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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武:我继承了游戏里的邪恶组织 第171节

  苍老的女人把脸凑过去,满脸的褶皱和浑浊的眸子,几乎要贴到擦的雪亮的玻璃上:“就这么点啊?”

  柜员眼中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嫌恶,回答道:

  “阿姨,都是这样的,无论是房子还是其他的,一旦上了年纪,就都不太值钱了,所以,你还抵押吗?”

  “是啊,上了年纪就不值钱喽。”苍老的女人唏嘘一声,缓缓的把房本,从那条窄窄的缝隙,推进了玻璃里。

  精致女子完成了这一笔对她来说收益颇丰的业务,她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问道:“抵押成功后,款项要打到哪个账户?”

  苍老的女人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了一串数字和名字,笑道:“王聪,我儿子叫王聪,在监狱里当狱警咧,就把钱打到我儿子户头上。”

  柜员完全不理解这老女人跟自己介绍他儿子干嘛,谁关心他儿子干什么工作,普普通通的狱警很值得骄傲吗?

  莫名其妙!

  她只是机械的敲着键盘,把那串数字和名字输入进了系统里,她例行公事地让老女人签字并按下指纹,完成了所有的手续。

  苍老的女人两手空空的离开了银行,精致的女人招了下手,年轻的保安走过去,把遗落在柜台上的手提袋扫入进了垃圾桶里。

  苍老的女人走得更慢了,但依旧走得很稳。

  她来到医院,走过拥挤的走廊,走入死气沉沉的病房。

  病房内,四个病人静静地躺在各自的病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他们的眼睛紧闭,睡得很安静,和外面吵吵闹闹的世界显得格格不入。

  她缓缓走到最里面的病床前,轻轻地坐在床角,她的手温柔地握住了被子下那只同样干瘪而皱缩的手。

  她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地坐着,出神地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直到某个时刻,她才不舍地松开了手,慢慢地走到了床头。

  她的手微微颤抖的捏住了插入男人鼻孔的导管,喃喃出声道:

  “我知道你不怪我,咱俩不能拖儿子的后腿,儿子以后肯定能有出息。”

  她的手颤颤巍巍的在抖,但却又无比稳定的把管子拔了出来,声音沙哑却又似在对心爱的人说着心爱的话语:

  “你不要怕,去哪儿,我都会陪着你的,儿子说了,以后会买块墓,把咱俩合葬在一起呦。”

  松开管子,苍老的女人又重新坐回到床尾,一只手紧紧握住男人平静的手,另一只手则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白色的药片,慢慢地送入嘴中,缓缓咽下。

  十几分钟后。

  两名姗姗来迟的护士推门进来。

  年轻的护士忍不住捂住了嘴巴,急匆匆地走到床边,而年长的护士却面色平静,似乎对这样的场景已经司空见惯。

  年轻的护士问道:“都死了,怎么处理?”

  年长的护士冷静地回答:“先查一下,病人的账户上是否还有余额。”

  年轻的护士点了点头,操作了一下手里的平板电脑,回复道:“账户里还有一些钱,应该足够支撑到月底。”

  年长的护士轻轻“哦”了一声,然后走到床边,动作温柔地将之前拔出的管子重新插回了男人的鼻孔中,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悲悯:

  “既然有钱,床位就给他继续保留,记住,咱们医院可不占死人的便宜”

  年轻的护士满怀崇敬地看着年长的护士,随后又将目光转向了倒卧在床上的苍老女人,她有些担忧地问道:

  “但是,只有一张床位,那她怎么办呢?”

  年长的护士沉思了片刻,然后说道:

  “先把她送去停尸间,放置24小时。之后通知家属尽快来领走遗体,如果超过了时间,就让焚化厂来处理。费用可以从她丈夫的床位费中扣除。”

  年长的护士一边说着,一边弯下腰,将被子底下紧紧握住的两只枯皱的手掌,给硬生生扯拽开。

  监狱内。

  时间缓缓转到了下午。

  走廊内,王聪接起“母亲”的电话,但怪异的是,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一个陌生而年轻的女人声音。

  “喂,请问你是王平安和刘秀鹃的儿子吗,这里是第四医院,很抱歉通知你,你的父母已于今日下午…….”

  王聪的耳朵仿佛被突如其来的寂静吞噬,他听不见电话一丝一毫的声音。

  他整个人就像是一座雕塑般靠在走廊边上,他的眼睛空洞无神,眼球内的血丝仿佛定格成了冰冷的红色。

  “喂,喂,你在听吗?”

  “请你24小时内来医院领走你母亲的遗体,不然,我们医院就只能按照规定…..”

  王聪悚然回神,对着电话里急道:“我今明两天走不开,能不能…..”

