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武:我继承了游戏里的邪恶组织 第245节
周唬想了想,偷偷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对着话筒里压低声音吩咐了几句:
“二监出了大事,马轩可能得留下值几天夜班了,这样,你替我去他家里照料一下,让她不用担心马轩。”
周唬自觉无比清白,但他不得不防,有人会试图把脏水泼到自己身上,毕竟,二监里到处都是坏人呐。
若换成失踪的常威,周唬还能放心一点,因为常威脑子不太好使,这种人相对比较忠诚。
但常威去找他外甥了,如今被内察部带走的人是马轩,周唬就不得不多做一手准备了。
无他,因为周唬深知马轩聪明,而聪明人的一大通病就是,屁股通常都抹了润滑剂,转的很快,有必要拧入颗螺丝固定一下。
好人觉得到处都是坏人;
坏人也觉得到处都是坏人;
做坏人真的是太难了啊!
……..
赵刑跟周唬此刻的心态截然相反,当他得知内察部成立,并带走了楼瑞和马轩时,他脑子都是懵的。
“怎么可能,死监区的暴动明明是我精心策划和推动的,周唬那个蠢货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呢,内察部如何会循着线索查到轻监区去了?”
赵刑努力梳理着从手下那里反馈上来的情报线索,却是越想越糊涂:
“冯睦能够查到宫劳,这并不奇怪,宫劳又被杀人灭口了,到这为止,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然后……”
“楼瑞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哦,他是轻监区底下的一名普通狱警,可问题是…..”
“赵伽灭口了宫劳后,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向我汇报,反而要给这个楼瑞打电话,他俩背后隐藏着什么我不知道的联系吗?”
赵刑脑浆几乎乱成了一锅粥,他原本还留了些后手,就等着有人查到他头上,他再拿出来把以证清白。
可他没想到,事情的展开与他所预料的完全不一样,他准备的那些后手根本没有展示的舞台啊。
“没查到自己,这应该是好事吧?!!”
赵刑坐在椅子上,从口袋里掏出染血的徽章,无意识的在手里攥捏着,然而,他的心中并没有涌起一丝喜悦,反而被一种莫名的烦躁感所笼罩。
赵刑烦躁的啐骂了一句:“冯睦,你到底会不会查案呐?”
沉思了许久,赵刑依旧觉得事情的展开太诡异了,几经犹豫,他最终还是取出手机,拨通了周唬的号码。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赵刑还没来得及开口,耳边就响起了周唬略显暴躁的声音:
“你不要给我打电话,也不要想见我。死监区的事情和我没有任何瓜葛,我周唬是清清白白的,你可别想往我身上扯……”
后面跟了一串侮辱女性的脏话,全程没有给赵刑任何插口解释的余地,电话就被火速挂断了。
“???”
赵刑听着电话里的盲音,脸色瞬间黑的跟碳块似的,手里的徽章都快被他捏烂了。
足足深呼吸了三秒钟,赵刑才勉强压下胸口的怒火,牙龈都被狠狠咬出血来,自言自语道:
“周唬他尼玛是在跟我避嫌,这个白痴,蠢货,智障的脑子里究竟都在想什么玩意儿啊?!!”
……..
二监,某个阴冷的仓库,经过简单的清扫,被临时改造为内察部的办公场所。
几间狭小的房间被隔出来,用作审讯室,楼瑞和马轩分别被安置在两个单独的房间内。
瘸腿楼瑞双手被合金手铐反铐在墙壁上,满脸惊恐的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管重,后者的脸色异乎寻常的平静,平静的令他感到毛骨悚然。
屋子里只有楼瑞和管重两个人,其他人都很贴心的没有进来,因为冯睦很贴心,说是要他俩留出不受人打扰的私密空间。
管重轻轻开口道:
“你知道吗?我曾在梦中无数次渴望这一天的到来。
想象着我会用指甲,一寸一寸地撕开你的皮肤,让你亲眼目睹那血肉模糊的肌理,然后我会用剪刀,顺着肌肉的纹理一点点剪开,露出里面的骨头,接着,我再用榔头,一块又一块敲碎你的骨头。”
管重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扭曲的满足感,继续说道:
“在这个过程中,你不会死去,你会活着,一直看着,一直感受着。
这个过程可能会持续三天三夜,直到我对你所有的恨意都化为称重仪上的碎肉。”
管重停顿了一下,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继续用令人窒息的平静语气道:
我仔细算过了,只要称重仪上显示的重量达到98斤,而你还未死,我便会放过你。你应该能理解为什么是98斤吧?因为我在你手底下待了98天,一天一斤,很公平吧?”
……..
