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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羊舞风云 第39节

  【是……是这样……】萧雪婷将当日心情娓娓道来,不是着重公羊猛如何挑逗调教于她,而是自己耐不住欲火侵袭,终于向公羊猛投降,从身到心一步步地被他占有攻陷,直至无法自拔。剑雨姬不由听得口干舌燥。

  毕竟自印心谷事后,剑雨姬不弹此调久矣,偏生之前弘暠子对她却是毫不放松,虽不像萧雪婷尝试了那般多的淫具把玩,可那纯然肉欲的男女交接,却也将剑雨姬的羞耻之心打成了碎片,要说夜夜春宵都漏了漫漫白日,这般强大的落差,原本被强烈的恨意压抑住了,直到此刻萧雪婷提起,才慢慢又从剑雨姬心盅彩处涌了起来。

  真要说到那段时日,确实如同萧雪婷与公羊猛的山居时光一般,既有名分未定的羞赧,又有肉欲得偿的欢快,剑雨姬事后回想,本还以为自己是因为父仇深重才能强自忍耐熬过那难熬的时光,可现在被萧雪婷一语点醒,心神不由回到那段时日,竟也渐渐发觉,其实自己与萧雪婷又哪有什么不同?

  若非身体真正爱上了男女交合之事,又哪里能撑得住弘暠子的火热强悍、不分白天黑夜的求欢?就连在印心谷外的芦蓬之中,他也不肯放过自己,而那时的自己也不知中了什么邪,竟是全副身心都投入在肉欲欢悦之中,甚至渐渐由欲生情;虽明知自己所爱的绝不是这个人,而是他所带来的肉欲狂潮,可却是愈来愈离不开他,总被他的手段摆布得服服贴贴。

  尤其在往印心谷的一路上,虽说是雇了大车,又遮掩得密密实实,车外人根本想也别想看到车中情况,可光想到自己与他就在大车里面尽情欢合,只要一阵大风吹来,拂过车帘,立时便是春火列污,那活似偷欢一般又强烈又无法抗拒的滋味,竟似又弥漫在自己心头。那般淫乱滋味,别说萧雪婷了,只怕连魔门妖姬都未必尝试过,羞人是足够羞人了,可剑雨姬扪心自问,那时的感觉除了羞赧之外,更多的却是偷情般的欢快,犹如突破禁忌般的滋味,令她回味无穷。

  因欲生爱,剑雨姬对男女滋味几已痴迷难返。本来她心中还编织着美梦,若在印心谷报了大仇,索性将玉剑派基业交派内旁人,与这床第功夫高明至极的弘暠子双宿双飞,没想到印心谷那一战大出意料之外,弘暠子竟是公羊刚所化,只为了隐在明芷道姑身畔,俟机一击毙命。

  当见到明芷道姑挨了那一掌的时候,剑雨姬只觉芳心欲碎,在公羊刚表明身分之时,芳心更是痛到再也没有了感觉;事后剑雨姬只觉心若死灰,如果不是公羊刚偶尔刻意地挑拨于她,令剑雨姬心中怒火高燃,偏是功力被制,无法与公羊刚见个真章,只怕剑雨姬也会如萧雪婷一般的行尸走肉。

  可现在被萧雪婷一番话语,挑起了芳心中深藏的记忆,深深烙刻在身体里头的记忆,是那么的无法压抑,一被挑起转眼间便遍及全身,如果不是萧雪婷身子也正发热,怕早就发觉了身旁剑雨姬的异状。

  只是剑雨姬的情况却与萧雪婷大大不同∶虽说占了萧雪婷身子,又大张旗鼓地杀上了印心谷,但公羊猛终究不是致明芷道姑于死的真正凶手,萧雪婷既已答应了明芷道姑遗托,不再致力报仇之事,只要公羊猛还容得了她,萧雪婷自可乖乖地做公羊猛的房中宠姬;但剑明山与明芷道姑之死,公羊刚都得负主要责任,纵然不算公羊刚欺骗自己献身的恶行,光剑明山之死,剑雨姬便绝对与公羊刚势不两立,如何能像萧雪婷一般委身于人?

  若非腹中胎儿终是自己骨肉,虽说有一半公羊刚这大仇人的血,但骨肉相连,剑雨姬终难割舍,以她的性子,即便功力被封,行动不便,也要和公羊刚拼个生死!又哪里能够臣服肉欲之下,在床笫之间媚事仇家?

