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武:我继承了游戏里的邪恶组织 第251节
冯睦稍作停顿,随后脸上绽放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继续解释道:
“我的父亲就是巡捕房的捕头,作为他的儿子,我还从未好好去逛过那里,这要是传出去,外人恐怕会误会我不孝顺,这次的机遇实属难得,我们不应辜负陈洋的邀请。”
管重的脸上闪过一丝忧虑:“若是陈洋真的打算陷害部长怎么办?”
冯睦轻轻地笑了笑,他心中早已有所打算,但他并不会打击属下的忠诚和积极性,而是语气温和的回答道: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你再去找他谈谈也不迟,不是吗?”
管重感受到了部长对他的肯定与信任,仿佛是将自己的安危交付于自己手中,这让他胸膛发烫,他坚定地点了点头。
冯睦不紧不慢地向前走去,管重迅速打开后备箱,从中抱出两箱精美的合成食品礼盒,紧随其后,一同走进了单元门里。
两分钟后。
电梯门缓缓打开。
管重稳稳地抱着两箱礼物,而冯睦则站在一旁,他朝猫眼的方向散发出一个温和而精致的微笑,亲切地开口道:
“嫂子,劳烦您开一下门。监狱里有些福利发放,周唬监区长特意吩咐我们两个过来送一趟。”
这一幕似曾相识。
于是,两分钟后,冯睦缓缓地蹲下身子,目光柔和地落在墙角那个缩成一团、身体不由自主颤抖的女人身上。
他的脸上始终挂着精致的笑容,语气温和的说道:
“嫂子,以后可得长点儿记性,不能再轻易给陌生人开门了,尤其是不能给老公的同事开门,明白了吗?”
周唬的妻子脸色苍白如纸,眼中充满了恐惧,她望着管重手里黑洞洞的枪口,又把目光转向了面色和善的冯睦,她下意识地朝冯睦的方向靠了靠。
冯睦温柔地笑了笑,轻声安抚道:
“嫂子别害怕,我们对你没有恶意,只不过,你的丈夫今天从我朋友那儿拿走了点东西。
唔,我相信他是不小心的,所以,能不能请嫂子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再不小心把东西赶紧给我朋友还回去呢?”
周唬的妻子双手颤抖着接过手机,指尖轻触按键,电话接通的那刻,她的声音中带着颤抖的哭腔:
“周唬,家里来了你的两个同事,他们说你有东西是从别人那里拿的,你到底拿了什么?你赶紧把东西还给别人啊!!!
前世,冯睦看过许多打拐的新闻,他深知想找回那些被拐走的孩子是如何的艰难。
好在,这一世,他学会了神探的思维模式,对于打拐,他有自己的一套解决方案,叫作——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至于,祸不及家人的底线?
不好意思,在冯睦接受的教育里,一家人就是要共进退,就得要整整齐齐!
……
二监,轻监区。
监区长办公室内,周唬登录监狱系统的内网,目光落在屏幕上最新发布的“公告”上,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弧度。
“上面让冯睦明早去巡捕房接受调查!!!好啊,太好了,让你嚣张,这下钱欢也护不住你了,哼哼——”
周唬在办公室中哈哈大笑,他按捺不住心中的兴奋,想要前往内察部,亲眼看看冯睦得知这个消息后,惊惶意乱的神情了。
“年轻人还是太嫩,不知道给自己留后路,一门心思跟着钱欢这条破船,如今船要沉了,你可要成为最先喂鱼的牺牲品了,哈哈哈哈!”
周唬高兴的嘴角都压不住了,然后,他咧着嘴接起了老婆的电话,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周唬愣了三秒,大脑陷入短暂的空白,一时间竟想不起来自己今天拿过别人什么东西,可电话那头妻子的哭声却无比真实。
他不由自主地压低了声音,对着电话急道:
“老婆,你说清楚,是谁在我们家?他们对你做什么了?”
电话那头的哭泣声断断续续,周唬的妻子哪里能回答周唬的问题,她只能机械地重复着刚才的话语。
周唬额头上的青筋都暴凸起来,像一根根蠕动的蚯蚓,他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愤怒与恐惧,对着电话语无伦次的咆哮道:
“谁,谁在我家里,我要弄死你,你接电话,你不要不吭声,你——给我——接电话!”
就在周唬愤怒到要失控时,电话那端突然响起了一阵淡淡的笑声。
那笑声透过话筒传来,带着一丝失真的回响,却又在耳膜里回荡的异常清晰,其中蕴含的某种莫名的熟悉感让周唬如坠冰窟:
“愤怒解决不了问题,相反,愤怒是懦弱的表现,所以,监区长我劝你,最好调整好情绪,换一种态度来同我讲话.”
第333章 他好像疯,但他讲道理?
这种平静的令人有点火大的笑声,这种好似讲道理般把人逼入死地的说话方式,很像是……
周唬咬牙切齿,从紧绷的牙关中挤出了几个字:“冯睦是你,是你在我家?!!”
