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老婆去泡妞 第1982节
以前楚扬才被宙斯王关押到这儿时,赫拉天后就是派他来给楚扬送饭的,可以说是他的老熟人了。
所有人都以为这个玛格什维奇,只是奥林匹斯山格斗场的一个剪草老头儿,就连在他面前不隐藏对楚扬爱意的赫拉天后,也是这样认为的。
可实际上,这个平时不被大家注意的老鳏夫(死了妻子的男人),却和赫拉天后一样,都被宙斯王视为绝对心腹之一。
只是和赫拉天后不同的是,玛格什维奇始终隐藏在暗中,不被宙斯王之外的人得知罢了。
玛格什维奇,以宙斯王的心腹身份,却甘心在十几年中当一个剪草工人,他的忠心绝对值得所有人的敬佩,他这一辈子,只有一个任务:如果奥林匹斯山发生巨变,他就是宙斯王最后的一丝希望,!
因为他掌控着一些在巨变发生后、所需要的致命武器,他也因此被宙斯王命名为:最后的希望者!
但是,当年宙斯王也曾经严令过他:如果我不给你下命令的话,就算是我死在你的面前,也不想看到你暴露身份!
玛格什维奇的角色,要是放在华夏的明朝时期,那就是锦衣卫密探:受皇名的锦衣卫密探,潜伏在某个地方后,也许到死都不一定得到任何行动的命令,可他一旦接到命令,就得不顾一切的去完成。
所以呢,就算在柴放肆夺取奥林匹斯山的那晚,因为没有得到宙斯王的亲口命令,玛格什维奇仍然以剪草工的身份,继续过他的日子。
直到宙斯王重新潜入奥林匹斯山,在楚扬受伤后,才来到了格斗场,找到了玛格什维奇,也算是激活了她最后的希望。
当初眼看随时都会被柴放肆搞死,宙斯王都没有动用‘最后的希望者’。
可是,仅仅是因为给楚扬疗伤,她却毫不犹豫的来到了这儿,命令玛格什维奇为她提供疗伤药品、食物等等。
宙斯王为什么要这样做,谁都无法猜透的,包括剪草的那个老头儿,他只是无条件的照做了。
……
在提到‘玛格什维奇’的名字后,向洗手间走去的宙斯王,心儿忽然毫无征兆的大跳了一下,让她的脚步稍微停顿了一下后,才继续前行。
关上洗手间的门,望着璧镜中那个眼窝有些陷下去的漂亮女人,宙斯王呆了很久,都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
第1575章 不再信任你!
男人在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发呆时,一般都是在考虑:以后我该怎么努力工作,才能取得更高收入,让老婆孩子过上好日子呢?
而女人在发呆时,绝大部分却是在想男人比方在想:哼,那个混蛋,竟然忘了俺七十八岁的生日,气死俺了!
这,也许就是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区别之一了吧。
没有谁证明宙斯王对着镜子发呆,就是在想男人,可她事实上的确在想外面那个男人,想该怎么样处理他。
不知道呆了多久后,宙斯王才喃喃的低声说:“哼,楚扬,你就和我装吧!别看我刚才没有忍心下手干掉你,但这并不代表以后假手他人做掉你,那样我心里肯定会比亲手杀了你,要好受许多!”
摸起牙缸等洗漱用品后,宙斯王长长的眼睫毛下垂,动作有些机械化的,开始向牙刷上涂抹牙膏。
宙斯王觉得:她在提到玛格什维奇的名字后,心中很清楚忽然腾起了一股子不好的感觉,仿佛预感到有些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宙斯王很想静下心来,仔细的掐算一下,但却根本做不到。
因为在这几天中,无论她怎么努力,都不能再取得灵台空明的境界,使她无法按照《世纪新约》中办法,来用精神感受一下即将到来的未来。
对此,宙斯王很苦恼,甚至很恐惧。
她苦恼的是,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心无旁骛的精确掐算未来了。
她恐惧的却是:从她好像开始在乎楚扬之后,这种神乎其神的功能,正在以让她恐怖的速度消失,这也是当初她为什么在柴放肆发动行动时,没有预感出来的主要原因。
但是无可否认的是:每当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之前,宙斯王的心,就会无缘无故的大跳一下。
“这一次,究竟会发生什么意外?”宙斯王慢慢的把涂满牙膏的牙刷,放进了嘴里。
……
宙斯王在洗手间内胡思乱想时,外面的楚扬也没有闲着,他在穿衣服。
在没有察觉出宙斯王对他有那种杀意之前,楚某人很享受光着屁股被人家照顾的感觉,那时候他的潜意识中,已经把她当做了柴慕容等人。
可在敏锐察觉出宙斯王的心态变化后,楚扬就再也不敢这样享受了。
因为他觉得,这个女人已经不再是个女人,而是一条吐着毒舌的毒蛇,随时都有可能扑过来狠狠的咬他一口。
没有谁喜欢在毒蛇面前,还光着屁股享受生活的,所以楚扬必须得穿上衣服,随时应对来自宙斯王的袭击。
楚扬在挨了黄东东那两刀后,衣服早就没法穿了(后背上的那一刀,都差点把他劈成两半,衣服自然没法穿了),幸好在这间休息室内,还有一些奥林匹斯山上举行盛大活动时、供人们参加表演的比赛服。
等宙斯王走进洗手间后,楚扬就迅速的爬起来,走到门后面的衣柜前,找出了一身藏青色的比赛服,穿好后才又趴回了沙发上。
楚扬趴在沙发上又呆了片刻后,洗漱完毕的宙斯王,才左手端着牙缸,右手拿着涂抹着牙膏的牙刷,从洗手间内走了出来。
在楚扬不能动弹的那几天内,每天早上都是宙斯王替他拿这些东西过来,帮他清理个人卫生的,今天也是这样做的。
宙斯王走出洗手间,看到穿戴整齐的楚扬后,明显的愣了一下问道:“咦,你是怎么穿上衣服的?”
宙斯王很清楚:楚扬在中了被稀释十几倍的牵机毒后,没有七天的时间,是不可能站起来行走的,所以才这样的诧异。
楚扬笑了笑,露出一口闪着寒光的白牙:“说实话,我刚才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仿佛随时都会有人找到我们,到时候我要是再光着屁股的话,那岂不是让人看光了,要吃亏了?所以我就觉得最好穿上衣服,这样可以有一种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