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武:我继承了游戏里的邪恶组织 第298节
何况,冯睦曾经也算切身体会过那些红线的威力的,如今再见,其威力更胜往昔,杀意愈发浓郁,仿佛有无数怨魂在其中哀嚎。
冯睦眯起双眸,心中暗自叹息:
“看来,这段时间,伊莫托没少‘进食’啊。”
而食一人,或许便可抵田小海三五年之功了,可自家妹妹又何止食了一个人呢?
田小海已算优秀,更是勤奋,但也绝比不上开了“食人外挂”的,想要同台竞技,未来就必需接受更准确的名师教导啊。
台下冯睦内心在盘算,台上恶风扑面袭至冯雨槐。
冯雨槐这次却并未躲闪,而是低头压眉,嘴角阴恻恻一笑。
她脚下一错,身形腾挪,狂发乱舞,娇躯软软的撞进田小海怀里。
田小海的单掌抡空,掌风呼啸如刀,将冯雨槐的黑发拍散拍碎,发丝在空中如墨色雨点般四散飘落。
然而,就在这一瞬,一丝红线如毒蛇般穿过破碎的黑发,悄然缠上他的手腕。
红线骤然收紧,发出细微的“嘶嘶”声,像是某种活物在贪婪地吞噬血肉。
田小海的手臂青筋暴凸,血管在红线的切割下瞬间断裂,鲜血如喷泉般涌出,将飘舞的乱发染成妖冶的红。
他的脸色骤变,右手腕传来断骨般的剧痛,面色扭曲可怖。
然而,指尖传来的触感却让他心头一沉——那不是血肉的柔软,而是一种诡异的绵密,仿佛刺入了一团纠缠的棉线。
田小海的瞳孔骤然收缩,他心中大惊,想要低头看清状况。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冯雨槐的身体已如鬼魅般贴近,温热的娇躯瞬间填满他的怀抱,遮蔽了他的视线。
冯雨槐那阴森的脸孔在田小海的眼前急剧放大,令人不寒而栗的戏谑声传入他的耳朵:
“感谢现在是白天吧,学长!”
田小海还未来得及理解这句话的含义,整个人便双脚离地,凌空抛起。
冯雨槐的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她的右膝如炮弹般顶向田小海的小腹,左肘顺势横扫他的胸口,紧接着右掌如刀劈向他的双肩。
每一击都精准而狠辣,在瞬间完成了一套致命的连招。
田小海的身体在空中失去平衡,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血珠在空中划出一道凄厉的弧线。
冯雨槐却并未停手,她双脚蹬地,身形弹射而起,两肘一摇,衣袖鼓荡如风,隔着衣料遮蔽的手腕在0.1秒内化作一圈拧转的红线,又瞬间恢复成血肉。
她的动作流畅得像是某种诡异的舞蹈,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致命的优雅。
下一瞬,她的双袖如蛇般探出,两只纤细洁白的手掌柔弱无骨,却在触碰到田小海身体的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指尖如针,点在田小海的胸口、肩胛、腰侧,每一触都带着摧筋断骨的力道。
田小海如遭雷亟,身体在空中剧烈震颤,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仿佛体内的每一根血管都在瞬间爆裂。
冯雨槐得势不饶人,如影随形,追上腾空而起的田小海。
她的右足猛然下落,擂台表面发出一声沉闷的轰鸣,蛛网般的裂痕瞬间蔓延开来。
她的肘尖如顶锥破布,带着千钧之力撞向田小海的后心。
顶心肘!
咔——啪——
接连两声令人心悸的脆响,田小海的身体如断线的风筝般直射而出,后背的脊椎在重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断裂声。
他的身形在空中飘展,仿佛没了骨头一般,最终贴着擂台边缘坠落了下去。
……..
第396章 伊莫托对哥哥的印象还停留在
擂台上的裁判不为所动,冷漠的注视着田小海坠落下去。
作为学校请来的极专业的裁判,在确认选手认输,或者完全坠地爬不起来前,他是绝不会出手干预的。
不是冷血,而是对赛制公平的坚守,更是对选手潜力的尊重。
在瞬息万变的赛场上,任何奇迹都可能发生——万一,跌落出去的选手忽然爆种重新跃回台上继续战斗呢?
是吧!
