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从士兵突击开始成为教员 第225节
李萱萱修长的双腿站在门口,任凭寒风吹着。
“好!那我要让你喜欢我!!”李萱萱全身轻微颤动着,目光却毋容置疑的盯着封于修。
封于修彻地的懵逼了,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的懵逼,也是两世为人的第一次茫然。
这位上尉是从什么时候有这种感情的?
在师部他只是单纯的认为是对武道的好奇,并没有其他的想法。
陆军学院的见面也是一个插曲,他甚至都没有记起来这个女上尉。
“首长,能穿好衣服吗?”封于修依旧侧身,保持着距离。
李萱萱眼神出现落寞,转眼间变成了坚决,她穿好了自己的常服坐在床边。
封于修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能开灯吗?”
“开吧。”李萱萱盯着封于修。
封于修转身拉开灯绳,顿时昏暗的屋子变成了明亮。
李萱萱冷漠的盯着封于修。
“请问师部的命令是什么?”
李萱萱站起身,站在封于修面前,黛眉盯着双目,轻启微唇散发出薄荷的香味,
“让你听我的,一切考核的结果都在我的手中。”
封于修冷漠开口,
“首长,既然没事我先走了,您早点休息。”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李萱萱冷笑的盯着封于修的背影,
“师部不放人,你是去不了老A的,特种大队的权限在师部的管辖下。你可以试试!”
封于修瞬间止步,寒风呼啸着,他的身体逐渐的紧绷。
下一秒转身大踏步走进了连部大门,随手重重关上了门。
“你……呜呜呜……”
第162章 老A考核
接下来的一个半月,钢七连各处都留下了李萱萱和封于修的身影跟液体。
晨曦初露,柔和的日光穿透淡薄的云层,为他们的轮廓勾勒出金边。
路边的银杏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像是在为他们的相处低声吟唱,又像是在无声地见证着这份炽热情感的蔓延。
李萱萱就像一只饥饿的小兽,在这段感情里尝到了甜头,便一直在索取,眼神中满是贪婪与渴望,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在向对方索取着更多的爱与关注。
半个月后,来自于老A的体检如期而至。
荒原上的五班,荒凉与空寂一如既往,仿佛时间都在此处凝固。
狂风裹挟着沙砾,呜呜咽咽地吹过,像是一首古老而又哀伤的歌谣,那声音在空旷的荒原上回荡,让人心里直发毛。
四周是无尽的荒漠,稀疏的几丛枯草在风中瑟瑟发抖,它们纤细的身躯在狂风中摇曳,仿佛下一秒就会被连根拔起,更衬出这片土地的萧索。
远处,几座沙丘在风沙的侵蚀下,轮廓显得模糊而又沧桑,像是沉默的巨人,见证着这片荒原的寂寥。
天边,铅灰色的云层沉甸甸地压着,仿佛随时都会坠落,给这片荒芜的大地更添了几分压抑的氛围。
几个兵在门外的空地上直直地站着,身姿挺拔却又透着几分百无聊赖。
脚下的土地干裂着,一道道缝隙像是大地干涸的嘴唇,诉说着无尽的干涸与荒芜。
偶尔有几只不知名的飞鸟,发出凄厉的叫声,划破这死寂的天空,随后又消失在远方。
直到一辆拖拉机发出“突突突”的声响,由远及近。这声音打破了荒原长久的寂静,几个兵像是被唤醒一般,立刻来了精神,快步上前将拖拉机拦下。
拖拉机驶过时,扬起的尘土在阳光的斜射下,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柱,短暂地照亮了这片沉闷的世界。
此时的五班,除了薛林,已经没有一张熟悉的面孔。
薛林站在门口,嘴里叼着烟,深吸了最后一口,脸颊因为用力而微微凹陷,那烟头的火光在黑暗中闪烁了一下,随后缓缓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
他眯着眼,看着那烟雾在风中迅速消散,像是在看着自己的一段回忆渐渐远去。
四周的空气里弥漫着干燥的尘土气息,风一吹,烟雾就被裹挟着,消失得无影无踪。
破旧的营房在风沙的侵蚀下,墙体剥落,露出里面粗糙的砖石,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过往的岁月。
然后抬起脚,将烟头狠狠地踩进半沙化的地里,动作干脆而决绝,像是要把所有的情绪都一并掩埋。
做完这一切,他转身,抬脚迈进屋内。
屋内,成才正弯着腰,仔细地捆紧自己的背包,每一个结都打得格外紧实。
他的手指灵活地穿梭在背包带之间,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昏黄的灯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在墙壁上晃动。
墙壁上贴着几张泛黄的旧海报,边角已经卷起,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像是在回忆着曾经的热闹。
捆好背包后,他直起身子,愣愣地看着身边的这间宿舍。
