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羊舞风云 第17节
【还有的选啊?可真服务周到不是吗?】眼角微飘,这微带讥讽之意的话,倒让方家姊妹苦笑了一番。萧雪婷边说着边在考虑,这佛珠之设直抵要害,这些日子以来当真令萧雪婷度日如年,现在虽是稍微习惯了,可也只是平静下来时习惯那珠子穿在体内,平常被拉出去走走的时候,那种苦刑滋味还真是难以形容,她本心自是希望骑马,至少去了那珠子;可公羊猛不是笨蛋,岂能当真让自己如此轻松,他既设下了这种选择,这骑马的时候只怕也不会好受,想来多半又是另一种令人脸红心跳、又痛又不敢叫的淫刑,【这个嘛……等雪婷骑过之后再选,这样可好?啊……】
娇躯一阵无可抑止的颤抖,萧雪婷呼吸陡地急促起来,腿脚不自禁地酥软,若非纤手轻按着方语妍香肩,怕整个人都要软倒下来。一边忍受着那奇异的感觉,萧雪婷一边暗骂自己,同样的事儿每天都来个几回,怎地一个多月过去,自己还是没法儿习惯?偏生那感觉却似如骨附蛆,生了根般再也摆脱不去,随着佛珠一颗颗自幽谷中小心翼翼地挤了出来,都勾起了萧雪婷一声声清甜媚软的呻吟,等到最后一颗终于离体,一股清甜泉水也激喷而出,看得方家姊妹不由称奇。
纤足娇颤不休,萧雪婷闭上了眼睛,却止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照说以萧雪婷正逐步习惯这些酷刑的身子,反应该当不会如此强烈,可今儿个萧雪婷却觉身子里头有股火热正在蕴酿,暖烘烘地灼着花心,彷佛随时都要爆发,那种感觉冲击的如此强烈,竟是怎么也压抑不下去。此时此刻终于突破了萧雪婷强烈意志的封锁,随着佛珠离体的刺激,一泄千里地溃堤而出。
知道多半是那红绳上的鬼,加上早上方语妍硬是将她押在床上足有大半天,那毛笔带来的滋味却是如此难舍难离,虽还隔着衣裳,可不知是方语妍下笔时加了把力气,还是笔上的水也透出了媚药的火热,隔着薄薄白裳透入胸上,那两点粉嫩圆润的乳蕾,在方语妍的落力描画之下不住地肿硬发烫;即便她已收手,可那热烫肿涨的感觉,却一点没有消失,反而将萧雪婷一对酥胸灼得愈来愈热、愈来愈涨,乳蕾饱满硬挺,已涨成了酡红,直到现在都还强撑着不肯消失;若加上这未褪的药力还在体内肆虐,也难怪萧雪婷的身子会变得如此敏感,受不得挑逗。
见萧雪婷玉腿分开,犹自抖颤不休,连着那逐渐停住的泉水也颤出了漫天水花,那模样儿看得方家姊妹不由咋舌。虽说落在她们手中之后,一个多月来在萧雪婷身上试了不少刑法,可这仙子意志坚决,虽是难受却极少表现出来,像这样无法自抑地在二女面前暴露弱点,颤得犹似风中飞舞的花瓣,更是一次都没有的事。虽说心下难免有些怜意,可二女更知趁热打铁之理,若能速战速决,让萧雪婷立时崩溃招供,便可少了许多痛楚,不由一人一边将萧雪婷抱上马去。
坐到了马背上,原已被幽谷处那奇异的感觉搞得迷乱的萧雪婷不由自主地哀吟一声,偏偏佛珠虽去,那红绳只有缚得更紧,一双纤手被紧缚背后,连想挣扎都没得动作。
这一坐上去脚不及地,全身的体重全落在股间,马背顶端处那遍布的小小凸起登时刺入幽谷之中。虽说凸起处不过点大,可那强烈的刺激却混着痛楚,在她股间火辣辣地燃着,刺得萧雪婷怎也难稳稳端坐,娇躯不由晃动起来;只是那处除凸点外均打磨的颇为圆滑,不会刺伤下体,看得出公羊猛在此处确实下了功夫,可对上头的萧雪婷而言,那种诡异的滋味,比之完全的痛楚更难承当。
不过真正的危险,却只有当真坐上去的人才知道;才一坐上去,萧雪婷便知中了奸人之计,那颗粒凸起之中颇为润滑,可火辣刺激之感只有更浓,分明是在上头涂抹了什么药物,感觉上竟有点儿春药媚毒的触感,身子一上去,随着娇躯沉坐其上,那凸起处刺满了幽谷前端,火热刺激的滋味登时涌上身来;萧雪婷银才紧咬樱唇,那不住透入心湖的火热,却是止之不住。
虽说那药物出于公羊猛等人之手,三人均非淫贼之属,药物多半效力不强,可直接接触的幽谷、会阴和菊穴口处,一来是女体最为敏感的所在,二来这段时日又是最深切被刺激的部位,最是敏感无助,又兼才刚刚从那佛珠的肆虐下脱离,余力未熄,股间那微启的花瓣受到淫药和陷入其中的马背顶端双重刺激,已然逐步火热饱胀起来。这般淫秽的刺激,使得那羞人的威力几乎是十倍百倍地增加,迫得萧雪婷娇躯不住轻扭挣扎之中,幽谷里头的泉水竟再度涌现出来。
