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盗取潮女妖,奖励灵犀一指 第115节
“嫪毐之患除矣!”
当然了,嬴政也知道,李玄卿只是给他诛杀嫪毐提供了一个绝佳契机,助他给嫪毐编织了一个死局。
嬴政深知,换做一年前的他,真的出现今天这个契机也必败无疑。
一年前,嬴政只与昌平君、昌文君交好,楚系一脉势力还没彻底投效他;此外,蒙恬也还没投效他。
除了一个外罡巅峰,可战顶尖高手的盖聂之外,嬴政身边没有任何属于自己的势力与官员。
如今不同了,嫪毐、吕不韦步步紧逼,把持朝纲,压缩了昌平君为首的楚系一脉文官生存空间,昌平君他们不能再隐忍,只能反击,与嬴政联手。
嬴政长吐一口气,心神通畅,他想杀嫪毐已久,如今终于除掉嫪毐这颗大秦毒瘤,尽吐心中郁结之气。
嬴政心道:“自身强大是根本,而玄卿先生提供的契机也是极其重要的,如果不是这个契机,要剪除嫪毐还需要花费更多心思,更多时间,半年、一年,还是更久呢?”
“此外,六剑奴可杀绝顶,如今丢失越王名器,战力大损,这才轻易被盖聂阻挡,被数百精锐击退。”
一个时辰后,秦国刑场。
刑场之上,嫪毐、卫尉竭、内史肆、佐弋竭、中大夫令齐等二十余人被押送至刑场,这些人都是嫪毐心腹,是嫪毐一脉秦国文武官员,是被嫪毐推入朝堂为官的人员,是嫪毐插手秦国朝政的文武班底。
嫪毐此次起兵谋逆,便是卫尉竭、内史肆、佐弋竭、中大夫令齐等人打开咸阳城门,放嫪毐进入王宫,协助叛军杀入蕲年宫,史称“蕲年宫之乱”或“嫪毐之乱”。
可惜,他们没想到,这一切都是李玄卿、嬴政、昌平君、蒙恬他们编织的陷阱,是一场请君入瓮的死局。
嫪毐叛军合击三万余人,其中三千精锐武士,武者死士与罗网杀手数百人,这是一股极强的战力,却被嬴政他们提前谋划,一一针对,尽数击溃。
刑场之上,嫪毐见到嬴政,破口大骂:“嬴政,你不能杀我,吾乃汝之假父,太后绝不会允许你杀我的。”
“我要见太后,我要见太后。”
一个士兵面色一变,用棉布堵住嫪毐嘴巴。
嬴政摆摆手,面色平静道:“不用堵,任其犬吠。”
士兵得令,松开嫪毐嘴巴,嫪毐吵吵嚷嚷,要见太后赵姬。
嫪毐见嬴政无动于衷,大骂道:“当年,本侯深夜从太后寝宫抱你回蕲年宫之时,就应该将你扔下墙头活活摔死,若非一时心慈手软,本侯岂会有今日之祸。”
嬴政越过嫪毐,来到卫尉竭、内史肆、佐弋竭、中大夫令齐等人面前,冷声道:“尔等身为秦臣,却行谋逆之事,不思报国、不念君恩,该斩。”
“来人,将这些乱臣贼子斩首示众。”
士兵领命:“诺!”
铡刀搬运上来,卫尉竭、内史肆、佐弋竭、中大夫令齐等二十余人面色剧变,有人求饶、有人大哭,有人说自己被嫪毐威逼利诱……无一例外,都是贪生怕死之辈。
嬴政面色平静,挥手道:“斩。”
唰唰唰……
铡刀齐齐落下,二十余人瞬间斩首,枭首示众,被秦国将士见到,被秦国百姓见到,也狠狠震慑了一把秦国文武百官。
嬴政不理会继续犬吠的嫪毐,挥手道:“贼首嫪毐,罪大恶极,祸乱朝纲,起兵谋逆,按照秦律,当夷灭三族,处于五马分尸之极刑。”
“来人,且将嫪毐收押,三日之后,尽捕其族,与其族人一同上刑,公之于众,以儆效尤,以证秦律。”
“诺”士兵点头,将嫪毐压下去。
嬴政目送嫪毐走远,他恨不得立刻击杀嫪毐,嫪毐多活一刻钟都是对他的侮辱,可是为了母亲赵姬、为了秦国王室名声、为了他父亲的名誉,也是为了自己,嫪毐还需多活几天。
“玄卿先生,您真的给寡人解决了一大难题呢,多谢了。”
嬴政脑海中想起李玄卿对他说的一句话——生擒嫪毐,将其阉掉,以火熏烤,数日之后便如同废阉数年,而后将嫪毐扒光公之于众,如此一来有关太后之流言蜚语便可瞬间消弭,真相大白于天下。
讲真的,这个方法除了李玄卿,普天之下绝无第二人能想得出。
嬴政当时一听,为之震撼,为之荒诞,为之叹服,心中自语道:“玄卿先生真乃、真乃奇人也!”
