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灵气复苏的大明投影诸天 第5节
当时就把他给惊着了,什么情况?不过是一个星期没见面,这兔崽子就成土豪了?
后来才知道,那小子从外地收了一个倒闭工厂的仓库,其中有一大半个集装箱近万只机械表,还都是各种世界名表……的仿品!
这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王华当即扒拉两口,匆匆把饭吃完就去到了发小的仓库,扔下一张红彤彤的毛爷爷。
然后劳力士、卡地亚,还有百达翡丽和江诗丹顿这几个世界名牌,王华一样拿了一只极具代表性的“名表”回了家。
眼前这只土豪金就是这么来的……
惨遭现代社会毒打的王华深知‘没钱是万万不能的’这个道理,用这一只外形最唬人的“名表”来换取第一笔启动资金,也是王华早就计划好了的。
此前打赏给吴老实的那块铜疙瘩,就已经是王华能够拿得出手的,最合适的“钱”了,现在他身上可谓分文也无。
“客…客官,”
果然,当铺内的朝奉捧着机械表反复端详,越看神色越凝重。
这朝奉是当铺专门培养多年才出师的,能出现在柜台前,就说明他对物品估价已经有了一定的眼光。
可是他从来没见过机械表,更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
这小小的机械表由上百个极其精巧的金属部件组成,看起来浑然一体又完美无缺,表带之间的每一条缝隙间距都一模一样,充满着令人震撼的现代工艺美感,令人爱不释手。
这是只有手艺最高超的能工巧匠才做得出来的珍宝。
良久,柜台内的朝奉看着不停的哒哒转动着的秒针,试探着问到:“公子,您这宝物是用来计时的?”
作为一个当铺的朝奉,问出这种话是很丢脸的,但没办法,他确实不认得这机械表。
“没错,此物名唤机械表,乃是公输家海外一脉嫡系传人耗时三年所制,珍贵异常!”
王华脸不红心不跳,这话是张口就来。
第7章 买卖不成仁义在?(求票票!)
那朝奉闻言毕恭毕敬道:“贵客您请随我至静室奉茶,我马上去请掌柜过来。”
他带着伙计引王华走过了大堂来到院内一处静室,看得出来这是一处日常用来接待宾客的房间。
屋内正对门口的墙上挂着几幅雅致的字画,房间正中摆着一张长条大茶几,相对着摆放四张太师椅,看着应该是个正经谈事的地方。
匆匆扫了几眼字画,王华也没这个底蕴和兴趣欣赏,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
伙计拿了块锦布垫着将机械表小心翼翼的放在了王华面前茶几上,再向王华拱了拱手后退几步说了句:“您请捎待。”然后转身出去了。
稍侯了大约三分钟,一个青衣小厮送上了一杯茶、一小碟糕点,说了声:“贵客请慢用。”
然后向王华躬了躬身,便走了。
再过了一会儿又有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那伙计引着一位年近半百的掌柜进来。
掌柜老远就双手一拱道:“贵客大驾光临,张某迎接来迟,恕罪恕罪。”
张掌柜一边说着一边渡步到了王华对面椅子上坐下,再次点头致意之后目光炯炯有神的盯着锦布上的机械表。
王华也起身学他的样子拱拱手道:“不敢,张掌柜客气了。”
然后二人一起坐下,王华看着他的表情不禁一笑,伸手将机械表和垫着的锦布一起推向对面。
“请!”
“多谢!”
张掌柜有些小心翼翼地双手拿起机械表,仔细把玩观赏片刻,他是商场上的老狐狸,表面上虽然不动声色,心底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在王华指导下弄清楚了机械表的用法,张掌柜笑道:“听贵客的口音似乎不像是泉州人?”
这是在探听来历了。
王华心底一笑,想套我的底细了。不过这也正说明了他看重这机械表,否则才不会兜圈子呢。
“王某并非在大明出生,家族在前宋崖门之役前后便迁移到海外,我是在海外长大的。此次本是随家中长辈自南洋回返华夏,瞻仰祖宗衣冠所在。”
“不料天有不测风云,竟让我王家的船队在海上接连遇了倭寇和风暴。此次留得性命实是天幸,心有余悸啊!如今王某想将随身之物典当一二,好在这杭州等待家里下一波船队!惭愧惭愧~”
这是王华考虑过后给自己安排的身份,毕竟这个时期明朝明面上是禁海的,能在这时候做海贸生意的来历都不简单。
“原来如此,王公子吉人天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只是请恕张某眼拙,这宝贝不知是何来历?大食、大秦、波斯、白达、麻嘉、故临这些地方的货物在下也都见过,只是如此精巧实用的宝贝当真是首次见。”
人家张掌柜也是见过世面的,却越发对这机械表的来历疑惑起来。
“张掌柜果然见多识广,不知可听说过公输班?公输家嫡传的后人早于先秦时期就有一脉避祸海外,在东海极远处的一片大陆上将家族技艺传开,在那里公输家的人数百年来一直钻研各种奇门技艺,能制作出能在天空飞翔的载人木鸟,能够自行走动的木牛流马,据说现在还在研制能漂洋过海的铁甲大船呢!”