  虽说身子火热,影响了感官灵敏,但萧雪婷深知自己今夜进剑雨姬房间的目的乃是想办法开导剑雨姬,她仍是努力观察着剑雨姬,见她面色数变,知剑雨姬芳心正当挣扎,忙闭了口避免打扰了她,心下却不能不赞佩玫瑰妖姬彷若先见之明;若非剑雨姬与自己一样,随着身体被男人征服,芳心也早已对他投降,以杀父大仇的不共戴天,心里又哪里会有挣扎的余地?

  见剑雨姬表情渐渐宁定,深呼吸了几口气,却是摇了摇头,看她脸色萧雪婷心中便不由叫糟。看来剑雨姬对公羊刚之恨已是深入骨髓,绝不是肉体的爱欲能够抹灭。

  虽然公羊刚与自己该是兄妹关系,但正如玫瑰妖姬所说,即便血缘伦常之亲,若没有日常亲近的培养,徒然血缘关系并不能让双方亲近;萧雪婷虽是爱煞公羊猛,但对公羊刚却一点亲近的感觉也没有,她之所以想劝剑雨姬看开,也是为了这闺中密友,而不是因为与公羊刚可能的血亲关系。

  【好雨姬妹子……】见剑雨姬闭上了口,显然是不打算把心中对公羊刚的感觉漏出半分,知道这样下去,剑雨姬休想尽抒胸臆,即便公羊刚这始作俑者不动手,公羊猛也难容得了她。

  想到玫瑰妖姬传给自己的最后一招,萧雪婷不由心跳都快了几分,她小心翼翼地从怀中取出了长鞭,放到了身边,【雪婷知道对不住你……若你想出气……不如……给雪婷一顿鞭子吧……就当……就当是师父在天之灵,借雨姬你的手来……惩罚雪婷这不肖弟子……】

  【可……可是……】

  【好雨姬,打吧……】转过了身子,玉手撑在床沿,萧雪婷上身俯下,雪臀挺了出来,她衣裳穿得单薄,本来同为女子,剑雨姬原还不觉怎地,现在萧雪婷襬出了这么一个准备挨鞭子的姿势,却不由令剑雨姬傻眼。

  她这才发现,萧雪婷衣衫轻薄,直如里衣一般,这样娇躯一伏、雪臀一挺,衣裳服贴地熨在身上,外裳之内竟似再无它物,格外显得曲线玲珑,雪臂轻摇中极具诱惑力的声音款款流泄,听得剑雨姬不由心慌,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才刚顺过气来的胸口竟似又有些窒闷,却不是气顺不过来的那种窒,更似……更似有些什么要从胸腔里头跳出来一般的感觉。

  之前从不曾见萧雪婷如此,竟有种新奇的感觉,【是雪婷害了你……好好地……好好地给雪婷一顿鞭子……给你出气……也算给雪婷的教训……你这样打下来……雪婷才好放心……向师父在天之灵认错……】

  天啊!幸好自己不是男人,剑雨姬只觉胸中跳动愈速;类似的感觉她也曾经有过,可与眼前景象一比却又有些错乱。那时当自己被弘暠子挑逗得欲火狂烧,忍不住向他投降之时,不也是这样的芳心狂跳?

  只是现在却换了女子趴伏自己眼前,一副等着自己鞭笞的娇柔模样儿,这般诱人样儿连自己都未曾给弘暠子迫出来过;剑雨姬虽觉这样不好,手却忍不住向着鞭子游了过去。

  半来见萧雪婷那娇痴模样,剑雨姬已是芳心狂跳难安,手一摸到鞭子,更吓得缩了手,想平静下来都难。剑雨姬原没注意那鞭子,只以为萧雪婷不知从哪儿借来的教鞭,说不定就是风姿吟教授公羊猛时的教具。

  没想到当玉手触到鞭把的时候,落于手中的感觉却与男子阳物一般无异,只差了男体的温热,她虽吓缩了手,眼睛却忍不住飘了过去,只见身边一条鞭子环戍圆形,鞭身无甚特异,倒是那手把处却做成了男子肉棒模样,当真雕得是栩栩如生,一眼看去全然看不出差异;何况剑雨姬也是亲手碰触过活生生的宝贝的,自是感觉得出,那鞭把精雕细琢,与真物一般无二,碰触时全感觉不出异样,绝井常人能有,萧雪婷究竟是从哪儿得来的这东西?