见萧雪婷闭上美目,脸蛋红晕似火,呻吟声渐渐泛出了软媚甜美,那泉水更一点一点地溢到了腿上,顺着腿脚纤巧的线条逐步流下,方语妍知道成败在此一举,心中一边暗念,求萧雪婷别因此深恨自己,一边却已移到了木马后头,纤手轻轻拍在马臀之上,让木马立时前后颠簸起来。
虽只是微微一拍,力道甚至没用到多强,但这木马在制作之时,便已计算到重心问题,本就不是为了稳稳当当地立在地上用的,若非萧雪婷坐上去时虽难稳当却不至大动,怕是早已有了动作。给方语纤一拍木马登时前后摆荡起来,马背上头的萧雪婷登时又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木马才一动,马背上险些陷入恍惚的萧雪婷一声娇吟,本能地玉腿一夹,想夹住马腹阻住动作,可惜木马的制作者似早防备了这一招,萧雪婷两腿才刚用上力气,便觉玉腿触及之处一片油滑,竟是根本无法施力;虽是夹住了木马,却无法阻着娇躯随着马身的颠簸前后滑动,直到此时萧雪婷才知道这马背前后为何做到两三尺长,原来就是为了让自己在上头前后滑动用的!
才刚滑动起来,萧雪婷便知不妙,却已来不及咬唇阻声,只听得刑房之中似泣似甜的娇吟不住响起,愈来愈高、愈来愈甜,愈来愈无法自制;也难怪萧雪婷控制不住,随着娇躯前后滑动,股间敏感之处简直是强制性地被马背上的凸起物磨擦着,原本光只是坐在上头,火辣的刺激滋味已令萧雪婷难以忍耐,更何况现在是重重地前后滑动磨挲!
随着身子被前后抛动,那凸起物便激烈地磨动着敏感的幽谷和菊穴,强烈地给予刺激,那火辣滋味比之前些日子的佛珠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弄得萧雪婷雪颊嫣红一片,美目再难睁开;虽是拼命地抗拒陷在下体敏感之处的快感,却是难耐那火烧一般的刺激,禁不住哭叫出声,喊叫的语不成句,马背处水渍片片激飞。
也不知自己是否正吐露着羞人的心声,萧雪婷只觉下体早无痛楚,取而代之的是无比强烈的刺激,火热地将她的自制一次次地击溃;前后滑动的颠簸之间,娇躯竟似脱离了神智控制,本能地扭腰摆臀起来,好让那种刺激不止于外头,而能更深刻地透入体内,安抚那空虚的深处。
没想到在木马上头的萧雪婷竟似完全无法承受那种冲刺,此刻的她上身拼命挺直,好让发自内心的呼声能直截了当地脱口而出,这动作使得菊穴也承接了更强烈的刺激,扭腰摆臀之间尽显女体火热诱惑的曲线。
随着萧雪婷前后摆动愈发强烈,马背上头水光潋滟,美得光可鉴人,在噗唧水声当中,萧雪婷的娇吟喘叫也愈发激烈,纤巧的足尖用力下伸,似要将女体尽一量伸展般用力,此刻的萧雪婷早无复玉箫仙子的清冷高洁,完完全全是个不堪刺激的怀春少女。
强烈的刺激一波接着一波,早已将萧雪婷的神智彻底击溃;她娇甜地在马背上呻吟着、喘息着,偏偏那强烈的刺激却没有止歇的一刻,即便萧雪婷已泄得浑身酥软,再没有半丝力气了,可随着木马的前后颠簸不休,在马背上扭摇叫喊的力气,却又被那火热的刺激从骨子里抽拉出来,令萧雪婷根本无法也不愿休息,只能在马背上头扭摇着、高声哭泣和欢唱,再也停不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好不容易木马才停了下来,喘息之间的萧雪婷一时间甚至没法睁眼去看,只能软绵绵地瘫着,上半身紧贴住马颈处起伏,一对柔软娇俏的玉峰在娇躯与马颈的挤压下不由有些变形,连原本捆束着玉峰的红绳都松散了些,只是现在的萧雪婷根本顾不了这么多了;她无力地挂在马背上头,浑身上下都还沉浸在那火热的余波荡漾中,疲惫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就这样瘫在木马上头休息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才被方家姊妹解救下来,萧雪婷只觉浑身虚软;真的是照字面上一般,连一丝丝力气都用不出来了。她口中干渴已极,每寸香肌都不由涌起了痛楚,尤其是幽谷附近的臀腿之处,当真是痛得热辣辣的,却不是因为强烈的刺激,纯粹只是动作过度的痛楚。
萧雪婷瞇着眼儿,秀发早已散乱,湿淋淋地贴在脸上肩上,偏生纤手被缚,想伸手去拨开都没办法。说实在话,即便手给松了开来,以她现在的气力怕也无力去整理秀发。