电话那头的声音依旧幽幽地飘来,带着一种戏谑而又危险的平静:
“冯睦是谁?你可不能随便给我栽赃个名字,这样无论对我,还是对冯睦都不友好,你要知道,栽赃诬陷可是会死人的哦!”
周唬本来还想说什么,但听到话筒里轻飘飘飘来的“死人”二字,如同重锤击打在他的心上,让他的舌尖仿佛被千斤生铁所压瘪,难以发出一丝声响。
错不了,就是这种调调,周唬读书少,难以用精确的词汇来形容这种感觉,但他心中的确信无误,这种独一无二的讲道理腔调,就是冯睦。
周唬这辈子见过很多人,实话说,疯的,癫的,他都见过不少,但从未见过一个人像冯睦这般……
他好像疯,但他讲道理;他讲道理,但他好像疯!
周唬沉默了许久,,最终不得不接受冯睦的建议,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沉声道:
“如果你不是冯睦,那么你究竟是谁?为何会出现在我的家中?”
电话那端随即传来一阵淡淡的笑声:
“我只是一个帮助朋友的热心人,至于,我为何会出现在你家,你不应该问我,而是应该问问你自己,今天都做了些什么了?”
周唬的额角青筋抽搐,浮出几缕难以置信的黑线:“???”
你让一个坏人去反省他今天都做了哪些坏事,这就像是强迫一个差生去检查他的数学试卷,找出哪道题做错了一样,这简直不要太难。
他要么觉得自己全错,要么觉得自己全对!
冯睦也晓得自己这个问题有点不当人,遂善意的提醒了一嘴:
“友情提示你:孩子还是得自己生,可不能随便抱养别人家的孩子,你说呢?”
周唬恍然大悟,意识到是哪里出了岔子,心里暗暗的咒骂马轩:
“大哥我不过帮你看两天孩子,你就这么不信任大哥,竟然让人到我家去骚扰?”
马轩其实没这么坏,他只是想请求冯睦找回自己的孩子,他也料想不到冯睦找娃的方式是如此的新奇。
周唬自然不会承认犯错,他对着电话故作茫然地说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今天一整天都待在二监,根本没有外出,怎么可能去抱别人家的孩子?再说,我抱别人家的孩子又是为了什么?”
冯睦却不是法官,不会跟周唬对质证据,他现在是绑匪,绑匪只认赎金说话,至于受害人家属如何筹措赎金,那不是他需要考虑的问题。
他淡淡笑了笑:
“明天早上我还有点事情要办,所以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总之,无论事情是不是你做的,我都希望你想想办法,帮我朋友找回他的孩子。”
周唬目眦欲裂,只觉电话对面那人忒不讲道理,他刚准备据理力争,对面接下来传来的话语则令他如坠冰窟:
“对了,我听朋友提起,不久前你帮忙寻找一个亲密下属的侄子,他们最终似乎是一家团圆了?”
“我这个人最喜欢看别人一家人团聚的场景,那种画面总能让我感动到落泪。”
“所以,我希望今晚就能目睹你和你的妻子,一家人团聚的温馨画面,好吗?”
周唬头皮发麻欲裂,握住手机的手指因紧张而变得僵硬,指尖微微颤抖。
他的嘴唇蠕动着,却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无解的问题:“我是应该团圆呢,还是应该不团圆?”
这道题,以周唬的阅读理解能力,属实超纲了。
冯睦这次没有强人所难,没听到周唬的答案他也不介意,他转身对着周唬的妻子温声道:
“那就烦劳嫂子跟我们去吃个夜宵,等我朋友的孩子一回家,我们就立刻把你送回来,别怕,你要相信你丈夫的能力,呵呵——”
管重闻言一把搀扶起女人,动作稍显粗暴,惹得女人发出一声痛呼。
冯睦见状,眉头微微一皱,假装生气地说:
“你对嫂子温柔点,别搞的咱们像坏人似的,来,嫂子,别怕,把眼泪擦一擦,乖乖听话……”
女人喉咙里压抑着呜咽声,她不敢再哭泣,害怕被枪堵嘴。
她接过冯睦递来的纸巾,机械地擦拭着滑落的泪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谢,谢谢!”
电话那头的周唬面颊抽搐,脸色铁青,内心的情绪翻江倒海,莫名地竟有一种夫前耳犯,头顶冒绿光的感觉。
冯睦保持着绅士般的风度,礼貌地轻声说道:“嫂子客气了。”
同时,冯睦再没给周唬说话的机会,随手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头,听着听筒里的盲音,周唬脑海中不受控制的浮现出乱七八糟的污秽画面,他深吸一口气,几乎没太多犹豫,便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周唬急切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争分夺秒的紧迫感:
“立刻把马轩的孩子给他送回家去。”
电话那头的高岩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疑惑地问道:“大哥,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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