第133章 赵姬结局,嫪毐之死
雍城,王宫。
嬴政来到陪都雍城王宫,面见赵姬。
母子二人见面,静默无语,心绪复杂,嬴政有太多、太多的话想问一问自己的母亲、秦国的太后。
嬴政心中有太多太多的不解,太多太多的埋怨。
【母后,你是我的母亲,亲生母亲,为何疏远政儿,亲近成嬌,甚至一度想要废除我,另拥成嬌为王?】
【母后,你可知道,当初我年幼之时,嫪毐将我抱回蕲年宫,差点让我扔下城墙,我害怕极了,我只能佯装没有察觉,保持冷静,可政儿当时真的很怕。】
【母后,父亲死了,你是政儿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可是,你变了,你变了呀,骄奢淫逸,纸醉金迷,全然不知你的儿子在这王宫生存得有多艰难,有多孤独。】
【母后,您为何要背叛父王,背叛父王圈养面首,还任由嫪毐嚣张,骑在您的政儿头上耀武扬威?】
【仲父醉心权势,他在忌惮政儿长大。可母后您是政儿的母亲啊,你为何也忌惮政儿长大,您为何保持秦王玉玺不放手?】
……
嬴政心头一个又一个问题浮现,他真的好想、好想开口问一问母亲赵姬,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赵姬开口了,美眸垂泪:“政儿,你可否饶过嫪毐,绕过龙儿兄弟?”
不等嬴政开口,赵姬赶忙道:“母后向你保证,不再执掌秦王玉玺,不再干预朝政,也不再让嫪毐执掌权势,并废他长信侯之爵。”
“而且,龙儿兄弟一定不会和你争什么,他们还小,什么都不知道,他们、他们也算是你的兄弟啊。”
嬴政闻言,一口怒气涌上心头,几乎吐血。
嬴政紧咬,牙龈溢血,冷笑道:“兄弟、兄弟,母后竟然说他们是我的兄弟?不,寡人没有兄弟,成嬌不是,他们更不是。”
“他们只是嫪毐与你所生的孽种,不容于世的孽种。”
“事到如今,母后你还在为嫪毐求情,你有没有想过我,想过我若失败了会怎么样?”
“呼—”嬴政长吐一口气,神色平静,眼神幽邃,一种孤寂幽冷气场充斥全身,他徐徐转身离去,幽幽道:“母后,你真的太让、太让寡人失望了。”
“从今以后,您便在雍城养老吧,你我母子二人此生无论生死不复相见。”
赵姬闻言,神色悲悯,美眸垂泪,原本群冠群芳、风华正茂的外表一瞬间苍老了七八岁,面容憔悴,眼神无光。
“无论生死不复相见,政儿、你好狠的心!”
嬴政走出寝宫,大门关闭,大门在关闭的一瞬间也关闭了赵姬的人生、赵姬的权势、赵姬的骄奢淫逸。
赵姬垂落地面,冰凉地板也比不上心中悲凉,修长的腿、丰腴的身子、绝美妩媚的脸蛋、成熟妖娆的气质……她的美丽与韶华正在凋零。
嘭!
大门关闭,嬴政走出寝宫,自始至终都不曾回头看一眼。
嬴政失望了,对赵姬彻底失望,直到今天母后赵姬也不觉得她做错了什么,甚至还要为嫪毐、为那两个孽种求情。
寝宫之外是一片露天广场。
盖聂持剑而立,余光看了看嬴政,眼神闪过一丝情绪,不是同情、不是悲悯,只是一种理解,他好像理解了嬴政的不易与孤独。
四周广场,数千甲兵,军阵站姿,铁血煞气。
蒙恬拱手来报:“王上,他们已经装入麻袋之中。”
嬴政看向百米之外,宫墙之上,两个士兵手持麻袋,麻袋发出吱吱呜呜声音,疯狂挣扎扭动。
嬴政下令道:“杀!”
蒙恬闻言,挥手道:“杀!”
十几米宫墙之上,麻袋坠落,重力加速度之下,麻袋狠狠砸落地面,激起扬尘,麻袋中的人挣扎两下后不再动弹,汩汩鲜血流出,染红地面。
嬴政淡淡道:“蒙恬,将其埋葬吧。”
蒙恬抱拳领命:“诺。”
嬴政负手而行,黑龙王袍,龙行虎步,身形修长,面容威严冷酷,王者之相,帝王之气已显。
“回咸阳!”
数千上万将士单膝叩地:“谨遵王命。”
今日之后,困龙升天,天下变革。
——
一艘船上,嬴政、盖聂立于甲板之上,从雍城至咸阳,水路沿河而下。
嬴政问道:“盖聂,你是否认为寡人太过残暴?”
盖聂平静道:“王上,纵观古今历史,纵观纵横一脉历史,任何君王上位、任何一国崛起,都少不了军政夺权、少不了血流成河,少不了伏尸百万。”
“只要王上您初心不改,带给秦国太平,带给诸夏太平,今日之流血便是应该的、必须的、也是值得的。”
“嫪毐死不足惜,其余人等为了权势而谋逆,也是该杀之人。”
如今的盖聂,才是鬼谷盖聂,颇有杀气,锐气,也有纵横天下之志,助一君王成就丰功伟业之心。
秦时后期的盖聂,已经背离了纵横之道,不再是拨弄天下风云的鬼谷弟子,而是一个仁义侠士,剑中之圣。
盖聂嘴角轻抿,说道:“至于那两个孩子,盖某虽然不才,却也知道两个孩子的重量落下时应该不是那样的声响,也嗅得出血腥味不是那种味道。”
嬴政淡淡一笑:“知我者,先生也!”
二人沐浴着夕阳黄昏,嬴政乘船飞快直下。
时间流逝,一晃距离嫪毐之乱已过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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