不要说不可能,更不要用你们的业余来质疑裁判的专业,他经历过太多奇奇怪怪的赛场状况。
爆种,反杀,不过是常规操作,还有在台上打着打着忽然畸变的咧。
地上的学生似乎也很懂赛制规则,连忙都呼啦啦散开,给田小海让出更多缓冲的高度。
毕竟,能晚一秒坠地,就能多争取一秒奇迹发生的机会啊。
这份同学间心照不宣的赤诚友情,让周围的老师们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冯睦半眯着眼,瞳孔深处有血色勾玉缓缓旋转。
在他的视野里,田小海头顶的血条正以电梯坠落般的速度暴跌:
[134/848]→[120/848]→[99/848]
这要真坠地了,不说必死无疑,身上一些零件儿可也得更换了。
“人已经昏迷了,接住吧。”
冯睦是个善良的,也不想以后收个残废进二监,他淡淡的说道,声音轻的像是自言自语。
话音刚落,管重便仿佛离弦之箭般,毫不犹豫地冲了出去,双臂用力张开,做好了接住田小海的准备。
他一脸专注,丝毫没有想过万一被田小海沉重的身躯砸断自己的胳膊。
“你干什么?”
“干预比赛会被判输的,这可不行啊!”
几声学生或老师急切的惊呼顿时响起,大家都被管重的举动惊到了。
然而,管重仿若充耳不闻,只将那些声音当作一群苍蝇在耳边嗡嗡乱叫,他的双手笔直地向前,稳稳地接住了田小海。
瞬间,一股如同铁疙瘩坠落般的冲击力,让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在原地踉跄了一下,但他咬紧牙关,硬生生地挺住,并没有让田小海从自己的怀里掉落一分一毫。
擂台上,裁判低头俯瞰了一眼,等了半秒钟后。
走到冯雨槐前,毫不犹豫举起了后者纤细的胳膊,大声宣布道:
“八进四,胜者冯雨槐!”
这一声高喊,仿佛是点燃了整个赛场,刹那间,全场爆发出了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
冯雨槐微微仰起头,骄傲的白皙的脖颈,像一只美丽的天鹅。
她轻轻手指钩卷起耳边的散落发丝,重新捆上染血的头绳,随着头绳束紧,她脸上恢复以往甜美的笑靥。
然而,她的头发已经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鲜血还顺着她的发丝,滴答滴答地淌落在地上,形成一滩暗红色的水渍,在聚光灯光闪烁着妖冶的光芒。
底下的师生和观众,无人会依旧认为她甜美,但诡异的是,他们的欢呼更炙热了。
不是甜美,而是更惊心动魄的美丽,更令他们着迷,也令冯雨槐自己为之着迷。
裁判耐心地等待了一会儿,直到那如潮水般的欢呼声渐渐平息,才缓缓开口对冯雨槐说道:
“四强赛还要等一个小时,你可以趁现在抓紧时间恢复调息,为接下来的比赛做好准备。”
冯雨槐心情无比愉悦,这种万众瞩目下,被欢呼的感觉,简直不喾于吃掉一顿丰盛的“大餐”。
不,这两种感觉截然不同,却又同样美妙。
一种是那舌尖上的味道,它源自身体最原始、最本能的渴望,当美食轻触味蕾的刹那,身体里的基因都在颤栗;
另一种而另一种,则是那心灵深处的享受,是灵魂深处的颤栗与欢愉,是整个世界都在为我喝彩!
冯雨槐恋恋不舍不舍的走下擂台,扬着脖子走到了冯睦跟前。
她刚才在台上瞅见了,是跟在冯睦身边的人救下了田小海,心里暗自揣测着冯睦与田小海的关系。
管重被几个纠缠的学生围住,还在不依不饶的指责,他面无表情的无视了他们。
直到冯雨槐走过来,那些不晓得自己差点被枪爆头的学生才愤愤散去。
“哥,你认识田小海学长,对不起,我要是知道你俩认识,我刚才下手就轻一点了。”
冯雨槐走过来,声音娇柔甜美,一副抱歉的愧疚之色。
冯睦看着冯雨槐,脸上同样露出精致的笑容,温声解释道:
“嗯,他父亲是我同事,田小海以后算是我的下属吧。”
冯雨槐脸色微僵,她这段时间跟冯睦没啥联系。
或者应该说,她几次打电话想跟冯睦约饭,冯睦都未接她电话。
冯矩倒是时常跟冯雨槐通电话,可电话里也绝口不提“逆子”的境况。
故而,冯雨槐并不晓得自家哥哥最近,在二监混得风生水起。
她对冯睦的印象,还停留在后者走狗屎运拜入某个武馆,多了几个莫名其妙的师兄师姐的那个时间点上。
简单来讲,冯矩经历过的心理煎熬,冯雨槐还未尝过,她此刻仍以一副天才妹妹俯瞰废物哥哥的优越姿态,在看冯睦。
田小海此刻从短暂的昏厥中苏醒,他感觉浑身骨头都散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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