘴轻咳了几声。

“你咳什么咳,伤势加重了?怎么样,只要你找个借口将雪竹引出去,老夫这就去那雪峰镜湖四周布下五行颠倒大阵。你放心,那小女娃不精通阵法,绝对看不出半点端倪的。然后你们就可以那个这个了。”严真人阴森森地笑了起来。

“严师叔,慎言!”魏无咎飞快地眨了好几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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