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快无敌了,你跟我说要退婚? 第26节
“老夫姓郝,乃是衍月仙宗外门长老。
首先,再次恭贺诸位通过预选!
此次预选会,大炎国境内向我宗递交资料,前来参加这场初选的适龄人共有五千四百余。
最后,只留下尔等十一位参选者。”
“老夫知道,诸位在自己的家乡都是小有名气的天骄才子,自有心中傲气。
当然,能从这五千余名同龄少年中脱颖而出,也已经证明了你们确非庸人。
但作为一个前辈,作为一个过来人,老夫还是想提醒一声诸位——
仙域很大!
大炎王朝终究只是个偏居一隅的弹丸小国,像这样的俗世王朝在整个仙域并不少,甚至可以说是多如牛毛!”
“按以往的经验来看,与诸位一样通过预选,前往参与仙宗考核的天才子弟数量将逾十万之众!
而这十万天才中,能真正入门修行的,不会超过五百……”
十一个少年大多抿着嘴巴低下头颅。
即便是曹怡,脸上也罕见地出现了一抹凝重之意。
三品灵根便算有资格参加考核,但根据衍月仙宗往年的考核数据来看,其实四品灵根也就堪堪只到仙宗正式考核的平均标准。
她修为不高,通过正式考核的几率……很小。
心里有这种担忧的并不止她一个。
郝长老让这十一个少年自己思考了一会儿,才抬高声音再次开口。
他说道:“机遇向来与风险并存,往年参与我宗考核,最后却黯然失败的人并不少。
而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我宗的规矩是:与考核者,即便失败,也要在沉月谷内呆够三年才被允许回乡。
考核利弊老夫已提前与尔等说明。
以尔等的天赋,若是现在放弃仙宗考核,想必其他对弟子要求较为宽松的仙门势力会对你们扫榻相迎。
但如果选择参与我宗考核,上路之后,可就没有回头箭了……”
十一位少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衍月仙宗的规矩他们早已知晓,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风险确实大,
但人生苦短,何妨一试!
郝长老又等了一会儿,见无人退出,便轻笑一声。
轻声道:“既然无人退出,那便散去,与家中父母亲朋道别吧,明日卯时三刻在此集合,过时不候。”
少年们尽皆散去,无论最后的考核成功与否,他们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无法回家与父母相见了。
女儿能通过预选,曹阳心里很高兴,但脸上的不舍也无法掩饰,毕竟自己的心头宝从小到大从未离开骆城,这第一次远行,便是最少三年才能再见。
曹怡心头也有些不舍。
在这最后一天,她决定好好陪陪自己这不着调的老爹。
于是,没有亲友相送的苏槐只能跟骆远河一起,在大炎国皇都瞎逛。
骆远河提议去青楼放松,毕竟在衍月仙宗里可没有这种娱乐产业,一入仙门深似海,从此歌姬是路人呐……
这个决定被苏槐否决了,也许对于骆远河来说衍月仙宗就是他禁欲的开始。
但对苏槐,苏某人来说,衍月仙宗可是名副其实的乐土!是他放飞自我,从男孩蜕变成男人的神圣之地啊!
同时,苏槐也不是那种以势压人的独裁者,所以他提出要跟骆远河石头剪刀布,谁赢了就听谁的。
“骆兄,你要出什么?”
骆远河一愣,瞪大了眼睛。
“我,我能不说吗……”
“可以,但我想出剪刀。”
“……”
“来,准备,一二三,石头剪刀布!”
苏槐果然是说到做到的男人,说出剪刀就出剪刀,但他低头看了一眼骆远河的手,然后抬起视线凝视着他的双眼。
骆远河浑身一颤,紧握着的拳头一根一根地松开,从石头变成了布……
“好兄弟!我赢了!”
“走吧,跟我来。”
骆远河抬头望望天空,长叹一口气。
苏槐……他真的,我哭死。
他明明可以直接独裁,还非得跟我搞民主猜拳,这个逼简直太温柔了……
一天时间,两个大男人钻进皇城商会之中,在苏槐的带领下买了几年份的调味料,空间戒指里堆满了各种生活用品。
骆远河怀疑苏槐根本不是去修行的,他分明是打算去衍月仙宗享受生活……
最让人奇怪的是,这个逼最后带着他跑遍了大半个皇都,只是为了买几袋逐光花的种子。
逐光花并不是什么灵药,只是普通的观赏花,甚至这种花在观赏花里都算低等。
因为生命力过于顽强,有阳光就能活,缺少了其余鲜花的那种娇弱,逐光花向来被富豪与贵族们视作“低贱的杂草”。
所以苏槐买这么一堆杂草种子干嘛?
骆远河很好奇,但他不敢问。
跑了一天,回去的时候苏槐屁事没有,但骆远河却是扶着腰的。
在曹怡一脸震惊的神色中,他连曹阳斥巨资请人做的送别晚宴都没吃,回房间倒头就睡。
一夜无话……
第23章 远行
卯时三刻,放在地球上就是早上五点四十五。
这个时间点天刚刚亮,报时的鸡精神无比,站在篱笆上对着太阳放声大叫,被生活所迫的鸡则还裹着被子疲惫不堪。
远行,自然是没有人会迟到的。
郝长老清点人数后,便带着众人上了一艘十来米长的小型飞舟。
飞舟没有帆,只跟飞机一样在两侧延伸出巨大的翼展,大概也是借由鸟类飞行的灵感创造出来的飞行工具。
嗯,看样子还是外置发动机的那种。
一只强壮的五阶飞龙身上披挂着粗大的缰绳,在飞舟前端打着响鼻。
骆远河躺了一夜,昨日的腰酸背痛已经得到缓解,此时倚靠在飞舟甲板上,看着那头飞龙啧啧称奇。
“大势力就是大势力啊!”
“五阶强者,在大炎国已经是一国之君,但放在衍月仙宗却只能用来拉车……”
曹怡缓缓放下跟老爹挥别的手,扭过头送了他一个白眼。
“炎皇陛下听到你的感慨一定会很高兴,高兴到当场找你爹单挑。”
“咳,我刚刚什么都没说……”
郝长老一声令下,飞龙低吼一声,振翅而上,汹涌的气流将地面吹的沙尘四起,缰绳绷紧,飞舟在龙的拉力下缓缓升空。
地面上的建筑很快就变得渺小,秀丽河山,恢宏皇城尽收眼底。
曹怡神情又变得低落起来,跟一离家就化身脱缰野马的男孩比,女孩的恋家情结总是要更严重一些的。
骆远河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安慰。
他轻轻碰了碰旁边的苏槐,却只换来一声微不可察的矫情。
苏槐在空间戒指里翻出几张细软的纸巾,啪的一声糊在曹怡头上。
“想哭就哭吧!哭大声点。”
“???”
曹怡一脸懵逼地回过头瞪了他一眼,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我只是有点伤感,谁告诉你我哭了!”
苏槐眨眨眼,伸手朝骆远河一指。
骆远河人又麻了……
看了没多久的风景,便有个同行的少年跑到甲板上邀请他们一同进船舱内共饮。
除开苏槐三人外,同行的少年与郝长老都在船舱内喝酒,酒的种类各有不同,但仅凭香气便知都是佳酿。
他们围坐的长桌上摆满了大炎国各个地区的吃食与特产瓜果。
看来这些少年都是有备而来,苏槐这个不要脸的自来熟很快就混入其中,与刚刚还是陌生人的少年们打成一片。
曹怡这个高情商的也自储物手镯中取出早已准备好的骆城特产,敬陪末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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