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富大亨 第329节
虽然服药之后效果距离李有钱所想的还有些差距，不过这已经是一个很好的开端，毕竟血蛭虫在万鑫体内繁衍生息二三十年，早已经把他的身体化作大本营，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要凭借一次服用就完全治好，那根本就不可能的事儿。
而一旁的万家兄妹在听了李有钱的话之后，沉郁的脸上全部流露出惊喜之色，对于他们来说，这算是近些年他们听到最好的消息。
第五百一十五章 出车祸
一直以来，万鑫的病情都是万家人的一块心病，万文峰他们的母亲死得早，为了不让自己的儿女受气，万鑫一直没有再婚，几十年来乃是又当爹又当妈，将他们几个养大成人，其中的艰辛外人很难理解。
也正是因为这样，万文峰兄妹几个，对于万鑫的感情极其深厚，有的时候出差，或者去到别的城市，都会打听打听看有没有人了解万鑫这种病症，只是可惜，中医西医不知道找了多少，万鑫的病情始终没有太大的好转。
原本今天李有钱来之前，万家人除了万鑫之外，其他人对李有钱都不抱太大希望，但是李有钱用行动一次次刷新了他们对李有钱的感官，尤其是现在，李有钱居然告诉他们，一个星期左右万鑫就能痊愈，这简直就是天大的一个喜讯。
对于等待了超过七年的他们来说，七天不过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而已。
“李医生，您能确定一个星期我爸的病就好吗？”万文峰再次确认道，语气更加尊敬。
“不太确定，一个星期是我给的一个折中日期，不过最慢十天，最快五天，万老体内的血蛭虫应该就能全部杀死清除。”李有钱略一沉吟道。
本来听了李有钱前半句话万文峰的心一凉，但是听了后半句之后，心一下子定了下来。
对于他们来说，哪怕就是一个月时间，也能等，只要万鑫的病能够彻底痊愈，那样他以后就再也不用忍受病痛的折磨。
“卓文兄，把你手里的纸笔给我，我把万老接下来一个星期的菜单列一下，你们就按照这个给万老准备就行。”李有钱从万卓文手里接过纸笔，然后开始在上面写了起来。
“我就不念了，你们几个可以传着看看。”写好之后，李有钱将笔记本递给了万文峰。
万文峰只是看了几眼之后，眉头就皱了起来，见到万文峰脸色的变化，万芸菲第一个凑了过来。
“李有钱，你是不是想把我爸饿死啊，一个正常人，每天都只吃这些，怎么能受的了！”万芸菲怒气冲冲的质问道。
“菲菲，不得无礼！”万鑫呵斥了万芸菲道，“人家有钱怎么写的，你们怎么做就行了。”
“爸，你知道他这上面写的都是什么吗？他早上只让你喝一杯淡盐水，中午不是吃生菜就是喝粗粮粥，没有主食也就算了，连一点油腥都不能沾，你怎么坚持得下去！”万芸菲大声道。
“万小姐，你说错了，每天还有一碗补药可以喝，其实一碗补药蕴含的能量就足以弥补万老一天的损耗了。至于荤腥，这个绝对禁忌的东西，一点都不能有。”李有钱笑着说道，他这个食谱乃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写下来的，可不是瞎写的。
“那来点主食总没有问题吧？你这喝个粥都限量，我爸不得饿死。”万芸菲难以理解，为什么所有的东西全都要禁止。
“我不是已经说过了，血蛭虫的生存是通过吸收万老身体之中的养分，尽量少吃主食，这样他身体之中的养分少了，血蛭虫就无法繁衍生长，而且那些中药因为有抑制成分，血蛭虫一旦吸收，就逃脱不了死亡的厄运，经过七天的饥饿，再加上中药的毒杀作用，才能保证血蛭虫彻底清除。”李有钱耐着性子，跟万芸菲又解释了一遍。
“那万一我爸饿了怎么办？”万芸菲自知理亏，说话语气也有些弱了。
“这个就没办法了，饿了只能忍着，反正我话提前给你们撂在这，必须严格按照我这个食谱提供饮食，不过你们要是打算阴奉阳违我也不会管，治愈不了到时候不要怪我就行。”李有钱耸耸肩道，他完全就是为了万鑫着想。