宿舍里的陈设简单而破旧,墙壁上有几处剥落的墙皮,像是岁月留下的斑驳痕迹。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每一个角落,从那张破旧的床,到掉了漆的桌子,像是要把这里的一切都刻进记忆里。
破旧的窗户被风沙打磨得模糊不清,透过它,只能看到外面一片昏黄的世界。
窗户框上挂着一个小小的风铃,在微风中发出清脆的声响,却无法打破这弥漫在屋内的沉闷与寂静。
随后,他伸手从烟盒里抽出最后一根烟,叼在嘴上,另一只手将烟盒揉成一团。
他微微眯起眼睛,瞄准屋子另一边的纸篓,手腕轻轻一抖,烟盒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准确无误地落进了纸篓里。
纸篓里已经躺着好几个同样揉皱的烟盒,像是无声地诉说着他在这里度过的无数个寂寞的夜晚。
薛林看了一眼窗外,那辆拖拉机还停在那里,司机正百无聊赖地抽着烟,不时地抬头张望一下。
周围的沙地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让人有些睁不开眼。
几只蚂蚁在沙地上匆匆爬行,似乎也在寻找着逃离这炽热与荒芜的出路。
他转过头,对成才说:“班长,车来了。”
他的声音平淡,没有太多的起伏,像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离别,脸上的表情也十分平静,看不出一丝波澜。
成才闷闷地应了一声:“我收拾好了。”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像是喉咙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他的手不自觉地摸了摸口袋,那里装着他在五班的一些小物件,像是他与这里最后的联系。
薛林走上前,帮他拿起行李,动作有些机械:“那走吧。”
两人的语气和动作都带着些例行公事的冷淡,仿佛这样的离别只是日常的一个普通程序,他们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默默地做着该做的事。
成才一边往外走,一边说:“这几天班里靠你盯了。抽屉里给兄弟们留了点意思,回头给大家分了。”
他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眼神中闪过一丝关切,那一丝关切稍纵即逝,却又让人感受到他内心的柔软。
薛林并不太热情,只是简单地回答:“是。”他接过行李,率先走出了门,脚步沉稳而坚定。踏出房门的那一刻,一阵狂风扑面而来,吹得他的衣角猎猎作响,像是在为他送行。
出了门,成才走到拖拉机旁,双手抓住车厢边缘,用力一撑,利落地爬上了拖拉机。他的手臂肌肉紧绷,显示出他的力量。
他把包放下,站在车厢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望向广袤的草原。
草原上的风肆意地吹着他的头发,他的脸上露出一种心旷神怡的神情,像是即将挣脱束缚,奔向自由,眼神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远处的草原与蓝天相接,绿色的草浪在微风中起伏,像是一片绿色的海洋。几只白色的绵羊在草原上悠闲地吃草,偶尔抬起头来,望向这即将离去的一行人。
士兵们在车下站着,虽然没有刻意排列,但却隐隐成个队形。
他们的脸上带着敬重,齐声喊道:“班长再见!班长好走。”
声音在荒原上回荡,久久不散,那声音里饱含着对成才的祝福。
风将他们的声音吹散,却又在这片荒原上留下了独特的印记。
荒原上的枯草在风中摇曳,仿佛也在向成才挥手告别。
车缓缓驶动,车轮扬起一片尘土。
五班的几个人影在尘土中渐渐变小,最终被抛落在身后。
这是一场例行公事的送别,没有太多的泪水与不舍,却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惆怅,每个人的心中都弥漫着一种复杂的情绪。
周围的景物缓缓后退,那破旧的五班营房在风沙中渐渐模糊,仿佛一段记忆也随之远去。
拖拉机的轰鸣声渐渐变小,只留下这片荒原依旧沉浸在它的寂静与荒芜之中。
成才坐在拖拉机上,目光里充满了憧憬,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已经看到了未来的美好。
但当他的目光扫过五班那破旧的营房时,脸上的表情瞬间消失,变得面无表情,仿佛那段在五班的时光是他不愿回忆的过往,眼神中闪过一丝黯淡。
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车厢边缘,似乎在平复自己内心的波澜。
他的手里紧紧捏着一张纸,那是来自师部的命令。
这张纸被他的汗水微微浸湿,他却像是捏住了前途的保证,一刻也不敢放松,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
阳光照在纸上,反射出微弱的光,像是他心中那一点对未来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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