就算不去看萧雪婷那与睡脸差不了多少的神情,光是扶她下马时那玉腿绵软,不由自主地向前栽倒,根本站身不住的模样,方语妍便知这玉箫仙子当真耗尽了体力;现在别说是自己了,就算来了个小孩儿,怕也能轻而易举地将萧雪婷打倒。
事先虽知这木马相当难搞,萧雪婷这冰清玉洁的仙子怕是难以承受,却怎么也没想到这木马竟是如此厉害,不只迫得萧雪婷连番娇吟尖喊,在马背上头前后不住滑动难止,扭摆之间再没一点仙子丰姿;浑身上下香汗满浸,活像刚从水中爬出来一般,光只是靠近去扶她下来,便觉玉肤晕红软热。随着汗水直沁,处子幽馥的体香毫无保留地喷洒而出,娇柔无力的模样令人不由好生怜惜,看得她心中不由都有些挣扎起来。
【我……我在上头……撑了多久……】虽是勉强开口,声音却是嘶哑,全不似往日的清甜明媚,萧雪婷自知是方才在上头叫得太过火了。她虽知新刑必有其妙,却没想到妙得如此厉害,令她不由忘形,差点没活活疯死在上头。光看到马背上头水光明媚,不只马脚,就连马腹上头也已渐渐流满她溢出的泉水,便知方才在马背上的自己必是极尽癫狂,那种模样她连想都不敢想。
【约莫……约莫半个时辰……很厉害了……】声音微带颤抖,方语妍扶着萧雪婷摇摇欲坠的娇躯,看她被折腾成这般模样,心都不由软了,【妍儿先带你去洗洗,今儿个就到此为止.】
【嗯……】见姊姊瞪了自己一眼,方语纤耸了耸肩倒是没再多话。方才萧雪婷那难得的癫狂模样,看得方语纤自己都目瞪口呆;这那里还是当日道旁所见那冷若冰霜的仙子?光旁听了这么些时候,方语纤都不由心下痒痒,虽不至于去设想若换了自己在上头的模样,可光想到在公羊猛胯下疯狂之时,也不过如此而已,就不由有些口干舌燥、情思荡漾,哪还想得到对付萧雪婷?
【是……是这样……】听方语妍如此说,萧雪婷不由吃了一惊;在马背上受着折磨,在她感觉也不知多么长久,活像过了几辈子,可竟才撑持了半个时辰!这木马的威力也当真是匪夷所思。
照说以往【出去走走】每次也都得一个时辰左右,照公羊猛预计在马上怕也得颠簸一般时间,自己这么快败下阵来,确实显示这木马的威力无穷,对自己而言确是天敌;可方语妍这么做主让她休息,也不知背了多少干系,至少对公羊猛而言,自己已显出全盘崩溃的状况,若想迫自己开口招供,自当再接再厉。俗话说打铁趁热,这样让自己休息下来,公羊猛的火气也不知方语妍是否真能承受得相住?即便是敌非友,萧雪婷芳心也不由一荡,【妍姊姊你……你这样……】
【放心,我的好仙子……】头一回听萧雪婷这样亲昵地称呼自己,方语妍芳心既甜又酸,显然这小姑娘当真受到了极强烈的酷刑,一点矜持都撑不住了,【这回事妍儿还撑持得起,若师兄生气,大不了……大不了妍儿在床上灌点迷汤……师兄不会怎么怪妍儿的,你说是不是,纤纤?】
【嗯……大概吧……】
扶着萧雪婷软到再没一丝力气的娇躯,方语妍慢慢地向外走去,嘴上微微打趣,【看来这木马还不是萧仙子受得了的,以后我们还是出去走走吧……木马方面看来仙子是不会选了……】
【不……】痛楚渐渐过去,可对萧雪婷而言并非就是舒服了,尤其下体那敏感之处,竟有一丝难以拂去的余韵逐渐传上身来,那滋味令萧雪婷微微咬牙,又觉恨又觉酥入心窝,尤其娇躯酥软之间,竟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袭上身来。心思电转,萧雪婷提起不知哪儿来的勇气,竟将话给说了出来,【明儿个雪婷再来试试这木马,时间不打折扣……好妍姊姊,若雪婷明天还……还吃得消,你就告诉你那公羊公子,雪婷想和他做个交易……等雪婷明天行刑完毕,就当面交涉,可好?】
【这……自然是好了……】没想到清冷自矜的萧雪婷不只言行亲昵许多,甚至还肯开口招供,方语妍心下不由大喜,连旁听到的方语纤都不由笑开了口。
即便萧雪婷是想要条件交换,与公羊猛原先设想的坦言招供不同,但既有了个口子,便有机会突破,方家姊妹岂能不为此兴高采烈?她俩不过是初出江湖的侠女,这般刑求之道非出本心,何况其中那淫邪的味道又如此之重,其实方家姊妹比萧雪婷还要受不了呢!若非出于公羊猛的复仇大事,怕两女早要躲得远远的再不敢管。
只是欣喜一过,方语妍便想到了问题:显然对萧雪婷而言,即便条件交换都未必是芳心所愿,所以才要在明日再试木马威力,迫得自己非心甘情愿与公羊猛交涉不可;但从今儿个来看,这木马的威力显然远远超出萧雪婷所能承受的范一围,光弄了半个时辰便令萧雪婷差点疯掉,即便明儿个没有自己一早的嬉玩助威,可若上下午各一个时辰弄下来,也不知萧雪婷吃不吃得消?