“有钱你放心吧，我的自制力还是很强的，既然你不让我吃别的，那我肯定不会吃。”万鑫首先承诺道，他也想要自己病快点好，挨几天饿对他来说也不是太大的挑战。
“李医生，我肯定按照你这食谱给我爸准备一日三餐。”万文峰老大也表了态，他也知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所以只能委屈自己老爸忍饥挨饿了。
“这就好。”李有钱也是一心想要万鑫病快点好转的，要不然的话，他根本就不会过来，“不过有一点你们尽管放心，万老只要挺过这几天，以后的身体绝对能比现在好几十倍。”
“谢谢。”万文峰诚挚的感谢道，苦等了这么多年，他们终于等来了曙光。
“嘶。”就在这时，万鑫口中倒吸一口凉气，随后脸上闪过一丝痛苦。
“爸，你怎么了？”看到万鑫这副表情，万文峰顿时一惊，还以为治疗出了什么意外，如果真是那样，他万死难辞其究。
“我肚子疼。”万鑫咬牙道，眉头都皱到了一起。
“别慌，只不过是药效发作的正常反应而已。赶紧背着万老上卫生间。”李有钱向着几人道。
一听原来是虚惊一场，万家兄妹顿时松了一口气，万文峰背起万鑫，就向着卫生间跑去。
万鑫刚刚坐在马桶上面，便听到噗嗤一声，一泻千里。
“在那些中药里面有巴豆，这玩意刚好可以帮助万老爷子清理一下身体之中的垃圾。”卫生间门外面，李有钱解释道。
即使卫生间的门是关着的，但是依旧能够味道那一股恶臭，而卫生间内部，已经可以用臭气熏天来形容。
一番发泄之后，万鑫肚子也不疼了，只觉得神清气爽，别提有多舒服了。不过蹲的时间稍微有点长，腿脚有些发麻。
“老大，过来扶我一下，脚麻了。”万鑫提上裤子之后，向着卫生间外面喊道。
“来了。”万文峰应了一句，立刻走进卫生间，闻着那股臭气，他也禁不住捂住了鼻子，“嘙，您老真够有劲的啊。”
“嘿嘿。”万鑫笑了笑，没有回答。
此地不宜久留，万文峰立刻扶着万鑫走了出去，然后几人返回了刚才的屋子。
“文峰大哥，那中药熬得应该差不多了，可以拿过来给万老服下了。”李有钱提醒道，经过第一次排泄之后，万鑫体内垃圾已经清楚大半，正好可以用补药弥补一下身体的亏损。
万文峰立刻去了厨房，将那已经熬了三个多小时的补药倒在了搪瓷碗里，端了过来。
万鑫趁热把药汤喝了，跟第一次喝的杀死血蛭虫的药汤相比，这一晚简直就是人间美味，喝下肚子之后，他的胃里暖融融的，饥饿感也削减大半。
李有钱没有急着走，他还得趁着药效强烈的时候为万鑫再做一次针灸，一鼓作气，将那些中药的作用发挥到极致。
在万鑫脱衣服之前，万芸菲就出了屋。
针灸技术比较复杂，所以李有钱也就没有教万文峰等人，在针灸的过程中，他把几个比较重要的穴道指给万家兄弟，让他们在晚上的时候可以帮着给按按摩。
这一晃，又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万鑫的脸色基本上已经恢复了一些红润，这么明显的变化，已经让万文峰他们对李有钱充满了信心。
本来李有钱是打算离开的，但是万家兄弟死活不让走，非得晚上请他吃饭，没办法，李有钱只能答应下来。
虽然晚上他们是在万家别墅吃的晚饭，但是饭菜的丰盛，绝对不亚于五星级酒店，其中有些食材李有钱根本就没有见过，据说都是从国外直接进口的。
而且李有钱第一次品尝到82年拉菲的味道，据说这就一瓶都得四五万，不过在李有钱看来，太不值得了，有买这酒的钱，还不如去买点茅台回来喝。
酒足饭饱之后，李有钱终于向万文峰提出辞别。
“李医生，这张卡你收着，里面有二十万，密码是六个一，您也别嫌少，这只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而已，等到我爸病彻底好了，我再给您十倍这个数。”在万家别墅门口，万文峰将一张银行卡塞到了李有钱的手中。
“文峰大哥，你这是干什么，赶紧收回去。”李有钱直接拒绝。
