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老婆去泡妞 第2124节
心中对陈怡情的芥蒂消除后,楚扬柔声说:“你没事就行,你是在昨晚向新城赶来的吧,肯定很累了,我先安排人带你去休息吧。”
陈怡情摇摇头说:“我在来时,曾经在车里睡了几个小时,也不是多么的累……这位,就是柴慕容秀吧?”
不等楚扬回答,柴慕容就笑嘻嘻的说:“呵呵,我是柴慕容不假,但却不是秀了,而是个地地道道的妇女啦。陈大师,久仰你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看起来比照片上还要漂亮许多呢。”
陈怡情那次去冀南时,柴慕容当时还在蜀中,所以俩人虽说都听说过对方的名字,但却只能算是神交。
对柴慕容这种很无厘头的谈话方式,陈怡情并没有表现出有什么不适应,她只是轻笑了一声回答:“我们也算不上什么久仰,因为我和你、还有花总,应该是认识很久很久了,根本没必要说这种客气话的。”
以前楚扬曾经告诉过柴慕容:陈怡情说,我们几个人在前世时,都是女娲娘娘座前的东东,她和花漫语是金乌,而你是一只鸢,我老人家呢,则是一条蛇……你信不信我不管,但是我是信了,信了百分之零点几了吧?
对于陈怡情告诉楚扬的那个神话般的故事,从本意上来说,柴慕容是嗤之以鼻的。
但是后来,随着她身边总是发生太多的蹊跷事儿,所以她也就渐渐重视了起来,尤其是那个让楚扬带来的’八字真言‘,更是她在这些天中经常琢磨的。
现在,当陈怡情说大家也该认识很久很久了后,柴慕容就知道她为什么这样说了,于是很配合的点点头:“嗯,是啊,要不然我们在初次见面后,也不会有一见如故的感觉了。哦,对了,陈大师,我在生搀,楚扬曾经专门去陈家祠找过你,当时你好像只让他带回来了八个字……”
不等柴慕容说完,陈怡情就含笑点头:“柴董,我这次来新城,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为了当初那句话来的。”
“哦!那、那你告诉我,你那八个字代表着什么意思!?”柴慕容听陈怡情这样说后,心情蹭地激动了起来。
没办法,任谁处在柴慕容这种处境中,能够做到像她这样没崩溃,就已经很不错了,这时候眼看就要搞清楚真相了,有点激动那又算得了什么?
楚扬这时候握住了柴慕容的手,稍微用力攥了一下后,也没有顾忌有很多人在场,就把她轻轻拥到了怀中。
在女人需要关爱时,男人并不一定非得做出某种承诺,或者一大堆的甜言蜜语。
有时候把,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能把……把柴慕容感动的稀里哗啦,说话时都得带着哭腔了:“谢谢你,楚扬。”
“我们是一家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根本不需要说这个谢谢,不是吗?”
楚扬低声说了一句,就在花漫语眼里又浮上嫉妒的神色时,却适时的用右手也抓住了她的手。
在被楚扬抓住手后,花漫语的脸色马上就好看了许多。
楚扬装做没看见那样,笑着对陈怡情说:“陈怡情,真不好意思啊,我只有两只手,所以没法牵着你的手了,希望你别怪。”
楚扬这样说,有两层意思:第一,我真的只有两只手,两只手是没法同时抓住三个人的。
第1678章 太岁!
大家平常都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吧,叫做:我最爱和聪明人讲话了。
实际上,越是聪明的人,讲出来的话,就越特么的别扭。
因为那些聪明人绝不会像阿q那样,很直白的和娘们说:俺想和你困觉……
聪明人在说话时,总是拐弯抹角的,带着让人讨厌的欲盖弥彰,就像是楚扬说出的那句话,就代表着两层意思:第二层意思,就是借此向大家表明,他和陈怡情之间的亲密态度。
陈怡情那么聪明的神棍,怎么可能会不理解楚扬的意思呢,于是就很大度的笑笑说:“没关系的,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就习惯了站在你的背后。”
不等楚扬等人说什么,陈怡情又用很感慨的语气说:“楚扬,你知道吗?别看你在女人面前时没有多少话说,好像被忽视了的样子。其实你只要做出一个很随意的动作,我们这些女人就会把所有的重心,立即集中在了你身上。呵呵,我们谁都可以被忽视,但没有谁会忽视你。”
“你这样说,让我感到又自豪又惭愧,我哪有你说的这样好?”
被夸的浑身轻松的楚扬,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好了,我们还是去会客室那边吧,假如总是站在这儿说话,不但我们会感觉累,就是别人也看着累得。”
陈怡情却摇了摇头说:“我们暂时先不去会客室。”
柴慕容奇怪的问:“为什么?”
陈怡情指着柴慕容的居所:“因为我还要为柴董解释那八个字,是什么意思呢。”
楚扬转身,看着那圈白色的布幔,疑惑的说:“那八个字,和她住的屋子有关吗?”
陈怡情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当先快步向那边走了过去:“你们随我来。”
“哦!”虽说断了一根脚趾头的花漫语,现在行走不是多么很利索,但她还是第一个拄着拐的跟了上去。
顺着楚扬等人踩倒的白色布幔,陈怡情走到了柴慕容住的那个屋子门前。
看到陈怡情推门要进去后,柴慕容大声说:“陈怡情,你最好别进去,因为、因为里面很臭的!”
陈怡情扭头笑了笑,接着推门走了进去。
拒柴慕容在这个屋子里,着实憋了好几天,但这时候要是让她再进去的话,还是得需要很大的勇气,这和一个人放了个屁……虽然这个屁是他放的,但还是同样嗅着臭一个道理。
不过陈怡情现在已经走进去了,柴慕容说啥也不能在外面等着不是?
倒是花漫语,好像看出了什么,不等楚扬来搀扶她,就抢先走进了屋子里。
屋子里,仍然弥漫着那种难闻的腥臭气息,让人作呕,让柴慕容生出了一种错觉:那个在这房子里关了好几天的人,真的是我吗?
陈怡情在走进屋子里后,倒是没有抬手捂着鼻子,仿佛早就算到这里面气味很特么的难闻那样,只是在屋子里来回走动了几步后,就走到了窗前。
窗前放着一个桌子,桌子的左边下面,就是柴慕容日常饮水所用的水缸,红色的塑料舀子,就漂在大半缸的水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