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成真:我有无数神秘身份! 第295节
“那些从前抬着鼻孔看人的衙役,城官,下九流的玩意,为了能和我攀上一点关系,就忙不迭的争先恐后,前来拜会,争相送礼,极尽阿谀!”
“而那时候.我才不过才武道筑基。”
“少年时,我深刻的认识到了渺小。”
“所以这一生,我都为了握住拳,为了不再渺小而努力,为此牺牲一些,又算得了什么?你根本不懂得我的道!”
“将我逼至如此境地,明日以后,云鸾山、甚至大昭,恐怕都得缉拿于本座,哪怕生逢乱世,恐怕也没了我宋渊的容身之地。”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们而起!”
踏踏踏!
宋渊龙脚一迈,道道深坑于云鸾山腰的殿宇道上,浮现出来!
他舍剑作拳,以纯粹的肉体魄力,好似狂风怒卷一样,悍然砸下,一拳击上季夏,另一拳砸向‘剑主殿’,似乎要将曾经捍卫,拥有的一切,全都摧毁殆尽一样。
叫所有本来还心存疑窦,陷入迷茫的云鸾弟子
彻彻底底的,看清楚了这位‘老剑主’的真实!
“这就露出真面目了啊”季夏轻叹一声,反而觉得,是好事。
因为,不管宋渊究竟有多强。
今日之后,他身败名裂,已成定局。
而他既身败名裂,那么,宋梵镜的清白洗刷,也无疑是不争的事实。
到时候,宝瓶州暂且不论,单论这一座云鸾山。
诸弟子,还会对这位曾经的‘少宫主’,心怀怨恨么?
那么他的目的,便算是达到了。
只不过.
阮秀秀拔出云鸾,斩破云海拳风,护持住了剑主殿,同时身形一顿,只觉得握剑之手,已然酥麻,于是双眸凝重:
“宋渊此刻,已抵巨头。”
“你快后退,我来与宋.宋师姐,共诛此獠!”
于风中身形摇晃,剑铃作响的阮秀秀踏前几步。
在电光火石间,迎着激烈如火的炽意,闪到季夏身前,望向宋梵镜,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露出愧疚与歉意之色。
但宋梵镜
却是无动于衷,先是硬抗下来杀向季夏的这一击,随即表情风轻云淡:
“不必了。”
言罢。
宋渊的怒吼已经迸发,全身筋肉颤抖,结合气血与真气,挥起如同小山一样的龙拳,穿过滚滚气浪,奔腾着,向两女杀来!
俨然比之前.强了三四倍不止!
若论战力,堪比‘巨头’!
即使是阮秀秀也只有选择与宋梵镜联手,琢磨着才能与之相抗。
但想要彻底拿下他,也不现实。
可————
哗啦,哗啦啦!
宋梵镜睫毛修长,颤动了两下,竟在此关键时刻,缓缓的.闭上了眼眸!
与此同时,
她头顶上的‘虚幻天门’,开始缓缓敞开,泼洒下了道道辉光,如同从人体宝库最深层的‘内景地’里取出了大药,正在为她,洗礼肉身!
霎时间,
护住季夏,正欲动手的阮秀秀愣了:
“‘二开天门’,再一次经受洗礼,宋师姐.”
“要成‘巨头’了?!”
身侧的季夏闻听此言,紧紧凝望战局的同时,不由问了一句:
“这是第四步,真人境的划分么?”
阮秀秀轻轻点了点头,眼眸一眨不眨,盯着宋梵镜,犹豫过后,还是未曾出手,只是眼神里蕴藏着万分复杂:
“是的。”
“真人境,可以叩开人体宝库‘神’的天门,与天地交感,经受三次洗礼。”
“但大部分真人,往往终其一生.也最多只能叩开那有迹可循的‘第一关’。”
“但想要‘二开天门’,成就巨头,甚至.连续洗礼三次,抵达近乎‘求法者’的程度位列人间绝巅,就不得而知了。”
“宋师姐才多大啊”
就在阮秀秀挫败的感慨之时。
宋渊不敢置信,看着天门流淌神中精华,与天地共鸣的宋梵镜,嫉妒的目眦欲裂:
“你要成就巨头,凭什么!?”
“我耗尽了潜力,赌上了一切,从此往后,将死在第四步变化,且再不能恢复人身,才臻至此境,可你只是一个闭眼,就悟出了契机?!”
这一刻,宋渊的鼻息哪怕喷出炽热,他的心情,亦如隆冬冰雪般冰凉。
气得他气血浮沉,染红半边天穹,而后一跃而起,如同太古神人擂锤横击大地,赤红着眸,不管不顾,就要将这个‘亲生女儿’,生生捶成肉泥!
但这时候,
宋梵镜,睁开了眼。
她的身上似乎泛起了云雾,披上了霓裳羽衣,不知是人是仙。
一双赤足,凭空悬浮,衣带飘飞,掠于脚踝,与云雾相衬,尽显朦胧。
她见到宋渊的攻势,
于是轻描淡写的掠身,到了一块无人青石之上,随着冰凉的触感袭来,宋梵镜看向了季夏,又看向了宋渊,笑意吟吟:
“夫君,”
“看来这‘弑父’之名,还是只能我来背了。”
对此,阮秀秀身躯本能的僵硬了下。
而季夏则有些遗憾,但想起来自己的体质,又蠢蠢欲动,不甘心的开口:
“不能留一口气?”
“你来动手,总归不好。”
以为季夏是关切自己名声的宋梵镜,听到这里,只觉得心都化了,于是摇了摇头:
“昨日之我,早已涅槃重生。”
“如今.我修成‘巨头’,俯瞰宝瓶,能敌我降伏于我者.堪称一个皆无!”
“千般骂名又如何?”
“又有谁敢,于我面前置喙?”
说罢。
哪怕宋渊从天砸落!
这一刻,如仙如圣般的女子,也只是并起剑指,划向天穹!
只听见‘嗖’的一声。
剑气啸长空,已然是道级极致,武道天相衍生,化作了‘冰天雪地’之景,彻底压制宋渊‘赤火焚天’之景,而后————
在其拳锋未落之际。
便已经洞穿了他的眉心!
砰!!
一道剧烈的震颤袭来!
细微的血泊,开始在白净无痕的云鸾广场,渐渐流淌。
宋渊此时,颅骨被一道细小的缝隙穿透,只觉得全身万般神力,如付诸东流般倾泄。
甚至连身子都维系不住,坠落在地,于是眼神瞪大:
“你的剑,明明是本座教的,怎么能变化到”
宋梵镜唇角轻启,一脸孤傲:
“岂不闻‘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否?”
“你教得?”
“你可曾教过我一天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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