“李医生，这是您赢得的，您还是收下吧。”万卓文同样劝道，他们其实也知道，这么点钱根本就不足以表达他们对于李有钱的感激。
“我这次来，根本就不是冲着你们的钱来的，你们赶紧把这东西给我收回去，要不然的话，以后我可再也不会来了。”李有钱不是不喜欢钱，但是他这次来更多是为了感谢万鑫，所以自然不能收。
听到李有钱居然这么拒绝，万家兄妹也有些诧异，以往那些个医生哪一个不是冲着他们万家的钱来的，结果往往是钱收了，事一点没办，李有钱倒真是一个异类。
“行了，我先走了。”李有钱也不管那么多，直接坐上了开过来的奔驰车，“师傅，开车去富丽华海酒店。”
“少爷，我先走了。”开车的男人是万家的专职司机，所以他特意跟万文峰打了一个招呼。
“行，路上注意安全。”李有钱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自然不会再强求。
司机发动汽车，随后驶出了别墅。
此时，才晚上八点多钟，路上行驶的车辆还有不少，当路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司机师傅放慢了速度，确定没有问题正准备穿过去，然而就在此时，车的左侧遽然亮起一股强烈的光芒，一辆汽车笔直的向着他们撞了过来……
【作者题外话】：感谢读者打赏的二十元，已经收到建议，谢谢
第五百一十六章 李文亮重伤
事情发生的实在太过突然，以至于司机连反应时间都没有。
“哐当！”
剧烈的撞击声响起，李有钱他们的奔驰车直接被撞翻，在地上接连滚了好几个跟头之后，才四脚朝天的停在地上。
而那一辆撞了他们的面包车停在距离他们十几米远的地方，司机从驾驶室走下来，小跑着跑到李有钱他们的车旁，向着内部张望了两眼之后，不仅没有拨打急救电话，反而直接驾车逃逸！
奔驰车副驾驶座上，李有钱迷糊了将近一分钟时间才清醒过来，他的腿被卡在车门下面，虽然动弹不得，但是因为安全气囊及时弹出，他只是受到一些擦伤，伤情并不严重。
而驾驶室的司机情况就严重多了，借着外面的灯光李有钱能够看到他的额头之上不断有鲜血滴出，看样子显然已经昏迷。
“文亮，你怎么样了？”李有钱在汽车里面大声喊道，他看不到后面，所以根本就不清楚李文亮的情况。
然而在他喊出声之后，并未得到应答，李有钱的心突然咯噔一下，涌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文亮，听到我说话没有，回答我！”李有钱加大了声音，但是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应答。
李有钱用尽全身力量，使劲掰着车门，四五百斤的力量瞬间从他的体内迸发出来，扭曲变形的车门终于被挪开一点位置。
“给我开！”李有钱怒吼着，再次将力量增大。车门一点点的偏移，李有钱的双腿终于有了一点活动的空间。
“快来救人！”与此同时，外面的路人显然发现了这里惨烈的车祸，很多人自发的冲了过来，想要帮助拯救李有钱他们。
李有钱终于抽出一只脚掌，然后猛地对着车门一顿狂踹，车门被踹飞，李有钱挣扎着从中钻了出来。
此时的李有钱满脸是血，看起来相当恐怖，不过这些伤势其实并不致命。
“这里有一个活人！”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好几名路人围了过来。
“先生，你快躺下，我这有纸，让我帮你包扎一下。”有路人向李有钱说道。
“不用了，求大家帮忙，救出我的朋友。”如今李文亮生死未卜，他哪有心情管自己的伤势。
见到李有钱思路清晰，大家也觉得李有钱应该伤的不重，随后开始将注意力转移到翻倒的奔驰车上。
“谁那有毛毯，快点贡献出来，司机还活着！”就在这个时候，驾驶位的司机也被救了出来，不过已经昏迷。
后车门严重扭曲变形，已经凹陷进去，一时间大家有些束手无策，不知道怎么营救车后座的李文亮。