【可若时间不打折扣……我的好萧仙子,那可是各一个时辰,你……可受得了?别真晕过去……】
【妍姊姊放心,雪婷……雪婷自有区处……】想到方才那无法控制的强烈刺激,犹如磨盘般将她的所有体力磨得一干二净,既羞人已极又火热强悍,萧雪婷脸儿一红,轻轻咬着樱唇,【若是受不了,雪婷根本就没资格……没资格去谈价钱了;只是……只是若雪婷提的条件妍姊姊不满……千万别对雪婷生气……】
【不生气、不生气,】听萧雪婷声音渐渐微弱,方语妍忙加快了脚步;现在的萧雪婷需要的是好生休息,可不是和自己说来谈去,讨论明儿是否受得了?【我们就去洗洗了,好萧仙子,稍微忍一下……等一会妍姊姊就把你洗得干干净净,让你舒舒服服地休息到明天……】
【别……别把佛珠忘了……】脸儿一红,还是忍不住出了口,提点的方语妍险些呆在当场;眼儿向后一飘,却见取了佛珠和红绳的方语纤跟在后头,听到萧雪婷的话不由呆然。
即便不加上方语妍那令她心荡神迷的小手段,这木马的威力也着实难当,更糟糕的是萧雪婷被那木马折腾得太呛,第二天她才刚走进刑房,一见到那木马在方语妍纤手轻拍下前后顶挺的模样,脸儿便不由通红,看得扶她进来的方语纤眼儿都呆了。那原本恬淡清艳的外表,蓦地染上娇羞少女的脸红心跳,更添三分艳色,就连同为女子的方语纤也怦然心动;她不由庆幸公羊猛不在此处,不然以他的好色,只怕是什么都不管不顾,先把这仙子抱上床去狠狠逞凶一番再说。
见萧雪婷进来,方语妍连忙从木马前头跳离开去,真的是跳开了一大步,那模样一见便乡她必是在木马上头弄了什么鬼。眼见不只妹子,连萧雪婷都疑惑地望向自己,方语妍小舌轻吐做了个鬼脸,萧雪婷一想便知;以方语妍的性子,既知自己将与公羊猛交涉,少了心中的挣扎便不会在那上头加些令自己难受的东西,若由她负责在马背上头上药,只怕少上几分都有可能。
【姊姊……】既然连萧雪婷都知她弄了什么鬼,姊妹做了十多年的方语纤更是不用多猜。她摇了摇头,脸上表情竟似有点既好气又好笑,根本是向来方语妍见她多事顽皮时的神态,【昨晚纤纤……嗯……侍寝的时候……师兄说过……这木马上头的机关……若不小心些,其实会弄得很痛的……所以那药……非得上够不可,就算……就算弄得有点疯……也总比弄痛了好吧?毕竟……那里可很娇弱的……】
听到这话,方语妍脸上登时红了两片。没想到连公羊猛都想到了自己会暗中弄鬼,要说公羊猛这话光只是提点方语纤,而不是间接告诉自己,这事连她都不相信呢!
