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水猴子开始成神 第889节
此前他觉得没什么用,压在了箱子底,没想到那么快便能送出手。
“肤色的用不上,不如原版,典雅黑和清素白也是非常不错的……”
傍晚。
滚滚蒸汽扑面。
火山藻烘蒸温泉。
龙娥英让龙瑶、龙璃二人推搡着进入澡屋,换上白巾,堵在角落私语。
“有没有那个有没有那个?”
“哪个?”
“娥英姐别装傻,虽然是没见过你和别的男人亲近,但族里杂书不少好吧,娥英姐你读书最多了!肯定知道!”
“没有。”
“没有?”
“亲了没?亲了没?”
“也没有。”
“啊?”
“那娥英姐和长老干了什么?”
“睡觉了。”
“?”
东厢房廊道下,藤蔓垂荡。
苏龟山目光狐疑,冲梁渠招手。
梁渠靠近,旋即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让扯住,贴靠到扶手之上,苏龟山仅凭两根手指让他动弹不得。
“舅爷?”
“嘘!”
“出什么事了?”
苏龟山闭上双目,微微皱眉:“奇怪,你元阳未失,龙娥英元阴未失,你又身体健康,没有毛病,昙花从太苍山上来的吧?两个人出去一整晚,花好月圆,没行合卺之欢?
娥英那女娃,天生长得那般模样,端是老天垂爱,你小子年纪轻轻,居然能忍住?”
梁渠惊奇:“舅爷您怎么知道昙花从太苍山上来?”
“猜的,附近昙花多的地方拢共没几个,最近的只有太苍山,而且你以为太苍山上的昙花圃哪来的?”
“您种的?”
“我哪有那闲工夫。”苏龟山翻个白眼,“此前江陵县县令来淮阴府办事,求通融,我觉得答应了会吃个小亏,索性丢给他一包花种,承诺要能种一片昙花圃出来让我夏天、秋天去赏玩,我便答应。”
像是苏龟山能做出来的事。
梁渠坐到对面,颇为羞涩:“小子其实很传统的,渔民出身,没有公子哥们从小泡染缸里那般花哨,本想结婚再行事……”
苏龟山想了想:“好事。”
“舅爷,我倒有件事……”
“说!”
“一个人的元阳、元阴,怎么瞧出来的?”
“自己看书去学!”
第758章 功成名就归故里
第758章 功成名就归故里
“人有阴阳性根,自生先天,交融则灵……”
梁渠摩挲书页,认真研读。
他平日最为好学,加之近来河泊所内不忙,问苏龟山要了两本书名,立马抽空跑到上湖书院,问候过山长,一头扎入知识的海洋,翻寻学习。
自打平阳镇改县再改府,乃至立府后再添一州一县,昔日读过半年的上湖书院扩建了整整十数倍,一举成为整个平阳府最为知名的大书院。
每日傍晚放课,夕阳橙红,人影如潮。
乌泱泱的素衣学子一口气全涌出来,纵马乘轿,三两相伴,能把可供三辆马车并排行驶的青石大街给淹没。
凡有办急事、要事者,无不绕路而行。
书院扩了建,书院里头的藏书品质自然水涨船高,或靠府衙拨款,或靠达官显贵,各方士绅捐助。
钱到位,什么样的书都有,甚至一些低品类、不入流的百家杂门武学。
作为昔日“校友”,梁渠不才,荣列达官显贵一“栏”,最近一次扩建行为是去年年中,他手头宽裕,也捐赠有一百两,让赵山长题刻到了院墙之上。
“原来元阴元阳常人太微弱,几乎不显,得修行至奔马,方能有明显表现。”
梁渠一行行看下去。
元阴元阳属先天之气,确对修行有少许帮助,帮助入定或体悟,而倘若元阳与元阴交融,纵使没有双修功法,亦能互得裨益,反之只是其中一人有,一人亏损,一人受益。
“双修功法不是谁都能用的啊。”
书籍内容丰富,介绍全面。
无论何种双修法门,极少有双方能同时受益,多半为其中一方亏损,一方增长,本质为采补之法,高境界对低境界施展,不仅效率低,后者甚至会有生命之危,除非二人体质特殊。
说来也是,真什么苦不用受,早人手一本双修秘籍,闲来没事修一修,世界会是个大合欢宗。
至于如何辨别未失身者。
无他,惟手熟尔。
元阳元阴傍身者,确有不同,但一个从来没闻过苹果什么味的人,蒙上眼闻到苹果清香,没办法叫出是苹果来。
昔日几位师兄排着队,挨个让他熟悉自身气息,一样是为方便辨别不同境界气息。
换言之。
苏龟山吃过见过,两种全见得多,自有分辨之能。
梁渠见识到底少,修行太快,对好些分支了解不多。
“你怎么来看这种东西?”
“司先生?”
梁渠回头一瞧,顿感惊讶。
他此前觉察到有人靠近,没想到会是司恒义,曾经上湖书院里,教他识字的先生。
“别!”司恒义后撤两步,“梁大人当面,可不敢当先生二字。”
“既教小子认字,自是一辈子的先生,司先生仍于书院内任教习?”
数年前的司恒义二十七八,模样年轻,朝气蓬勃,容易让人亲近,如今蓄上了短须,渐入中年,穿件青灰衫,虽说瞧着更有几分文人气质,却也失去了那份亲和。
司恒义失笑。
“数年光景,你从河长当到了水衡尉,我不及你,倒不至原地踏步,如今升个小职,多管个院务,每月能多出二两月俸,怎么,跑来看双修之书,寻到了心上人?”
“司先生此前不曾收到糕点?”
“哦,记起来了,我倒说平白无故,送什么糕点,原是喜饼!”
司恒义恍然,再看屋外,立即拉住梁渠手臂往外。
“难得来趟书院,梁大人留幅墨宝再走!让后生们瞧瞧,同一个书院的前辈,如今大顺最为年轻的大武师,究竟有何等风采!”
“这……”梁渠塞书回架,不太情愿,“我书院单上过半年,未对书法有研究,恐怕写不出什么东西来。”
“无妨。”司恒义教过梁渠,对方写字是个什么水平再清楚不过,“你是狩虎大武师,力量控制非同凡响,自己的风格没有,仿照旁人的来便是,无需担心,书院里多的是临摹贴。”
话已至此。
再拒绝不礼貌。
获得同意,司恒义扭头向山长汇报。
不消片刻,所有的教习纷纷停下教书,各个教习室内的学生全涌出来,围绕池塘,叽叽喳喳,嘈杂一片。
学生的年龄有大有小,有男有女。
下至八九岁的启蒙儿童,上至十四五的“老生”。
“梁渠是谁?”
“不认识。”
“嘶,你们乡下来的?梁渠都不认识?十八岁的大武师,天底下独一份,走过午门的主,我爹和我娘全猜他多少岁宗师,今年已经快二十了吧?”
“我说耳熟,瞧着和咱们差不多大。”
“长相怪英气,人真好看。”有女学生交头接耳的议论。
“一般,不如我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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