“不行，凭咱们手工根本办不到，必须使用消防液压钳把车门撕开一个口子才行。”有人说道。
“但是油箱破裂，我怕汽车随时都会爆炸！”另外一人道。
而一旁的万家兄妹在听了李有钱的话之后，沉郁的脸上全部流露出惊喜之色，对于他们来说，这算是近些年他们听到最好的消息。
第五百一十五章 出车祸
一直以来，万鑫的病情都是万家人的一块心病，万文峰他们的母亲死得早，为了不让自己的儿女受气，万鑫一直没有再婚，几十年来乃是又当爹又当妈，将他们几个养大成人，其中的艰辛外人很难理解。
也正是因为这样，万文峰兄妹几个，对于万鑫的感情极其深厚，有的时候出差，或者去到别的城市，都会打听打听看有没有人了解万鑫这种病症，只是可惜，中医西医不知道找了多少，万鑫的病情始终没有太大的好转。
原本今天李有钱来之前，万家人除了万鑫之外，其他人对李有钱都不抱太大希望，但是李有钱用行动一次次刷新了他们对李有钱的感官，尤其是现在，李有钱居然告诉他们，一个星期左右万鑫就能痊愈，这简直就是天大的一个喜讯。
对于等待了超过七年的他们来说，七天不过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而已。
“李医生，您能确定一个星期我爸的病就好吗？”万文峰再次确认道，语气更加尊敬。
“不太确定，一个星期是我给的一个折中日期，不过最慢十天，最快五天，万老体内的血蛭虫应该就能全部杀死清除。”李有钱略一沉吟道。
本来听了李有钱前半句话万文峰的心一凉，但是听了后半句之后，心一下子定了下来。
对于他们来说，哪怕就是一个月时间，也能等，只要万鑫的病能够彻底痊愈，那样他以后就再也不用忍受病痛的折磨。
“卓文兄，把你手里的纸笔给我，我把万老接下来一个星期的菜单列一下，你们就按照这个给万老准备就行。”李有钱从万卓文手里接过纸笔，然后开始在上面写了起来。
“我就不念了，你们几个可以传着看看。”写好之后，李有钱将笔记本递给了万文峰。
万文峰只是看了几眼之后，眉头就皱了起来，见到万文峰脸色的变化，万芸菲第一个凑了过来。
“李有钱，你是不是想把我爸饿死啊，一个正常人，每天都只吃这些，怎么能受的了！”万芸菲怒气冲冲的质问道。
“菲菲，不得无礼！”万鑫呵斥了万芸菲道，“人家有钱怎么写的，你们怎么做就行了。”
“爸，你知道他这上面写的都是什么吗？他早上只让你喝一杯淡盐水，中午不是吃生菜就是喝粗粮粥，没有主食也就算了，连一点油腥都不能沾，你怎么坚持得下去！”万芸菲大声道。
“万小姐，你说错了，每天还有一碗补药可以喝，其实一碗补药蕴含的能量就足以弥补万老一天的损耗了。至于荤腥，这个绝对禁忌的东西，一点都不能有。”李有钱笑着说道，他这个食谱乃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写下来的，可不是瞎写的。
“那来点主食总没有问题吧？你这喝个粥都限量，我爸不得饿死。”万芸菲难以理解，为什么所有的东西全都要禁止。
“我不是已经说过了，血蛭虫的生存是通过吸收万老身体之中的养分，尽量少吃主食，这样他身体之中的养分少了，血蛭虫就无法繁衍生长，而且那些中药因为有抑制成分，血蛭虫一旦吸收，就逃脱不了死亡的厄运，经过七天的饥饿，再加上中药的毒杀作用，才能保证血蛭虫彻底清除。”李有钱耐着性子，跟万芸菲又解释了一遍。
“那万一我爸饿了怎么办？”万芸菲自知理亏，说话语气也有些弱了。
“这个就没办法了，饿了只能忍着，反正我话提前给你们撂在这，必须严格按照我这个食谱提供饮食，不过你们要是打算阴奉阳违我也不会管，治愈不了到时候不要怪我就行。”李有钱耸耸肩道，他完全就是为了万鑫着想。
“有钱你放心吧，我的自制力还是很强的，既然你不让我吃别的，那我肯定不会吃。”万鑫首先承诺道，他也想要自己病快点好，挨几天饿对他来说也不是太大的挑战。
