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内御猫,从虎形十式开始! 第69节
而这时,前来禀报的随行太监回答了魏成吉的问题。
“禀公公,刚才有人去给黄善送饭换药,结果发现他早已不见所踪。”
“因此小的特意前来禀报。”
延趣殿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而恰好这个时候黄善又消失不见,下面的人自然不敢大意,赶紧过来上报。
刚一出事人就没了,谁能不怀疑到你的头上。
可惜的是,人现在不仅没了,好像还糊了。
而且糊的非常彻底!
众人的目光都时不时的瞥向了地上的焦尸,那怀疑的意思非常明显。
但作为印房公公的魏成吉不放话,谁又敢多嘴。
最终总是要有人为今天的事负责的,大家当然是希望死人去背锅。
否则谁能保证,这口锅不会甩到自己的身上。
这些人心中的小九九,魏成吉自然是门清。
但他还需仔细查证一番再说。
至于敷衍了事,那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而且魏成吉也无法忍受有人在自己脑袋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拉屎了。
“把尸体好好存放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擅动。”
“小邓子押送到柴房里,你们俩看住他,不许他和任何人有接触!”
魏成吉两道命令吩咐下去,看到王素月等人还在一旁,皱眉对她们说道:“你们回前殿呆着,不许乱跑!”
见印房公公语气严厉,她们也不敢忤逆,乖乖应下。
虽然王素月是当事人之一,但印房公公不主动询问她,她也不能擅作主张。
几个才人正要离去,魏成吉又突然改口,笑呵呵的说道:“王才人身体不适,我会先给你安排房间休息。”
“夏才人,不如你暂时负责照顾王才人,如何?”
王素月和夏挽风被叫住,不禁对视一眼。
魏成吉不安排宫女伺候,而是让夏挽风去照顾王素月,显然另有他的考量。
她们自然并无不可,立即答应下来。
“自当遵循公公安排。”
这时,柯莲也问道:“公公,我们不能也去照顾素月吗?”
魏成吉脸上的笑容一敛,板着脸喝了一句:“回去!”
“呜呜呜——”
柯莲当场被吓哭。
魏成吉也见怪不怪,根本懒得理会正哭个不停的柯莲。
他目送王素月和夏挽风下去休息之后,接着对其他几个才人警告道:“记住我之前说的话,管好你们的嘴!”
几个才人齐齐咽了口吐沫,然后默契的一同伸手捂住了柯莲的嘴。
哭声瞬间止息。
柯莲无声的抽抽搭搭着,脸上有小珍珠落个不停。
倒洒万斛珠,翻飞千寻玉。
被捂着嘴哭,柯莲的表情越加委屈。
“公公放心,公公放心。”
“我们都是懂规矩的。”
其他几人尬笑不已,捂着柯莲的嘴,押送她回去。
邓为先、王素月、还有焦尸。
全都被带离了此地,只剩下一片漆黑的废墟。
魏成吉看着废墟沉思片刻,不知在想着什么。
接着,他叹息一声,然后带人离开此地,准备去黄善的房间看看。
或许,那里正有什么线索等待着他。.
第68章 “真相”
正如魏成吉所预料的一般,一个又一个线索冒出了头。
这些线索摆在那里,等待着被人们发现。
王素月的观察记录、小半罐火油、用剩的迷魂香和软筋散、一封封表达爱慕的信件、意淫的画像、形容相似的人偶,两个硕大的木瓜……
在一番搜查下,这些东西从和黄善相关的各个角落里出现。
魏成吉百无聊赖的看着慢慢在眼前堆积起来的事物,脸色阴晴不定,令人难以捉摸。
“公公,好像就只有这些了。”
随行太监禀报道。
他们已经将黄善停留过的地方掘地三尺,近小半个时辰都没有再找到新的物件了。
但话虽如此说,他们之前找到的东西也已经足够累成一座小山了,显然是日积月累。
魏成吉正读着一封肉麻的信件,闻言不禁揉了揉眉心。
哪怕他自诩活了不少岁月,见过不少事情,但看着眼前的信件,还是忍不住有些脑仁抽搐。
“找不到更多的,就到此为止吧。”
“把东西收拾起来,好生保管。”
魏成吉随手将手上的信扔到了那摞物件里,起身就准备离开。
现在已经过了三更天了,年事已高的他也泛起了困。
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太令他困倦了。
“你们将这些证物集合起来分析查证,明日给我一个结果。”
这位印房公公意兴阑珊的随口吩咐,挥挥手便离开了。
“谨遵公公之命!”
……
第二天。
魏成吉早早醒来,听着手下太监们的报告。
“所以说,查得如何了?”
“禀公公,经过我们一夜彻查,已经初步将前因后果还原了出来。”
接着他们便开始拿出一件件证物,分析他们推测出的相应结论。
找出来的所有证物全都指向了一个事实:
“黄善从王素月入宫那天就对她起了觊觎之心。
这期间黄善扭曲的爱慕不断膨胀,让他开始棋行险招。
他指派手下的太监开始严密监控王素月的一举一动,收集关于王素月的一切情报。
而后来,黄善更是从单方面的意淫行为升级到实际的变态举动。
上一次偷肚兜就是其中之一。
但这期间其实还有许多未被发现的变态行为。
比如偷偷去舔王素月使用过的碗筷、把脸埋进王素月换下来的衣物里、偷吃王素月的剩饭剩菜、偷喝王素月的洗澡水、干嚼王素月的袜子……”
随行太监跟报菜名似的,报个没完。
魏成吉实在忍不住,抬手止住了他,面色凝重的去问:“这些事,你们都印证过了?”
“公公,证据确凿,铁证如山。”
随行太监信心满满的回答,末了又补充了一句:“公公,其实还有更变态的。”
“只不过上一次有人弄丢了王才人的夜壶,所以才没让黄善这厮得逞。”
“这件事他在自己的日记上,充分的记录下了当时的遗憾之情。”
听到这话,魏成吉下意识的按住了扶手,后背默默的靠在了椅背上,久久无言。
随行太监也没有继续汇报,而是给印房公公一点接受的时间。
昨晚,哪怕是他们这些玩得花的年轻人也不禁大吃一惊。
更不用提印房公公这样的老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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