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诸天逐渐全知全能 第156节
而他交给徐凤年的几招,也是被徐凤年几日时间全部掌握。
对此,李淳罡不禁有些怀疑人生,要知道,他当时学武之时,这几招,可是练了足足数月才掌握。
但李淳罡还是对着徐凤年就是一阵嘲讽:“你小子资质平平,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才会落得这么一个差事!”
对此,张浩只是笑笑不说话。
徐凤年是一个厚黑学集大成者,平日里脸皮已经厚如城墙了,哪里会在意李淳罡的嘲讽,对他的讥讽之言充耳不闻,只想着在李淳罡这里占些便宜。
面子可以不要,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里子才是最重要的,这个道理,徐凤年自小就知晓了。
就见徐凤年舔着个脸,靠近李淳罡,说道:“前辈,要不,你在教我几招,您放心,我肯定好好学,以后绝不会坠了您的威名。”
见此,李淳罡瞥了徐凤年一眼,说道:“你小子去拿些核桃出来!”
徐凤年立刻屁颠颠的进了房间,拿了一布袋的上好的山核桃,放在了甲板上,眼巴巴的看着李淳罡。
李淳罡自布袋中掏出了两颗核桃,放在了甲板上,将之固定好,一上一下叠着,一把抢过了徐凤年手中的春雷,放在眼前打量了一番,嘴里还是没有好话。
说道:“真是一把好刀,给你小子用实在是可惜了,看仔细了,我只演示一遍,能够学到多少就看你小子的造化了!”
李淳罡随手又将春雷扔给了徐凤年,让他将刀刃平放到两颗核桃之上,中指和拇指捏在一起,对着刀刃轻轻一弹。
就听‘当’的一声轻响,两颗山核桃,上面的一颗没有任何的变化,下面的那颗核桃果壳已经完全被震碎了,核桃肉却完好无损。
徐凤年看得目瞪口呆,愣愣的看着李淳罡,眼中的敬仰之色溢于言表,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魏叔阳对李淳罡如此的崇拜了,李淳罡的这一手,对力道的把握神乎其神,让徐凤年惊为天人。
李淳罡得意的一笑,捡起地上的核桃肉,随手一扔,就进了自己的口中,越嚼越香,不由得吧唧了下嘴巴。
然后嘲讽道:“小子慢慢练吧,也不需要你做到我这个地步,只要你可以将上面的核桃分毫不损,下面的核桃震碎即可,到了这时候,再来找老夫请教吧!”
李淳罡一副不屑的样子,看了一眼徐凤年,刚想嘲讽,突然想起了徐凤年的学习速度,当即不再说话,径直回了船舱。
又过了一日,李淳罡一惊被震惊的有些麻木了。
对于徐凤年的武学悟性,实在是没话说。
却在这时,湖面薄雾弥漫,天灰蒙蒙,似有一艘巨型楼船从迷雾深处驶来,若隐若现,彷如庞然大物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张浩远远望着那艘楼船,再看向自己坐着的这艘。
北椋虽然能打,但也仅限于陆地,靖安王养水师盘踞春神湖就是为借天险拒北椋。
这就导致北椋迟迟无法组建水师,船只行驶亦受限制,即便是徐凤年,贵为北凉世子,也只能找来一艘普通商船,而非大型楼船。
徐凤年看向那楼船,沉声道:“那是青州水师的黄龙楼船,看来来者不善啊。”
说话间,又有一艘楼船从侧后方驶来,迅速靠近他们旁边。
徐凤年眉头微皱,说道:“怎么又来了一艘?”
而与此同时,前面的一艘楼船上,靖安王世子,正和一个年轻男子说着什么话,突然发现了远处来的楼船。
就见那男子指着远处靠近徐凤年所在船只的楼船,问道:“怎么还有一艘?你安排的?”
