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武:我继承了游戏里的邪恶组织 第178节
[疯狂]:命运的正式成员,俱是偏执到极点的疯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舍生忘死,死不罢休。
同理心削弱50%,视死如归加强300%。
陈芽木然的看着王焦,微微挑了挑眉,有些难过的朝冯睦叹了口气:“他好像疯了。”
冯睦认真的审视了眼王焦,颇为认同的点点头,遗憾道:
“是的,他疯了,跟疯子是难以讲道理的,好在他还留了张脸,所以,你来处理吧。”
王焦顿时笑的更疯癫了,一张脸都因为大笑而扭曲,似是在嘲笑他俩,又像是在笑给自己听:
“两个癫的,是一伙儿的,哈哈哈哈,他俩说我是疯的,哈哈哈哈哈——”
笑声戛然而止。
因为一根细针扎入进王焦的脸颊,刺穿了他的皮肉,深深没入了脸骨。
紧接着,一根又一根细针如同暴雨般密集,纷纷扎入他的面颊,每一针都带来钻心的疼痛。
笑声转变为吃痛的惨嚎,然而,那惨嚎声也未能持续太久,因为陈芽嫌他太吵闹,给他的喉咙上也扎了一针。
“别乱动,很快就好,虽然也可以杀了你再弄,但以我的经验来看,人活着的时候,肌肉更有弹性,整容的效果更逼真。”
“打麻醉也不可以,因为麻醉后的面部表情会过于僵化,那样会影响最终的效果。”
陈芽像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医生,在耐心地安抚着自己的手术病人,同时,他还十分贴心的从袖子里抽出一面镜子。
这面镜子并非寻常的玻璃制品,而是由一串精细的银针巧妙排列而成,每一根银针都仿佛是镜子的一个像素点。
虽然它的表面并不光滑,但在微弱的光线照射下,依然能够隐约映照出一张人脸的轮廓。
王焦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这面镜子,却看见镜中的人脸并非他自己的面容,而是一张正在以诡异的方式逐渐变形的脸孔。
随着每一串针头和丝线的精准拔出,镜子中的脸庞逐渐脱落了原有的特征,越来越与陈芽的面貌吻合,这种渐进的转变让王焦不寒而栗。
“好了,手术顺利完成!”陈芽宣布着,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满意的成就感。
陈芽轻巧地取下了最后一根针线,让王焦的目光落在了镜子中那张焕然一新的面孔上。
随后,他伸手抹过“陈芽”的喉咙,结束了他的术后痛苦。
“陈芽”仰面朝后栽倒,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的余光不经意间扫过地面,那些肢体不全的尸体散落一地。
有的失去了头颅,有的缺失了胸膛,有的没有了胳膊,有的则没有了双腿,它们被冯睦以一种近乎强迫症的细致,逐一排列成一行。
在意识的边缘,一个疑惑的念头闪过:“奇怪,怎么感觉多出了一具尸体?”
带着这个奇怪的谜团,“陈芽”不甘心的闭眼死去。
问:
如何用八份肉量,拼凑出九具尸体。
这个问题,得感谢前世《少年包青天》的解惑,冯睦依葫芦画瓢,给出了这一地残缺尸体的答案。
他可没有非要捏爆别人头颅,撕掉别人肩膀,踩碎别人腿骨等残忍的癖好,他做这些残忍的行为都是为了一个隐藏的目的——让另一个人在监狱顺理成章的“死”掉。
亦或者说,让其真正变成二监里不存在的幽灵!
当然,尸体拼凑的尚不完美,未必能够完全逃过法医锐利的眼睛。
好在,他手边就站着一位手艺精湛的裁缝。
缝制衣物与缝合尸体,在技巧上其实并无太大的差异。
这一点,陈芽用自己的实践和经验给出了最好的证明,他就是那个用针线在血肉之躯上绣出生命的艺术家。
“交给你了。”冯睦轻拍陈芽的肩膀,微笑着将任务托付给他。
“放心。”陈芽的回答充满自信,他弯下腰,开始对那些已经拼凑好的尸体进行最后的处理。
他的动作熟练而丝滑,仿佛他手中所处理的不是血肉之躯,而是柔软的布料,他只是在将布料重新缝纫成衣,简单的跟呼吸一样。
“裁缝就是艺术啊!”冯睦由衷的在心底赞叹道。
这一切说来话长实则不过短短几分钟,等陈芽完成裁缝工作,待陈芽完成了他的裁缝工作,将一具具尸体精心地搬回他们原本的位置后,冯睦冲其点了点头。
随后,他走向铁门,轻轻地拔出了锁芯上的针头。
而在他的身后,早已没有了活人的踪迹,只有焚化炉的门轻微地晃动了一下。
冯睦扭头,用手掌轻轻从里面拉了下铁门,紧接着,铁门在外力的冲击下被猛然撞开,一道人影失去了平衡,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直接撞入了他的怀抱……
第223章 剧本不对?都死了?!!
“冯睦,我来了…..”