“李医生，我肯定按照你这食谱给我爸准备一日三餐。”万文峰老大也表了态，他也知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所以只能委屈自己老爸忍饥挨饿了。
“这就好。”李有钱也是一心想要万鑫病快点好转的，要不然的话，他根本就不会过来，“不过有一点你们尽管放心，万老只要挺过这几天，以后的身体绝对能比现在好几十倍。”
“谢谢。”万文峰诚挚的感谢道，苦等了这么多年，他们终于等来了曙光。
“嘶。”就在这时，万鑫口中倒吸一口凉气，随后脸上闪过一丝痛苦。
“爸，你怎么了？”看到万鑫这副表情，万文峰顿时一惊，还以为治疗出了什么意外，如果真是那样，他万死难辞其究。
“我肚子疼。”万鑫咬牙道，眉头都皱到了一起。
“别慌，只不过是药效发作的正常反应而已。赶紧背着万老上卫生间。”李有钱向着几人道。
一听原来是虚惊一场，万家兄妹顿时松了一口气，万文峰背起万鑫，就向着卫生间跑去。
万鑫刚刚坐在马桶上面，便听到噗嗤一声，一泻千里。
“在那些中药里面有巴豆，这玩意刚好可以帮助万老爷子清理一下身体之中的垃圾。”卫生间门外面，李有钱解释道。
即使卫生间的门是关着的，但是依旧能够味道那一股恶臭，而卫生间内部，已经可以用臭气熏天来形容。
一番发泄之后，万鑫肚子也不疼了，只觉得神清气爽，别提有多舒服了。不过蹲的时间稍微有点长，腿脚有些发麻。
“老大，过来扶我一下，脚麻了。”万鑫提上裤子之后，向着卫生间外面喊道。
“来了。”万文峰应了一句，立刻走进卫生间，闻着那股臭气，他也禁不住捂住了鼻子，“嘙，您老真够有劲的啊。”
“嘿嘿。”万鑫笑了笑，没有回答。
此地不宜久留，万文峰立刻扶着万鑫走了出去，然后几人返回了刚才的屋子。
“文峰大哥，那中药熬得应该差不多了，可以拿过来给万老服下了。”李有钱提醒道，经过第一次排泄之后，万鑫体内垃圾已经清楚大半，正好可以用补药弥补一下身体的亏损。
万文峰立刻去了厨房，将那已经熬了三个多小时的补药倒在了搪瓷碗里，端了过来。
万鑫趁热把药汤喝了，跟第一次喝的杀死血蛭虫的药汤相比，这一晚简直就是人间美味，喝下肚子之后，他的胃里暖融融的，饥饿感也削减大半。
李有钱没有急着走，他还得趁着药效强烈的时候为万鑫再做一次针灸，一鼓作气，将那些中药的作用发挥到极致。
在万鑫脱衣服之前，万芸菲就出了屋。
针灸技术比较复杂，所以李有钱也就没有教万文峰等人，在针灸的过程中，他把几个比较重要的穴道指给万家兄弟，让他们在晚上的时候可以帮着给按按摩。
这一晃，又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万鑫的脸色基本上已经恢复了一些红润，这么明显的变化，已经让万文峰他们对李有钱充满了信心。
本来李有钱是打算离开的，但是万家兄弟死活不让走，非得晚上请他吃饭，没办法，李有钱只能答应下来。
虽然晚上他们是在万家别墅吃的晚饭，但是饭菜的丰盛，绝对不亚于五星级酒店，其中有些食材李有钱根本就没有见过，据说都是从国外直接进口的。
而且李有钱第一次品尝到82年拉菲的味道，据说这就一瓶都得四五万，不过在李有钱看来，太不值得了，有买这酒的钱，还不如去买点茅台回来喝。
酒足饭饱之后，李有钱终于向万文峰提出辞别。
“李医生，这张卡你收着，里面有二十万，密码是六个一，您也别嫌少，这只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而已，等到我爸病彻底好了，我再给您十倍这个数。”在万家别墅门口，万文峰将一张银行卡塞到了李有钱的手中。
“文峰大哥，你这是干什么，赶紧收回去。”李有钱直接拒绝。
“李医生，这是您赢得的，您还是收下吧。”万卓文同样劝道，他们其实也知道，这么点钱根本就不足以表达他们对于李有钱的感激。
“我这次来，根本就不是冲着你们的钱来的，你们赶紧把这东西给我收回去，要不然的话，以后我可再也不会来了。”李有钱不是不喜欢钱，但是他这次来更多是为了感谢万鑫，所以自然不能收。