靖安王世子也不知道那艘楼船从哪冒出来的,但靖安王府未出声,谁敢来接徐凤年?于是不以为意摆了摆手,笑道:“没关系,那也是青州水师。”
听完解释,那男子皱起的眉头并未舒展,遥望两船临近,却没有动手迹象,迟疑道:“他们好像真是去接徐凤年的。”
靖安王世子放下手臂,认出了楼船上站着的熟悉身影,正是靖安王府的幕僚王林泉。
“奇了怪了,难不成是父王的意思?”
茫茫湖上,逃无可逃。
眼看徐凤年就要死在青州水师之下,却被疑似靖安王的人接走,那男子有些不甘道:“那今日?”
“今日不能动手,免得坏了父王谋划。”靖安王世子摇了摇头,面沉如水,吩咐手下道,“掉头回营。”
回望徐凤年一眼,摇了摇头,叹息着朝靖安王世子跟去。“想杀个小舅子这么就这么难?”
而此时,徐凤年的船上,徐凤年看着停在旁边的一艘楼船上。
只见一个身着青灰袍衫,神色激动的老人趴在围栏上望向甲板上的徐凤年,有些不确定的看向徐凤年,似乎在和记忆里的某个人做对比,带着不安与激动的语气确认道:“敢问阁下就是北椋世子徐凤年?”
张浩并知道这是谁,笑道:“又是你爹给你安排的老头儿。”
说完,张浩便进了船舱。
徐凤年本来还是一头雾水,听见张浩的话,一口老槽差点脱口而出。
见此,徐凤年只得将信将疑的上前一步,大方承认自己身份,想看看对方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然而,当他说出自己就是徐凤年之后,对方激动的唤称“世子”,后退一步,噗通~一声跪在甲板上。
就见这人眼含热泪,哽咽道:“老奴...王林泉,见过世子。”
第247章 王初冬
徐凤年脑海里回想对方的那句‘老奴’,晃了下神才注意到了此人名字,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王林泉,你是靖安王麾下的那个财神爷?”
王林泉擦了擦眼角的泪痕,语气坚定道:“投靠靖安王不过是奉命行事,老奴实为北凉旧部。”
就见舒羞从船舱出来,朝徐凤年解释道:“王林泉投靠青州本就是王爷安排,这些年就是我暗中联络,与王林泉联系。”
得,果然又是徐骁安排。
徐凤年有些惊讶,他可是知道王林泉是谁,那可是青州内数一数二的人物,是可以一己之力和当初青州林家相抗衡的人物。
如今因为林玉这位离阳探花郎,企图刺杀徐凤年,导致林家被定性为叛逆,所以整青州,王林泉可谓是一家独大,深受靖安王赵衡信任。
现在的王林泉,在青州城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人居然是北凉军出身,是徐骁在青州埋下的棋子,怎么不让徐凤年惊讶。
徐凤年抬头看向跪在面前的王林泉,幽幽一叹,神色复杂道:“你在靖安王身边潜伏多年何其不易,今日一跪岂不是前功尽弃?”
就听王林泉说道:“世子到青州之日,就是老奴恢复北椋军身份之时。”
王林泉说到这里,眼中再次涌出热泪,哽咽的伸出手指,颤抖道:“这一天,老奴等了太久太久。”
最终,众人上到大船上,而小船,则由军士驾驶着,跟上大船,来到了一座岛上。
王林泉安顿着随行众人,徐凤年神色有些复杂,怅然道:“徐骁究竟还有多少暗棋没让我知道?为何所有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张浩闻言,笑道:“你爹经营军中数十年,加上北凉手握三州之地,别说青州了,就算是离阳朝的国都,肯定也有徐骁的人。”
当年,老皇帝要将以武乱禁的江湖掀翻,徐骁一人请命马踏江湖,不曾开战,便有两万名百战老卒请辞还家,更有无数出身江湖的猛将对徐骁心生怨恨,转投其它军伍。
这其中,又有多少是真的对徐骁心生怨恨之人,又有多少是假借此事,安插进其他势力的呢?
