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王:从上海滩开始 第4节
癞痢脸色一变:“说好了不准再提的...那不是...我不小心被你打中鼻子了吗,谁说我哭了。要不然我打你鼻子一下,看你哭不哭?”
第五章 龙虎
第二天早上,后院和前院之间那面倒塌了一半的院墙上,十几颗大大小小、多毛少毛的脑袋一个个伸出来。
只见院子里,赵景阳光着膀子,露出一身排骨,正在练功。
三毛低声道:“景爷看起来很可怕的样子,就像...就像...”
他抓耳挠腮,说不出个形容,良久崩出几个字:“就像那回跟我抢大饼的野狗似的!”
“胡说!”癞痢拍了他一巴掌:“明明是老虎好不好?”
“我没见过老虎...”三毛挠头。
话说赵景阳昨晚上一夜风雨,那一个爽利自不必赘言。正所谓久旱逢甘霖,大抵无外如是。
那可是不知多久没碰过女人的了。
昨晚上见着屋里那女人第一眼,心眼子里就发热呀。那实在是没法子的事——
这几天倒也不是没见过母的,只是如屋里女人这般精致、美丽的实在没见过。也难怪心眼子起火。
在那黑暗之中熬炼了无法估量的时光,赵景阳凭什么没变成石头,没被黑暗同化?不就是记挂着这花花世界么?
鲜活的花花世界,美酒美人,啧,可不就这点了呢。
昨晚上一番折腾,直到黎明前才偃旗息鼓——那一股子贪婪,若非屋里女人吃不住劲儿了,赵景阳还能继续折腾下去。
一大晚上折腾下来,赵景阳休息了个把小时,起来却更见神清气爽。大抵是心头那股子火气发泄了不少,使他精炁神得以昂扬——体内九窍金丹的药力,分明更见活跃。
起来作洗漱,之后便要练功。
便唤作是“龙虎如意真体”的法门。
于无尽黑暗的漫长煎熬,在永不停息的“挖掘”之中,赵景阳挖出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没有重见天日之前,这些“收获”都是虚妄。可一旦得到新生,便立刻派上用场。
九窍金丹如是,龙虎如意真体亦如是。
他挖出不少的修行法门,但多是零碎,高深玄妙的不在少数,可多是下不着地的那种。若说体系完备、高低有序、殊无缺憾的,暂时止“龙虎如意真体”这一门。
得了这具躯壳,三天来,不曾落下修炼;赵景阳估摸着,今天过后,原身留下的亏空将得以补足,身体隐患得以清除。
洗漱过后,便扒了衣衫,摆开架势——摆开架势的一瞬间,凶猛的气息勃发,整个人好似变成了一头下山虎,眼睛缝里凶光闪烁,犹如虎视。
气血在九窍金丹药力的推动之下,迅速运转,哗啦啦隐隐有声。
他身子似动非动,双目微微开阖,如猛虎窥伺猎物——虽然这猛虎有点瘦,皮包骨头;身体充盈气血,绯红的皮肤在气血和九窍金丹药力的双重冲击之下,浪花般层层涌动。
五龙练皮术、白虎锻骨功!
正是修行“龙虎如意真体”的起步法门。
龙虎如意真体博大精深,有练皮、练骨、练筋、练肉、练脏、洗髓六大法门。从低到高,由外入内。
练皮之法乃五龙练皮术,锻骨之法为白虎锻骨功;练筋的则是升龙拔筋术;练肉的则为盘龙锻体功。
练脏是龙吟虎啸法,洗髓为风雷洗髓经。
六大法门,由浅入深,循序渐进,里里外外将人身练个通透,是当前最适合赵景阳修行的法门。
龙虎如意真体的修行,先从练皮、练骨入手。待得皮囊、骨骼练出火候,兜得住肌、挂得住肉,再着手练筋、练肉。
筋骨皮肉皆练通透,便练龙吟虎啸法壮大脏腑;等脏腑壮大到极致,则逆练骨髓,将骨髓练的如霜似汞,反过来完成全身大换血。
如此,龙虎如意真体便是得了火候。
不过大成的龙虎如意真体在拳意精神层面也有极高的要求。不得拳意精神,洗髓换血无从说起。非得拳意精神入髓,方才能完成骨髓的洗练。
眼下赵景阳同步修炼五龙练皮术和白虎锻骨功,这是黑暗中漫长煎熬的成果。
寻常而言,五龙练皮和白虎锻骨,入门时只择其一,一般先练皮。
赵景阳当初“挖”出这套法门,在漫长的黑暗煎熬里,有时疲倦,便暗暗琢磨诸般法门,不知模拟、尝试过多少次。
龙虎如意真体的奥妙,他里里外外吃了通透,早早酝酿出了拳意精神。
眼下实践,是熟门熟路。若非其练筋、练肉、练脏、洗髓诸法须得有相应的前置基础,六门功法并练也不难。
五龙练皮术最大的奥妙,在于蜕皮。五次蜕皮方得大成。大成之时号称是人皮练成龙皮,刀枪不入只等闲。
白虎锻骨功可将人骨骼练成金玉,蕴养骨力。使骨骼坚固越玄铁,使人身具无穷巨力,动手之时,力量极具穿透性。
虽只龙虎如意真体的基础法门,皆也深妙难测。正常修炼,需要种种药物辅助。
好在有九窍金丹。
九窍金丹是铸造根基的极品神物。此丹植入心脏,随血液冲刷逐步释放药力。便不修炼,等到药力彻底释放,也能自然而然铸成武圣之体。
有此丹为辅,赵景阳修持龙虎如意真体不需作多余考虑,只管修行即是。
他这里沉下心聚精会神修炼,小子们则探头探脑,嘀咕着看热闹;直等了一个小时,忽然,赵景阳脸色变得血红血红,胸腔如鼓风机似的迅速起伏,陡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咳嗽,噗,一坨灰黑腥臭的痰从喉咙里咳了出来。
赵景阳长长的吐出口腥气,将体内的余毒尽数排除,微眯着眼,浑身轻松。
这躯壳留下的遗患,总算彻底清除掉了。这口痰,就是原身那厮抽大烟、积攒在身体中的毒。
这三天来,赵景阳每日修炼,搬运气血、催动九窍金丹的药力,一次次洗练、一次次清理,今天到头儿了。
一时间,看他身材,仿佛都饱满了几分。胸前的排骨,似乎没那么显眼了。
平复了身体内汹涌的气血,赵景阳招了招手:“都给老子进来。”.