  【萧姐姐……这……这个是……】

  【那……那个呀……】见剑雨姬粉脸泛红,口上虽问着自己,眼儿却直勾勾地黏到了那鞭把上再也移不开来,萧雪婷自己也曾被玫瑰妖姬吓过,自知剑雨姬此时的感受。

  她嘴角泛起了一丝微不可见的笑,媚眼轻飘,【那是梅姐姐借的宝贝……也不知她为什么弄成这模样儿……她只说这样儿好握好用,打起人来分外得力。嗯。好雨姬你可……你可千万别说出去……会羞死人的……】

  【是……是吗?】颤抖的纤手握住了鞭子,剑雨姬只觉胸中一阵激烈的狂跳,握上时感觉当真就像被弘暠子诱得抚摩肉棒,直到发硬发烫,可以用来令自己满足一般。

  虽说羞人,但握上时的触感却当真颇为顺手;剑雨姬原本也怀疑那梅浅雪便是玫瑰妖姬,现在握上这鞭子,那怀疑就更加确切了。若非魔门妖姬?一般红瑚女子便是再豪气、再不拘小节,也不敢拿这东西做成兵刃的手把。

  只是握在手中,剑雨姬却不由浮想连翩∶不知玫瑰妖姬这鞭子,是用来对付敌人的时候多呢?还是日常无聊,用来满足自己的时候多呢?那细滑纤润的手感……好像还真是很好用呢!

  举起了鞭子,见萧雪婷雪臀微晃,虽隔着一层裙子仍显诱人,剑雨姬本能地想打下去,却又不敢动手,好半晌才勉力抑住自己心猿意马的思绪,却镇定不下来,好不容易出言询问,话到口中却变成了调笑,【萧姐姐你呀……你这是……这是要雨姬给你顿鞭子,让你吃吃苦头呢?还是……还是和他关系没回来,干脆想……想雨姬用这宝贝来……来安慰你一番?亏你还特地借这东西……】

  一听剑雨姬语带调侃,萧雪婷芳心虽羞,满腔欣喜之意却不由浮了起来。愈能让剑雨姬芳心刺激跃动,镇定不下来,愈能够从她心底把隐藏的话儿挖出来,【好雨姬妹妹……这些都……都由你决定……雪婷只在这儿……在这儿任你处置。好雨姬想怎么罚雪婷……怎么弄都无所谓……雪婷都……哎……】

  本来语带调侃,一方面是心旌摇荡之下找不到话说,一方面也是为了逗逗萧雪婷。若让萧雪婷娇羞地嘤咛几声,自己也好找到下台阶;没想到破了身子之后,萧雪婷似真给公羊猛带坏了,再没以往的侠女英风,娇声软语之中竟似很期待被自己轻薄。

  剑雨姬听得芳心发烫,手都软了几分。虽说闻言便一鞭子抽了下去,鞭声响,打在萧雪婷臀上却是轻描淡写,多半力道只在裙上轻轻一回,勾起裙裾轻飞,萧雪婷臀上挨得一下只怕比蚊子叮还小;她娇吟声中没几分痛楚,多的却是令人魂为之销的甜美喘息,连剑雨姬身为女人,都给那声音弄得心痒痒的。

  轻轻地几鞭下去,打得萧雪婷不住娇声呻吟;剑雨姬心摇魂荡,手竟似变成不是自己的,鞭上力道轻回,不知不觉竟将萧雪婷裙子掀起,软绵绵地飘到了背后,眼见雪臀浑圆二皙白如玉,剑雨姬急喘之间,手上竟渐渐用了力,只听得萧雪婷娇吟声中鞭风虎虎,莹白如玉的雪臀上竟浮起了几道红痕,红白之间映衬得更发娇艳,冶艳撩人的味道反倒压过了惩罚的感觉。

  看到红痕浮出,剑雨姬似才回了神,不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但看到萧雪婷偷眼瞧向自己的目光之中竟没半点哀怜求饶之意,反倒妖冶得多,仔细看向萧雪婷雪白的丰臀,剑雨姬不由吞了吞唾沫;不只那浑圆的曲线、微微的红痕惹人心荡,玉股掩映之间,股中幽谷口处竟似微微生光,剑雨姬不是此中雏儿,哪儿不知那是女子动情的表现?

