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剑皇 第169节
理由会将他拒之门外。
之所以要核查清楚,便是因为若将来秦墨有杰出的成就,宗门的那位前辈也会沾光。当然,领着秦墨进来的董航本人,还有井晋中也能由此受益。
也正是这个缘故,刚才在十峰山脉入口,董航一发现有反应,立刻就寻了过来,实则就是有利可图。
“这个董副掌院,人倒是不错,就是太商人做派了点。”秦墨暗中思忖,静静等待井晋中查询的结果。
正在这时,一丝若有若无的声响传来,秦墨初时不在意,待到几个呼吸之间,这声响便如暮鼓晨钟,轰轰轰的不绝于耳。
铛铛铛……
一时间,这个殿内大厅里,回荡着阵阵钟声的鸣响,犹如是一千口钟在齐鸣,令人心神俱颤,产生一种不详的预感。
“怎么回事!?”
“是金钟的齐鸣,怎么可能,难道宗门有大难……”
大厅之外,不断有身形掠动之声,隐隐有嘈杂之声响起,下一刻,大厅的门撞开,十数名老者冲了进来,他们皆穿着外门长老的衣袍,神情紧张,透着极度的不安。
“井掌院,的千钟齐鸣,麻烦了,大麻烦了!”一名外门长老连跺脚,叫嚷道。
“宗门才缓过一口气,怎么一千口金钟就响了,难道是上苍要亡我千元宗。”另一名外门长老捶胸顿足。
此时,井晋中早已收起宗卷,神情无比凝重,沉声道:“不要慌,仅是金钟示警,预示宗门未来有大难发生。这几十年来的窘境,宗门都挺过来了,只要挺过这一次,宗门必定迎来大兴。大家先不要自乱阵脚!”
另一边,秦墨正与银澄以心念交流,这头妖狐见闻广博,则是推断出,上的一千口金钟,应该是一种示警之钟。千钟齐鸣,则是预示未来,千元宗有极大的灾祸,很可能是灭顶之灾。
“这千口金钟早不响,晚不响,偏偏是在确定你这臭小子的入门资格时,就这么响了。难道说,你小子会给千元宗带来巨大的灾难。”银澄斜着眼,盯着秦墨,说道。
秦墨则是盯着这头狐狸,眼中的神情不言而喻。
“臭小子,你这么盯着我干什么?”银澄撇嘴,以心念回应。
“银澄阁下,我觉得这千口金钟示警,很可能是指你吧。”秦墨也是撇嘴。
“哼!我身上的寒毒,还不知何时能痊愈,再说,本狐大人虽是妖族的绝世天才,但是,想要覆灭一个六品宗门,你以为我是修炼千年的老妖狐么?本狐大人风华绝代,还很年轻呢……”
这边,秦墨和银澄正在相互挖苦,那阵阵钟鸣霍然消失,代
...
第一百十六章 内门候补弟子
叮叮叮……
一阵阵清越的声响,代替了刚才的钟声,从远处徐徐传来,在大厅中萦绕不绝。
这样的声响听在耳中,只觉心境一派祥和,便是原先有些烦恼之事,也很容易抛诸脑后,让人心境平和。
“这是……,一种玉锣的声音!?”秦墨侧耳倾听,他稍通音律,辨认出这种乐器是一种玉锣,并且,还不是一面玉锣在响,好像是千百面玉锣一起被敲响。
这时,他注意到在场的外门长老们,还有井晋中,董航,皆是脸色平和,身体舒缓,刚才的如临大敌之势,早已消失无踪。
“千钟之响未绝,千面玉锣之音便起,还好,还好啊!”
井晋中松了口气,擦去额头的汗水,喃喃道:“千口金钟示警,钟声未绝,千面玉锣之音又起,代表着将来宗门虽有大难,却是灾祸刚起,便又逢凶化吉么?想必是如此。”
“没错,肯定如此!”董航亦是如释重负。
在场的众人皆是一脸解脱的庆幸,仿佛是刚经历过一场宗门大劫一般,神色萎靡困顿,可以想见他们刚才承受着多么巨大的压力。
此时,董航恢复了说话的力气,看到秦墨惊疑的神情,笑着解释刚才动静的来源,赫然是宗门的神奇效用。
“在上一次的千年之战中,我宗的虽然毁坏严重,玉璧上仅剩一千口金钟,和一千面玉锣,但依然有预知宗门福祸的神奇效用。千口金钟可预知宗门灾祸,千面玉锣则象征吉兆。”
“刚才千口金钟齐鸣,本预示宗门将来有大难,但紧跟着千面玉锣合奏,则代表大难刚起,便逢凶化吉。幸好,幸好啊,我宗经过百年沉浮,刚又起色,若再受灾厄的重创,恐怕再难有兴盛的可能……”
看着董航欣慰的笑容,秦墨相当惊奇,想不到竟是如此神奇的宝物,受损严重之后,竟还有如此惊人的效用,可以想见,完好无损时,拥有多么巨大的威力,确实称得上是镇宗之宝。
正在众人相互庆贺时,地面突然震动起来,地底隐有巨浪涛流之声传来,仿佛有一条湍流涌动,从众人脚下流淌而过。
“又怎么了?”
“不会是刚才金钟警示的灾厄吧?来得这么快?”
这一番变故,让在场的外门长老们勃然色变,有些人神情焦虑,虽然刚才钟鸣锣响,预示即使大难来临,宗门终可无恙。
可是,宗门无恙,不代表宗门的弟子能够平安无事。若是真有大难发生,难免会有宗门弟子陨落,若是陨落之人,就是自己呢?
顿时,大厅中的外门长老们神情变幻,人人自危。
“慌什么你们是宗门长辈,在一个晚辈弟子面前失态,像什么样子?”井晋中忽然一声沉喝,令大厅中安静下来。
周围外门长老们这才注意到,由始至终,秦墨皆是神情如常,并没有太多的慌乱。
井晋中冷哼一声,道:“这是地脉之力涌动的声音,亏你们一个个是先天境界的高手,竟连地脉之力都分辨不出。”
一时间,在场长老们略一定神,立刻感应到地下这股力量的来源,不禁面露尴尬,脸色有些挂不住。实在是刚才千钟鸣,千锣响的动静太大,让他们一时乱了方寸,才未分辨出这是地脉涌动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