谁也说不清。
湖心姥岛,王林泉提前下船唤来府上所有家眷,乌压压的一大片,尽皆跪在徐凤年面前恭迎世子。
徐凤年看着人群里的老老少少,抿紧嘴唇,连忙将人扶起,以北椋军中不行跪拜的理由劝阻王林泉。
听到徐凤年说‘一日北椋军,终生北椋军’,王林泉心里感动无以复加。
突然王林泉想起一事,唤来人群前排的女儿初冬,笑道:“这是王某的女儿,名为初冬,世子若是不嫌弃,今夜就让小女侍寝吧?”
“啊?”
王林泉此言一出,徐凤年顿时傻眼,王初冬同样露出惊讶之色。
张浩看了一眼王初冬,又看了一眼徐凤年,露出了一副莫名的笑意。
王初冬年幼时有得数位高僧真人为其算命,都说此女荣贵不可言,惊才艳艳。
在张浩看来,这些个高僧真人算的并没有错,因为这位,乃是未来的北凉王妃。
治家严苛的王林泉唯独对这个女儿百依百顺,其余兄长姐姐也都对其疼爱有加,如此万千宠爱于一身,王初冬才无忧无虑写出了《春神茶》,当时的王初冬年仅六岁。
而后,更是在十四岁时,写出了让无数大家闺秀侯门千金潸然泪下的《东厢头场雪》,士子推崇这本凄美小说是‘东厢头场雪天下夺魁’,尤其是结尾处借女子说出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仅此一语胜过千本书。
这位王初冬,性子天真烂漫,足不出春神湖,始终是特立独行,贪睡又贪玩,蹴鞠秋千累了,心情好便写几百字《东厢》后记。
一字千金,传言只要王初冬动笔,不管写出几个字,都要快马加鞭送往皇宫大内,交到几位痴迷《东厢》的娘娘手中。
更有秘闻说这位王东厢写死了说出那句传世名言的佳人后,宫里一位娘娘含泪写信于她,求王东厢笔下留情,莫要如此绝情,可小王东厢并未心软,坚决一字不改。
刚才进来时,徐凤年看着眼前天真烂漫,一脸纯真的王初冬,也是不由得眼中一亮,所以多注视了几眼。
而徐凤年这个不经意的举动,落在王林泉眼中,便是世子对她女儿有意,所以当即就要让他女儿王初冬给徐凤年侍寝。
张浩看了一眼老奸巨猾的王林泉,再看了一眼懵懂的王初冬,不由的暗暗叹息一声,王林泉终究和张维清,许涌关等人不同。
北凉军出来的人,简直是两个极端,要么底层挣扎,连那点柴米油盐都头疼,要么青云富贵,真正是高不可攀。
这王林泉,乃是北凉锦州十八老字营中,虎扑营出身,正是那次徐骁马踏武林之时,来到青州的。
经过这些年的时间,虽然仍然是以北凉军人自称,但其实,和大多数的北凉军人,差别很大,不过到也正常,没有这种差别,他也不会被派到这来了。
徐凤年被吓得一个机灵,外人看来,他虽然贪花好色,但那都是他给外人看的表象,王林泉可是北凉重要的一枚棋子,自己怎么能如此做,当即连忙推辞。
王林泉也不焦急,他心中早有定计,不以为意,躬身为世子殿下领路,姿态一如当年为徐骁牵马,今日王林泉富贵滔天又如何,终不忘本。
夜晚时分,徐凤年带着张浩找到王林泉,王林泉已经知道徐凤年队伍里的吕钱塘,正是林家的探花郎,当即带着二人,找到了吕钱塘。
并将其带到他家人所在的地方。
在院子外面,就见王泉林又说要让他女儿给徐凤年侍寝之事。
徐凤年一脸的无奈,说道:“您是北凉前辈,我做那种事,我还算是个人吗?”
王泉林确是说道:“这是我愿意的啊?”
徐凤年听到这话,更是无奈说道:“您女儿可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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