  她吃惊地看向萧雪婷,却见这萧姐姐眼光娇媚,唇上似笑非笑,登时勾得剑雨姬芳心一动,才觉得手上那特殊的鞭把如此烫手,羞得想丢下鞭子,却又舍不得;好不容易她才下定决心,玉手一拨,让萧雪婷的裙子滑下,掩住了那令她想入非非的绝佳曲线,可那火热的印象却似烙进了心坎里,想忘都忘不掉。

  【哎……雨姬,不打了吗?】

  听出萧雪婷声音中含带了几分幽怨之意,剑雨姬原本力求镇定的芳心竟心不由主地激跳了几下,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剑雨姬玉手轻按,将那又羞人又令人舍不得放开的鞭把贴到萧雪婷裙后。

  梢挨了几鞭的雪臀感觉似是灵锐了许多,剑雨姬微一用力,萧雪婷便微微抬头,甜甜地叫出了声,那满怀的渴求样儿,令剑雨姬又好气又好笑,【哎……萧姐姐……你真给他带坏了……这个样儿……哪还有半点玉箫仙子的脱俗样儿?若雨姬是男人,今晚必要让姐姐吃些苦头……】

  【那……那就吃苦吧……由雨姬你……让雪婷吃苦头……算是给雪婷的罚……】一边轻吟,一边轻扭雪臀,这可苦了剑雨姬。她玉手按着鞭把贴着萧雪婷隆臀甚紧,萧雪婷这一轻摇,简直就像在提醒着剑雨姬手中的形状;这提醒令剑雨姬强压下的芳心悸动又复昂扬,胸中小鹿乱撞,不知从哪儿来的思绪竟不住净在脑海里头,此起彼落地让剑雨姬怎么也摆脱不了。

  重重吸了一口气,剑雨姬只觉胸中一股想要发泄的冲动愈来愈强。从印心谷事后一直抑在胸中的恨意悔意,此时此刻竟给那冲动迫得让了位;从进门时馥郁的扑鼻而来的萧雪婷体香,随着萧雪婷发热彷嬉躯,更散得满室皆香,勾得剑雨姬芳心狂跳,竟有些身不由主的感觉。

  【哎……雨姬……你……你……哎哟……你……你的手……嗯……】

  听萧雪婷怎也压抑不下的娇语呻吟,又似讨饶又似挑逗勾引,回过神来的剑雨姬赫然发觉,不知何时自己也忘了形,竟将萧雪婷裙子掀起,裸露出浑圆诱人的雪臀;玉手轻持鞭身,那栩栩如生的鞭把不知何时已没入萧雪婷幽谷之中!

  回过神来的剑雨姬纤手不由发颤,正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竟会如此对待萧家姐姐?可随着她玉手发颤,连着手中那鞭把也在萧雪婷体内不住振动;虽说已受过公羊猛调教,可稚嫩的幽谷哪里受过如此功夫?此前萧雪婷纵有几分作戏,此刻也不由欲火狂燃,那微微的振动彷佛搔到了她心底痒处,如此轻柔绵密,从不曾有的滋味令她不由情荡,幽谷夹吸之间,一滴滴蜜液已缓缓滑出,润上了剑雨姬的纤手,令她的手更难以镇定。

  【对……对不起,萧姐姐……】没想到自己竟这样动作,剑雨姬真吓了好大一跳。虽说同为女人,可这样子……就好像自己变成了男人,正在对萧雪婷大行淫污之事,可事到临头,她却又不敢缩手,只在嘴上不住道歉。

  虽没真个肉体厮磨,可给那蜜液一浸,女体娇慵酥软的刺激,似也传给了她,竟是不敢也不愿将那道具抽拔出来,【我……哎……我不知道……怎么会……会这样的……】

  【没……哎……没关系……】嘴角浮起了一丝甜甜的笑意,萧雪婷飘向剑雨姬的眼中,竟透出了销魂蚀骨的媚意;从未见过她如此眼光的剑雨姬芳心跳跃更疾,差点没从胸口跳了出来,耳里只听着萧雪婷声音愈来愈软、愈来愈媚,【好雨姬……你……哎……你罚得雪婷好……别在这时候收手……这……这可是师父借雨姬你的手……来……来处罚姐姐……就让师父……罚得雪婷更猛烈一点……好雨姬,你帮帮师父……好好地罚罚雪婷……让雪婷……吃到苦头……雪婷心里可感激你得紧呢……嗯……拜……拜托你了……】

