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最强锦衣卫,我只手遮天! 第440节
景德帝精神抖擞,连日喜庆让他不禁豪迈壮阔,正色道:
“自此往后,皇权再无阻碍,朕的功绩将远超太祖皇帝!”
尹皇后笑靥如花,又是一连串地恭维,末了才低声道:
“陛下,臣妾担心荣国府几个贱婢服毒自尽,倘若轻易赴死,岂能消除臣妾内心之恨意?”
“况且岐儿的冥婚仪式势在必行,他钦点的侍妾必须活活祭祀,否则他在地府过得不开心,昨夜岐儿还给臣妾托梦了。”
这是她唯一的担心,至于这群贱婢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随时都可以收拾。
景德帝冷笑一声,漫不经心道:
“朕会让那头畜生亲眼目睹贾家族人死在面前,包括其父其母,至于几个贱婢就交由你处置。”
尹皇后内心一阵快意。
姓赵的贱妇做成人彘!!
那个曾经顶撞她的王熙凤千刀万剐,一刀刀凌迟,挫骨扬灰!
至于贾老妪,同样要剥皮抽筋!!
包括狗杂种的部属的亲眷,都是一样的下场。
这头畜生竟然敢害死本宫最疼爱的儿子,还敢挑衅本宫的尊严,尔等通通要付出代价!
尹皇后敛去笑意,略带怨恨道:
“陛下,可惜不能见到他跪在臣妾脚下摇尾乞怜的模样。”
景德帝也稍有遗憾,既然敢传告天下义无反顾归京,那贾奸佞断然不会求饶,更不可能作屈辱状。
不过他又笑道:
“濒临死亡,兴许会幡然醒悟,惜身而求饶。”
尹皇后凤眸明亮,她太渴望狗杂种跪在脚下,承受世间极尽屈辱,那才是最酣畅的复仇!
“让魏永忠过来。”景德帝说完闲庭信步地走进寝殿。
须臾,魏永忠趋行入殿。
景德帝不疾不徐道:
“拟旨,勒令江南兵马前往南疆平乱,南疆将领们谁敢扯旗造反,杀无赦!”
“这道旨意密而不发,等朕解决镇南王再传往金陵。”
“第二,发六道金牌,让大同、宣府等六座军镇整装南下,剿灭反噬主子的锦衣恶犬。”
魏永忠表情骇然,眼神渐渐迷茫。
他跪在地上,毕恭毕敬道:
“万岁爷,奴才不明白,何必再调六边军镇呢?”
从个人武力上,祖殿随便一个镇守就能碾死贾奸佞。
紫禁城禁军都足够剿灭狺狺狂吠的锦衣卫,更何况还有五城兵马司的精锐,如果加上京营这座庞然大物,都足够将这群恶犬剿灭百八十回了。
景德帝寒声道:
“万一这群恶犬临阵北逃怎么办?或者背地里隐藏着一股力量,要做就万无一失!”
“况且北境草原又不需要堤防北莽,忠于朕的六边军镇也该入京,替换掉京营中层将领,朕也好彻底控制京营。”
魏永忠由衷佩服,发自肺腑地叩拜:
“万岁爷英明!!”
等贾奸佞得知四面皆敌,该有多么绝望!
但又不得不承认,正是这头畜生痛击北莽,让北莽不敢在边境驻军,也让六边军镇随时可以南下,不需要担忧北凉安危。
江南也是同样,彻底铲除了白莲教,让江南大军没有后顾之忧,全体出动前往南疆平乱!
这畜生做对了很多事,可千不该万不该便是忤逆万岁爷,在天下人面前让万岁爷难堪,更大逆不道害死二皇子,彼时嚣张自诩权臣,可曾算到现在的境地?
“陛下。”尹皇后款款而来,柔声道:
“婢子传话,王子腾觐见。”
景德帝颔首,随后回到正殿。
大殿里,王子腾跪伏在地,双手呈上一个小盒子。
大内高手打开,检查几遍后交由御览。
景德帝翻看一系列罪证,轻微扯动嘴角,似笑非笑道:
“让锦衣卫第一镇抚使秦仲下午申时觐见!!”
尹皇后瞥了一眼罪证,又注视着陛下霸气无双的模样,心里隐约猜到陛下的意图了。
经历诸多挫折,随着老东西驾崩,陛下逢大事迟疑的缺陷消失得无影无踪,完全化身为一位果断凌厉的君王!
第358章 当街暴毙,罪大恶极!
申时末,御花园。
帝后十指相扣,在亭中安静观景。
在宫婢的引领下,一身紫蟒飞鱼服步履维艰地走来。
秦仲形容枯槁,强装镇定地躬身行礼:
“老臣拜见陛下。”
景德帝转过身来,打趣了一声:
“听说你把自己关在府邸书房,三天三夜未进食。”
秦仲默不作声,他甘愿让内侍入驻秦府行监督之职。
景德帝审视着他,戏谑道:
“朕还以为你要上吊自缢呢?”
秦仲老脸惨白,惴惴不安。
景德帝笑容消失,骤然间声色俱厉:
“秦指挥使啊秦指挥使,以往执掌锦衣卫青龙房,从来不向朕汇报,只做父皇的忠犬,主人驾鹤西去,忠犬岂能苟活?”
“若有骨气,拔出绣春刀,往脖子一横!”
秦仲垂下头羞愧难当。
景德帝冷视着他。
冗长的寂静过后,秦仲匍匐在地,额头紧贴地面,嘶哑着嗓音恳求道:
“请陛下宽恕老臣不敬之罪!”
听到以王子腾为首的京营勋贵们逃过一劫,他心里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望。
景德帝字字珠玑:
“那便让朕看到你的价值!!”
闻言,秦仲如逢大赦,却没有起身,以膝行的方式表示敬畏臣服,从鹅卵石路上迈到凉亭。
尹皇后唇角微扬,以往双帝临朝太畸形了,哪里能体会到这种皇权至上的快感,九门提督锦衣卫镇抚使哪个不是重臣?照样奴颜婢膝丑态百出!
景德帝注视着紫蟒身影。
此人有野心能力不俗但没胆魄,非常好控制。
秦仲来到帝王跟前,埋低脑袋。
“递给他!”景德帝眼神示意魏永忠。
后者小跑向前,递上一张公函。
秦仲看了一眼,瞳孔骤缩。
上面是贾环的字迹,内容则直白粗暴——
【镇南王贪墨朝廷军饷,立刻拘捕,倘若反抗,就地格杀!】
末尾还有指挥使的戳印。
不过戳印很明显是从另一份公函裁剪下来再糊上去。
字迹虽然模仿得出神入化,但同在锦衣卫衙门,他经手过太多贾环撰写的文书,模仿的字迹完全没有那股强势的意蕴。
景德帝俯下身子,冷声问:
“你在想什么?”
秦仲忙不迭恭问:
“请圣上示下。”
景德帝轻轻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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