  “对不起,先生,医院是有规定的,停尸间的床位大都已经被其他病人家属预定了,能腾出一间置留你母亲24小时,已经是我院出于人道关怀了,所以,请你配合医院的工作。”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变成盲音。

  冯睦站在旁边不远处,耳朵捕捉到了电话里的声音,他看着失魂落魄的王聪,眼睛微微眯成了条缝隙。

  “出什么事了吗,你脸色看起来非常不好。”冯睦走过去,关切的问道。

  王聪紧紧握着手机,将它塞回口袋,深吸了几口气,他的眼神几乎没有了眼白,红得吓人。

  他看着冯睦,嗓音嘶哑地说:

  “没事,我只是彻底想明白了。我的人生已经没有退路,我再也不会害怕任何人或事。我不会再有任何迟疑和纠结,我一定,必须,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的爬上去,一直爬,一直爬,直到爬到这座监狱的最高处。”

第213章 当狗有什么不好?

  父母给我起名叫向二狗,我不喜欢这个名字。

  因为我听老大跟我说,狗行千里吃屎,狼行千里吃肉。

  所以我把名字改成了狼。

  老大夸我有志气,问我愿不愿意去替公司收账,我答应了下来。

  一个月,我仅仅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为公司收回来了17笔欠账,其中有三笔都是别人收不回来的坏账。

  自那以后,没人再叫我的名字,大家都尊称我为“狼哥”。

  我从那间死了爹的破烂屋子里搬走,住进了大房子里。

  房子是欠债的人给公司抵账的,是我收回来的,一同收回来的还有一具男人的尸体,以及一个奄奄一息的女人。

  收债,砌墙,是我替老大做的最多的活,我也分到了很多钱,搞到了很多快活。

  那段时间,是我活得最快活的时间,我觉得我找到了生命的意义。

  直到有一天,我照旧替老大去收债,欠债的是个得病的老头,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无论我怎么逼迫他,他都不愿意还钱,我把他的四肢一个个砸碎砌在了墙里,他也只是吃痛惨嚎不给我。

  我不理解他的骨头怎么能这么硬,所以我把他全身的骨头都敲碎了,都砌在了墙里。

  那是我第1次收账失败,仿佛是某种命运的警示,接二连三的厄事发生了。

  老大练武出了岔子,畸变成了恐怖的怪物,在公司内见人就杀。

  然后,缉司的人包围了公司,领头的是个无比凶狠的女人,只一脚就像蝎子甩尾般,戳爆了老大的脑袋,还顺势踢碎了一堵墙。

  好些具糅合在一起的尸体,哗啦啦的从墙里滚落了出来,那一瞬的场面美丽极了。

  我被关进了监狱,本来是应该判处死刑的,但我用名下的房子跟法官做了笔交易,我被关入了二监,成为了一名轻型犯。

  一开始都还很好,监狱里管吃管住,我还成了牢头。

  然而,好景不长,监狱的管理逐渐变得苛刻起来,竟然开始向我们收取食宿费,要我们每周交钱。

  囚犯们自然不肯答应,闹出了几次暴动,然后那几天走廊里的血,用拖把洗了一遍一遍都洗不干净。

  然后,监狱里进来了一批施工队,把整座监狱都重新翻修了,墙壁重新被粉刷白,走廊里装满了探头,监区与监区之间都设立了隔离门,上一重重的门禁。

  而且,还在监狱内建造了焚尸间,有一段时间,焚尸炉每一天都在连轴运作。

  我搬着尸体去过几次焚尸间,凭我多年砌墙的经验,我发现焚尸炉后面的墙壁砌的尤其结实。

  我怀疑那堵墙里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我谁也没有告诉过,这是藏在心底的秘密。

  再之后,没多久,监狱内的囚犯就没有人敢不交钱了。

  但等交了伙食费后,监狱内的伙食质量却直线下降,顿顿都是些黏稠的糊糊。

  像猪饲料一样,没什么滋味儿,而且吃了以后,浑身的气血都会变得无比迟滞,就好像全身骨头都被上了沉重的镣铐,再难有力气反抗狱警挥舞着砸下来的电棍了。

  我知道监狱打的什么算盘,但面对高墙上黑洞洞的枪口,我没有办法,只能屈服的吃那些粘稠的糊糊。

  因为不吃饭,真的会被饿死。

  那一天,我感觉自己在吃屎,我醒悟到,我从狼又变回了狗。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距离我出狱还剩三个月的时候,监狱换了个监狱长,搞出了一套[末尾淘汰制]的奇怪东西。

  当天,那些狱警像疯了一样,挥舞着电棍,在我面前,残忍地砸死了一个交不够钱的囚犯。

  我目睹着那些嗜血的狱警,他们的身影在我脑海中晃动,如同曾经那个疯狂的我。

  但现在,我成了被收债的那一个。

  但是没关系,我在外面还有钱,那些钱足够我撑过剩下三个月,还能有富余让我出去后重整旗鼓,东山再起。

  到那时,我可以自己开个房贷公司,自己当老大,用从二监里深造学到的先进收债技巧,去吊打外面的同行,然后一步步把公司做大做强。

  就在我规划和憧憬出狱后的美好未来时,两个值夜班的狱警打断了我的美梦,巧舌如簧的说服了我那些愚笨的,没什么钱的牢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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