  这样正话反说也成?剑雨姬可真的大吃了一惊,明知萧雪婷嘴上说被处罚、吃苦头,身上可快活得紧,光从不住涌到手上那曼妙甜蜜的汁液,便知萧雪婷真心,但眼前景象如此香艳旖旎,她也真不愿就此收手。

  信手轻抽之间,剑雨姬纤指轻摇,捻着幽谷口处那敏感的小蒂,手中道具时而轻插、时而缓抽,不间断的却是旋转磨挲的动作,听萧雪婷口中不住低吟,见她喜上眉梢、嘴角含笑,娇躯更随着剑雨姬手中旋转磨动的节奏轻盈地挺动回应,慢慢地一波映着烛火的水光浮上了肌肤,波动之间更显娇艳,那模样儿连同为女人的剑雨姬也不由食指大动。可借她终是有孕在身,手中道具又只有一头,便想同时尝试道具滋味也有所不能,只能出言逗弄于她。

  【好雪婷姐姐……这样罚……可罚得你心服?】

  【自……哎……自然心服……雨姬妹妹……你……啊……好坏……这样……这样弄着雪婷……罚得雪婷好生……好生吃苦……哦……别……别这样……好雨姬……雨姬妹妹……姐姐……姐姐服了……你……你真会罚人……哎……】

  【依我看,萧姐姐你虽然被罚……可舒爽比苦头多得多呢……】嘴上盈盈含笑,剑雨姬只觉胸前一阵鼓胀,衣内玉峰似也有些蠢蠢欲动之势,竟也有种解脱的冲动;心儿不由迷惘,手上动作却似出于本能,一点没有停歇,口中话语好不谷易才接了下去,【萧姐姐……雪婷姐姐……你的公羊猛大爷……可常常这样让你挨鞭子?雨姬看你挨了之后,一点都不怕疼,反而是……反而是水都流出来了一副等他享用的样子……姐姐是不是被他鞭得厉害……鞭得忍不住了,才乖乖地从他?】

  【不……哎……不是……】即便与公羊猛有了数也数不清次数的肌肤之亲,就连血缘姐弟关系在突破之后更令床第之间增加了禁忌般的风味,甚至连风姿吟也参与了这禁忌之欢,照说萧雪婷对此事该不会畏羞了,可现在给剑雨姬这么一问,又加上幽谷中又有假阳具正自肆虐,强烈的羞意混着强烈的欢快,弄得萧雪婷心花怒放,一时之间竟答不出口来。

  可惜那道具没有公羊猛那么火热、没有公羊猛那么深入,更没有公羊猛那么肉体厮磨缠绵的快意,若换了公羊猛那令她死心塌地的宝贝,什么羞人话儿也给套出来了,【他……他没这样鞭过雪婷……哎……雨姬……是真的……啊……】

  【怎么可能?姐姐胡说八道……】剑雨姬微微嘟起嘴儿,似很不满意萧雪婷一回答,手中道具竟微微退出,惹得萧雪婷玉腿微颤,幽谷连忙紧夹,偏生那道具给她溢出的蜜液浸得湿滑无比上本身又雕得圆滑无棱角,想夹也夹之不住,只轻拱着索求那假阳具的深入,【没几鞭下去……萧姐姐已经湿了一块,扭腰摇臀的只想要男人……就连……就连雨姬想要的时候……也没这么快的……】

  【真……是真的啦……好雨姬……你。你熬得雪婷好……好想要……啊……别……别逗雪婷了……】娇媚诱惑地扭腰摆臀,真的一副渴想的模样,此刻的萧雪婷已陷入了忘我之境。

  也不知是这几日夜里与公羊猛偷欢太甚,弄得娇躯愈发敏感渴想,还是玫瑰舱妖姬这鞭上下了什么魔门邪法,搞得她再难忍耐,强烈的饥渴和希冀从体内不住涌现,简直比被公羊猛挑逗熬得心痒痒却只能看他【孝敬】风姿吟时还要厉害。

