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笑傲:我要当教主 第301节
此言一处,众人无不震惊。
刘正风心中也是有些惊讶:“田伯光啊,这可是江湖上最臭名昭著的淫贼,令狐师侄如何会与这种人,坐下来喝酒啊。”
仪和听了,颜色顿变,她忙上前道:“令狐冲,你可知道田伯光与你喝酒时,脖子上挂着的正是仪琳师妹的念珠啊?”
令狐冲闻言,神色错愕,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个关节。
“仪和师妹,你当时怎么不早说,若是这样,若是这样……我拼死也要助你擒拿恶贼。”
“我以为你们……”
仪和的话说了半截,便没再说下去,但谁都知道她在那种情况下,已经认定了素有轻狂之名的令狐冲,与那田伯光是一伙的。
定逸压根不信令狐冲的话,冷声道:“事到如今,你还想推脱?你若能交出田伯光,送回仪琳,看在岳不群的面子上,我只废除你武功,还可以留你一条小命。”
岳灵珊早就看不惯定逸的骄横跋扈,更不信令狐冲会干出强掠恒山派女弟子的勾当来,听了大师哥解释,心中顿时疑虑尽消,信了十分,起身走到令狐冲身旁,出言维护。
“定逸师叔,我大师哥乃是光明磊落的真君子,今日这么多江湖豪杰在场,你出言侮辱他的清白名声,如果他不但没有掠走仪琳师妹,反而是救了仪和师姐,你又当如何自处?”
花厅外间,众人只觉听了处好戏。
“同样一番解释,不同人听来,便是天地之差,云泥之别。”
张玉轻轻放下酒杯,酒入喉肠,看见岳灵珊对令狐冲近乎无条件的信任,却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若是换位而处之,她也会这般信任我吗?”
他心中好像没有答案。
第310章 真相大白
刘宅花厅,内外三十六桌,尽皆客满。
离金盘洗手大会,尚有三天,在场赴宴的江湖豪客,不具名帖,多且杂乱,本来只是为蹭一顿饭,不想吃了这么大个瓜,目光齐刷刷盯着厅上那出好戏。
“有意思,他何时混进来了,胆子倒不小。”
张玉提起酒杯,无意中瞧见个熟面孔,尽管面容刻意污损,但还是让他看出了异样。
靠近回廊那桌,坐着个年轻人,头发蓬乱,脸色黢黑,左颊贴了张狗皮膏药,桌上那么多珍馐,他偏生好吃鱼,抓着那条松鼠鳜鱼,从头啃到尾,吃相凶狠。
旁边有人不满。
“什么人啊?乞丐也混进刘府来了吗?”
有年长些的提醒道:“你小声点!”
那人不服,昂起脖子道:“怎么着?”
“看见他头上趴着的苍蝇卵了吗?看见他腰间那条青竹棍了吗?看见他脚上露趾头的破鞋了吗?”
“都看见了,怎么着啊?”
“标准的丐帮弟子装扮!”
“丐帮弟子?”
“得罪他们,都不跟你来武的,找一群花子,围着家门讨饭,你受得了吗?”
“丐帮不是跟张金鳌坐在花厅内吗?”
“那些是八袋弟子,丐帮各堂口的舵主,自然身份不同,这位瞧着年轻,应该是新入帮的。”
“原来如此,既然是丐帮的,还真惹不起,多谢老哥提醒。”
两人声音不大不小,年轻乞丐看了过来,他们连忙拱手,表示敬意。
林平之扫了两人一眼,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去。
前二十年,除了当福威镖局少镖头,他什么也没干过,从赣入湘以来,为了避开青城派的耳目,方便打听消息,只能装扮成乞丐,对于这行倒是得心应手,颇有几分天赋。
他望向花厅,张金鳌带着一群有地位的乞丐,高居上席,想起父亲林震南因为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未送一张请柬来,而失落许久,心中不由得冷笑。
“这是什么该死的世道!”
“我福威镖局,三代基业,镖行十省,平时在乡里行善积德,捐资修桥补路,好事做了几箩筐,江湖上无人来敬,无端遭逢大祸,那些名门正派甚至对青城派一点口头谴责也没有!”
“而这群乞讨为生的乞丐,竟然可以得坐上席,这就是武林规矩吗?”
“力强者,颠倒黑白,操纵舆论,为所欲为!”
林平之狠狠吃完席中仅有的鱼,盯着席间剩下的菜肴,却提不起任何胃口。
青城派因吉人相之死,为了泄愤,从南昌至衡阳,这一路上大肆宣扬,福威镖局少镖头林平之,为求活命,吃狗屎、钻狗洞的光辉事迹,
而自那日之后,林平之三天三夜未曾进食,连苦胆都吐干尽了,之后吃任何东西,都觉得似乎有股子狗屎味。
除了吃鱼,对余沧海的仇恨,可以覆盖住那股狗屎味。
“余沧海!当日之辱,我林平之誓要百倍奉还!”