【把……把药上足点吧……】听方语纤这么说,萧雪婷只觉心儿狂跳;看来这木马确实是酷刑之最,上去之后若非痛入骨髓,就是癫狂放浪,还真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一想到自己接下来会在木马上头做出什么羞人已极的声情动作,萧雪婷不由浑身都热了几分,尤其当见到方语妍小嘴微呶,轻轻地将手中小玉瓶里的水抹在马背上头时,更是芳心胡思乱想,偏生愈想心中愈有种隐隐的冲动,那冲动深到令她不敢去想,偏又丢不掉,不住在心湖底处徘徊晃荡,愈来愈明显了。
在方语纤的搀扶下走到方语妍身旁,不知为何,或许是木马的余威过盛,又或许是昨夜驰骋时的疯狂,当真令萧雪婷的娇躯更加敏感;光走到此处,原本已逐渐习惯的股间佛珠,竟似又加了几分威悍,弄得萧雪婷私密之处阵阵潮濡之感,伸手去搔弄的冲动愈来愈强烈。
本来今儿要再次尝试这令萧雪婷忘形狂癫的木马,方语纤一早便想先将那佛珠取了出来,可不知怎么着,萧雪婷竟含羞带怯地阻住了她,甚至连那红绳都一如往常地捆上身来,还缚得更紧了些,只勒得萧雪婷一对酥胸愈发饱满娇挺;甚至不待二女逗玩,两点激凸已点在胸口,看得方语纤跃跃欲试,若非知道萧雪婷就要再试木马,可没有给她挑逗的空间,怕还真忍不住下手呢!
【好纤纤……】伸手阻住了凑上前来的方语纤,萧雪婷言笑之间含带三分羞怯、三分娇媚,看得方语纤芳心都多跳了几拍。为了她要和公羊猛协调,今天那红绳特地不缚萧雪婷玉手,只刻意地将那少女柔软而富弹性的酥胸捆紧凸出,外表虽看不出绳缚,可那忍不住脸红的模样,却更添几分艳光,尤其萧雪婷边说脸儿边垂,声音娇柔无力,娴静间竟似有几分挑逗意味;玉手微颤之间,已滑到了襟上,【今儿个……让雪婷自己……自己脱……脱完你再帮忙捆好……捆好绳子……好么?】
【这个……师兄说了……】见萧雪婷竟有点想主动尝试的味道,方语纤不由一窒:这哪里还是初见时那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下凡仙子?可是能把这玉箫仙子变成这样儿,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了点成就感,【今儿不用绳缚……萧仙子若想攀着马颈,少些颠簸,也是可行……】
【那样……那样不好……】心知即便自己抱住马颈,勉强使得下身滑动稍缓,滋味也未必更好过一点。萧雪婷微一咬牙,若当真要在木马上头疯狂忘形,就疯个彻底吧!她慢慢地开始宽衣解带,将剩余红绳紧缚,把冰清玉洁的优美曲线完全突出的娇躯彻底裸裎;当玉腿轻分,纤手娇柔无力地将体内佛珠一颗颗取出时,虽声音娇颤,却没有半分停手,【嗯……这个……哎……好纤纤、妍姊姊……让……让雪婷弄个彻底……哎……在上头足足……足足刑上一个时辰……别中途停下……拜托了……】
知道若不快些动作,那突如其来的勇气只怕会消失得和出现一般快;轻咬着牙,忍着前后两穴那酥麻透骨的滋味,萧雪婷快手快脚地取出了佛珠,珠上那光艳晶莹不只染得佛珠愈发闪亮贵气,也在在展现出萧雪婷芳心当中的混乱、冲动,和一波波无以名状的渴望。
将萧雪婷纤手缚在身后,方语妍看着妹妹动作,嘴角却不由微微压下。对萧雪婷这倔仙子她真是又爱又恨,偏生现在萧雪婷站得如此挺直,抬头挺胸之间,那绳缚更恰到好处地将她胸前曲线玲珑浮凸地呈现出来,那模样让她连劝解的话也说不出口,只能看着神色已冷静下来的萧雪婷,好不容易才挤出了一句话,【若当真受不住……千万别勉强……叫一声让妍儿解你下来……】
见萧雪婷虽是颔首称是,可面上神情坚毅,哪有半分想要示弱的样儿?心中的怜爱比姊姊更甚,方语纤不由生了点火气;见手中红绳已近用完,她突地在萧雪婷紧翘浑圆的雪臀上拍了一记,示意她将双腿分开,只将本已冷静下来的萧雪婷吓了一跳,【怎……怎么了……还要绑那儿……】
【开玩笑的.】吐了吐小舌,特意伸手在萧雪婷微分的玉腿间滑了一滑,将股间那犹带湿气的黏滑勾起了一丝,还故意举到萧雪婷眼前,彷佛在炫耀此具胴体早已难堪淫刑威风。