  【真的没有……哎……这鞭子……他可没用过……雪婷……雪婷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厉害……以后……以后雪婷会记住……让他……让他多鞭鞭雪婷……哎……那可……可棒了……啊……雨姬……】

  萧雪婷叫的这般荡气回肠,甚至忍不住声音渐高,剑雨姬感觉得出萧雪婷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若此刻自己停手,也不知这姐姐事后会如何恨自己呢!可惜自己却不能亲自尝试其中妙处,不过能看着她在自己手下娇声求饶、媚态承欢,倒也不枉了。

  此刻的剑雨姬不由有些错乱,毕竟以往都是自己在弘暠子胯下辗转呻吟、婉转迎合,现在却换了个女子在自己手下如此这般,角色的错乱不由令剑雨姬心里也乱了起来;但萧雪婷的嘤语求欢如此娇甜,手中轻握的道具又不住传来萧雪婷娇躯的震颤,不住溅到手上的蜜液,更是不住表明萧雪婷的需求,弄得剑雨姬也不由心荡,手中道具逐渐开始加力动作,插得萧雪婷娇吟不断,蜜液漫涌难止。

  感觉手上愈来愈湿,萧雪婷扭摇之间,带给她的震撼也愈来愈强烈,剑雨姬也觉得体内也有种需求涌了出来,可惜有孕的身子却不能尝此美事,剑雨姬只得将满腔的渴望集中在手上,逐渐加大手上抽插的力量,那道具也愈送愈深,直到最后狂插猛送起来。

  那强烈的快意,给幽谷深处那次次被公羊猛坚壁清野,此刻却不得满足的空虚一衬,格外令萧雪婷难以承当;哭叫呻吟之间似已被剑雨姬弄得上了天际,突心娇躯一阵剧颠,幽谷之中蜜液狂泄,纤手再也撑不住床沿,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床上,嘴角浮起一丝沁透了心的笑意,竟是被插到了高潮,泄了身子。

  眼见萧雪婷已酥软了,娇躯整个瘫倒,余雪臀高高挺起,口中兀自呻吟,剑雨姬这才轻轻抽出那假阳具,将那沾满香甜蜜液的道具送到萧雪婷眼前,轻轻托住了萧雪婷下巴,让她的脸蛋儿微微抬起,令她差点想要伸舌去舐那甜蜜,【好萧姐姐……可爽了没有?也不知多久没被插了……浪成这副模样儿……这么美的身段,这么敏感的身子,这么浪的性子……也难怪他要爱煞你了.】

  【哎……你也……你也坏透了……就这样……这样折磨姐姐……】

  泄了身子之后渐渐清醒过来,萧雪婷也不由对自己的放浪大吃一惊;不过却不能怪剑雨姬孤陋寡闻,自己身段再美、身子再敏感,也比不得风姿吟【媚骨艳相】胱熟妩媚、诱惑风情。

  如果不在床第间全心投入,尽情侍奉公羊猛,那可真是怎么也比不过了,不过这事儿自不能让剑雨姬知道,萧雪婷也只能装成一副许久不曾给公羊猛弄过的欲求不满样儿,【明知姐姐……旷了这么久……吃不住折磨的……哎……看来真是……真是师父显灵……借雨姬你的手来处罚雪婷……否则……否则雪婷也不至于搞成这样子……】第三十八章 终将有报

  娇声逗闹了半晌,绵软床上的萧雪婷爬到了剑雨姬身畔,脸儿微侧轻轻搁在剑雨姬腿上,汗湿未干的秀发轻贴着她丰满的玉腿,【雨姬你……你……可还在恨他?】

  【这……这是自然的了……】听萧雪婷这么一问,剑雨姬暖热的娇躯登时一寒,不自觉地已应了出口,但见萧雪婷望向自己的眼儿水光朦胧,满怀关切之色,这脸可也扳不起来了,【毕竟是他……是他害了爹爹……还有明芷前辈……甚至还……还奸骗了雨姬身子……让雨姬……让雨姬怀了孩子……】

  听剑雨姬终于哭出了声,萧雪婷勉力坐起,玉手一揽,将剑雨姬的脸儿抱在胸前,让她毫无顾忌地哭出声来,一边暗运功力,蒸干了身上湿润,免得夜间的湿寒水气伤到了剑雨姬。

  一才刚爽过,二来又运功蒸干身上湿气,萧雪婷周身体香馥郁缭绕,觉得好闻的剑雨姬自然更不想抬起头来。说来如果不是萧雪婷才刚刚被自己弄得高潮泄身,什么放浪姿态都给自己瞧遍了,剑雨姬也还真不能将心中所想和盘脱出。

