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王:从上海滩开始 第494节
若说对人道气运的理解,作为人王,且是已将瀚海人道王廷的人道理念传播了好些个世界的人王,怕是少有出其左右者。
只一眼,便把这建康汇聚的宋廷人道气运的奥妙,摸透了七七八八。
这儿的人道气运,有一种“压制”力量。对超凡存在、非凡力量的压制。
以宋廷的人道气运强盛程度,贤人以下的,到了这儿,一身力量十亭压制九亭,最多只余一成。
人道气运呈现出的特质,决定于“执掌者”或者说“代表者”的态度。代表宋廷人道气运的,自然是赵氏朝廷,确切的说是赵构小儿。
赵构小儿要压制非凡力量在建康的表现,人道气运便会呈现出相应的特质。
这倒是冥冥中与赵氏宋廷的国策息息相合——崇文抑武嘛。
不过这对赵景阳无效。
因为赵景阳是人王。
“人道气运实不可归于一人。”
“尤以完颜构这样的货色,哪有资格承载人道气运?”
念头转动之间,赵景阳携着林月如,作一道虹光,流星般朝着建康城内那座恢弘的宫殿按落下去。
...
正值朝会。
赵构龙袍冕冠,端坐龙椅;陛阶之下,文武持笏板分立。
当堂正有一人,宽袖长袍,峨冠博带,侃侃而言。
“...今北强而南弱,岳飞仍执意北伐,徒耗钱粮,靡费为甚,致使民生凋敝、百姓沸反...”
“北蛮强横,概莫能当;岳飞虽一时逞凶,却早晚颓败;是时,岂非靖康重演?”
这人颠倒黑白,却说的大义凛然,持笏拜道:“官家明鉴:靖康凶险历历眼前,实不能再惹怒北蛮。江南方才安定,须得休养生息,不可再起兵戈。”
即有数十官员,一一出来,为之附和。
那高居龙椅的赵构听得连连颔首:“岳飞实一武夫,不知天下大义;众卿众正盈朝,方是百姓幸事。”
堂下一些官员,神色犹豫迟疑,却终无人带头反驳。
便正此时,一道虹光落在殿前,继而响起拊掌之声:“好一个颠倒黑白、指鹿为马。”
“果然宋廷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狼心狗肺之辈,衮衮当朝;奴颜卑膝之徒,纷纷秉政。”
“上到皇帝,下至百官,或狠毒狡诈,或蝇营狗苟。居然一帮畜生,这里堂皇正大,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立时,满朝文武,皇帝大臣,尽是神色大变。
那立在堂中,先前吠吠而言者,此时目光一闪,喝道:“殿前侍卫何在?还不快快与我将贼人拿下!”
十八章 好一帮窝囊废
赵景阳与林月如施施然走进这大殿之中,目光轻蔑,来回一扫;然后落在那喝令殿前护卫的人身上。
目光一转:“秦桧儿?”
“大胆!”
听得这般蔑视之言,似便有身临其境者,三三两两呵斥起来。
赵景阳毫不理会,近前两步,甩起来一巴掌,打的秦桧儿一个倒栽葱:“爷问你,你如何不答?是秦桧儿否?”
秦桧儿趔趄着稳住身体,抬头时,半张脸已是肿胀起来,眼神里寒光直冒,却小心退了一步,正色凛然道:“正是本相,汝是何人?安敢在殿陛之间逞凶耍横?!”
赵景阳笑起来,又是一巴掌甩给他,这一下直打得他滴熘熘原地转了三圈。
“打的就是你。”
赵景阳瞥了眼陛阶龙椅上悄***挪着要熘的完颜构,道:“听说你已改名,唤作是个完颜构,来来来,下来,给爷瞧瞧,你怎么一个完颜构的法儿!”
那赵构小儿骇的重新跌坐回去,既怒且惊:“何以如此污蔑...”
污蔑?
赵景阳与林月如招了招手:“把你鞭子给我。”
林月如此时正懵着呢。
她还道赵景阳这里来到建康,或偷偷摸摸擒了罗汝楫,或寻皇帝讲大道理;却实不曾想到,竟直入宫殿,先便给了秦桧儿两个巴掌。
还给那完颜...呃,赵构,改了名儿。
不过听起来倒是挺畅快的。
这里懵懵把随身的鞭子递给了赵景阳,赵景阳把鞭子一抖,化作一道红线,直扑完颜构而去。
便忽的,旁边竟闪出来一个太监,伸手来捉鞭子。
这太监却不被人道气运所压制,这一瞬展现出来的手段,速度和精微,那若隐若现的气机强度,不次于重阳子,且同时鸭声喝道:“好胆!”
