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街道办事员开始崛起 第366节

　　她顿了一下，语气坚定如剑：

　　“不是因为不爱，而是因为彼此终于拥有了自己的生活。”

　　“这样的结局，你喜欢吗？”她问道。

　　何枫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即露出一丝苦笑与释然交织的笑容。

　　他的手指落在光幕键位，最后一段话迅速生成：

　　黄昏降临的时候，她说她想离开这里，看看别的书中世界有没有适合她的归宿。

　　我没有挽留。

　　因为我知道，这一次，是我把她放进了一个完整的篇章，而不是中途关闭的草稿。

　　——我们之间的章节，在阳光落下之前，画下了温柔的句点。

　　光幕随之剧烈闪烁，紧接着爆发出炽目的白光，所有人视线陷入一片空白……

　　半空传来女孩的声音：

　　“这一次，你终于愿意把故事说完了吗？”.

第1013章看来是结束了

　　图书馆的空间在一瞬间恢复了安静。

　　尘埃像是刚刚从一场漫长的风暴中落下，每个人站在原地，目光里还残留着白光的余影。那座城市天台的画面早已不见，此刻众人又回到了熟悉的图书馆大厅。阳光透过高窗洒在地面，温暖得让人几乎错觉之前的一切都只是个冗长却真实的梦。

　　“系统强制终止访问完毕。”那个机械的声音依旧在回荡，只不过已经没有人在乎了。

　　小雪揉了揉眼睛：“我们……回来了？”

　　“看来是结束了。”陈墨轻声说，“任务完成了吧。”

　　谢无命缓缓松开了握刀的手，眉头却没有放开.

　　柳眠环顾四周，最后将目光落在何枫身上，语气低沉：“你真的决定了？结局是你写的？你放她离开了？”

　　何枫点点头，嘴唇微张，却说不出更多的话。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面前那块悬浮半空的光幕，上面的文档界面已经不再有新的文字浮现。而那最后一段话，像是刻进了空间里一般，明明看不见，却又真实存在每个人的记忆中。

　　少女的声音仿佛依旧在他耳边响着，清澈如风：

　　“不是因为不爱，而是因为彼此终于拥有了自己的生活。”

　　那句话温柔却坚定，带着一种不属于角色的成熟。

　　“她是……真的走了？”小雪问。

　　没人回答她。

　　女孩的身影消失了，在他们从白光中醒来的时候。没有留下什么，连一个脚印都没有。

　　柳眠看着那块空白文档许久，忽然开口道：“你知道我最意外的点是什么吗？”

　　所有人都看向他。

　　他轻轻笑了下：“你最终没有给她写一段‘大团圆’的结局。也没有安排牺牲，甚至，不是你赢了，也不是谁输掉了。你们的故事，就这样……静静地结束在了黄昏之下。”

　　“这样的结果……真的好吗？”陈墨皱眉，“她可是你笔下的第一个原创角色，你说放弃就放弃了？”

　　何枫抬起头来，眼中少了些迷惘，多了些平静，像终于解开了一道多年的命题。

　　他笑了笑：“我不是放弃了她。我给了她真正完整的自我——让她选择自己要走哪条路。”

　　他说这话的时候，窗外恰好一阵风穿过百叶帘，卷动了几本书的书页，发出细碎如同打字机的声响。

　　仿佛是某种回应，又像是一种告别的尾音。

　　“这可真不像你。”谢无命难得语气平和地说，“以前你是连一个逗号都要控制的人。”

　　何枫沉默片刻，低声道：“也许……有些东西终究不是控制能留住的。”

　　空气有一瞬静滞，但下一秒，小雪打破了这份沉默：“啊！等等！你们看那边！！”

　　所有人的视线猛然集中在角落里的书架上。

　　一本书缓缓飘了起来，像是被人轻轻地拿了出来。

　　封面干净整洁，没有标题，只有一个名字清晰印在其上：

　　《她曾存在的章节》

　　那本旧日记一样的册子静静悬浮在空中，页面无声翻动。然后——

　　它停下了，定格在其中一页.

第1014章我并不孤单

　　众人围拢过去。

　　光线下，纸上的字迹慢慢显现出来。

　　“今天，我在一座陌生的城市里看见了海。夕阳很美，浪花拍打在礁石上，声音很大，像是在说些什么。”

　　“我并不孤单。”

　　“有人曾记得我，并认真写完我的结局。”

　　“这一次，我会去找属于我的故事，也许会很久，也许是永久的别离。”

　　但我希望有一天，.

　　如果他还想写我，请让我走进另一段新开始。

　　书页在此刻再度合上，静静地悬浮着，宛如一颗还未坠落的心跳。

　　空气中不知什么时候弥漫起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

　　像是墨水，又像回忆。

　　“她留下了……她的笔记。”小雪轻叹，眼眶微微红了。

　　陈墨伸手去碰，却缩回手指，低声喃喃：“这不是我们的世界了……她，她好像真的开始了属于她自己的旅程。”

　　“这就是你想写的小说终点吗？”谢无命望着书封，问何枫。

　　“算是吧。”何枫点头，“我让她自由了。”

　　“呵，说得跟放生一只宠物似的。”谢无命挑眉，话语却不再冷冽。

　　柳眠则只是站在一旁，眼神意味深长：“你以为这只是一个人物的故事，其实它是整个系统裂缝的一个节点。”

　　他顿了顿，看着所有人，“但她留下的这本书……也许就是通往其他未读篇章的钥匙。”

　　图书馆里再次陷入安静。

　　但这次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急着去打断这片刻宁静。大家都似乎明白了某些东西正在悄悄变化，像是一场雨后土壤中悄然发芽的种子。

　　良久之后，小雪轻轻打破寂静。

　　“那我们……以后还能再遇见她吗？”

　　何枫低头看了眼书脊上那一行淡淡的题词：

　　——“请允许我开启新故事”。

　　他抬头一笑，目光透出从未有过的柔和：

　　“当然可以。只要我们还愿意继续写下去。”

　　门外传来脚步声，像是某位新人的到来。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缓缓响起，轻柔地飘入每个人的耳中：

　　“这次……你们准备讲什么故事？”

　　这句话轻轻落地，图书馆大厅中所有人的表情都有些许怔住。

　　这声音太熟悉了，但又不属于任何人——它不是小雪那带着天真好奇的声音，也非柳眠那种低沉内敛的语调。甚至，它不像他们所知世界中的任何一人，却莫名有种让人想落泪的感觉。

　　何枫转身时，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门口站着一个女孩，年纪看起来和他差不多，长发随意挽起扎成一束马尾，穿着一件洗得泛白的连帽衫，脸上挂着浅浅笑容。

　　“你是……？”谢无命已经下意识摸向腰间佩刀，却没有立刻拔出来。

　　“你记得她吗？”女孩笑着问，像是随口提起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我说的是真正的她。”

　　陈墨猛地眯起眼睛：“你是系统？不，不对……你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出现？而且，你的频率……你有独立情绪？”

　　女孩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缓缓走进一步，脚步轻得像风吹动窗帘.

第1015章背叛的东西

　　“她是第一个离开这个空间的角色。”她的声音柔和，语气里带着说不清的情绪，“她选择了一条没有人走过，也没有终点的路径。”

　　她转过头来看着小雪：“你知道为什么她留下一本日记，而不是别的东西吗？”

　　“因为……她想让大家记住？”小雪小心翼翼地问，眼里透出几分怯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