  【可是……可是更糟的是……是他占有雨姬的手段……】偎在萧雪婷怀中,剑雨姬只觉随着眼泪流出,满腔那不知该如何形容的滋味也渐渐流泄而出,嘴儿也更闭不起来了,【在刚到他那儿的头一天,他便……便迫雨姬服下了名叫‘不胜簪’的邪药……让雨姬周身敏感难当……想穿衣裳都不成……他……他就这样剥光了雨姬……在道旁亭子里头……光天化日之下……就接收了雨姬的处子贞操……

  【等到……等到回到观里……他手段更坏……那几日……那几日雨姬被体内药力迫得无法穿衣……只能与他……与他赤裸相对,既没有衣裳遮体,他挑逗的手段又厉害,那几天雨姬根本就……根本就没办法克制自己,只要他想……无论何时何地……都可以……都可以尽情奸淫雨姬,偏偏药力厉害,他的手法更厉害,雨姬一点都……一点都没办法抵抗,只能任他为所欲为,想怎么让雨姬献身……雨姬都只能乖乖照办。就算……就算雨姬勉强穿上了衣裳,他也……他也会上来把雨姬剥得一丝不挂,再狠狠奸上一回……雨姬明知道只是条件交换,却偏偏……偏偏抗拒不了他……一点办法也没有……直到后来……后来和他一起雇大车,一路走到印心谷……】

  【这样也……也还好……】听剑雨姬声泪俱下,听得萧雪婷心中也不知是恨是怜。她也不是不曾和公羊猛纵情放浪过,自知那般淫靡放荡了一段日子,初尝潋味的女子必难承受,纵欲过度的幽谷想不红肿疼痛都难;要在那种情况下正常走路,可真是不容易啊!【至少他还……还疼怜着雨姬你行动不便,有辆大车代步……总比一路走到印心谷好……那样的滋味,雪婷也曾受过……】

  【他……他可没那么好心……】想到大车中的春光烂漫,既害怕春光外泄,又受不住他的挑逗勾引,即便明知是人来人往的大道上,仍是忍不住色欲引诱,和他在大车中交合取乐,即便现在回想,剑雨姬都不能不脸红耳赤,喉中竟不由干渴起来,【那时候……那时候雨姬体内‘不胜簪’的药力还未解……若不是他在山路上又……又奸了雨姬,雨姬还没办法穿衣下山呢!可他……他知道雨姬这状况,才雇了大车,一进车里就……就又让雨姬赤裸裸的……被他尽情玩弄……就在车里……和他又好了起来……那时候……那时候雨姬可真羞得想死……外头都有人在走着,好像大声一点都会被听到,只要风大些帘幕就会吹开……姐姐不知道……那样子干……羞得雨姬真的……真的好想死了算了……】

  【天!天哪!】事前全没想到,公羊刚竟是这般折磨剑雨姬的,萧雪婷心中不由又恨了这三哥一把。即便连亲弟弟公羊猛也同床共枕,成了男女之事,可若要自己在人来人往的处所寻欢取乐,便是遮挡得严严实实,全不虞旁人听闻的情况下,自己也真没那胆子,更何况是在随时可能春光外泄的大车上头!也难怪剑雨姬要恨他,这种折磨岂是武林侠女所能够承受的?

  【然后……然后就是在印心谷外……前辈不许他进山,所以他在外头搭了蓬子……在里头雨姬自然……自然逃不了他的手……无论蓬里蓬外……他几乎是想到就干……根本就……就不怕给前辈听到……】

  想到那时的种种,剑雨姬只觉颤抖打从心底发起来。印心谷外终不比人迹罕至的小观,又或路旁遮挡住了的大车上,虽是羞人但若没有意外,至少还不会为人所知。

  以明芷道姑的功力之高,耳目清明更胜旁人,剑雨姬和弘暠子在山门外大行道之事,哪有可能瞒得过她?【那个时候……雨姬好害怕……可是……可是明知前辈听得到……做起来的感觉……更羞人却也……也更激烈一些……】