“好胆?”赵景阳面无表情,手中鞭子一转,直避过了太监的手,啪的一下,鞭梢如电,一击点在太监脑门上,波,一颗脑袋当场炸裂。
鞭梢点炸了太监,白驹过隙之间,灵活一绕,便圈住了赵构的脖子;赵景阳信手一扯,就把这小儿扯的扑跌着从陛阶上滚落下来。
于此同时,赵景阳这边一只手翻过来,一把叼住秦桧儿的手腕,啪的捏碎,继而顺着手臂往上,一把掐住他脖子,将他举了起来。
“我面前,你有什么小动作能作?”
便这眨眼的功夫里,秦桧儿弹起一指,灰芒吞吐,奔赵景阳腰眼,要***腰子。却哪里瞒得过赵景阳?
瞬间便遭反转。
他这里一只手举着秦桧儿,元罡吞吐,死死的压制着秦桧儿;一只手拖拽鞭子,把完颜构一路拖到脚边,以极侮辱的态度,拿脚尖点了点他:“来来来,抬起头,教我看看,完颜构长什么样儿。”
完颜构哪里抬头?
只趴着,一张脸朝下,早是扭曲的不成样子了。
赵景阳蔑哼一声,目光扫过满庭文武,只看到一帮缩头缩脑的乌龟。
“这位..道友。”此时,那被赵景阳打碎了脑袋的太监,已是恢复过来,却也不敢近前,不知是投鼠忌器,还是畏惧赵景阳强大。
却听他说:“官家天皇贵胃,阁下何必如此羞辱?”
道:“若有什么要求,何不坐下来谈谈?”
赵景阳瞥他一眼:“满庭文武,倒是你一个太监敢跟我说话。”
却道:“不过这股子窝囊劲儿,果然一脉相承。”
却嘿然道:“我听说靖康时,那赵桓把宫中妃嫔、贵女,尽数拿了来给金蛮享用,我今日亦提此要求,你这天皇贵胃的官家,他应是不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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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尽是鸦雀。
那太监也好,文武百官也罢,一个个此时皆面无表情。
赵景阳嘿嘿直笑:“好,果然脸皮之厚,城墙倒拐。”
他拿脚又点了点完颜构,道:“你父、你兄、你母、你姐、你妹,你一家老小,给金蛮作板凳的作板凳,作夜壶的作夜壶,任凭操弄、诸般侮辱,你这皇位,是怎么坐得心安理得的?我非常不明白。”
“就你这样的货色,皇帝?”
他哈哈大笑,目光扫过诸文武:“还有这帮畜生,他们居然推你这样的货色上位,看来是一丘之貉。”
说着,晃了晃手中秦桧儿,道:“我看不如这般:把你们父母妻儿、一家老小,也都送到金蛮去。既是一丘之貉,想必与完颜构一般,也能心安理得高座庙台。”
又说:“且有一就又二,赵桓送得金蛮父母妻儿,想必完颜构也送得。正好我看你这建康的后宫里,已满当当一片,正好送去,给你完颜氏的祖宗上供。”
这一番言语,如刀戳,如火烧。
却还是一片鸦雀。
赵景阳忽然没了说话的兴致。
即使说的痛快,然而与一帮禽兽,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便叹了口气,一脚将完颜构踢回去,目光从一班文武身上扫来扫去,说:“罗汝楫是哪个,站出来。”
话音一落,一个看起来长须青髯、慈眉善目的大臣身边,其他的大臣忙不迭闪开,把它露了出来。
“你就是罗汝楫?”
罗汝楫手足无措,面色煞白。
林月如早是按捺不住,上前一把,将罗汝楫拖出来,喝道:“老贼,说,你给我爹他们下的什么毒?!”
罗汝楫颤颤间,被林月如拉扯的跌倒在地,竟流出一滩黄水。
林月如切齿,松了手,几脚踢的罗汝楫哀嚎连天,地上乱滚,滚的到处都是水渍。
赵景阳道:“把这厮绑了,带出去慢慢问。”
说着,将鞭子一甩,扣住罗汝楫,一只手拽着秦桧儿,一只手拽着鞭子,道:“给你们一个时辰,我在城外等着。把秦桧儿、罗汝楫妻儿老小,都给我送来。”
他目光一下一下的点在这满堂禽兽身上:“有胆的,便来报复,我欢迎。尔等秦桧儿党羽,便作好准备,把家中妻儿老小备好,有时间我给你们一趟快车,送去金蛮,想必你们和金蛮,都会很高兴。”
“还有完颜构,今日我也懒得脏了手宰了你们。日后自有代表人民大众、代表民心背向的人,来跟你们讨债!”
说着,元罡一发,挟了林月如,带了秦桧儿罗汝楫,一纵,出了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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