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未婚妻是天仙妈 第40节
他趁着还有些烫嘴连忙塞进嘴里,肉片夹杂着酱料的鲜香顿时溢满整个口腔。
“哈!这个好吃!”
程开颜连忙又吃了几口,吃得都有些流汗了。
“我就说这小子会喜欢吧,年轻人喜欢吃肉,放开了吃。”
张光年笑呵呵的看着程开颜,就跟看块儿宝似的。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别待会把你张大主编吃穷了。”
叶至诚揶揄道,他们这些做编辑的工资算不上高,平时谁没事来吃这个东来顺啊?
四个人一顿饭至少也得吃个六七块。
“这算啥,只要能把稿子抢过来,一顿算什么,人中国青年杂志的朱伟为了抢稿子,每天骑着车到作家家里串门催稿子,人家都叫他催命的又来了。开颜小同志啊,就投给我们人民文学吧!”
张光年又目光灼灼的看向一旁吃得正欢的程开颜,他就不信有人能吃了他的涮羊肉,还能厚着脸皮跑了。
“张主编,其实不瞒您说,我心里已经有选择了。”
程开颜挠挠头,有点尴尬。
这辈子除了被女孩这么盯着看,还从来没有被一个男人盯着这么看过。
张光年语气一滞,不甘心的问:“究竟是哪家编辑截胡了??请你吃东来顺都不行?”
“我其实想好的是江城文艺,不过您放心!下回再有新作品,肯定第一个投给您!”程开颜老老实实的说道。
“江城文艺?那还可以,起码是四小名旦。”
张光年叹了口气,没想到真有人脸皮这么厚。
“江城文艺?!”
这时叶圣陶老爷子也是惊呼出声来,引得众人纷纷转头看去。
“江城文艺这又怎么了?”
“你们难道不知道这个月,江城文艺正式改名《芳草》了?”
“芳草?!!”
“芳草?这不是就是和开颜的小说同名吗?难道真有冥冥之中的缘分?”
“这也太巧合了吧?这芳草编辑部的人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不过这也是一段佳话,芳草刊登了《芳草》!”
“呃……其实我只是去找我对象来着……至于芳草什么的都是巧合而已。”
“啊?只是为了去见对象?”
……
吃完饭,随后各回各家。
程开颜骑着车回去,然后又跑出来把刘晓莉的信,还有稿子一并寄了出去。
第38章 生病与温情
一九八零年一月十二日,周六早晨,天气阴沉。
梧桐院。
程开颜躺在床上,枕着柔软的枕头,鼻间嗅着来自太阳和洗衣粉的清新味道。
他侧着脑袋看向玻璃窗,玻璃窗上挂着不少透明雨珠。
淅淅沥沥的雨水,将这些天沙尘暴吹来的黄色沙土冲刷干净,也将整个京城清洗的干干净净。
一阵阵风吹得庭院里的树叶枝丫哗哗作响,催得人入眠。
“咳咳……没想到居然感冒了!”
程开颜把一张惨白的脸埋在枕头底下,瓮声瓮气的嘀咕着。
因为说话牵扯到喉咙,此时的喉咙就像被人硬生生塞满碎玻璃碴子,一样撕裂般的疼痛。
连带着胸口的旧伤都隐隐作痛起来。
“早知道就不该这么卷,这些天除了写稿子就是写稿子,把人都累死了!”
这十多天以来,程开颜基本上保持着每天八千字的文字输出,精神体力消耗不是一般的大。
昨天写完稿子之后,精神又急速放松下来。
再加上昨晚上吃了顿涮羊肉,出了点汗,回来骑车又把稿子寄了出去,见了风。
早上刚一起床,就发现自己居然生病了。
“咚咚咚~”
房门外,徐玉秀轻轻敲门。
她心中也有些疑惑,平时这个点早就起床了,这会儿怎么还在床上睡着呢?
自家孩子从小到大都是比较懒散的,但自从部队回来之后,简直自律得可怕,每天雷打不动六点钟起床。
特别现在还是大冬天的,她有时候都起不来,这个家伙,居然能每天准时六点起床,真是个奇迹。
“开颜,你今天怎么还没起来啊?平时不早就起来了吗?”
或许是咳嗽的声音,引起了徐玉秀的注意。
徐玉秀没有听到的回应,便直接推门走进来,看见躺在床上脸色有些不对劲的程开颜。
“怎么了这是?是感冒了吗?”
徐玉秀坐到床边上,柔声问道。
“没什么事妈,有点小感冒……咳咳!”
程开颜摇摇头,瓮声瓮气说道,只是说话的嗓音还有些沙哑,以及伴随着阵阵被他压抑住的咳嗽。
老实说,他也有些过于相信自己这正在发育成长的身体了,还以为自己是铁打的呢。
“这孩子,感冒能是小事吗?别怕,有什么事跟妈说,有妈在呢。”
徐玉秀话语中既带着嗔怪又带着浓浓的担忧与心疼,伸出双手将程开颜埋在被子里的脑袋摆正,手指摩挲着他的脸庞,一边看着他的眼睛。
“嗯。”
程开颜看到母亲关心担忧的神色,心中一暖,旋即乖乖的点了点头。
老实说,像这样被人真挚的关心照顾,是他从没有过的体验。
即便是前世疫情阳了的时候,他也是一个人硬生生挺过来的。
“让妈看看有没有发烧,躲什么!”
徐玉秀念叨着低下脑袋,不由分说按住程开颜,将自己白净细腻的额头贴在他的额头上。
登时,一道滚烫的热量传来。
果不其然,发烧了。
“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拿药去,然后再让胡同口的易大爷来给你看看,他是老医生了。”
徐玉秀抬起头,坐在床上侧着身子将被角给程开颜掖好。
随后起身出门到厨房,打了盆冷水和干净的毛巾以及退烧药。
“哗啦……”
听着耳边的水花滴落在搪瓷脸盆里的声音,程开颜随后就感受到一块湿毛巾贴在额头上,顿时额头一凉,精神了不少。
“把退烧药喝了再睡会,妈去找易大爷来看看。”
徐玉秀又倒了杯热水,帮着程开颜服了下去,旋即出了门。
……
梦幻迷惘中,程开颜躺在床上做了一个梦,梦里梦到了很多小时候的记忆,也有前世的记忆,像胶片电影一样,一帧帧在大脑中放映。
“嘶……”
陡然,手臂一痛。
程开颜猛地惊醒,只见头顶挂着几瓶白的、黄的药水,母亲则站在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老头身后,而白大褂老头正拿着一个后世吸管般粗细的针管尝试着插进血管里。
“我艹!老头你要谋财害命啊!这么粗的针管!”
程开颜倒吸一口凉气,只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任谁睡醒看到被一个怪老头拿着吸管粗细的针管打针,都会吓一跳的。
“果然发烧容易说胡话,易大爷是老医生了,怎么就谋财害命了?本来还准备给你打屁股针的,但一想你都是大人了,还打屁股针未免说出去丢人,这才换了吊瓶。”
徐玉秀双手环抱,驳斥道。
屁股针!算了算了。
程开颜光是想想就发虚,现在的屁股针可不是光打一针这么简单,一针下去虽然见效快,但起码三四天,半边屁股不能沾凳子。
经过母亲的提醒,程开颜也知道这位易大爷就是胡同里盛传扒灰儿媳妇的那位。
程开颜猜易大爷之所以没有社死,也是因为他医术好,早年拜师中医,后来又学习西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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