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街道办事员开始崛起 第471节
“小满。”他声音沙哑,“还记得咱俩第一次见面吗?你被律司抓走,关在笼子里,一句话不会说。我砸了笼子,带你逃。你说不出话,我就教你怎么用眼神骂人,用拳头说话。”
他咧嘴一笑,满是血污的脸上却透着温柔。
“后来你学会吹笛,第一首曲子,是我哼的跑调小调。你吹得难听死了,我却说天下最好听。”
何枫睫毛轻颤。
“你不是什么承声者,不是什么祭族血脉。你就是何枫,我初声的弟弟。你想吹,就给我吹得震天动地!想哭,就哭出声来!想喊,就喊到所有人都听见!”
他猛然抬头,望向那倒悬律塔,怒吼:
“听见了吗,老天?!他是我弟弟!他吹的每一个音,都带着老子的火!谁敢压他,老子烧了你的天!”
何枫缓缓抬头。
纯白的瞳孔中,倒映着哥哥燃烧的双眼。
他慢慢抬起手,指尖轻触唇边。
没有笛。
但他吹了。
呜——
第一声,雪停。
呜——
第二声,风止。
呜——
第三声,倒悬律塔……裂了。
一道裂缝自塔尖蔓延而下,漆黑律文纷纷剥落,化作灰烬飘散。
“不可能!!”律承影狂吼,黑铁心疯狂跳动,“我是律!我是法!我是秩序!你们这些乱音疯子,怎么可能——”
“你错了。”何枫终于开口,声音轻如耳语,却传遍四方。
“你不是律。”
“你只是……怕沉默的人。”
话音落下,他双唇再启。
第四声笛音,不再是悲鸣,不再是召唤。
而是审判。
音波如刃,横扫天地。
三十六根律柱尽数崩塌!
白袍祭笛者们仰天而啸,骨笛共鸣,音浪如海!
未终猛然抬手,符火炸燃:“所有人,退后!这音要裂地了!”
阿彻咧嘴狂笑:“这才对味儿!老子就爱听这股疯劲儿!”
红裙扶着焦黑手臂,嘶声道:“小哑巴……给老子狠狠地吹!”
林月断弦缠指,轻笑:“原来最难听的音,是沉默。而最好听的……是你终于开口。”
何枫唇边笛音不绝,纯白双目望向初声。
初声咧嘴,抹去嘴角血迹,比了个割喉手势:“吹死他!弟弟!”.
第1242章这才哪到哪
律承影发出最后的嘶吼,黑铁心炸裂,律塔虚影崩塌,他的身体如灰烬般消散,只剩最后一句怒吼回荡天地:
“只要有人恐惧,律就永生!你们……杀不死规则!!”
何枫笛音渐弱,缓缓闭眼,身子一软。
初声扑上去将他接住,颤抖着抚摸他的脸:“醒啊……小满,醒过来!你不是要吹完最后一首吗?这才哪到哪!”
少年睫毛轻颤,嘴唇微动.
众人屏息。
他缓缓睁开眼,瞳孔中的纯白褪去,变回熟悉的漆黑。
他望着初声,虚弱地笑了:
“哥哥……我吹完了。”
初声死死搂住他,声音哽咽:“吹得好……吹得太好了……”
风雪重起,白袍祭笛者们缓缓起身,向何枫深深一拜,随即化作点点光尘,消散于风中。
唯有那支骨笛,轻轻落在雪地,笛身符咒尽消,变得通体温润如玉。
沈无音捡起骨笛,递给初声:“他们的族人……已经安息了。”
初声接过,放在何枫手心。
少年握紧,低声道:
“他们说……还会再来的。”
远处,风雪尽头,一道极细的笛音,悄然响起。
像是回应。
又像是——预告。
风雪尽头的笛音轻如游丝,却像一根银针,刺破了刚刚平息的死寂。
初声猛地抬头,瞳孔一缩:“谁?!”
无人回应。只有雪粒打在残垣上的沙沙声,和何枫微弱的呼吸。
“哥……”他靠在初声怀里,声音虚弱,却带着一丝笑意,“……不是他们……是别的‘声’。”
“别的声?”林月皱眉,断弦在指间轻轻颤动,“这种感觉……不像是敌意,倒像是……共鸣?”
阿彻一屁股坐在炸裂的律柱上,鼓槌敲了敲膝盖:“嘿,我说,你们不觉得这雪下得有点太整齐了吗?”
话音刚落,雪——停了。
不是风止雪歇,而是整片天地的落雪,在某一瞬间,齐齐凝在半空。
每一粒雪花,都像是被无形之手固定,悬停在空中,晶莹剔透,映出众人惊愕的倒影。
“这是……”未终猛然拔刀,符火在刀锋上炸出一串火星,“音场?!可没人出声啊!”
红裙撑着焦黑的手臂,艰难站起,血焰在掌心微弱跳动:“小哑巴,你……还能听见什么?”
何枫闭着眼,睫毛轻颤,仿佛在倾听某种遥远的低语。忽然,他唇角微动,竟轻轻哼出一段旋律——短促、断续,却带着奇异的韵律。
“嗡……”
悬在空中的雪花,忽然齐齐震颤。
一粒,两粒,三粒……
接着,整片雪幕,开始随着那哼唱的节奏,缓缓旋转。
“他在……指挥雪?”沈无音喃喃,“不,不是指挥……是雪在‘回应’他。”
“不。”白袍祭笛者首领的声音忽然响起,却不是从耳边,而是从何枫怀中的骨笛里传出,幽幽回荡,“是‘声种’醒了。”
众人一惊。
那骨笛竟在何枫掌心微微发烫,温润如玉的笛身,浮现出一道极细的金纹,如血脉般缓缓延伸。
“三百年前,音祭一族被屠尽,可我们的‘声’没有断。”笛中之声低语,“我们把最后的‘声种’封进骨笛,藏于血脉深处。等的,就是这一刻——等‘承声者’不仅觉醒,还能‘播声’。”.
第1243章又要他拼命
“播声?”初声抱紧何枫,警惕地盯着那笛子,“什么意思?又要他拼命?”
“不是拼命。”笛音轻笑,“是播种。他刚才那一曲,不是终结,是开始。第一个听见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谁?”林月冷声问。
“一个本不该会听的人。”笛音渐弱,“一个……被律法亲手制造的‘无声者’。”
话音未落,远处凝滞的雪幕忽然裂开一道缝隙。
一人走来.
脚步极轻,几乎不踏雪。
黑袍,无面,只在胸口绣着一枚银色律印——那是执刑司最高阶的“判律使”徽记。
可他的脸……是一张纯白的面具,光滑无瑕,没有眼,没有口,没有鼻。
“判律使?!”何枫脸色骤变,“这种人早就该死绝了!他们连声音都被律法剜去,根本不会走路,不会思考,只会执行命令!”
“可他现在走来了。”未终握紧刀柄,符火熊熊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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