听到李有钱居然这么拒绝，万家兄妹也有些诧异，以往那些个医生哪一个不是冲着他们万家的钱来的，结果往往是钱收了，事一点没办，李有钱倒真是一个异类。
“行了，我先走了。”李有钱也不管那么多，直接坐上了开过来的奔驰车，“师傅，开车去富丽华海酒店。”
“少爷，我先走了。”开车的男人是万家的专职司机，所以他特意跟万文峰打了一个招呼。
“行，路上注意安全。”李有钱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自然不会再强求。
司机发动汽车，随后驶出了别墅。
此时，才晚上八点多钟，路上行驶的车辆还有不少，当路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司机师傅放慢了速度，确定没有问题正准备穿过去，然而就在此时，车的左侧遽然亮起一股强烈的光芒，一辆汽车笔直的向着他们撞了过来……
【作者题外话】：感谢读者打赏的二十元，已经收到建议，谢谢
第五百一十六章 李文亮重伤
事情发生的实在太过突然，以至于司机连反应时间都没有。
“哐当！”
剧烈的撞击声响起，李有钱他们的奔驰车直接被撞翻，在地上接连滚了好几个跟头之后，才四脚朝天的停在地上。
而那一辆撞了他们的面包车停在距离他们十几米远的地方，司机从驾驶室走下来，小跑着跑到李有钱他们的车旁，向着内部张望了两眼之后，不仅没有拨打急救电话，反而直接驾车逃逸！
奔驰车副驾驶座上，李有钱迷糊了将近一分钟时间才清醒过来，他的腿被卡在车门下面，虽然动弹不得，但是因为安全气囊及时弹出，他只是受到一些擦伤，伤情并不严重。
而驾驶室的司机情况就严重多了，借着外面的灯光李有钱能够看到他的额头之上不断有鲜血滴出，看样子显然已经昏迷。
“文亮，你怎么样了？”李有钱在汽车里面大声喊道，他看不到后面，所以根本就不清楚李文亮的情况。
然而在他喊出声之后，并未得到应答，李有钱的心突然咯噔一下，涌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文亮，听到我说话没有，回答我！”李有钱加大了声音，但是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应答。
李有钱用尽全身力量，使劲掰着车门，四五百斤的力量瞬间从他的体内迸发出来，扭曲变形的车门终于被挪开一点位置。
“给我开！”李有钱怒吼着，再次将力量增大。车门一点点的偏移，李有钱的双腿终于有了一点活动的空间。
“快来救人！”与此同时，外面的路人显然发现了这里惨烈的车祸，很多人自发的冲了过来，想要帮助拯救李有钱他们。
李有钱终于抽出一只脚掌，然后猛地对着车门一顿狂踹，车门被踹飞，李有钱挣扎着从中钻了出来。
此时的李有钱满脸是血，看起来相当恐怖，不过这些伤势其实并不致命。
“这里有一个活人！”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好几名路人围了过来。
“先生，你快躺下，我这有纸，让我帮你包扎一下。”有路人向李有钱说道。
“不用了，求大家帮忙，救出我的朋友。”如今李文亮生死未卜，他哪有心情管自己的伤势。
见到李有钱思路清晰，大家也觉得李有钱应该伤的不重，随后开始将注意力转移到翻倒的奔驰车上。
“谁那有毛毯，快点贡献出来，司机还活着！”就在这个时候，驾驶位的司机也被救了出来，不过已经昏迷。
后车门严重扭曲变形，已经凹陷进去，一时间大家有些束手无策，不知道怎么营救车后座的李文亮。
“不行，凭咱们手工根本办不到，必须使用消防液压钳把车门撕开一个口子才行。”有人说道。
“但是油箱破裂，我怕汽车随时都会爆炸！”另外一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