第324章 冯睦赐予我荣耀
楼瑞听着管重的描述,心脏狂跳不止。
他死死的盯着管重,看着对方缓缓从地上拖过一个破旧的纸箱,双手正小心翼翼的从箱子里取出崭新的剪子、光可鉴人的榔头,以及一台陈旧的老式称重仪。
楼瑞的心脏在这一刻仿佛停止了跳动,他的呼吸也几乎凝固,眼前的景象让他的灵魂都在颤栗。
然而,就在楼瑞骇得快要昏厥过去的时候,管重的声音忽然变得柔和,他的声音竟然透出一丝丝诡异的温暖:
“但是,现在我觉得,这一切似乎不再那么吸引我了。我对你的恨意,似乎变得微不足道了。
因为有光,照进了我的心里,温暖了我的世界。
因此,我决定给你一个机会,你愿意把握住这个机会吗?”
管重说话的时候,双手忽然温柔的抚摸向楼瑞的脸颊,指甲尖扎入两颗眼眶下柔软的皮肤里。
在梦里他就是从这里开始撕皮肤的,因为这里的皮肤最娇嫩,且离看见最近。
楼瑞眼珠子瞪大,眨都不敢眨,声音无比颤抖的问道:
“你会放过我吗?”
管重望向楼瑞,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模仿冯睦的温暖笑容,温和道:
“不会,但我愿意让你死得快一点,,所以,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愿意接受我的这份好意吗?”
事实证明,笑容是最好的语言,比任何恫吓都更能打动人心,也比冰冷的榔头和剪刀更容易令人接受。
楼瑞直勾勾的瞪着管重,很难将对方脸上那个温和的笑脸,和记忆中跪在自己胯下涕泪横流的那张脸重叠到一块儿。
楼瑞内心颓然的感慨:“还是哭着的时候更好看啊!”
他脸上露出惨然的笑容,沉声道:“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给我个痛快的。”
没有人想死,但如果必死无疑,谁愿意承受死亡的过程呢。
所以说,究竟是死亡的过程恐怖,还是死亡本身更恐怖,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最主要是因为,楼瑞只有141斤,他实在没有勇气面对43斤的自己。
管重缓缓地松摊开双手,从怀中取出一张折叠得整齐的名单,上面密密麻麻地罗列着众多姓名。
他将名单递到楼瑞的面前,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深沉,缓缓说道:
“名单里的人,你任意挑选三个吧,我需要他们与你,以及今晨死监区暴动之间的关联证据,你可以给我吧?”
楼瑞嘴巴张开成“O”型,他猜到内察部是要通过栽赃嫁祸的方法来诬陷别人,但如此诬陷的方法他也是闻所未闻。
他们不是给出一份证据或口供,来让自己签字画押,他们连这个步骤都省略了,而是全部都让自己来想?!!
管重内心就没有这个疑惑了,因为这是冯睦的主张,而他绝对笃信冯睦给出的断案方法就是最好的。
管重蹙眉道:“怎么,做不到吗?”
楼瑞眼皮一跳,看见管重的右手摸向地上的剪子,他脑子转的从未有这般快过,他急声道:
“没问题,我一定能伪造出三个人…..”
管重挑了挑眉:“嗯?”
楼瑞愣了下,赶忙纠正话里的漏洞:
“不是,是我一定会坦白交代他们三人跟我一起参与死监区暴动的所有细节和证据。”
管重的笑容渐渐扩大,宛如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般纯真:“很好。”
两小时后,楼瑞在绞尽脑汁,灵感爆棚地撰写出了几份高质量的供词。
这些供词之逼真,仿佛里面每一个字都浸透了楼瑞的心血与智慧。
供词中,案件细节环环相扣,通话记录与短信往来相互印证,让管重在旁看得也为之咂舌。
有多逼真呢?
大抵就是你如果把这些呈递到巡捕房,巡捕房里赫赫有名的神探也会认为,供词里指认的三人也是板上钉钉的死罪,不容翻案的。
是的,为了坦白的更逼真,楼瑞从名单里精心挑选出了三个,跟他最熟的人,他手机里恰好就留有和他们的通话和短信记录。
于是,楼瑞死了。
死的时候就坐在铁椅上,脖子被一根麻绳勒断,脑袋吊垂下来,双目瞪凸泛白望着地上的称重仪,面部狰狞扭曲似哭但又好似在……心满意足的笑。
管重小心翼翼的取掉缠住楼瑞脖子的麻绳,然后,随后,他左手轻握着那根麻绳,右手稳稳地提着装满证物的袋子,步履沉稳地走出了审讯室。
他快步走到冯睦面前,在后者满眼鼓励的神色中,笔直的半鞠一躬,然后,双手恭敬无比的把手里的东西都呈递过去。
宫奇早就等的迫不及待了,他最喜欢的就是解谜环节,他伸出手,一把接过那叠供词,双眼紧盯着纸面,手指轻快地翻动,快速而又细致地浏览着每一行字句。
冯睦则拿过名单,扫了一眼上面用红笔圈出的三个名字,他轻轻念出三个名字,内察部中几名成员的脸色瞬间变得潮红,眼中闪烁着亢奋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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