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香江:从糖水铺到实业帝国 第46节
我们有信心,在盘古银行的支持下,金象将更快地摆脱困境,实现稳健发展。”
他示意了一下身旁的盘古银行代表。
那位中年经理起身,用泰语简短而有力地确认了入股事实,并强调了盘古银行对金象新管理层及战略规划的信心。
紧接着,陈秉文抛出了第二个利好消息,直指市场最关心的业务基本面。
“目前,金象的生产经营活动已全面恢复并加速推进。
罗勇工厂的椰浆、糖浆产能已恢复至正常水平,并正在持续优化提升。
更重要的是,我们已经锁定了稳定、优质的原料供应渠道,保障了生产的连续性。”
“在此,我很高兴地向大家宣布:
金象已与我们的重要关联方,来自香港发展势头迅猛的陈记食品有限公司,签订了一份长期稳定的战略供货协议。
未来三年内,金象罗勇工厂70%的优质椰浆、糖浆产能,将优先供应陈记食品,支持其在香港及亚洲市场的快速扩张。”
控股方变更、盘古银行入股、恢复生产、拿下大额长期订单。
四个重磅利好接踵而至,瞬间重塑了市场对金象的认知。
记者席彻底沸腾了,提问声此起彼伏。
而在发布会现场,一个来自颂猜家族的中年男人,听到陈秉文谈及金象食品的未来后,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台上的陈秉文以及旁边盘古银行的代表。
将手中的笔记本合上,悄无声息地起身离开了会场。
盘古银行入股的官方消息和发布会现场一边倒的舆论,彻底断绝了颂猜家族任何反扑或搅局的念头。
除了接受现实,他们别无选择。
一周后,金象罗勇工厂。
办公室里,陈秉文专心的听金象管理层汇报工作进展情况。
“北部攀牙、春蓬六个合作社的供货点已全部落实,品质稳定达到一级标准。”
金象采购经理差瓦递上报告。
陈秉文点点头,目光扫过报告上的采购数据。
蓬猜在一旁补充:“日产能已稳定在5吨,陈记的专线完全满足。威拉育总监建立的结算通道效率很高。”
蓬猜话音刚落,方文山接话道:“结算货币以美元为基准。”
“很好。”陈秉文满意的点点头。
会议结束,等金象的管理层离开办公室。
只有陈秉文和方文山两人时。
“陈生,金象这盘棋,算是真正下活了。”方文山如释重负道,“股价站稳,银行支持,原料和销售渠道打通,剩下的就是按部就班地优化管理、提升效率。”
陈秉文点点头,“根基已固,但远未到松懈之时。
蓬猜和差瓦能力尚可,但眼界有限。
威拉育作为财务总监,专业度够,但需要磨合。
金象未来一年,核心就是两件事,稳生产,降成本。
确保给陈记的供应万无一失,同时把内部运营效率提上去,利润自然就出来了。”
他放下水杯,“方先生,金象的日常监管和财务审计,就拜托德信多费心,每季度派人过来查看一次。
我会定期审阅报表。
另外,物色一个懂泰语、熟悉本地商业环境、执行力强的职业经理人,作为糖心资本在金象的常驻代表,级别高于蓬猜,负责监督执行我们的战略。
人选你留意一下,背景和能力是第一位的。”
“明白,陈生。”方文山立刻应下,这是将金象纳入稳定轨道的必要步骤,“托市的160多万港币,在金象股价逐步回升后,已经分批释放出来。
不但本金收回,还赚了五万多,现在全部在糖心资本账户上。”
“辛苦了,方先生。钱在糖心资本账户就好,后续我会有安排。
盘古银行那边,保持好关系。
他们派驻的董事,面子要给足,但核心决策权不能旁落。
有解决不了的难题,再联系我。”陈秉文点点头,补充道。
他知道,与盘古的蜜月期需要用心维护。
处理完这些,陈秉文轻轻呼了口气。
来泰国一个月,如同经历了一场高强度的战役。
如今硝烟渐散,归期已至。
想到深水埗的父母,想到观塘厂里忙碌的高振海、钟强,想到刚刚在港岛崭露头角的陈记糖水,一股淡淡的思念涌上心头。
“明天下午的航班回港岛。”陈秉文对方文山说,“今天下午没什么安排,陪我去逛逛?给家里人和阿海他们带点礼物。”
方文山欣然同意:“好。我知道几家不错的特产店,泰丝、鳄鱼皮具、精油都不错。”
午后,曼谷的阳光依旧炽烈。