张掌柜目瞪口呆,半晌才惊讶道:“书上说公输班能够做一只木鸟,在天上飞三天不坠地,难道这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我就亲眼看到公输家一稚子坐木鸟,飞于白云之上。”
这可不是咱忽悠你,咱是真在飞机上遇到过小孩子的。
张掌柜无言以对,良久才憋出一句,“飞到白云之上,离天界很近了吧,难道公输家的人就不怕惊扰到了神仙,惹来祸事?”
王华啼笑皆非,也真切的感觉到了自己和面前这位明朝土鳖之间五百年的代沟有多深。
他将话题扯回来道:“张掌柜,你看这手表在贵店能当多少钱。咱干脆点,您直接给个数,合适的话就舍于你了,不合适在下也好早去别处问问。”
张掌柜是管着间当铺的人,按规矩确实应先估个价,他沉吟道:
“王公子快人快语,您这宝贝本店愿出价一百两银子,您看如何?”
王华迅速在心底算了算,银子在现代时空大约七八块钱一克,明朝的一两银子即便没有50克,打个七折35克总是有的吧。现代时空银价大约七八块钱一克,这一百两就约等于两万五千软妹币了。
成本最多不超过100人民币的机械表,能卖出25000人民币,这外贸生意果然暴利啊!
这还是按银价算,明朝的金银兑换比例可是十比一,现代时空金银比例是多少来着?
可惜,自己回不去了……
扫去心中繁杂的念头,王华轻轻一笑道:
“一百两银子?张掌柜伱莫不是在说笑吧?
这机械表乃是公输班嫡传后人耗费三年心血所制!制作工艺有多难得且不说,你可知就是这制成表带的钢铁都是千锻钢,更不用说这纯度如此高的水晶琉璃和这里面镶嵌的细碎宝石。我这手表即使在海外诸国也是罕见的奇珍!
除了我这里有,整个大明再也找不到第二只了。”
“那公子您说要当多少钱?”
王华淡淡一笑道:“一口价,两万两!”
张掌柜哈哈笑道:“哎呦喂~您可真是狮子大开口,王公子您不算算两万两可以在城外买多少亩上好水田了?这就是个个计时的物件罢了,怎么可能值这么多?”
“天下良田万万亩,可这巧夺天工的机械表就只有我手里头这一件!”
王华也不急,反正当铺又不止这一家,这里谈不成可以到别处。
“最多八百两,这就是个计时的玩意,除了达官贵人,谁用得起它。可是真正的达官贵人那个不是身边小厮望更观时的,谁还亲自去计时啊。归根到底这也就是个玩物而已!”
两人又拉扯几句,王华见这张掌柜实在不肯让步,便也没有再继续与之争执,而是干脆利落的起身告辞。
在那位张掌柜的热情欢送下,王华走出了今天光临的这第一家店铺,同时他心里不由为这货的热情产生了一丝丝好奇。
第8章 “胖子,你越来越短了吧?”(求追读!)
虽然说华夏自古就是礼仪之邦,更有买卖不成仁义在这种说法。
但是,还有更深入人心的一个说法是:无商不奸!
更何况干的还是典当这种自古以来就最是黑心奸诈的行业!
王华状若无事的在街上饶了几圈,确定没有跟踪的人后,找了个角落掏出了那只金色劳力士细细打量。
果然在表带的卡扣内侧发现了一条淡淡的黄色划痕,王华当下心内冷笑一声,也不再继续找当铺了,而是继续闲逛了起来。
最后王华找了家热闹的酒楼,也不去三楼包厢,就在二楼靠窗的雅座点了几道小菜和一壶黄酒,坐在那尖着耳朵听周围人们的谈话。
转眼间大半个下午的时光便悄然流逝,王华也靠着自己的耳朵收集了很多信息,现在这方时空的时间正是明朝嘉靖三十一年。
嘉靖这位皇帝倒是个有意思的人物,他是明朝在位时间最长的皇帝,前期到也算是明朝中叶较为励精图治的贤明之君。
以现在这个时间段来说,百姓们十年前日子过得还算太平,只是近十年来却很有些每况愈下的态势了。
嘉靖二十一年,嘉靖皇帝就开始移居西苑,一心修玄问道。只求长生,不问朝政,史上有名的奸相严嵩也是在这个时期开始了他的表演。
前年,也就是嘉靖二十九年,蒙古鞑靼部首领俺答汗二次寇边。兵临北京城下,大肆掠夺北直隶,饱掠八日之后才由古北口退去。
史称“庚戌之变”!
现在的明朝,北方有鞑靼,南方也有倭寇。正是多灾多难的时候,南倭北虏这个尴尬的局面正在快速形成。
至于为什么有人讨论这个,当然是因为北直隶虽然离杭州很远,但是有一条京杭大运河,也就是漕运走的河道是起自杭州的,所以也有相当一部分北直隶前年遭了殃的人们顺着这条京杭大运河逃难到了杭州城里过活。
而为什么一两年了还有人慢慢的从那边过来杭州,只能说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无法想象逃荒之路的艰难辛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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