  不是没试过在旁人偷窥下欢爱,在桐柏山时萧雪婷献出处女身子给公羊猛时,方家姐妹就在隔邻,萧雪婷自然知道那种既羞耻又火热难言的滋味;只是她才刚刚尝过更辣的,就在风姿吟怀抱当中与公羊猛交合,那种三个人的身心都紧密结合的滋味,实不足为外人道。

  要是想到连明芷道姑那般久守空闺之人,也得旁听这种事,想来对她必是种强烈的折磨,说不定这也落公羊刚算中;若非那段时日的打扰,令明芷道姑功力难有进展,只怕公羊刚也难一击得手。

  感觉萧雪婷的手轻轻抚着自己的背,剑雨姬一边嘤声啜泣,一边轻声细诉,只觉娇躯渐渐发热,腹中胎儿竟似也感应到了她的激动,在腹中不住伸拳踢脚,她也知现在的自己实不适宜如此激动,可心中的言语却是不吐不快。

  【本来……本来雨姬认为那不过是……不过是条件交换……事后便一拍两散可是……可是到了中间,雨姬就知道那……那不行了……便不论心中怎么想,雨姬的身子已经……已经习惯了他……没有办法离开他了……本来雨姬还以为……最多是……最多是事后生了孩子……还可以试着……试着跟他在一起……没想到……啊……姐姐……雨姬好……好苦啊……呜……】

  【难道……难道就跟姐姐说的一样?当雨姬在那亭子里……把身子交给他的时候……也把一切送了出去……雨姬真的……真的没办法离开……可是……可他又是……又是雨姬的杀父仇人……姐姐……雨姬该……该怎么办?我不知道……哇……】

  轻轻抚拍着剑雨姬哭的一抽一抽的粉背,萧雪婷只觉心中酸苦。虽说与自己的情况大不相同,但剑雨姬胸中的矛盾挣扎,其苦处却也不下于自己,现在的自己已经什么都不管了,冒着背德乱伦之险,彻彻底底地沉沦在公羊猛带来的无上欢乐之下;可依剑雨姬的性子,要她如此臣服,可是难上加难,毕竟父仇不共戴天,无论如何剑雨姬也不可能对公羊刚低头的。

  何况……真正的问题还未必在剑雨姬这边;公羊刚这三哥远没有公羊猛来得与自己亲近,说不定连公羊猛都未必了解这个三哥;为了报仇宁可修练后患无穷的【烈阳照雪】功诀、为了制造机会寻得明芷道姑所在之所,宁可让公羊猛背黑锅,受这不白之冤。

  开封城中若非公羊猛一气之下出了大相国寺后便离城他住,只怕第二天起来想要出城就得一路杀出去,可见此人心机之深、下手之狠,这人的性格令人始终捉摸不透。

  就连此刻经脉重创,他似也毫不关心,竟连一点心都没花在寻找药物延命上头,倒是一天到晚迫着公羊猛下山,早日着手重建云麾山庄,甚至出言犯及公羊猛的妻子们,几次都气得公羊猛五官错位、眼红脑热,差点就要动手与他见个真章。这公羊刚的心也不知是什么做的,与常人大大不同,极难测度,要他接受剑雨姬,只怕也不容易。

  出神地想了一会儿,萧雪婷这才发觉伏在自己怀中的剑雨姬不知何时已停了拍,搂上自己腰间的双手也没了力气,呼吸也已恢复了平和悠长,也许是狠狠发泄过一阵,也许是借着哭泣把心中的压抑倾吐出来,体内的力气也一同喷发,积压已久的压力与一直抗拒着那思绪的心力一同泄出的结果,整个人似都清得空空的,再也没留什么在体内,她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清理紊乱的床单被褥,让已睡熟的剑雨姬躺好,细心地为她盖好了被褥,终于直起身子的萧雪婷只觉胸中反倒郁了起来,禁不住一口长长的气吐出。虽说让剑雨姬一吐胸中积郁是件好事,至少也比继续压抑在心里头要好得多,但接下来自己可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公羊刚这三哥也真会造孽,弄出这么个难搞的情况,自己却活像个没事人儿一般,难不成那【烈阳照雪】功诀不只令他功力一日千里,连带着也让心性变得更为难解了吗?萧雪婷摇了摇头,这已经不是她的脑袋可以处理的问题了,无论是风姿吟、公羊猛甚或玫瑰妖姬都好,还是让他们想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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