虽知自己被这些邪淫刑法弄得愈发敏感,可是头一回这般近地看到自己的流泄,羞得萧雪婷芳心乱跳,只觉自己强装出来的冷静,竟似随着这几可嗅到上头微香的湿滑飞得一干二净,只能任方语纤继续调侃,【还没上马就湿成这样……我可真不敢想萧仙子在马上的样子……受不住就说,知道吗?】
【哎……别……雪婷……雪婷知道了……】被那羞意染得娇躯润红,嗫嚅间那娇挺的乳蕾又给方语纤突如其来的一下奇袭,虽只是纤指轻弹,可被绳缚得早已硬挺酡红的乳蕾,哪堪这般玩弄?只勾得萧雪婷一声轻吟,不由娇躯微退,却贴到了木马身上,再没地方可逃。幸好方语纤也只是嬉玩一下见好就收,不然玉箫仙子只怕还未上马,已给那敏感地带的酥疼滋味勾起了情思。
在二女的扶助下跨到了木马上头,下体那美妙火辣的刺激立时袭上身来,即便早有心理准备的萧雪婷也不由娇躯一震;她勇敢地挺直了上半身,让重量全落在臀下,下体敏感处愈发火热地与马背接触。她轻咬银牙,纤腰微扭,木马如斯响应,前后摆荡起来,又飘起了一天水花……
第三集 第四章 暗度陈仓
在马上驰骋的眼目迷茫,五官彷佛全失了效,只剩下触觉仍在作用,忠实地将下体强烈的刺激传上身来,一波波的冲击毫不停歇;萧雪婷只觉娇躯如同飞在天际,飘飘然再也掉不下来。
下午这番颠簸耸动,比之上午时更加感觉强烈,是因为身体逐渐习惯?还是因为上午的余韵未消?此刻的萧雪婷已完全无法去想,她只能在马背上头不住滑动、不住呻吟哭喊,磨擦时那痛楚早被强烈的快感所升华,幽谷口处的刺激愈来愈狂野,可内里的感觉却也愈来愈空虚,上半身与红绳紧紧接触的肌肤更有种火辣的刺激,彷若火上加油般,使得萧雪婷再也无法忍耐。她拼命地挺起酥胸、扭着纤腰、颠着雪臀,好让那种刺激更加强烈地袭击身心,把她一寸寸地融化。
美得足足晕了好几回,萧雪婷迷茫地想着:她虽还是黄花处子,可光这段时间以来经受的邪淫手段,带来的经验恐怕就连成熟妇人也没受过,那感觉如此强烈,更衬出了幽谷深处渴望的空虚。
直到现在萧雪婷才真正相信,公羊猛与方家姊妹在隔邻行房之时,并不真是全为了挑逗撩拨于她才发出那般羞人的声音;在那种不只外头,连内里空虚也完全被充实、身心彻彻底底地沉醉在男人侵犯的情况下,真的只有放怀浪荡、忘形嘶喊,才能将胸中满溢的快乐尽情宣泄。
迷糊之间木马已停了下来,娇喘吁吁的萧雪婷软绵绵地挨在马颈上头,已完全没了下马的力气,偏生方语纤却迟迟不来扶她,娇躯震颤未休的萧雪婷原也只能娇喘着休息,可不知过了多久,当她终于能睁开眼睛的时候,却见公羊猛不知何时已立在马前,似正等着自己回复清醒。
虽说在这种种淫具酷刑的洗礼之下,萧雪婷早不是下山时那不知人事、清纯如玉的仙子,但以往的癫狂欢喘、忘形放浪,都是在方家姊妹面前,全没想到竟会让公羊猛看到听到自己癫狂时的模样声浪,登时羞得浑身发烧。
虽知这公羊猛才是这些将她搞得浑身滚烫、情欲难止的淫具的始作俑者,但在现下萧雪婷的心里,却似完全感觉不到这人是淫邪的淫具制造者,只深深地确认到,眼前此人是个男子,还是个在床上勇猛善战的男子,光看到他立在眼前,心中就忍不住回想起夜间隔房里方家姊妹难耐娇羞,却又无法抑制,只能享受被征服时快感的种种淫声艳语。
【哎……别进来啊,师兄……】虽说不是头一回见了,可萧雪婷全然褪去仙子外貌,在马背上婉转娇吟、热情驰骋的模样,仍看得方家姊妹芳心一阵乱跳,尤其二女都已经人道,晓得云雨当中缱绻情热之时,自己的表现只怕比木马上的萧雪婷还要来得投入,一时间竟看得呆了,直到一个时辰将近尾声,该把木马停下来时,才发现不知何时公羊猛竟也进了刑房,正饱览着春光。
本来还以为公羊猛好歹也得等萧雪婷下了木马,换过了衣裳后才与玉箫仙子交涉,却没想到他竟这般急,这么快就进来了;望向萧雪婷时那口水差点滴出来的模样,看得方语妍差点和木马上头的萧雪婷换了身子,就好像自己是那身上只有红绳缠缚、几近全裸的仙子一般。
本来还想将公羊猛硬是推了出去,却是一动便觉玉腿酥软无力,尤其股间更是一片泥泞潮感,显然看了那好戏后,不只马上的萧雪婷情思难禁,连旁观的方家姊妹都似感同身受,再没了行动的力气。