两人带着翻译离开酒店,漫步在熙攘的街头。
陈秉文给父亲陈国富选了一个精致的鳄鱼皮钱包,给母亲汪巧珍挑了一套品质上乘的茉莉香薰精油和手工皂,又给高振海选了一个实用的皮质工具包。
路过一家宝石店时,他驻足片刻,为高美玲挑了一条设计简约大方的蓝宝石镶银手链,小姑娘帮了家里不少忙,该有点像样的礼物。
东西买得七七八八,两人提着大包小包返回东方酒店。
穿过大堂时,陈秉文的目光无意间扫过大堂一侧相对僻静的角落。
那里,一个不太起眼的店面吸引了他的注意。
店招是典雅的中文书法:“锦泰丝绸”。
透过明亮的玻璃橱窗,可以看到里面陈列的并非寻常的旅游纪念品,而是一匹匹色泽温润、纹理细腻的丝绸。
“丝绸店?”方文山也注意到了,“开在这种地方,面向的恐怕是高端住客和外宾,价格不菲。”
陈秉文的目光却停留在了那匾额上。
“锦泰丝绸.”他低声念着,“在曼谷开这样一家纯粹中式风格的丝绸店,老板要么痴迷传统文化,要么.”
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是华人,或者华裔。”
“方会计师,进去看看?”陈秉文抬步走了过去。
推开那扇沉实的木门,门框上悬挂的铜铃发出清脆悠扬的“叮铃”声。
一个穿着改良旗袍、气质温婉的中年妇人正细心地整理着货架。
见到客人进来,她抬起头,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问候道:“萨瓦迪卡。”
陈秉文微微颔首,目光在那些丝绸上流连,用中文回应道:“您好。这些丝绸.很特别,不像本地常见的风格。”
听到纯正的中文,妇人立刻切换成同样流利的普通话:“先生好眼力。
我们锦泰的丝绸,原料是精选的泰北桑蚕丝,但织造工艺和设计,承袭的是祖辈从潮州带过来的老手艺。”
“潮州?”陈秉文心中一动,潮汕商帮在东南亚势力庞大,影响力渗透到经济、政治、文化等多个领域。
他拿起一匹手感异常柔滑细腻的素绉缎,对着灯光看去,光泽如流水般温润。
“好料子。这工艺,没有多年沉淀做不出来。”
“先生是行家。”妇人笑容更深了些,“家祖早年是潮州府城的织工,后来下南洋,在清迈落脚,这手艺就一代代传下来了。
可惜现在年轻人愿意学的少了.”
她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
就在这时,店门再次被推开。
一个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身形挺拔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他约莫二十七八岁,面容英俊。
更引人注目的是他还牵着一个约莫十一二岁的小姑娘。
小姑娘穿着漂亮的碎花连衣裙,眉眼弯弯,皮肤白皙,像精致的瓷娃娃。
“妈,我和盈拉回来了。”年轻男子用泰语对妇人说道,声音温和。
“信,回来啦。”中年妇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无比温暖,“盈拉,累不累?”
“不累,妈妈!哥哥带我吃了好好吃的椰子冰淇淋!”小姑娘盈拉的声音清脆悦耳,眼神灵动地看向陈秉文和方文山这两个陌生人。
被称为“信”的年轻男子这时也注意到了店内的两位客人。
他的目光在陈秉文身上停留了片刻,带着职业性的审视,但很快便化为礼貌的点头致意,同样用泰语问候:“萨瓦迪卡不。”
陈秉文放下手中的丝绸,微笑着用中文回应:“您好。令堂的丝绸,令人叹为观止。”
信听到陈秉文流利的中文,眼中掠过一丝惊讶,随即用泰语说道:“谢谢。
家母的手艺,是锦泰的根基。”他似乎不太习惯在陌生人面前多言,但态度并不倨傲。
从翻译口中听明白信说话的内容,陈秉文主动伸出手:“敝姓陈,陈秉文,来自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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