小子们一窝蜂翻墙而入。
“有门不走!”赵景阳骂了一声:“给老子站好。”
一溜儿,十几个小子站成一条蛇,歪歪扭扭。
“癞痢,你带年纪大的一半人今天继续出活儿,帮人推车;咱要是不去人,那些狗东西还以为咱们都死了,占咱们地盘呢。”
癞痢道:“他们敢!揍不死他们!”
赵景阳给了他一栗子:“你多能耐!”
然后道:“剩下的,三毛、二牛,今天给老子把前院收拾出来,草给扒拉干净,垃圾清出去。中午干不到一半,今天就只吃大饼;晚饭前干完,老子买酒买肉,教你些个小混蛋开开荤。”
三毛一蹦三尺:“好哎!”
第六章 生意
当大佬的,有嘴皮子就行——就像赵景阳现在——一句话,小子们动起来,他自己个儿则抓了衣服套上,说了声:“好好干活儿。”
就溜达出去了。
赵景阳嘴角叼着根狗尾巴草,从贫民窟出来,穿过火车站,钻进火车站旁边一条小巷子,再出来,稍作张望,朝马路斜对面的一家酒楼走去。
进了酒楼,早有肩上搭着毛巾的小厮上来。不等小厮开口,赵景阳吐掉嘴里叼着的狗尾巴草,道:“老孙呢?”
“老孙?”小厮一怔,道:“您说的掌柜的?”
赵景阳点头:“就是他,我找他有事。”
小厮不敢怠慢,忙说:“您稍等。”
这会儿大清早,酒楼没客人;赵景阳四下里张望了片刻,便有一个穿着长衫的寸头中年走出来。
他稍作打量,认出了赵景阳是昨天早上低价卖他二百斤鱼的人,便笑道:“原来是赵老板,快坐,快坐。”
赵景阳摆了摆手:“老孙,我这个人喜欢开门见山。昨天那二百斤鱼不错吧?价格比别处低了至少三成,我若以后每天给你送二百斤鱼,你吃不吃得下?”
老孙闻言,笑容一敛,斟酌道:“赵老板的鱼自然是好鱼,可孙某酒楼规模太小,二百斤鱼少则五天、多则十天才卖的完,赵老板每天二百斤,我吃不下呀。”
赵景阳点了点头,倒也没有失望。这酒楼的规模,他看在眼里。但他一大早来,也不是为了空手而归。
便说:“就是说,老孙你这楼子,每天消耗的鱼,在二十到三十斤之间?”
老孙点头予以肯定。
赵景阳便说:“那你看这样行不行——五天过后,我每天给你送三十斤鱼来,鲜活的。价格还是昨天的价儿。”
老孙心想,这鱼买谁的不是买?三分之二的价格,不买是白痴。
就说:“行。”
赵景阳抚掌:“好,咱们也不必立什么字据,一言为定。”
言罢,施施然走了出去。
老孙到门边,目视赵景阳远去,回转身,身边的小厮便道:“这人瘦如麻秆,穿的寒酸,掌柜的不怕被他骗了?”
老孙摆摆手:“你这眼力劲儿,还得练。”
老孙也知道赵景阳看着寒酸,但却能感受到赵景阳那股子完全有别于他人的强大自信。
这绝非寻常人物所能拥有。
何况这生意本也不大,每天三十斤鱼,一块大洋都还差点——再说这生意是货到付款,怎么可能被骗?
赵景阳谈好了一桩买卖,转道则往菜市场去。
这一番,却是看看要找个稳定的门路——除开了原本偷摸拐骗的买卖,仅凭手底下的小子每天卖报、推车,那才几个钱?饭都不够吃。
说是现在手中有十根小黄鱼,可那玩意儿没根,用完了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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