吐了吐舌头,硬是不肯出去,方家姊妹只得遮遮掩掩地将娇慵无力的萧雪婷从马背上移下来,在她的嘤咛要求当中,把佛珠、红绳等刑具全串了回去,好不容易将白衫穿上,一时间却没法子整理;即便衣裳都已回到了身上,可萧雪婷媚眼如丝、肌红肤艳,仍是一副娇艳动人的媚姿。
在方家姊妹慌急动作的当儿,公羊猛却是好整以暇地放了几张木椅进来,不过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方才萧雪婷在马背上娇吟扭挺、万般风情的模样,对他有着多么大的冲击!就连已和自己有了夫妻之实,早已试过床第间诸般滋味的方家姊妹,也不曾热浪放怀到这般模样,怪不得花倚蝶在留书之中将这木马的制法都不敢写清楚,或许小半是因为其中机关太过麻烦,大半却是为了怕他百般摸索之后,当真把木马给造了出来,沉迷其中,当真变成了魔门私淑的弟子。
虽说前头为了试制木马不知花了多少心思,可光听说萧雪婷一试之后,便主动要找自己交涉,坚胜雷池的坚持竟露了一条缝,公羊猛便觉所花的心思都是值得,如今一看萧雪婷在马背上的样儿,更是浪得令人食指大动。若非顾忌着方家姊妹在场,不能表现出太过急色的模样,以公羊猛的本心,怕真想弄张大床进来,在这儿就把那婉转呻吟的萧雪婷给弄个欲仙欲死。
好不容易等萧雪婷坐到椅上,公羊猛也落了座,表面虽是沉着冷静,心里却七上八下,光看萧雪婷面上嫣红未退、秀发披垂散乱,犹有几线青丝半湿半干地贴在面上那诱人的模样,只要是男人就很难静下心来。若非公羊猛在心中暗自警告自己,这玉箫仙子虽已给自己的种种刑具强行洗去了仙子般道貌岸然、清冷如仙的外表,她却仍和自己那不知名的仇敌关系匪浅,就算自己当真夺了她的处子之躯,也是为了套出仇敌行踪,而非是为了肉欲欢爱、床第之趣。
【不知仙子想怎生交涉?】微微咬着牙,忍着裤中肉棒差点裂衣而出的冲动,天晓得公羊猛费了多少心,才能平平静静地将这句话说出口来,一点没表现出情欲高燃的本能渴望。
【这……这个……雪婷想……】张口试了好几回,又有在旁的方语妍帮自己倒了杯水,萧雪婷好不容易才能说话,可声音嘶哑中带着的娇媚却没法子掩着了,毕竟上午她就狠狠地弄过一回,虽是中间休息了点时间,可那刺激的味道却还留了几分在体内,给这木马颠簸之间又重重地诱发开来,今儿个的状况比昨天还要凄惨,好不容易才能开口,【若公子能应允雪婷,不取家师性命,雪婷愿从中协调……让家师在令尊灵前悔过,之后便退出江湖,深山归隐,再不管江湖事……】
【那不成!】听到萧雪婷的话,公羊猛连想都不想,立时便截断了她。虽说彭明全已然授首,但自己毕竟是放过了剑明山;若还留着萧雪婷的师父,公羊猛就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这等大仇即便可以条件交换,也不能如此轻易放手!【那能如此轻易……轻易便放过了她,绝对不成!】
【师兄……】走到公羊猛身后,方语妍小嘴轻呶,【你不是连……连剑明山都放过了……】
【那不一样!】公羊猛摇了摇头,动作大的像是要将脑袋整个摇出去般,【剑明山从数年前便进了大相国寺,早有忏悔之心……而且……而且我放过他之后,剑明山身死之事又牵到我身上……】
【关于此事,确有疑惑……】轻轻地吐了口气,萧雪婷放缓了声音,【我和金刀门的郎中一同为剑门主验过尸。剑门主所中掌伤虽也是大风云功,可和公子交手之后,雪婷发觉其中有异;剑门主所中之伤,力道雄浑刚猛,纯为阳刚一路,与公子的武功……有些微妙的差距……】
听到萧雪婷这话,公羊猛虽有沉冤得雪的感受,可心中的疑惑却只有更深,忍不住站起身子在刑房中来回走着。照说大风云功为公羊明肃所创,向不外传,在云麾山庄之中也只父亲和自己四兄弟习练;何况当年云麾山庄尽灭,遗孤该当只自己一人,又从那里跑出了一个会大风云功的人,在击毙剑明山后嫁祸到自己头上?【你前次说……剑雨姬亲眼见到,是我打死剑明山的……】