花厅内。
洪人英坐在余沧海旁边,低声问道。
“师父,我们还不出面吗?”
“不急,定逸这头蠢牛,等他们两派梁子结得更大些再说。”
“嘿嘿,还是师父英明,这招真是一石双鸟,既可以把福威镖局彻底搞臭,还能让五岳剑派自己斗起来,看他们谁还有心思管我们青城派的事?”
“不必多言,坐观其变即可。”
余沧海轻抚长须,微微一笑,心中早有了算计。
这时花厅内传出厉喝,瞬间穿透了嘈杂的议论声。
“巧舌利齿、颠倒黑白,是非不分,目无尊长,岳不群平时也是这样教弟子的吗?”
花厅上方空着五把交椅,右二椅背上雕刻华山玉女峰的图案,不经意还发现不了,显然是请高手匠人打造而成,别有一番心思。
“嘭!”
定逸怒上心头,也不顾刘正风的面子,衣袖兜满真气在桌上拂过。
那只青瓷小盏,瞬间飞出,打碎了右二交椅上的‘玉女峰’,木屑纷飞,向大年、米为义等衡山派弟子,心中惊怒交加,看向自己师父。
刘正风只挥了下手,让仆人抬走破椅,重新换上了一把。
“师太,有什么话,慢慢商量,何必动怒呢?”
定逸拱手道:“刘三爷,你我两家也是几十年的老交情,恒山定逸虽然蛮横,但并非不讲礼之人,只是眼下弟子被掳,华山派的人有莫大嫌疑,我不得不问,得罪之处,待我救出徒弟,再登门向刘府负荆请罪!”
刘正风听她这般说,也不好再讲什么。
令狐冲自认与淫贼田伯光同桌共饮,所谓解释,却是一面之词,任谁听了都牵强无比,别说不能使恒山派信服,就是在场不相干的江湖中人也难免见疑。
岳灵珊无奈道:“师叔,你就这么笃定,是我大师哥干的?”
“若我冤枉了令狐冲,自然也可以当众向华山派负荆请罪!”
定逸冷笑一声:“哼!灵珊,我倒要问你,你就那么相信你大师哥,与淫贼同桌共饮,对同门拔剑相向,便是你们华山派的规矩,首席大弟子的侠义?”
岳灵珊看向令狐冲,见他神色坦然,眉宇间只有未能擒拿田伯光的懊悔之意。
“灵珊不敢对定逸师叔不敬,但师叔也不能没有凭据,就冤屈了人,若非大师哥出手,只怕…只怕连仪和师姐也不一定能回来。”
“你说什么!”
定逸师太牛目一睁,随即身形微动,向前踏出两步,抬手搭在令狐冲咽喉处。
岳灵珊忙按住剑柄,惊问道:“师叔,你这是做什么?”
令狐冲剑法精湛,内力不及定逸,他本就懊悔,因自己之故,走脱了田伯光,更加陷恒山派那位仪琳师妹于绝境,无心防备,只是一招就让老尼姑锁住了咽喉要害。
定逸冷笑一声,道:“做什么?”
“令狐冲,你之前说,不过五招,就见仪和要落败于田伯光,还有生死之忧,须得你出手相助,我恒山派大弟子,就这般无能吗?”
“眼下看来,你这位华山派大弟子的武功,也不怎么样啊!”
令狐冲微微摇头,看向岳灵珊,道:“小师妹,我绝不会与田伯光勾结,更干不出残害恒山派弟子的事,只是…只是终归是我处事不明,没有问个清楚,让仪和师妹心生误会,师叔要惩处,也是应该的……”
刘正风眼见双方动手,他谁都不想得罪,如今却做不到了,正待出来说和,却见青城派掌门余沧海起身,走到堂间,刘三爷身量原本就不高,但相看余道长,还是可以俯而视之。
“且慢!”
余沧海左手抱右手,合在胸前,行了个阴阳互抱的礼。
定逸冷声道:“余观主,你要为华山派出头吗?”
“非也!”
“那你出来讨什么嫌?还不坐回席喝你的酒去。”
余沧海心中暗恼,这恶婆娘,说话实在难听。
总有些人自诩耿直,其实就是打娘胎里出来,没学会正常说话,若不是看在她掌门师姐定闲神尼的面上,余沧海恨不得脱下鞋履,抽她五十个大嘴巴子。
余沧海轻轻一笑:“定逸师太,令狐少侠,其实你们都误会了。”
定逸冷笑道:“误会什么?”
余沧海沉声道:“贫道或许知道师太失踪那个弟子的下落。”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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