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墓 第1047节
一种注定艰难的大敌。
“幻家的帝子似乎名为幻无极,如果不出意外,应该就是他。”有人似乎知道一些隐秘,断然开口说道,话音中带着笃定之色。
幻家帝子幻无极!!
“好霸道的瞳术,这门瞳术绝对非同小可,竟然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就落败,这绝对是一门几乎逆天的瞳术,而且,是属于精神类的瞳术。精神类的瞳术最为诡异难防,就算是有灵魂至宝,都很难防备住瞳术的攻击,在不知不觉中就会中招。”
“你要小心,那瞳术能将人拉入幻境之中,而且,幻境中所遭受的损伤,能在身上直接显露出来。这已经涉足到真实幻境的层次。幻到极致,幻亦真。”
小胖子眼瞳顿时一阵剧烈收缩,神情凝重的开口说道。
“好厉害的瞳术。”
武牧也暗自点点头,对于小胖子所说也是深有所感,这样的瞳术,很可怕,一眼就能令人当场陨落。十分的逆天,谁都不知道他手中还隐藏着什么样的底牌,这样的帝子,每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不过,虽然忌惮,但也不是没有一搏之力,鹿死谁手,还未曾可知。
谁更强,打过才知道。
未战先怯,可不是武牧的性格。
“黄泉河中道黄泉,奈何桥上叹奈何!!”
就在此刻,一道宛如自九幽黄泉中发出的魔音在虚空中回荡,只看到,在一座擂台上,一身碧色长袍的青年屹立当场,面前,一尊足足数十丈高的魁梧巨人挥舞一根玄铁色的狼牙棒,以泰山压顶之势,凶横的朝着那名青年砸了下去。
然则,在瞬间,就是一座黑色的古桥横在两人身前。黑色古桥横空。镇压虚空。
看起来两人之间不过咫尺之遥,一棒砸下去,立即就会砸的四分五裂,血肉崩飞。然则,在这一刹那,那名砸巨人却感觉到自身与那青年的距离,宛如瞬息间就拉升到天与地的距离。手中狼牙棒砸下去,根本就无法对那人产生任何的损伤,哪怕是直接砸在身上,都仿佛那道身影只是一道虚幻的泡影。根本就没有碰到其身躯。
而且,在刹那间,一股奈何之意如潮水般蜂拥而来,自古桥中散发而出。脸上不由的流露出一种无可奈何的神色。
似乎任何攻击都无法打破这座奈何之桥。落到那名青年身上。
奈何桥下,先天不败。
刷!!
紧跟着,一柄无形的黄泉之刃凭空闪现,带出无尽的锋芒,将那还沉浸在奈何之意中的巨人瞬间切割而过。巨人当场化为白光消散不见。
“奈何桥,黄泉之刃,碧家的人。”
“能将碧家的神通施展到如此地步,发挥出如此威力,这人只怕比当年的碧天河还要可怕,而且是可怕的多。”
有人看到,眼瞳一阵剧烈收缩,那名男子身上通体散发出一种碧落般的超凡脱俗,仿佛踏立在九天之上,俯看黄泉。那气度,那气势,都远非寻常武修所能拥有。
“黄泉河中道黄泉,奈何桥上叹奈何。果然厉害,这人比碧天河更可怕,更强悍,若当初面对的不是碧天河而是他,我未必能敌的过他。”
武牧深吸一口气,眼瞳一凝,与碧家交过手,自然很清楚碧家的一些手段,更是知道,能做到那一步,就算是碧天河都无法做到。这样的杰出子弟,来历必然不简单,说不得,就是碧家的帝子。
“是碧家的帝子,碧仙游。”
有人神情凝重的开口说道。
不少修士,心中暗自凛然,这次的武道大会只怕是风云聚集之地。
第0733章 八大帝子
碧家在帝品世家中,那都是极为可怕的存在,所拥有的帝经——《黄泉帝经》拥有掌控黄泉的可怕能力,而且,碧家的黄泉大帝在陨落前,更是开创出《碧落天经》,这是一门不逊色于黄泉帝经的可怕古经,有能以之证道大帝的无上潜力。
这是黄泉大帝为后辈子孙安排好的道路。
一条直通大帝的金光大道。
不过,在碧家中,谁都没有显露出那碧落天经究竟蕴含着什么样的奥秘。无法窥探到任何一丝蛛丝马迹。
“碧仙游么,看来这会是一个好对手。”
武牧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心中暗自沉吟道。
自身与碧家之间已经近乎势同水火。不管是当初自碧家手中抢夺越长青甚至将碧天河都生生镇压在深渊中,如今可以感觉到,碧天河在天碑的镇压下,已经步入油尽灯枯之境,随时都有可能被天碑炼化出最后一点力量,彻底化为齑粉,挫骨扬灰。根本没有任何翻盘的机会,碧天河死定了。而且,就算是死了,碧家也休想找到他的尸骨。
再加上在域外虚空中,碧家更是带头针对武家,逼迫武家自域外虚空中离开。
这一切,都造成自身与碧家不会有任何缓转的余地,一旦碰面,那就是天生的敌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幻家幻无极,碧家碧仙游。这已经是两名帝子现身。只怕还有更多。”
小胖子神情有些兴奋的开口说道。
这样的盛世,荒古中诸多隐秘都会在这一世彻底的展露出来。
帝子的苏醒就是其中最明显的预兆。
“快看,那里还有一个,只怕也是帝子,在他身上有太古的气息。”
就在此刻,小胖子再次呼喊起来,快速的指向一处擂台。
武牧定眼看去,这一看,也不由暗自一凛,只看到,在一座竞技台上,一名身穿金色长袍的青年,浑身上下,散发出浓郁的威压,屹立当场,在那金色长袍上,隐约间可以看到丝丝龙鳞般的纹理。充满尊贵。手中赫然握着一柄金色的长枪,那长枪上,密密麻麻的覆盖着一层细密的金色鳞片,仿佛是一片片尊贵的龙鳞。如有生命般,那一枚枚鳞片自然的起伏,似乎在发出一声声呼吸声。十分的神异。
枪身上散发出的威严极为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