门一开,嘶哑而焦急的哭吼声便迫不及待穿门而入,然后就是王聪跌撞的撞入进他的怀里。
王聪猛地抬起头,身体本能地向后退缩,挣脱了那温暖的怀抱。
他的表情管理失控,五官的肌肉瞬间凝固,眼角积蓄满的泪水彻底绷不住,夺眶而出,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冯睦,你你你,你没……”
他的话语在喉咙中梗塞,无法继续,只是那样愣愣地盯着冯睦,眼中一副活见鬼似的扭曲表情。
冯睦似乎并未察觉到王聪的异样,依旧保持着那温和的笑容,声音平静而有力量:“嗯,我没死,所以你哭什么啊?”
王聪心虚的避开冯睦的眼神,视线落在了四周。
映入他眼里的焚化间就好似被一只黑红色的毛笔胡乱涂鸦过似的,天花板、墙壁、地板,每一处都溅满了恐怖的色彩。
那些色彩像是被赋予了生命,绘制出一片片静止却温热的图像,它们以各种诡异扭曲的姿势呈现,有的趴着,有的仰卧,有的斜倚,每一幅图像都在诉说着无声的惊悚。
首当其冲的温热图像,便是一个倒仰在地上的尸体,脖子都被拗断了,脸色却栩栩如生的凝固住生前的惊恐。
“陈芽,211牢房的牢头。”
王聪脑海中浮出一个名字,他视线再瞥移开,看着那一个个有头或无头的残缺尸体,心里下意识的默数着数字。
“一、二、三、……八、九,一共九具尸体,全都死了。”
王聪的目光在地上的尸体间来回游移,他的瞳孔猛地一收,视线如同被磁铁吸引般,骤然聚焦在那个右侧臂膀乃至脸颊都焦糊一片的尸体上。
紧接着,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滑向了那具尸体旁边,那里有一根电棍,从中炸裂开来,断成了两截。
冯睦似乎感受到了王聪的不安,他轻步上前,弯腰捡起了那根断裂的电棍。
他的动作温和而从容,随后,他转向王聪,带着一脸体贴的笑容,缓缓解释道:
“这根电棍在使用中突然发生了爆炸,幸好这个囚犯及时抢走了它,不然……”
冯睦没有继续描绘那可能发生的可怕后果,而是轻轻地拍了拍王聪那僵硬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庆幸和感慨:
“真是幸运的呢,感觉就像是神灵都在暗中眷顾我,你说呢?”
王聪的喉咙滚动着,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他的反应显得有些迟缓,只能含糊不清地发出一个“嗯”字。
他的脑子很乱,既乱于冯睦没死,又乱于冯睦为何没死?
电棍没把他的手臂炸断,可以归咎于幸运。
那保温桶里的致幻剂为何同样未能发挥作用,这背后的原因总不能继续归咎于幸运了吧。
究竟在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是自己的计划不够周密,是药物过期了,还是冯睦体质特殊不吸收,亦或者他顶着“幻觉”,强杀了一众囚犯?
再或者,他压根儿就没吃保温桶里的饭,可我明明看见保温桶空了,这背后的原因,思细恐极啊。
种种想不明白的不确定性,让王聪内心翻江倒海,脑浆更是煮沸成了一锅粥。
“所以,冯睦现在究竟知不知道,他饭里被我下药,电棍被我调包了?”
“他是真的一无所知,还是,早就洞察了一切,在陪我演戏而已?”
王聪心乱如麻,他的目光再次落想眼前狼藉的血腥场景上,内心简直慌得想死。
焚化间的温度本就高得让人难以忍受,此刻他衣服都汗淋淋湿透了,黏腻腻的贴在皮肤上。
“擦擦汗吧。”
冯睦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大方的都递给了王聪。
后者流的汗太多了,一包纸都不够他擦的。
王聪下意识的接过纸巾,抬头迎上冯睦干净的没有沾上一滴血的笑脸,四目相对,后者的眼睛依旧平静温和。
一如昨日,一如前日,一如初见。
但,王聪的内心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没有感觉到一丝温暖,相反,他此刻只觉得那张脸愈是温和,他就愈发觉得阴森。
尽管周遭的空气热得几乎可以将人蒸熟,但王聪的脚底板却有阵阵寒流逆流而上,如同有一具冰冷的尸体,正用它那冰冷的手掌,沿着他的裤腿缓缓攀爬,滑过他的大腿,掠过他的脊椎,直至触摸到他的天灵盖。
“谢,谢谢!”王聪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他急忙抽出纸巾,低头用力地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奇怪的是,王聪越是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就淌的越多,如论如何擦都擦不干净。
周围一干陆续走进来的狱警,看着焚尸间内的惨状,饶是一个个手上都染满血腥,见惯了残肢断尸,此刻也微微色变。
无他,冯睦的衣服和脸上都太干净了,表情也太平静温和了,很容易让人误以为,冯睦是刚跟他们一起从外面走进来的。
但实际上,眼下这片血腥的绘画,分明就是他一手绘制的啊。
一众狱警看向冯睦的目光顿时不一样了,那目光中掺杂了惊讶、疑惑,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
冯睦轻轻地挑了挑眉,感知到了那些变化的眼神,随即向众人露出惯有的温和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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