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水猴子开始成神 第370节
梁渠知晓前因后果,心如明镜。
哪有什么帮忙造船一说,分明是那娄师傅借机会,上赶着示好。
四十五,二十一。
两人多半为父子关系。
刘全福口中的娄师傅,恐怕有使不少银子,方把自己儿子塞到梁渠麾下。
上头的人关注梁渠。
下头的人一样注意。
混到谁手下当差,上司性格如何,对日后自身前景全有说法。
尽管河伯河长的分配发生在洪水之前,但清缴鬼母教一事,连跳两级的梁渠早已崭露头角。
真是腐败。
社会的不良风气不知不觉就吹了进来。
冉仲轼拟定名单时,估计不声不响收不少回扣。
梁渠暗暗记下娄姓河长,从满是桐油味的福船上下来,回顾福舟,心头甚慰。
一切皆有条不紊地进行。
稍微算算,十一月上旬,恐怕是所有奖励集中爆发的时间段。
大概率获得价值五大功的天材地宝,半卷《青龙杀经》,外加福船。
大事全凑一个节点上,颇有过年等红包的期待意味。
蒸蒸日上!
好!
大泽。
水波卷动长草飘向远方,鳝鱼探出泥洞,吐露气泡。
礁石后,龙平江,龙平河二人隐藏身形,目视河流中看似钓螃蟹,实则一直左顾右盼的大鱼。
那日抢完螃蟹,美滋滋吃上一顿,隔天大早,兄弟二人便发现抱住鱼篓,专捡大螃蟹的异种怪鱼重新出现。
只是对方意图过于明显,重回故地不说,还斜着鱼眼钓螃蟹,时不时回个头……
这哪是钓螃蟹,分明是钓龙人!
龙平河愤愤不平:“大哥,那鱼实在嚣张,咱们再抢它一回吧!”
一连数天,全能见到那鱼意图明显地钓人,实在令人愤慨。
龙平江面露犹豫。
“不太好吧?”
……
翌日清晨。
秋水萧萧,鱼篓空空。
肥鲶鱼生无可恋地漂浮水面,泛黄落叶贴上白肚。
梅开二度……
哀莫大于心死。
獭獭开立于塘石之上,发出尖锐爆笑。
肥鲶鱼大怒,一记甩尾把獭獭开抽入水中。
每日拍砖三百,一点用没有!
“事已至此。”
梁渠叹一口气,端出铁锅安慰肥鲶鱼,“今天开蟹宴!抓不到就抓不到,随缘吧,来尝尝刚出锅的蟹黄面!”
抓蟹第八天,整个池塘全是鱼篓,用来待客绰绰有余。
浪云楼的师傅也是天不亮赶到,总共三个大师傅,二十个学徒,一同工作,拆蟹,做准备,银子流水一样使出去。
大锅蟹黄面刚从灶房里端出来,让东道主先尝尝味。
龙人的事,怪不得阿肥。
肥鲶鱼精神一振,两根长须甩甩,顾不得后脑作痛,凑到塘边,张大嘴巴。
梁渠铲出一碗,一股脑给它倒嘴里,热气腾腾的咸鲜香味炸开。
肥鲶鱼用须子刮干净碗底油脂,合拢嘴巴大口咀嚼。
烦恼全消!
不能动,拳头,全都有。
“狸总工,吃饭!”
早注意到分饭,不好意思上前的大河狸扁尾巴拍地,立马放下手中啃到一半的木桩,带上自己的木碗迈步跑来。
河狸,江獭,每只兽皆领到属于自己的一份。
所有兽大快朵颐之际。
一只蛙头顶开荷叶,探出池塘。
“你们吃的什么好东西?”
第362章 无恶不作简县令
“蛙公!暌违日久,风采依旧!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
老蛤蟆头顶荷叶,抱住池中巨石,正对河狸手中的蟹黄拌面流口水,陡然间听到有人招呼,东张西望,方察觉梁渠立于池边,立马挺直腰背,背过爪蹼。
装高手。
荷叶从蛙头上滑落,老蛤蟆一掌拍开,淡淡道:“梁卿啊……许久未见,听池塘里的老砗磲说,到那什么华珠县治水去了?”
梁渠喟然长叹:“为二两薄银效命朝廷,哪里有灾去哪里,奈何德薄能鲜,恨不能解百姓之苦。
深夜居于帐中,常辗转反侧,思念蛙公之德隆望尊,引领蛙族欣欣向荣,无论去往何处,皆为水族座上宾,蛙蛙敬爱,蛤蛤称赞,俨然湖中仙矣。”
老蛤蟆蛙头高仰,挺出白肚,展露高洁的圆下巴。
一点没错!
久未相见,梁渠眼光一如既往的毒辣!
然不待回应,老蛤蟆余光瞥见梁渠身旁铁锅,以及稀里哗啦一通吃,尾巴拍地的大河狸,暗自着急。
不是,说话功夫,半碗没了?
一点不留?
老蛤蟆欲言又止,恰在此时,梁渠指向池塘,打断话头。
“蛙公对池塘扩建可还满意?余虽身在华珠县,却心系平阳,时刻未敢忘蛙族之宏图伟业!
为争夺光阴,余动身去往华珠县前便与官府交涉,拿下土地红契,安排工匠事宜,位于华珠县期间,更是寄雁传书,常与工匠书信往来,完全掌握扩张进度,确保蛙族霸业稳步前进!
可惜,回来得太匆忙,未把那数叠书信带来,实在是一大遗憾。”
“辛苦梁卿,无须信件,我亦知你为蛙族肱股之臣!有先生大才,我蛙族称霸大泽,种三千里荷花,指日可待!”
老蛤蟆一心二用,嘴上说着场面话,目光却左飘右晃,它给池塘里的肥鲶鱼使个眼色。
肥鲶鱼用须子刮干嘴角蟹油,放进嘴里咂摸两下味道,对老蛤蟆的暗示不明所以,眨眨鱼眼。
干蛤?
老蛤蟆心中恼怒,这无足蛙忒不知礼!
有好东西,竟不想着先孝敬族中长老!
吃独食的蛙,开除蛙籍!
梁渠见老蛤蟆目光,如何猜不到其心中所想。
老贝说过老蛤蟆间三差五过来,他一早打好腹稿。
“蛙公是否困惑池塘中为何会有如此之多的鱼篓,螃蟹?一众河狸、江獭又在吃些什么?”
老蛤蟆见梁渠终于谈到重点,打起十二分精神,趁无兽注意,抹掉嘴角口水。
“哦,虽不是太过在意,既然先生提及,倒想知道有何说法?”
“此事说来话长。”
梁渠面露哀色,徐徐道来。
“土地交易,想要红契,必须经由官府同意,否则无有法律效应,那蛙族据点,自然要白纸黑字,有官府背书,否则岂非自欺欺蛙?”
老蛤蟆盯着铁锅,不住点头。
“谁曾想那平阳县令简中义,完全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长得一表人才,名望在外,实则一个十足十的大贪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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