【没错……】点了点头,萧雪婷柳眉微皱,这也是她百思不得其解之谜。此事事关重大,无论如何剑雨姬也不会在这上头扯谎,这也是为何当日萧雪婷深佰不疑、单枪匹马来寻公羊猛晦气的原因;交手之后虽认为公羊猛绝不可能是掌伤剑明山之人,可这疑惑反而更难解决了。
【罢了罢了,】见公羊猛来回转圈,萧雪婷蹙眉苦思,双双钻进了死胡同,心知两人在这方面性子倒是相当,若让这两人继续想下去,无论如何也不会靠自己退出来,方语妍不由伸手牵住公羊猛衣角,将他拉了回来,同时也向萧雪婷抛了个眼色,【这事其中确实透着蹊跷,多半有人暗使阴谋计算师兄,不过我们就算在这儿想破了头,也猜不出其中关键,还不如哪天下山之后先回开封到玉剑派那边看看,说不定话儿说开来还能找到一两个线索。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你们两个,交涉也该有个结果,无论如何也要先说清楚,不然后续……麻烦可就多了……是不是?】
见方语妍望向自己的日光奇异,萧雪婷脸上一红,她哪不知道方语妍所谓的麻烦,无非就是自己这段日子来亲身体验的淫靡刑罚,若今儿说不通,怕新的手段还会纷至沓来。转了转念,萧雪婷沉吟一会,这才开了口,【其实当日之事……师父也颇后悔……并不下于剑门主……】
听公羊猛冷冷一哼,萧雪婷耸了耸肩,早知公羊猛不会轻易相信此事,何况她师父向来深居简出,不像剑明山干脆一年中有大半时间都住到大相国寺里头,这种论心之事,最难拿出证据,她倒也不想真的说服公羊猛,【你要不信就算……不过师父和剑门主,与彭掌门之中确有隔阂……否则光有师父或剑门主一人出头,凭傅青辉哪有机会和彭掌门相争?怕早要败下来了.】
虽然深恨对头,但公羊猛还不至于黑白不分。萧雪婷这话倒也有理,彭明全与傅青辉之争,彭明全确实已落在下风,这事当日公羊猛在金刀门总舵窃听会议之时早已听了个清清楚楚;虽说此事系金刀门门内之争,外人确实不好插口,但以彭明全和剑明山的通家之谊,剑明山竟完全置身事外,说出来确实也令人难信。
至于萧雪婷那神秘师父嘛!既是无门无派的独行者,称不上门派利害,若彭明全真能劝她出手,光以武功而言,要压制傅青辉一方应非难事,看来这几人彼此之间,确实已不像自己在外打听出的消息那般亲近,【那……关于天绝六煞之事……】
【这事雪婷只是略知一二,不能窥其全豹。雪婷只知师父便是气煞,至于彭掌门与剑门主,也确实是刀剑双煞无误,可其余人等的来历姓名,雪婷便一无所知了。不过师父与其余五煞之间,至少在这几年内并无往来,最多只是子侄辈间彼此相交,也不知是否与当年之事有关……】
【是吗?】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坐下来的公羊猛总算有了点坐性,不像方才那样一副随时会站起身走来走去的模样。本来他还想从萧雪婷这儿多套一些关于天绝六煞的消息,毕竟同称六煞,彼此间关系怕是非同一般,即便当年之事其余三煞未曾参与,可自己既对彭剑二人出手,其余几人也难保不会找上自己说什么报仇之类的事。
想到六煞威名连风姿吟也要动容,公羊猛便知六煞绝非易与之辈。即便是初出江湖的方家姊妹,也早从上官香雪那儿知道六煞之名,原本无怨无仇还不放在心上,可现在既和公羊猛搭上了关系,就不能不思考面对六煞的问题。
【若公羊公子始终不肯原宥……】萧雪婷微一咬牙,【雪婷只能请师父为令尊守墓三年,然后再深山退隐。如果还是不行……公子干脆把雪婷活活刑死在木马上吧!雪婷绝不松口了……】
【这个……】听到萧雪婷话语如此决绝,眼角瞥见方家姊妹目光微变,公羊猛心中暗怒,却也无可奈何。毕竟这是自己的家仇,与方家姊妹无关,前头这样刑讯在方家姊妹心中已过了分,若真因此逼死了萧雪婷,断了线索不说,也不知日后方家姊妹会如何看待自己。况且彼此间有了肌肤之亲,不能不顾及她们的看法,【家门之仇不可轻却,守不守墓……这倒还无所谓,若你肯答应提供消息,并与在下合作,在下同意只废她武功,任她深山退隐,此事就此了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